镇国战医 第120章 长生血祭
“继续说下去！”凌天淡淡看着长生台的方向，自然知道这个老家伙指的是什么。
果然墨九同样来到断崖跟前：“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那座长生台。”
“呵呵，你不是说告诉我长生殿的秘密么？一个废弃的长生台也算？”
“那是自然。”墨九傲然道。
凌天冷笑：“可据我所知长生台已经有人驻扎在里面挖掘修复，就算真有秘密，还能等到你？”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长生台远不止地标能看到的那点儿规模。地下还有极其深邃的地宫，并且当年前朝覆灭的时候，长生会残余也破坏了下面的地宫结构，导致很多部分无法贯通。”
“而且你应该知道，当年长生台是精通奇门之术的妖道玄天机设计，里面错综复杂，宛若迷宫。就算是完好如初的时候，想要摸清里面的布局也难如登天，何况是成为了一片废墟。”
说到这里，墨九深深看着凌天：“所以当年长生台的损毁，是长生会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阻止后来的人查清楚里面的东西。而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人对长生台的挖掘，还远远没有触及核心！你若是相信我，跟我去一趟自然会明白。”
“可以，去一趟就是。”凌天眯了眯眼睛。
见状墨九笑了：“您是神医，我的性命随时捏在你手里，你应该不至于害怕吧？”
“是么？就算没有你心脉那枚金针，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手段？”
凌天冷冷一笑：“别说是长生台，就是长生殿，我也是想闯就闯。”
“呵呵，那是自然，年纪轻轻有这等本事，你有狂傲的资格。”
墨九说着，直接指着断崖下方：“那就随我下去吧，当年留下的一条密道若是没有专人指引，想要找到根本是不可能的。”
“另外华神医，我知道你留在我心脉的金针并不单纯是为了克制我，实际上也是为了帮助我的心脉更稳定恢复。这几天我自己是能感觉出来的，那道药王针的确有很强的药性。”
“是么？看来你心脉的确恢复得不错，已经能感觉出那根针的来头了。”凌天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对你，我的确十分感激！随我来吧！”
说着墨九已经带着凌天从断崖而下。
两人都是神级以上的高手，哪怕是都有一点小伤，但还不至于影响到基础的身法。瞬间在断崖峭壁上如履平地。
“华神医，说实话我的伤势原本以为已经不可能治好，你能帮我这个大忙，我理当报答你的。”
墨九说着道：“我现在就可以先告诉你一些，跟长生殿有关系的秘密。当然这个秘密主要是跟长生台有关！”
“可以，说说呗。”凌天不会将这老家伙的话全部当真。
但是凌天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他知道就算是这个老家伙在想办法忽悠自己，也会是九分真一分假掺和着说出来。纯粹的假话用来骗聪明人，不过是自取其辱。眼前这个老家伙，还不至于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的。
果然墨九定了定神，悠悠道：“其实我的话说出来，你不难理解的。长生台构筑的地方乃是人杰地灵之处，并且上京自古便是多个王朝的都城，这等宝地下面其实早就被人作为墓葬地宫，并不稀奇对么？”
“说下去。”
“好！不过我接下来说的，可能会十分离奇，你若是信就听进去，若是不信权且当个故事，可别太在意觉得我存了心骗你。”
听到这话，凌天不置可否。
墨九接着道：“其实这长生台构筑的旧址之下，原本真的存在一座墓葬，并且年代极其久远。当年长生台刚开始开凿的时候，就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有传言说那墓葬根本不是普通人类的墓葬，而是埋藏着某种可怕的上古魔头！”
“哦？”听到这话，凌天勾了勾嘴角，“怎么着，你还要告诉我这是山里面压着齐天大圣孙悟空不成？”
“呵呵，这我可不敢说，您也没那么无聊会这么认为。”
墨九一边带着凌天顺着断崖，一路向下攀爬到了最下面的密林山谷，一边淡淡道：“当年那个上古墓葬挖掘的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情，比刚才我说的听起来还要奇葩，我想我就没必要再多说了，说了你也不信！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清楚。因为那跟我们即将要进入的密道有很深的关联！”
“并且这一件事情，我可以用性命跟你保证，千真万确，没有一丝虚假！因为当年我亲身经历过？”
“你亲身经历？”凌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看到凌天的表情，墨九微微一笑：“华神医，您是神医，以你的医术应该没那么难以理解一个老人能活过上百岁吧？”
“是么？”听到这话，凌天冷冷一笑，“你若是见证过长生台构筑之时的事情，怕是不止上百岁那么简单吧？”
“不错，我的确早就不止一百岁了。实际上我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岁，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数字一定很怀疑，因为一百二十岁是武者体脉萎缩的寿限，唯有突破到圣境才能打破桎梏对么？那我若是告诉你，实际上我也早就达到过圣境，只不过因为重伤之后体脉不断萎缩，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信么？”
嘶！
听到这话，凌天不由得凝了凝眉头。
说实话，凭借着下意识的反应，凌天当然不会相信的。
同样是武者，他很清楚圣境有多么难以突破。
但是他的理由绝不是什么，所谓的华夏五百年只有屈指可数几个圣境，并且第二个圣境还是前几天的叶家老爷子，中间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存在那么简单。
毕竟凌天自己很清楚，自己就在一个多月之前，若是一切顺利，没有受到什么叛逆的影响的话，他就已经很有机会突破圣境。
而若是自己突破了，只要不大肆宣扬出去，恐怕不会有什么知道。
他凌天可以这样，数百年来若是有别人达到这等境界，起码对于凌天来说，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眼前这老家伙说自己曾经达到过圣境，从理论上不是不可能。
至于他突破圣境之后的强化体脉，又是如何退化成现在这种常人极限可以达到的神级，凌天也不确定。
毕竟圣境，哪怕是凌天曾经一只脚踏入过，但毕竟没有真正进入，他也没有把握。
而此时这一点并不重要。
凌天略过这个话题，直接道：“行了，不必说那些题外话，我信不信也不重要，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好！”
墨九点点头：“这么说吧，当年前朝危亡之际，还是有不少海外仁人志士回来救国的。毕竟前朝当时也算是华夏官方意义上的权威，民间的义军最开始也没有让绝大多数人意识到，他们有救国的能力。”
“加上兵荒马乱的年代，异国三十六路兵马肆意践踏，有能力的无论是捐献物资，还是毅然回国救世数不胜数！我这一脉墨家自先秦逃亡海外之后，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回流。当年我墨九，便是那一代救国之人。只可惜啊……”
说到这里，墨九不由得有些自嘲一笑：“只可惜我可能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刚刚好踏上了玄天机的贼船。如今大局已定，说起来非要算我一个乱臣贼子，我也反驳不了。只能说造化弄人。”
听到这话，凌天没有反驳。
这些年他同样陷身海外，也很清楚海外华夏后人处境的尴尬。
“好了，不提那些尴尬的话了，我先告诉你当年构筑长生台的时候，我墨家作为奇门之人，自然是得到了重用。也正因为如此，我当上了基础建设的指挥官。”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亲眼见证了玄天机的邪性。当年长生台挖掘到那座上古魔头古墓外围的时候，发生了一连串恐怖的天象。后来前朝末代帝君，相信了玄天机的说法，使用了大量的人祀！”
“你是说活人血祭？”墨九这话出来，凌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活人血祭听起来凶残，可实际上无论是华夏，还是全世界各国古代秘术都是绕不开的。
现代的人听起来觉得很愚昧，然而古人跟今人或许积累的知识有差距，但是任何时代都是有智者的，并且往往位于最上层。
若是血祭单纯是那么愚昧，可能在特定情况下会出现，却很难延续数千年，并且遍布任何一个上古文明的历史。
“没错！正是活人血祭，并且全都是利用的高手血脉！”
墨九说到这里，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那些高手之中，有不少就是类似我这样从海外归国救亡的。其实说起来，正是那一件事才彻底动摇了前朝根基。”
“也是从那之后，大量的海外高手停止了援助当年的前朝皇庭，反而开始加入义军的队伍。”
“嗯，这件事情我的确知道。”凌天点点头。
当年义军壮大的关键节点，的确是有大量海外高手倒戈的因素。自己所在的神龙殿之所以能够建立，并且迅速立足，也跟那个年代这件事有关。
“哎，现在那件事看起来是亡国之举，可当年不少得利的人却不那么觉得。反而觉得那不过是必要的牺牲，未的就是求得长生殿的长生之力！前朝末代大帝被玄天机蛊惑了心智，深信之后稳定长生台，进一步召唤出长生殿之后，就可以靠着长生之力培养出大量的惊世高手，彻底平定内忧外患！”
“说来惭愧，别说当年的大帝，就算是我当初也是相信了的！”
墨九忽然一脸黯然：“刚才我说过我曾经达到过圣境，也是因为这件事得利！某种意义上，我真的相信玄天机的确触及到了长生殿的秘密，靠着血祭之术，真的有一批高手提前被培养了出来，我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后来叶东升跟凌无极的大军压境之际，玄天机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利用血祭培养出来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为了抵抗义军，而是想要进一步献祭长生殿！”
“献祭长生殿？”凌天虎目一颤，“你是说我你也进入过长生殿？”
“不错！”
墨九点点头，忽然又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也不算真正进入，因为当时我已经被玄天机控制心神，别说身体不能控制，就连意志都失去掌控。”
“当时正好凌无极的神机营也一步杀到之前，那地下魔头的地宫之中，突然宛如血盆大口张开。强烈的血光遮天蔽日，我如今回想起来也不确定是不是幻觉，总之自己的血力开始被大量抽离。”
“同时一道巨大无比的宫殿开始缓缓降临！那或许便是长生殿吧！若不是叶东升从另一头杀过来，或许玄天机就成功了。只不过我现在知道，即便是成功了，最终的结果也不是他一开始说的那样！”
“那……都是玄天机的一己之私！”
“当时我眼睁睁看着前面的同伴不断被抽干血脉，化作枯骨，自己身上的血力也在不断流失，而玄天机却宛如神明一般，通体金光四射，升入了那座无比巨大，又好似虚无的宫殿。”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敢说自己真的清楚了，总之突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限制消失了，外面大军杀到，而长生殿开始剧烈震荡。加上长生台的毁坏，宛如天塌地陷。我靠着恢复的力气，强行钻入地宫密道，侥幸逃生。”
“现在，我要带你去的就是当年我逃走的密道。”
“哦？”
听到这里，凌天没有全信，但是至少知道墨九所谓的秘密地道什么来由。这个来由也不一定是千真万确，但是地道的存在应该不假。
随即凌天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后来玄天机去哪里了？按照历史记载，玄天机后来并没有记录！”
“不错！因为他在凌无极跟叶东升杀到之前，就已经跟那座虚无的长生神殿一起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墨九说着忽然眼神一颤：“不过我后来调查了多年，还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玄天机居然还有另一手准备！而那手准备原本是为前朝末代帝君准备的，那是另一座小型的长生台，就建设在深宫大内！”
“就在二十多年前，那座小型长生台甚至被修复了，只是后来不了了之。我听到一点不能绝对确定的消息，那就是当年如今大帝的父亲，先帝曾经阻止了一批高手启动那座长生台，也召唤出了长生殿。”
“而那一天之后，不少皇庭高手就消失了。包括凌无极的长子，当年的大内第一高手凌战！”
咯噔！
听到这话，凌天瞬间面色剧变。
又是父亲凌战，又是长生殿！
此刻墨九说的话，凌天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直在分辨真假。可是当墨九也跟凌无极一样说出父亲凌战消失在长生殿的事情，让他有些难以平静。
果然墨九同样来到断崖跟前：“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那座长生台。”
“呵呵，你不是说告诉我长生殿的秘密么？一个废弃的长生台也算？”
“那是自然。”墨九傲然道。
凌天冷笑：“可据我所知长生台已经有人驻扎在里面挖掘修复，就算真有秘密，还能等到你？”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长生台远不止地标能看到的那点儿规模。地下还有极其深邃的地宫，并且当年前朝覆灭的时候，长生会残余也破坏了下面的地宫结构，导致很多部分无法贯通。”
“而且你应该知道，当年长生台是精通奇门之术的妖道玄天机设计，里面错综复杂，宛若迷宫。就算是完好如初的时候，想要摸清里面的布局也难如登天，何况是成为了一片废墟。”
说到这里，墨九深深看着凌天：“所以当年长生台的损毁，是长生会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阻止后来的人查清楚里面的东西。而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人对长生台的挖掘，还远远没有触及核心！你若是相信我，跟我去一趟自然会明白。”
“可以，去一趟就是。”凌天眯了眯眼睛。
见状墨九笑了：“您是神医，我的性命随时捏在你手里，你应该不至于害怕吧？”
“是么？就算没有你心脉那枚金针，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手段？”
凌天冷冷一笑：“别说是长生台，就是长生殿，我也是想闯就闯。”
“呵呵，那是自然，年纪轻轻有这等本事，你有狂傲的资格。”
墨九说着，直接指着断崖下方：“那就随我下去吧，当年留下的一条密道若是没有专人指引，想要找到根本是不可能的。”
“另外华神医，我知道你留在我心脉的金针并不单纯是为了克制我，实际上也是为了帮助我的心脉更稳定恢复。这几天我自己是能感觉出来的，那道药王针的确有很强的药性。”
“是么？看来你心脉的确恢复得不错，已经能感觉出那根针的来头了。”凌天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对你，我的确十分感激！随我来吧！”
说着墨九已经带着凌天从断崖而下。
两人都是神级以上的高手，哪怕是都有一点小伤，但还不至于影响到基础的身法。瞬间在断崖峭壁上如履平地。
“华神医，说实话我的伤势原本以为已经不可能治好，你能帮我这个大忙，我理当报答你的。”
墨九说着道：“我现在就可以先告诉你一些，跟长生殿有关系的秘密。当然这个秘密主要是跟长生台有关！”
“可以，说说呗。”凌天不会将这老家伙的话全部当真。
但是凌天的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他知道就算是这个老家伙在想办法忽悠自己，也会是九分真一分假掺和着说出来。纯粹的假话用来骗聪明人，不过是自取其辱。眼前这个老家伙，还不至于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的。
果然墨九定了定神，悠悠道：“其实我的话说出来，你不难理解的。长生台构筑的地方乃是人杰地灵之处，并且上京自古便是多个王朝的都城，这等宝地下面其实早就被人作为墓葬地宫，并不稀奇对么？”
“说下去。”
“好！不过我接下来说的，可能会十分离奇，你若是信就听进去，若是不信权且当个故事，可别太在意觉得我存了心骗你。”
听到这话，凌天不置可否。
墨九接着道：“其实这长生台构筑的旧址之下，原本真的存在一座墓葬，并且年代极其久远。当年长生台刚开始开凿的时候，就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有传言说那墓葬根本不是普通人类的墓葬，而是埋藏着某种可怕的上古魔头！”
“哦？”听到这话，凌天勾了勾嘴角，“怎么着，你还要告诉我这是山里面压着齐天大圣孙悟空不成？”
“呵呵，这我可不敢说，您也没那么无聊会这么认为。”
墨九一边带着凌天顺着断崖，一路向下攀爬到了最下面的密林山谷，一边淡淡道：“当年那个上古墓葬挖掘的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情，比刚才我说的听起来还要奇葩，我想我就没必要再多说了，说了你也不信！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清楚。因为那跟我们即将要进入的密道有很深的关联！”
“并且这一件事情，我可以用性命跟你保证，千真万确，没有一丝虚假！因为当年我亲身经历过？”
“你亲身经历？”凌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看到凌天的表情，墨九微微一笑：“华神医，您是神医，以你的医术应该没那么难以理解一个老人能活过上百岁吧？”
“是么？”听到这话，凌天冷冷一笑，“你若是见证过长生台构筑之时的事情，怕是不止上百岁那么简单吧？”
“不错，我的确早就不止一百岁了。实际上我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岁，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数字一定很怀疑，因为一百二十岁是武者体脉萎缩的寿限，唯有突破到圣境才能打破桎梏对么？那我若是告诉你，实际上我也早就达到过圣境，只不过因为重伤之后体脉不断萎缩，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信么？”
嘶！
听到这话，凌天不由得凝了凝眉头。
说实话，凭借着下意识的反应，凌天当然不会相信的。
同样是武者，他很清楚圣境有多么难以突破。
但是他的理由绝不是什么，所谓的华夏五百年只有屈指可数几个圣境，并且第二个圣境还是前几天的叶家老爷子，中间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存在那么简单。
毕竟凌天自己很清楚，自己就在一个多月之前，若是一切顺利，没有受到什么叛逆的影响的话，他就已经很有机会突破圣境。
而若是自己突破了，只要不大肆宣扬出去，恐怕不会有什么知道。
他凌天可以这样，数百年来若是有别人达到这等境界，起码对于凌天来说，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眼前这老家伙说自己曾经达到过圣境，从理论上不是不可能。
至于他突破圣境之后的强化体脉，又是如何退化成现在这种常人极限可以达到的神级，凌天也不确定。
毕竟圣境，哪怕是凌天曾经一只脚踏入过，但毕竟没有真正进入，他也没有把握。
而此时这一点并不重要。
凌天略过这个话题，直接道：“行了，不必说那些题外话，我信不信也不重要，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好！”
墨九点点头：“这么说吧，当年前朝危亡之际，还是有不少海外仁人志士回来救国的。毕竟前朝当时也算是华夏官方意义上的权威，民间的义军最开始也没有让绝大多数人意识到，他们有救国的能力。”
“加上兵荒马乱的年代，异国三十六路兵马肆意践踏，有能力的无论是捐献物资，还是毅然回国救世数不胜数！我这一脉墨家自先秦逃亡海外之后，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回流。当年我墨九，便是那一代救国之人。只可惜啊……”
说到这里，墨九不由得有些自嘲一笑：“只可惜我可能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刚刚好踏上了玄天机的贼船。如今大局已定，说起来非要算我一个乱臣贼子，我也反驳不了。只能说造化弄人。”
听到这话，凌天没有反驳。
这些年他同样陷身海外，也很清楚海外华夏后人处境的尴尬。
“好了，不提那些尴尬的话了，我先告诉你当年构筑长生台的时候，我墨家作为奇门之人，自然是得到了重用。也正因为如此，我当上了基础建设的指挥官。”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亲眼见证了玄天机的邪性。当年长生台挖掘到那座上古魔头古墓外围的时候，发生了一连串恐怖的天象。后来前朝末代帝君，相信了玄天机的说法，使用了大量的人祀！”
“你是说活人血祭？”墨九这话出来，凌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活人血祭听起来凶残，可实际上无论是华夏，还是全世界各国古代秘术都是绕不开的。
现代的人听起来觉得很愚昧，然而古人跟今人或许积累的知识有差距，但是任何时代都是有智者的，并且往往位于最上层。
若是血祭单纯是那么愚昧，可能在特定情况下会出现，却很难延续数千年，并且遍布任何一个上古文明的历史。
“没错！正是活人血祭，并且全都是利用的高手血脉！”
墨九说到这里，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那些高手之中，有不少就是类似我这样从海外归国救亡的。其实说起来，正是那一件事才彻底动摇了前朝根基。”
“也是从那之后，大量的海外高手停止了援助当年的前朝皇庭，反而开始加入义军的队伍。”
“嗯，这件事情我的确知道。”凌天点点头。
当年义军壮大的关键节点，的确是有大量海外高手倒戈的因素。自己所在的神龙殿之所以能够建立，并且迅速立足，也跟那个年代这件事有关。
“哎，现在那件事看起来是亡国之举，可当年不少得利的人却不那么觉得。反而觉得那不过是必要的牺牲，未的就是求得长生殿的长生之力！前朝末代大帝被玄天机蛊惑了心智，深信之后稳定长生台，进一步召唤出长生殿之后，就可以靠着长生之力培养出大量的惊世高手，彻底平定内忧外患！”
“说来惭愧，别说当年的大帝，就算是我当初也是相信了的！”
墨九忽然一脸黯然：“刚才我说过我曾经达到过圣境，也是因为这件事得利！某种意义上，我真的相信玄天机的确触及到了长生殿的秘密，靠着血祭之术，真的有一批高手提前被培养了出来，我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后来叶东升跟凌无极的大军压境之际，玄天机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利用血祭培养出来的高手，根本就不是为了抵抗义军，而是想要进一步献祭长生殿！”
“献祭长生殿？”凌天虎目一颤，“你是说我你也进入过长生殿？”
“不错！”
墨九点点头，忽然又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也不算真正进入，因为当时我已经被玄天机控制心神，别说身体不能控制，就连意志都失去掌控。”
“当时正好凌无极的神机营也一步杀到之前，那地下魔头的地宫之中，突然宛如血盆大口张开。强烈的血光遮天蔽日，我如今回想起来也不确定是不是幻觉，总之自己的血力开始被大量抽离。”
“同时一道巨大无比的宫殿开始缓缓降临！那或许便是长生殿吧！若不是叶东升从另一头杀过来，或许玄天机就成功了。只不过我现在知道，即便是成功了，最终的结果也不是他一开始说的那样！”
“那……都是玄天机的一己之私！”
“当时我眼睁睁看着前面的同伴不断被抽干血脉，化作枯骨，自己身上的血力也在不断流失，而玄天机却宛如神明一般，通体金光四射，升入了那座无比巨大，又好似虚无的宫殿。”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敢说自己真的清楚了，总之突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限制消失了，外面大军杀到，而长生殿开始剧烈震荡。加上长生台的毁坏，宛如天塌地陷。我靠着恢复的力气，强行钻入地宫密道，侥幸逃生。”
“现在，我要带你去的就是当年我逃走的密道。”
“哦？”
听到这里，凌天没有全信，但是至少知道墨九所谓的秘密地道什么来由。这个来由也不一定是千真万确，但是地道的存在应该不假。
随即凌天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后来玄天机去哪里了？按照历史记载，玄天机后来并没有记录！”
“不错！因为他在凌无极跟叶东升杀到之前，就已经跟那座虚无的长生神殿一起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墨九说着忽然眼神一颤：“不过我后来调查了多年，还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玄天机居然还有另一手准备！而那手准备原本是为前朝末代帝君准备的，那是另一座小型的长生台，就建设在深宫大内！”
“就在二十多年前，那座小型长生台甚至被修复了，只是后来不了了之。我听到一点不能绝对确定的消息，那就是当年如今大帝的父亲，先帝曾经阻止了一批高手启动那座长生台，也召唤出了长生殿。”
“而那一天之后，不少皇庭高手就消失了。包括凌无极的长子，当年的大内第一高手凌战！”
咯噔！
听到这话，凌天瞬间面色剧变。
又是父亲凌战，又是长生殿！
此刻墨九说的话，凌天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直在分辨真假。可是当墨九也跟凌无极一样说出父亲凌战消失在长生殿的事情，让他有些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