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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顾医生蓄谋已久,吻她上瘾 第119章 你帮帮我(已修改)

    “好男人很多,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吴雅心苦涩地勾唇。

    电话那头,路岑良久的沉默。

    “阿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岑终于有了回应:“雅心,你等我,我这就飞海城去找你,把东西给你带过去。”

    “好!你能亲自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吴雅心心情顿时大好。

    要是路岑派手下来送东西,她还担心不靠谱。

    但要是路岑亲自来,她是十分放心的。

    毕竟这些年路岑对她照顾有佳,她不在厉北骁身边的这几年,也都多亏了路岑通风报信,时刻给她传递厉北骁的消息。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我等你。”

    “嗯,我坐最近的航班过去。”

    ……

    当晚十点。

    吴雅心穿了一身黑色鹅绒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伫立在伯爵酒店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门前。

    黑夜中,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停下来。

    当看到路岑从车里走下来时,吴雅心激动坏了。

    双手颤抖,恨不得立马冲过去。

    “阿岑!”她高兴地挥手。

    路岑却冷着脸,径直朝她走过来,经过她身边:“去包厢里面说吧。”

    “好!”吴雅心跃跃欲试,步伐矫健。

    他俩订了一个小包间。

    包间里一张可供四五个人一同入座的真皮沙发,一张长方形茶几。

    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陈设。

    路岑坐到沙发上,招呼侍应生点了一瓶八千块的波尔多。

    吴雅心没心情喝酒,她的目的很简单,来拿——药。

    但是看路岑想喝酒,她便笑道:“待会我买单,就当是感谢。”

    路岑没说话,脸色发青、暗沉。

    待侍应生把红酒拿来,将酒省好,给他倒上后。

    他拿起高脚杯,晃了晃,一口闷下,一饮而尽。

    吴雅心不好扫他的兴致,于是也拿起高脚杯:“阿岑,我敬你。”

    路岑自顾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倒得非常满。

    喝红酒有喝红酒的规则,不能倒满杯,最合适的是倒上三分之一。

    见他把满杯酒咕噜全喝光,吴雅心蹙了蹙眉:“阿岑,怎么了?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好?”

    这话像是一根引线,立即就把路岑的情绪引燃。

    他把高脚杯重重放下,偏头看向身边坐着的女人。

    下一秒,侧身一转,把女人摁在沙发上。

    吴雅心猝不及防,瞪大眼睛,脑子宕机一般:“阿岑?”

    路岑的双眼猩红,像是没办法再继续克制,大手扣着她的双腕,满身的酒气,凑近她的唇边。

    “雅心,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可是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骁哥,从来没有我?”

    “什么???”吴雅心震惊到瞳孔地震,不可置信。

    话还没说完,路岑捕捉住她的唇瓣,用力亲吻。

    “唔……”吴雅心懵了,整个人僵坐着一动不动。

    接吻的感觉她并不陌生,拍戏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真吻,不借位、不找替身。

    只不过,和路岑接吻还是第一次……

    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心底里反倒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喜悦。

    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在厉北骁那里处处受挫,她甚至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可听到路岑说的话,她瞬间重拾信心。

    “阿岑,别这样……朋友妻不可欺……”

    吴雅心佯装不从,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的束缚。

    可路岑非但不听,反倒变本加厉,变得更加霸道。

    “他那么伤你的心,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

    “雅心,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无论是身……还是心……”

    “阿岑别这样。”吴雅心半推半就。

    路岑其实看着霸道,但却没有真用力。

    只要吴雅心真的想挣脱,完全是可以停下来的。

    可她嘴上说不愿意,行动上却欲拒还迎。

    路岑瞬间胆大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

    四十分钟后。

    路岑靠在沙发上抽烟,手指夹着烟,眼睛眯着,吞云吐雾。

    一旁吴雅心背着身,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上。

    “阿岑你放心,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就当我对你的感谢,感谢你这些年喜欢我。”

    听到这话,路岑心里隐隐作痛,狠狠抽了一口烟,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像零食一样的东西。

    啪——

    重重往茶几上一丢。

    “这玩意放一粒就好,药性很大。”

    吴雅心回眸,看到东西眼睛一亮。

    伸手去接,微微点头:“阿岑,谢谢你。”

    路岑却站了起来,弯腰把烟蒂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摁。

    抬步要走时,余光流连在吴雅心身上:“你要是后悔了,随时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好。”吴雅心点点头,心里高兴坏了。

    有一个这样死心塌地的备胎,那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厉北骁这边她尽力争取,要是最后真的当不成厉太太,做路太太也行啊。

    ……

    凌晨十二点。

    厉北骁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回想着白天时念用咖啡泼他时说过的话。

    “那你就去死好了。”

    “那你就去死好了。”

    她的声音明明非常动听,尤其是唱戏腔的时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可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那么难听,都那么如冰锥扎心般疼呢?

    “时念,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厉北骁自言自语道,手执高脚杯晃了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喝完酒之后,满心的空虚,对时念的思念有增无减,甚至越来越汹涌。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