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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0:回到京城当顽主 第142章 月坛邮市(应大家要求加个猴票)

    胡涵最近老是做噩梦,梦里一帮不认识的怪叔叔总是在自己耳边念叨。

    “买猴票,买猴票,买猴票……”魔音贯耳,绕梁三日不尽。

    其实胡涵是不太想买这些东西的。

    上辈子小时候赶时髦集邮就半途而废,而且到了21世纪20年代,随着快递业务的发展,邮票和信件逐渐退出历史舞台,收藏类邮票的价格也从高点滑落,猴票的价值也几乎被腰斩。

    本来胡涵就百忙,之前也一直腾不出手来干这个。

    而且1986年的时候,猴票已经涨了300倍了,虽然跟后世比还是很便宜,不过那只是对胡涵来说,二三十块钱一张的价格还真没多少人玩得起。

    说白了,就是1980年猴票刚发行的时候,也不好买。

    虽然只是8分钱一张,但需要整夜排大队,有的地方还限购,一个人不许买太多。

    而且邮票这东西,饥不能食,寒不能衣,也没有古玩那么有价值,基本都是靠炒。

    古玩是一直稳定升值,邮票则是有涨有落。

    不过,为了不做噩梦胡涵决定去买点,好歹比光存钱好,至少也能跑赢通货膨胀。

    不过二爷没啥兴趣,按他的话说,就是几张破纸片子,还是印出来的,没意思。

    胡涵死说活说,磨了半天,才让二爷勉为其难地陪他走着一趟,不然一个人逛实在太枯燥了。

    魏爸驾照还在学,开不了汽车,所以就蹬着三轮拉着胡涵和二爷奔月坛去了。

    当时北京还没有正规的邮票市场,后世那个黑心马甸邮币卡市场更是连个雏形都没有呢。

    就像是很多人包括《鬼吹灯》作者都认为80年代初期就有人混潘家园和报国寺,其实也是误传。

    潘家园是87年代以后才逐渐出现的地摊鬼市,90年代才逐渐规范起来,有了几个大棚子。

    而报国寺更晚一些,直到97年才正式营业。

    现在北京要玩邮票只能周末去月坛公园的东北角,那时候也没什么讲究,一水儿全是地摊,要买东西就得蹲在地上挑。

    胡涵这回长记性了,自己一个小孩子家家拿这么多钱去收东西肯定和作死无异。

    随便俩心怀不轨的成年人就能找个旮旯犄角把自己打出屎来,虽然自己学了摔跤,但前提是也得摔得动才行啊。

    关二爷虽然老点儿,但好歹个子不低,外加上有气势加成,一脸老干部相,所以也没什么人敢动他。

    魏爸更是长相吓人,一米八几的大光头,从脸到脚后跟全是横肉,你说他刀枪不入估计都有人信。

    而且人家也是有真本事的,一般人只要不掏刀子,五六个也是白给。

    好在月坛公园地处老西城,旁边就是各大部委,治安还算不错。

    所以虽然身携巨款也没什么可怕的。

    爷儿仨进了邮市也是走马观花,小摊位只扫一眼,没有名贵邮票根本就不张嘴。

    见着80猴票就是一锅端,二十多块钱一张还不至于让胡涵张嘴侃价。

    二爷自己开着大古玩店,自然也不会在乎。

    只是在魏爸看起来,这一老一小有点儿太嚣张了,这哪是逛市场啊,简直就是扫荡。

    可惜这些散户小摊位大部分都是单张,最多也就是四联张,转悠半天也没什么油水。

    魏爸背包里的大捆钱都没用,胡涵自己掏掏兜就都给买了。

    转悠这一圈下来也就收了统共百十来张猴票,没什么意思。

    不过,胡涵倒是意外收到了其他值钱的品种。

    两张大龙票,一张大一片红,四张小一片红,还有几张蓝军邮、黑题词和几张毛爷爷与林爷爷俩站一起的邮票。

    这些其实都比猴票有意思,至少是真的稀少,连炒作的都炒作不了那种少。

    正在胡涵疯狂地买买买的时候,二爷忽然拍了拍他。

    “你看那边,有点儿好玩意儿。”二爷抬了抬下巴,指着墙根旁边的一排摊位。

    这几个摊位明显比较冷清,前面一共也没几个人。

    “我擦!这是谁吐了那么多口痰?还吐得这么圆……”胡涵一眼望去就见地上散着亮晶晶一片圆圆的东西。

    “放屁,你特么再仔细看看!”二爷一巴掌拍在胡涵脑袋上,给胡涵拍了个缩脖儿。

    胡涵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摊位摆着一排排的银元。

    果然邮币卡这类收集品天然就会凑在一起,虽然现在还没有电话卡这种玩意儿。

    胡涵蹲下去看了看,没想到这几个无人问津的摊位好东西还不少,除了袁大头、孙大小头、黎菩萨、北洋三大秃、各位大帅以外,还有不少大清和光绪,英国站洋,墨西哥鹰洋什么的,五花八门,至少有好几十种。

    说实话,胡涵对银元并不是很懂,不过在他穿回来之前那几年国内的游资正在炒这玩意儿,价钱也是大起大落,但最惨也不过是腰斩,如果不是高位入手的话也算稳定。

    胡涵对于银元后世价值的理解就是,清朝的比民国的值钱,地方铸造的比中央铸造的值钱。其实还是走发行量的老路子,越少越值钱。

    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胡涵也没时间分辨(主要是不懂)。所以就小手一挥:“统统打包!”

    这一嗓子差点儿给摆摊的老哥几个吓背过气去。

    “打包,怎么个打法?”

    “就是全都要了,你们算钱吧。”胡涵豪气万丈,他感觉打包银元大洋可比后世在什么爱马仕驴牌店里ALLALL地喊牛逼多了。

    二爷这时候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人看出自己和这小子是一伙的。

    哪有这么买东西的,土鳖,丢人啊。

    但胡涵还是低估了摆摊这老哥几个的认真程度。

    这几位都是一枚一枚给胡涵算钱。

    人家可是真玩收藏的,每一类的来历和定价标准都得说清楚才放心。

    不然要是落下个骗小孩的名声可就臭了。

    不过好在这个年头银元不怎么值钱,作为基准价的袁大头是按当时银行回收银价算的(有剪刀差),也就十几块钱。

    这里面最贵的稀有品种也就一百多块钱一枚。

    不过这对一般人来说已经算是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