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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拽哥竟是大小姐 第10章 传说中的法师

    梅林其实没有胡子

    当马尔福知道高尔转移到圣芒戈医院的事情后,她跟哈利就没说过一句话了。

    不是吵架也不是冷战,就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不只是哈利,同寝室的潘西和达芙妮,上魔药学的课偶尔会闲聊几句的斯内普,都没跟马尔福说上一句话,她几乎切断了所有的联结,除了上课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宿舍里面,谁也不见。

    “给我想点办法啊!”周末吃早餐的时候,达芙妮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对哈利大吼,“她身上的低气压强到连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舒服了,你不是她的跟班吗?快点想办法逗她笑啊,给我像是博美狗那样讨她欢心。”

    哈利难以置信地看着达芙妮,他不知道潘西和达芙妮背负了级长亲传的圣旨要盯着他,只知道万圣节之后,这两个人就像监视自己的特务一样,成天跟在自己背后,还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用小本子记下来,这一连串诡异的举动都快把哈利吓死了,现在她居然还要哈利想办法解决马尔福情绪低潮的问题。

    “强人所难。”潘西倒是比较现实的吐槽,“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都无法安慰她了,你怎么可能指望这个巨怪脑袋能让她心情变好啊。”

    虽然认同潘西的说法,但哈利好像听到自己被用很难听的方式称呼。

    就在这时,马尔福出现在餐厅,她将一叠羊皮纸放在桌上,附带一只马尔福家的雕鸮,然后坐在哈利的身旁。

    “我们……要去看魁地奇的训练了。”潘西和达芙妮识相地找了个理由离开餐厅,把和马尔福相处的两人空间,跟安抚马尔福的重责大任,都丢给她们口中的巨怪脑袋。

    哈利看着马尔福的侧脸,她正专注地写信,似乎是很重要的信,所以她写的时候涂涂改改,又或者写到一半不满意撕掉重写,过了几个小时,她带来的羊皮纸都用掉大半了,她才将信用封蜡封好,缠在雕鸮的脚上,让它将信送走。

    雕鸮飞走后,马尔福没有起身,也没有吃任何东西,她像是放空似的看着前方,哈利看着马尔福,不知道该不该先开口。

    “缀……”

    “抱歉让你担心了。”马尔福看向哈利,脸上露出微笑,虽然看起来有些惨淡,但还勉强能笑出来,“这几天我在想该怎么下笔,跟高尔家的人说明为什么他们家的儿子来照顾我,照顾到人进医院了,以及该怎么道歉比较得体,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花了我这么多天,以前我觉得跟人拉关系套交情是很简单的事情,直到出事的是自己身边的人,才发现乞求别人原谅有多困难。”

    听到马尔福的话,哈利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的看着马尔福,过了一段时间后,才鼓起勇气的问:“我能问马尔福一个问题吗?关于高尔的。”

    哈利的提问让马尔福感到惊讶,毕竟虽然他们都是一起行动,但哈利从来没在马尔福面前跟高尔说过一句话,事实上认识以来,高尔也只跟哈利住院前一天说过这么一次话而已。

    “高尔……跟马尔福……是什么关系?”哈利的语气带着一丝尖锐,或者能说,醋意。

    马尔福听出哈利话中的味道,颇为玩味的细品了哈利的问题,随后面带暧昧的说:“认识很久,而且形影不离的彼此吧。”

    马尔福的答案,让哈利呆住了。

    马尔福对哈利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在哈利眼前弹了弹响指,将他拉回神后才继续说明:“我们这些古老家族,都有一些传统,在举办公开舞会之前,会先试办几场私人的舞会当作练习,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我们六岁,高尔家和我们家关系匪浅,所以那天之后他就一直跟我一起行动了。”

    “所以……是……”哈利一脸后悔的看着马尔福,早知道他就不问了。

    “两个世交家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一起玩、一起过夜,说不定在模糊的记忆里还有彼此立下的婚约呢……”马尔福像在炫耀的说着,随后收起笑容,瞬间变脸,面无表情,神色冷酷的看着哈利,“你想像的关系,是那样美好的童年吗?”

    哈利尴尬的摸着耳朵,哈利猜想的内容确实跟马尔福说的差不多,但从马尔福的反应来看,显然那些跟事实有段差距。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父亲是被朋友出卖才成为食死徒的吧?”

    哈利点头,那场在霍格沃兹高空的对话,是哈利第一次看到马尔福的真面目,也是他最不想忘记的马尔福。

    “那个出卖我父亲的朋友,就是高尔的父亲。”马尔福冷淡的语气,显得她好像不是很在乎这件事,但她颤抖的双手将她激动的情绪表露无遗,“为了那个朋友,我父亲对黑魔王宣誓效忠,作为拖他下水的代价,他从小就认我父亲为教父,并且立下誓言,他会用尽生命保护卢修斯马尔福的孩子,也就是我,来偿还他欠下马尔福家的债。”

    “我知道这不是高尔的错,但我无法原谅他的父亲……”马尔福的手不自觉的握拳,颤抖地瞪着前方,那回忆中的父亲痛苦的夜晚,每个夜晚,“我小时候好几次被父亲做恶梦的梦呓吵醒,被他杀死的人,为那些人报仇的人,每天每夜都出现在父亲的梦里,在西弗勒斯帮我父亲调制可以安眠的魔药之前,我父亲没有一天能安心睡觉。”

    马尔福松开拳头,用力过猛使她的手掌破皮,她看着掌中的血叹了口气,“如果他不是因为父亲的债而跟我在一起,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他喔。”

    哈利看着马尔福,一言不发。

    他看得出来,高尔对马尔福来说,是重要到会因为担心他而彻夜未眠的人,马尔福刻意提到高尔父亲的过错,只是想说服自己不这么在意高尔的借口罢了。

    哈利知道,但不点破,因为马尔福不是内心的本意被点破后,会坦然接受的人,而且……

    哈利不想再增加高尔在马尔福心中的分量了。

    哈利想起最后见到高尔最后一面时,他躺在病床的样子,那一瞬间,哈利觉得自己是非常残忍的人,但他心中的罪恶感微乎其微,甚至有些窃喜,马尔福身边空下来的位置,高尔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要独享。

    晚上,来到例行的周末劳动,在管理员费尔奇的带领下,马尔福和哈利来到海格的小屋外,除了拿着提灯的海格,还有两个人在等他们。

    “哈利──”从黑暗中确认是哈利之后, 纳威像得到救赎般的喊他,“今天劳动你跟马尔福也要一起去吗?”

    “也是指?”哈利困惑的看着罗恩。

    “巨怪那次啦,回到宿舍后,麦格教授还是惩罚我们劳动了,『应该要先通知跟级长或自己的学院导师才对,你们需要在劳动中改掉莽撞的坏习惯。』这样。”罗恩将麦格教授严厉中带着担忧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害哈利忍不住笑出来。

    “小鬼我就交给你们了。”费尔奇阴恻恻的说,临走前还用像是在拍恐怖片般的语气说:“我天亮后来,帮他们收尸。”

    “那个没文化的爆竹……”马尔福冷眼看着离去的费尔奇,随后将注意力移到森林的方向,“我们该不会要进去禁忌森林吧?只是玩飞天扫把的时候稍微冒险了一点,代价却是要去不知道有什么怪物的森林里面探险,霍格沃兹到底是希望我们平安无事还是指望我们死啊?”

    “哈哈哈,别担心啦,马尔福小姐。”海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用很亲切的语气跟马尔福说话了,“有我猎场看守人和牙牙在,森林里面没有敢动你们的生物。”

    马尔福看了一眼海格称为牙牙的狗,他正在把自己的口水涂在主人的裤角上,马尔福心里非常确定,如果有她需要这只狗保护的时候,她宁可自己跟森林的怪物拼了。

    “好了,跟我来吧,我们去森林里面。”在海格的领导下,四人第一次踏入这座在学校内非常显眼,却鲜有人踏足的森林中。

    马尔福和哈利并肩同行,马尔福身上传来的发香让哈利难以专注,他因为激动而急促的呼吸,也让马尔福感到颇为不便,“如果森林里面有什么吃人的怪物,哈利你的呼吸声一定可以提醒他们这里有晚餐。”

    “抱歉。”哈利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他觉得很无辜,呼吸声太大也不是他自愿的,还不是马尔福身体太香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海格停下脚步,在一棵树下看到他们这次的目标。

    一摊发着银光的液体。

    “看到了吗?”海格严肃的指着液体,“这是独角兽的血,照理来说他们强大的身体应该不可能被森林里面的动物弄伤才对,但这个孩子显然受到非常致命的伤口,这次的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孩子。”

    海格照着森林的路,两条岔路,独角兽并没有留下血迹,“再不快点找到它,那个孩子就撑不过今晚了,我们必须兵分两路,不管是谁,找到目标或发现任何状况就吹着支兽哨,上面施加过魔法,除了我跟牙牙之外,没人能听到它的声音。”

    海格将木哨发给四人,马尔福看着手中那个感觉没有清洗过的哨子,无可奈何地收下,如果可以,她希望她不会是吹哨子的那个人。

    “那么,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宿命的对决。”海格用提灯照着四人,“还是你们想进行跨学院交流,交换队友呢?”

    “那个……” 纳威看了一眼罗恩,显然对自己以及那个吊车尾的实力一点信心都没有,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哈利,希望哈利能读懂他想换队友的心情。

    “我觉得这样就好了。”但哈利却无情地抛弃 纳威的期待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刻意确定马尔福的意思,“对吧?”

    “我是无所谓啦。”马尔福因为哈利的态度皱起眉头,心想这家伙要是上课的时候也这么积极,被他扣掉的学院分说不定很快就赚回来了。

    “那么……马尔福你可以让牙牙来带吧?”看着 纳威和罗恩,海格自己都放不下心,“我想我还是陪这两个小男孩好了,这样战力比较平均一点。”

    “我无所谓。”马尔福困惑的看着海格,哈利就算了,海格明明是带领他们进行劳动的老师,为什么指挥的时候也要征求她的同意?

    分组完毕后,在正式出发之前,海格强调了一下,有任何问题就直接吹哨子,安不安全,重不重要交给专业的他来分辨就好。

    哈利跟马尔福走在阴暗的森林小径中,除了牙牙偶尔发出的叫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这段有如约会的独处时光让哈利的心过度飘飘然了,他甚至差点得意忘形的牵起马尔福的手,直到手碰到对方时被她严厉的拍掉后,哈利才回过神来。

    “你今天有点浮躁。”

    马尔福的语气听起来没有生气,让哈利松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勇气在做出越矩的行为,只能装傻的问:“有吗?”

    “很明显,就像……”马尔福顿了一下,从短暂的十一年人生中找到类似的情境,“就像我家孔雀法青一样……”

    哈利张大双眼,不知该如何回应眼前的千金小姐,正常来说,哈利在马尔福眼中等于是跟生育期的宠物没有两样的存在,但以一个在中产阶级家庭长大的孤儿的角度来说,孔雀应该是很高级的动物,使哈利无法分辨马尔福到底是损他还是褒他。

    “呃……”忽然间,马尔福发出痛苦的声音。

    哈利赶快扶着马尔福,马尔福脸色惨白,身体虚弱的跪坐在地上,“马尔福……”

    “我没事……”马尔福努力的撑住身体,生理上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但内心却有身受重伤的痛楚,原因只是在刚刚她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独角兽的血。

    独角兽本身就是会吸引少女的奇兽,加上马尔福是被独角兽尾毛杖芯的魔杖选上的持有人,她与独角兽的联结比其他人更深,光是闻到血,马尔福就感觉自己身上受到跟那头独角兽一样的伤口。

    “没救了……它就只剩一口气而已。”马尔福指着前方,一头白色的独角兽正虚弱的倒在地上,银色的血像池塘般满溢出来,连挣扎和哀嚎的力气都没有,就只是躺在地上等死而已,“到底是谁……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森林很快就回答马尔福的问题,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并用斗篷遮住脸的影子,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手中的魔杖不怀好意地在两人眼前晃动,即便没有实际体会过决斗,光从对方毫无破绽的架式,马尔福和哈利也能看出对方是战斗巫术的好手。

    要赶快吹哨叫海格过来,哈利意识到这件事,马上将哨子放入口中,但在他看向敌人的时候,他额头上的疤却传来剧痛,足以令人休克的痛觉使哈利松手,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

    “哈利──”看到比自己还严重的哈利,马尔福忍着独角兽传来的不适,将哈利抱起,同时吹起兽哨,并从他们来的方向逃走。

    “哈利?”敌人发出沙哑的嗓音,应该是个男人,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感觉得到兴奋的语气,“哈利波特?那个令人恨之入骨的婴儿……已经这么大了吗?”

    黑袍男子的话让马尔福停下脚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说话的内容,马尔福居然猜出对方的身份,毕竟这个世界上,看过哈利婴儿的模样,而且仇恨哈利的人,世界上只有一个,或者以魔法界现在的认知,曾经还有一个。

    “那个人……你是那个人……”

    “那个丫头是谁?”黑袍男子没头没尾的问,随后又自己回答问题,“喔──卢修斯的女儿?那个除了家世之外一无是处的卢修斯.马尔福的女儿吗?”

    听到对父亲的污辱,马尔福咬着牙,她知道她现在必须忍耐,不管是为了父亲的立场,还是为了他们两个能平安活下去,现在的马尔福都不能与眼前的男人为敌。

    “卢修斯之女,把那个男孩交出来。”黑袍男子用命令的语气对马尔福说话的同时,丝毫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杀意,“污辱伏地魔王的人,我要让他在最残忍的酷刑中死亡。”

    马尔福没有顺从他的命令,她很害怕,怕到身体动不了,但她还是将哈利挡在自己身后,仅十一岁的孩子双眼坚毅的看着令魔法界闻风胆丧的恶魔。

    “卢修斯居然连女儿都不会教吗?知道我的身份,居然还敢违抗我!”黑袍男子的怒火没有维持太久,魔杖发出绿光,一发索命咒便朝马尔福飞来。

    在生命迎接死亡之前,马尔福忍不住笑了,笑她居然和自己的父亲做了一样的事情,那样她认为很愚蠢的事情,为了“朋友”,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马尔福的生命并没有死亡,索命咒在命中她之前,她被一个身穿白袍的人挡在身后,白袍之人被理论上只要命中,任何防护咒都没有办法阻挡,必死无疑的索命咒击中,却向没事似的站着。

    难以理解的反常让黑袍男子也慌张起来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袍之人,“怎么可能,有人中了索命咒后居然没事?”

    “索命咒,必死无疑的罪恶黑魔法,当然是对你们人类而言啦。”白袍之人的嗓音中性,听不太出性别,年轻但有老人家的慵懒,以及让人不敢掉以轻心的威严。

    黑袍男子再度举起魔杖,身为精通所有黑魔法的最强黑巫师,他无法容忍有人做出超出他理解的行为,“看来黑魔法还有我尚未钻研到的部分,没关系,杀你还有很多方法。”

    白袍之人没有多说话,他只是转身,他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黑袍男子身后,一拳打在黑袍男子头上,将他斗篷的兜帽打落,露出斗篷底下,马尔福十分熟悉的脸。

    “奇洛教授。”

    被揭穿后的奇洛露出他平常上课时胆小的表情,对马尔福露出礼貌的微笑,随后重新将斗篷的兜帽带上,“霍格沃兹内应该是无法用幻影移行的。”

    “那是对你们人类而言。”白袍之人的语气中带着傲慢,“关于你今天的所为,我应该立刻杀了你,但我不希望你丑陋的灵魂跟我的朋友在同一天前往逝去,识相的话就给我离开,珍惜你因为杀生而得到的生命。”

    奇洛点了点头,随后身体不自然的飞起,消失在森林深处。

    奇洛离开后,白袍之人才将兜帽摘下,露出他的真面目。

    一头和独角兽不相上下的银发下露出跟妖精一样的尖耳朵,白皙的肌肤仿佛在夜色中也能发出光芒,外表看起来比声音还要年轻,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容带有中性美,即使看到真面目,也难以判断对方的性别,但性别毫无意义,他身上的美不管是什么性别都会迷上他。

    “那个……”马尔福摸着脸,她居然因为看着一个人的脸而害羞了,她立刻感觉到眼前的人并不正常,如果她是男性,她还能说对方肯定有媚娃的血统,但她从没听过男女通吃的媚娃。

    白袍之人没有理会马尔福,而是跪在独角兽的身旁,抚摸着独角兽的伤口,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将脸靠在独角兽的耳边,“不要害怕,不要担心,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前往我无法去的地方为止。”

    在白袍之人的陪伴下,独角兽慢慢的阖上双眼,身上的光芒也变得微弱,直到完全无光为止。

    马尔福不知何时流下泪水,在独角兽死亡之时,它将对死亡的恐惧,对挚友的不舍,对生命的遗憾,所有它还没能来的及表现的心情,毫无保留的传到马尔福的身上。

    沉默良久,等到白袍之人将内心的哀伤抚平之后,他才看向马尔福,“为什么不交出那个男孩呢?难道他的性命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因为……”她不想失去哈利。这应该是很简单的答案,就像高尔住院的时候马尔福也会难过一样,她不希望哈利离开她的身边,所以她才反抗伏地魔,但这么简单的答案,马尔福却说不出来,当她意识到她无法轻易回答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因为害羞而发红了。

    “啧啧啧──”白袍之人的眼神锐利的看穿马尔福的心思,不屑的啧声之后,感慨的说:“这个古老的魔法,不管经过几百年的时间,威力都是这么强大。”

    白袍之人的嘲讽让马尔福冷静了下来,她对救命恩人鞠躬,“我是卢修斯.马尔福之女,爱丽丝.马尔福,感谢您的救命之恩,今天的恩情,马尔福家一定会偿还的。”

    白袍之人打量的看着马尔福,随后伸出手指,一道光束射到马尔福的胸口,一道光构成的花钻入马尔福心中,那是一种魔法,白袍之人不用魔杖就能发动,马尔福对他的魔法功力感到惊奇,就算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也不见得有这种功力。

    “你的话我记住了,我在你身上留下只有我看得到的记号,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来找你要债的,今天关于我的一切,你都不许跟任何人说……”白袍之人说到一半,看了一下昏倒的哈利,“除了你身后的那个男孩,没人可以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果你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凝视着马尔福,他俊美的外表让人心旷神怡,但现在他的眼神却让马尔福不寒而栗,违背约定就杀了她,对方没有开口,光靠眼神就能让马尔福明白他的意思。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后,白袍之人就朝森林深处走去。

    “请等一下。”马尔福叫住对方。

    白袍之人困惑的看着马尔福。

    “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无法接受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和我立下生死之约。”马尔福的眼神非常坚定,或许就是那双充满勇气的双眼,才让他决定久违的与人类接触吧。

    白袍之人脸上出现露骨的嫌恶,犹豫一段时间后,他才开口:“在我短暂的与人类相处的时间里,曾经有过一个名字,虽然那是专属于朋友的名字,我就破例让你就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吧,你可以称我为『梅林』。”

    听到名字后,马尔福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梅林显然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后,便用幻影移行从马尔福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