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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男:开局撕名牌,白露崩溃 第1692章 养养神

    他忽然问,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像被砂纸轻轻磨过,“我让厨房给你做莲子羹,加你喜欢的桂圆和红枣,养养神。”

    白露摇摇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像听着世间最动听的乐曲:“不想吃厨房的,想吃你做的。” 她记得他做的阳春面,清汤寡水里卧着两个圆润的荷包蛋,蛋黄微微溏心,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简单却暖胃。每次她加班晚归,他都会端上这么一碗,氤氲的热气里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姜柏宸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像温柔的鼓点,敲在她的心上。“好,” 他答应着,伸手关掉了顶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地洒下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边,“那你先靠会儿,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加点浴盐,解解乏。”

    他起身走向浴室时,白露看着他的背影,宽肩窄腰,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突然觉得这趟旅程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混着他哼的不成调的曲子 —— 是她最喜欢的那首民谣,虽然跑调跑得厉害,却听得她心头暖暖的,在房间里织成一张温暖的网。她蜷在沙发上,看着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的银线,像谁撒了一把碎钻,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不过是有人懂你的辛苦,疼你的不易,把你宠成一个孩子,在你需要的时候,永远都在。

    等姜柏宸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白露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却舒展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做了个甜美的梦。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被壁灯的暖光染成了金色。他走过去,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走向卧室的大床时,他的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声音。被子盖到她肩头时,她忽然嘟囔了一句什么,像是在说 “面要加蛋”,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

    姜柏宸躺下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这样她就能听见他的心跳,睡得更安稳些。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羽毛拂过:“晚安,我的宝贝。” 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月光。窗外的银线静静流淌,在地板上织出一片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成一首温柔的夜曲,在寂静的夜里缓缓流淌。

    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时,白露是被一阵淡淡的香气唤醒的。不是酒店早餐的甜腻,而是带着烟火气的麦香,混着葱花的清爽。她睁开眼,枕边已经空了,只留着一点余温。身上的睡衣被换过了,是件柔软的真丝睡裙,领口绣着细碎的珍珠,是姜柏宸去年在她生日时送的。

    她趿着拖鞋走到卧室门口,就看见姜柏宸系着酒店提供的白色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晨光勾勒着他挺拔的身影,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正低头往锅里卧荷包蛋。锅里的水 “咕嘟咕嘟” 地冒着泡,白色的面条在沸水中翻滚,像一群嬉戏的银鱼。

    “醒了?” 他回头笑了笑,眼底盛着晨光,比窗外的朝阳还要亮,“再等五分钟,马上就好。”

    白露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怎么起这么早?”

    “想让你醒来就能吃到热乎的。” 姜柏宸腾出一只手,反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坐着等,马上就好。”

    餐桌被摆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上面已经放好了两只骨瓷碗,旁边还有一小碟咸菜,是他特意从包里拿出来的 —— 知道她吃不惯酒店的清淡,特意带了她喜欢的家乡风味。白露坐下时,发现椅子被垫上了柔软的坐垫,是他从卧室里拿出来的,怕她坐久了着凉。

    很快,两碗阳春面被端了上来。清汤寡水里卧着两个圆润的荷包蛋,蛋黄微微溏心,用筷子轻轻一戳,金色的蛋液就流了出来,混着清亮的汤。面条上撒着一把翠绿的葱花,还卧着几片鲜嫩的青菜,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姜柏宸在她对面坐下,替她把筷子摆好,自己却没动,只是看着她。

    白露挑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送进嘴里,温热的面条滑进喉咙,带着麦香和姜柏宸独有的味道。她咬了一口荷包蛋,蛋黄的香气在嘴里弥漫开来,眼眶忽然有点发热。“好吃。” 她含糊地说,嘴角还沾着点蛋黄。

    姜柏宸笑着伸手替她擦掉,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颤。“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拿起自己的筷子,却没怎么动,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她,时不时给她夹一筷子青菜,“今天没什么安排,吃完我们去酒店后面的花园走走?听说那里有片玫瑰园,这个季节开得正好。”

    白露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王总女儿,后来没再来烦你吧?”

    姜柏宸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没有,我一早就跟她说清楚了,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下个月就要订婚。” 他看着她,眼神认真得像在许下什么承诺,“等这次回去,我们就把订婚宴办了,好不好?”

    白露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红了。她低下头,假装吃面,声音细若蚊吟:“好啊。”

    吃完早餐,姜柏宸收拾碗筷时,白露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连洗碗时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温柔。他洗完碗,擦干手走过来,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去换件衣服,我们去花园逛逛。”

    白露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发现衣柜里多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是她喜欢的款式,领口绣着同色系的蝴蝶结。她知道,是姜柏宸昨晚趁她睡着时出去买的。穿上裙子走出卧室,姜柏宸正在客厅里等着她,手里拿着一条珍珠项链。

    他走到她身后,轻轻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指尖划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真好看。”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磁性,“像把星星戴在了脖子上。”

    白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项链的珍珠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而站在她身后的姜柏宸,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正专注地看着她。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你也好看。”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酒店房间时,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在他们脚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

    两人手牵着手走到走廊尽头,晨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斜斜切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块菱形的光斑。姜柏宸停下脚步,指了指左侧挂着 “307” 到 “312” 门牌的房间,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画了个圈:“我去叫李辰他们,你去喊雨琪她们,十分钟后在电梯口集合?” 他的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藏着掩不住的笑意。

    白露点点头,指尖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像只调皮的小猫:“好啊,看谁叫得快。” 说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个轻吻,唇瓣的温度像颗小太阳,烫得他心尖发痒。她转身走向右侧的房间,淡蓝色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角的蝴蝶结扫过脚踝,像只展翅的蓝蝴蝶掠过花丛。

    姜柏宸摸了摸被吻过的脸颊,指尖还残留着她唇脂的甜香,眼底漾着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转身敲响了 “307” 的房门,指节叩在木门上,发出 “咚咚咚” 的清脆声响。敲门声刚落,里面就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 —— 像是枕头掉在了地上,接着是李辰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含混得像被棉花堵住:“谁啊?才几点就敲门,不知道周末要补觉吗?”

    “是我,姜柏宸。” 他靠在门框上,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布料摩擦的声音里还混着打哈欠的动静,“赶紧起来,一会儿去花园逛逛,再晚玫瑰就被太阳晒蔫了,你昨天不是还说想拍张玫瑰花海的照片当屏保?”

    房门 “咔嗒” 一声打开,李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团炸开的鸟窝,眼里还带着红血丝,身上的恐龙睡衣皱巴巴的,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锁骨上的小红痣。“我的哥,”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沁出泪花,顺着脸颊往下滑,“昨天晚宴喝到半夜三点,你这精力也太旺盛了,是装了永动机吗?” 他揉着眼睛往屋里瞟了一眼,“再说玫瑰有什么好看的,哪有被窝舒服,被窝才是人类的最终归宿。”

    “少废话,” 姜柏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他清醒几分,“十分钟后电梯口集合,迟到的负责拎所有人的东西 —— 包括雨琪她们的化妆包。” 说完转身走向下一个房间,背后传来李辰 “哀嚎” 的声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敲 “308” 房门时,里面几乎是立刻传来回应,声音清亮得像刚被泉水洗过:“来了来了!!!” 门开得极快,郑楷已经穿戴整齐,身上那件花衬衫印着大片的向日葵,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打得比酒店服务生还标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胶把每根发丝都固定得纹丝不动,手里还拿着本封面闪着镭射光的时尚杂志。“柏宸,早啊,是不是要去花园?我早就准备好了,” 他得意地转了个圈,花衬衫像朵盛开的花,“你看我这身搭配,明黄色配玫瑰红,和玫瑰园是不是绝配?拍照肯定能艳压群芳。”

    姜柏宸看着他脚上那双锃亮的皮鞋,鞋跟比白露的高跟鞋还高,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去参加时装秀还是逛花园?” 他伸手扯了扯郑楷的领结,把紧勒的布料松开些,“一会儿要走石板路,穿成这样不怕崴脚?赶紧换身舒服的,t 恤牛仔裤就行,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郑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不服气地嘟囔:“这多好看啊,拍照多上镜,你不懂时尚的魅力。” 嘴上虽这么说,还是转身去换衣服,走到衣柜前时还不忘回头叮嘱,“等我五分钟,保证换套惊艳的 —— 低调的惊艳!”

    沙易的 “309” 房门是虚掩着的,留着条一指宽的缝,里面透出笔记本电脑的蓝光。姜柏宸推开门时,就见沙易正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沙沙作响,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像群排列整齐的蚂蚁。“还在忙?” 他放轻脚步走进去,生怕打扰到对方,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沙易抬起头,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是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球上的红血丝像张细密的网。“快好了,”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发出 “咔吧” 的轻响,“这个程序再有十分钟就能写完,是客户催了好几次的那个,必须今天交。” 他指了指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你们先去,我写完就过去找你们,最多半小时。”

    姜柏宸皱了皱眉,眉心拧出道浅浅的纹路:“再忙也得休息,钱是赚不完的。” 他伸手合上沙易的笔记本,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沙易像只被夺了玩具的孩子,委屈地抿了抿嘴。“花园的玫瑰难得开得这么好,一年就这两周,错过可惜了,” 姜柏宸把笔记本往旁边推了推,“工作的事下午再说,现在必须跟我们走,就当是给大脑放个假。”

    沙易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起身,椅子腿在地毯上磨出 “沙沙”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