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56章 交易与承诺
哎呀，这招挺高明的。银翼六芒阵对于入学考试来说的确不常见，通常能够施展这个技能的都是战斗型法师，不太符合白狮鹫学院的标准。
我必须承认低估了你。真没想到一个乡巴佬能有如此深厚的学识，并且还能巧妙利用它将一场好表现提升为卓越之作。他们几十年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了。
靠！利特心里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保持着谦逊。
南娜要么不知道这一招，要么是故意让我这么做。希望我的分数别太高，不然哪个学院公主\/王子因为我这个成绩找我麻烦就糟了。
几分钟内一切尘埃落定，新的空间门开启，法师们没多说什么便消失不见了。
回到院长办公室，林乔斯宣布了结果。
祝贺你，年轻的……他想起利特没有姓氏。
……法师。你已被一致同意以93\/100的分数录取至白狮鹫学院。你的实际分数是88分，但由于多年未曾有申请者成功展现六芒阵，我们额外为你加了5分。
88\/100？！利特心想，要么是我自我限制太厉害，要么是今天有人心情很糟。六芒阵算是个奇招，不过还好我的得分仍在预期范围内。
林乔斯继续他的讲话，完全不知晓利特的忧虑。
“我期待两个月后你能回到这里，开始你的专业学习阶段。来，这是些你可以提前研究和复习以便做出选择的材料。”
院长递给利特七本小书，前六本关于元素专精，而第七本则是关于物品创造。
利特如饥似渴地接过所有书籍。
“这些都是高度机密的，你不允许向任何非白狮鹫学院的人展示或讨论其内容。”
林乔斯语气严肃认真，利特则给出了自己最诚挚的保证。
“很好，在我叫人来给你量体裁衣做制服之前，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的，一个问题。学院对欺凌现象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我来自一个偏僻的乡村，父亲是个农民，我甚至都没有姓氏。据我的经验，即使是最好的人也会对我嗤之以鼻，更恶劣的情况也不少见。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侯爵夫人，后者假装没注意到。
院长林乔斯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背部挺得更加笔直。
很高兴你问到这个问题。在我任职之前，平民和商人家的孩子在学校里过得相当艰难。但我已在我执掌的学院内实行零容忍的欺凌和暴力政策。我希望我能树立起一个榜样。
女王任命我担任此职位，正是因为我在学生时代就曾奋力扞卫那些不幸者的权益。无论出身如何，强大的法师对我们王国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资源，不能让一些被宠坏的小鬼毁掉他们多年的辛苦努力。
你可能想象不到有多少学院的毕业生因为遭受权力滥用而叛离了我们的王国。朝廷对此事极为重视，因此预计未来几年会有许多人头落地。
一想到有多少才华横溢的法师，甚至是天才，因遭受权力压迫而生活破碎，他们在力量增长后毫不犹豫地离开祖国，转而成为国王心头的一根刺，这让林乔斯内心滴血。
他们的愤怒无法遏制，唯一让他们回归的办法就是消灭整个古老的贵族家族，但这超出了国王的能力范围，那样会导致内战爆发，他不得不在罪恶中作出较少害的选择。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任这种邪恶继续侵蚀王国的根基。
没错，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利特听完这些话并没有感到丝毫安慰。
作为一个猎人，我知道走投无路的野兽最为危险。假设，纯粹假设一下，如果我遭到一个或多个有影响力的人物骚扰该怎么办？
我会站在你这边，并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
这个回答太过迅速。
“这家伙真是嫩得出水，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就是还没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摔够跟头。”利特心里想。
“我相信你的诚意，但是请仔细想想。某个王子欺负了一个乡下小子然后被告发。那只是受害者的单方面说法对抗拥有政治和魔法影响力的某个人。你能做什么呢？”
我会下令进行全面调查，听取所有证人的陈述。
但如果证人受到恐吓怎么办？或者根本没有证人呢？你是在告诉我你仍然可以有所作为吗？
林乔斯的长脸似乎更拉长了。
“不，我不能。那个什么王子最多也就受个训诫，而我能做的也只是让教职工多留意一下你这个乡巴佬。”
利特认真地重新考虑一切：“就没有点啥办法能预防这种事吗？”以高分录取且仅有一位莱克伯爵作为正式支持者，他从第一天起就可能面临噩梦般的处境。
“你们有这么多神奇的玩意儿，难道连个警报器、求救哨子、‘神啊，随便哪个神仙快来救我’的装置都没有吗？”
林乔斯的回答让利特松了一口气：“其实真有这样的东西。”
林乔斯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大木箱，箱子比看上去要大两倍，里面装满了宛如黑珍珠般大小的球体。
“狗屎运！他的抽屉都是口袋空间啊，我要是能学锻造就好了！”
这些球体实际上是魔法物品，名为“罪证记忆球”。名字顾名思义，在那个世界中，正义也常常被表现为手持天平的形象。
陪审团会通过在天平一侧放置黑色球体来投下有罪判决，而在另一侧放置白色球体则代表无罪。
一旦你像印记通信护符那样认领了一个球体，只要注入一些魔力，罪证记忆球就会开始记录你周围的每一句话和动作。当你再次输入魔力脉冲时，它会触发求救信号，通知学院教职员工发生了问题，并作为一个传送门定位信标，使我们能够立即干预。
“传送门，嗯？”利特心想，“虽然我是个传统主义者，觉得维度之门听起来更好，不过入乡随俗嘛。”
“非常感谢！这正是我想要的！”利特毫不犹豫地拿走了一个。
“等一下，我之所以没立刻给你，是有原因的。”
利特虽然不太感兴趣，但还是得保持礼貌：“有什么副作用吗？”
“没有，记忆球本身工作完美无瑕，毕竟这是由最优秀的锻造大师制作的。问题是，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群体，都对它的使用持有社会上的贬低态度。我必须警告你，它更出名的是被称为‘懦夫的救命稻草’。”
利特用手遮住嘴，假装深思熟虑，实则满脸厌恶地窃笑：“对啊，我在地球上早就受够这套鬼扯了。说什么‘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又说‘受点欺负有助于塑造性格，让你更好地面对现实生活’之类的屁话。然后那些混账老师往往是第一个哭鼻子的，当受害者自杀的时候，或者更好，要是受害者拿起枪来算账的时候。”
见利特没回应，林乔斯继续说：“极少有学生会选择使用记忆球，即便是拿了的，通常几周后也会归还。孤立和排斥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暴力，对此我也无能为力。对于初次离家的人来说，一个糟糕的朋友总比没有朋友好，它可能会妨碍你的社交，将所有人推远，甚至包括那些本可以成为真正朋友的人。”
“请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会站在你这边。我亲自挑选的所有教师都与我有着共同的理念，他们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利特很想讽刺地嘲笑他那毫无根据的乐观主义和一厢情愿的想法：“非常感谢您的关心，但我看不论有没有这东西，前路都荆棘满布。而且，我来参加你们学院是为了满足我对知识的渴望，而不是为了交朋友。”
“没有记忆球，我就听天由命；有了它，如果正如您所说，那我永远不需要用到它，也不必暴露我拥有它的事实。如果我们双方都没错的话，我们都能有所保障，而您也能得到追求理想的助力。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利特尽量保持礼貌和顺从，但在心中，他看到林乔斯鼓劲演讲中的不少漏洞。“他自己承认无法清除所有的害群之马，这意味着我要警惕学生和老师。更不用说我们彼此才刚认识。他怎么能天真地以为我会完全信任他的话呢？搞不好他只是个傀儡，一个腐败体系为了宣传摆设在这里的空壳人物。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货真价实。”
林乔斯叹了口气，不再坚持。看着这样一个年轻人如此愤世嫉俗，这让他的自尊心和精神深受打击。在他担任院长之初，曾设想自己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人物，能够赢得学生们信任。
然而作为一名法师，他比理想主义者更加务实，他明白利特话语背后的真相。自从林内亚毁了他的未来之后，他对事情抱有偏见也很自然。他会向利特和女王证明自己的方法有效。记忆球是过去悲哀的遗留物，诞生于前任领导层的无能。
贵族和平民一定能和睦相处！林乔斯暗想。
处理完这个问题后，林乔斯召唤了一名衣物管理员，给他送来了尺寸明显过大的制服。制服包括一件白衬衫、西装外套、裤子、长袍以及一双黑色鞋子，其绣纹却是漆黑的颜色。
“目前这套制服是最大号的。我们的锻造师们会施加魔法，使其能够适应穿着者的身材。随着时间推移，制服会随着你的成长自动扩展，所以无需更换。”
“制服还有许多其他特性，它们都在胸前口袋里的便签上详细描述，除了一个例外。”
林乔斯展示了袖口和他的未使用的记忆球，当两者靠近时，黑球突然消失不见。
“你现在还没有任何空间物品，不可能一直手里拿着记忆球到处走动。因此，我们制服的袖口有一个隐藏功能，即一个极小的维度存储空间，专门针对记忆球设计。”
“据我所知，除了我们和锻造师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一存在的秘密。”
利特点点头，向手中的罪证记忆球输送魔力。这件魔法物品贪婪地吸收能量，将其烙印为主人的魔力印记。在很多方面，它与索卢斯相似，却又如同天地之别。
记忆球需要利特的魔力来运作，而不是生存，而且它不具备自主吸收魔力的能力。通过自身的魔力流，利特能够控制它开始\/停止记录，投影已录制的图像和声音。
“这玩意就像个死气沉沉的监控摄像头，我是发电站。不过这身制服倒是有些挺酷的功能。”利特一边浏览说明书一边思考。
离开院长办公室之前，利特收到了更多关于学院历史、森林环境、学生积分系统等内容的小册子，足以填满一个小图书馆。
幸运的是，侯爵夫人主动提出用自己的空间口袋帮他携带这些资料。
“靠，如果不是因为索卢斯百科全书，光是要读通和记住这些东西就得花几个月。现在既了解了白狮鹫学院的规则条例，又有罪证记忆球傍身，接下来两年或许应该能勉强活下去吧。”
我必须承认低估了你。真没想到一个乡巴佬能有如此深厚的学识，并且还能巧妙利用它将一场好表现提升为卓越之作。他们几十年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了。
靠！利特心里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保持着谦逊。
南娜要么不知道这一招，要么是故意让我这么做。希望我的分数别太高，不然哪个学院公主\/王子因为我这个成绩找我麻烦就糟了。
几分钟内一切尘埃落定，新的空间门开启，法师们没多说什么便消失不见了。
回到院长办公室，林乔斯宣布了结果。
祝贺你，年轻的……他想起利特没有姓氏。
……法师。你已被一致同意以93\/100的分数录取至白狮鹫学院。你的实际分数是88分，但由于多年未曾有申请者成功展现六芒阵，我们额外为你加了5分。
88\/100？！利特心想，要么是我自我限制太厉害，要么是今天有人心情很糟。六芒阵算是个奇招，不过还好我的得分仍在预期范围内。
林乔斯继续他的讲话，完全不知晓利特的忧虑。
“我期待两个月后你能回到这里，开始你的专业学习阶段。来，这是些你可以提前研究和复习以便做出选择的材料。”
院长递给利特七本小书，前六本关于元素专精，而第七本则是关于物品创造。
利特如饥似渴地接过所有书籍。
“这些都是高度机密的，你不允许向任何非白狮鹫学院的人展示或讨论其内容。”
林乔斯语气严肃认真，利特则给出了自己最诚挚的保证。
“很好，在我叫人来给你量体裁衣做制服之前，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的，一个问题。学院对欺凌现象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我来自一个偏僻的乡村，父亲是个农民，我甚至都没有姓氏。据我的经验，即使是最好的人也会对我嗤之以鼻，更恶劣的情况也不少见。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侯爵夫人，后者假装没注意到。
院长林乔斯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背部挺得更加笔直。
很高兴你问到这个问题。在我任职之前，平民和商人家的孩子在学校里过得相当艰难。但我已在我执掌的学院内实行零容忍的欺凌和暴力政策。我希望我能树立起一个榜样。
女王任命我担任此职位，正是因为我在学生时代就曾奋力扞卫那些不幸者的权益。无论出身如何，强大的法师对我们王国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资源，不能让一些被宠坏的小鬼毁掉他们多年的辛苦努力。
你可能想象不到有多少学院的毕业生因为遭受权力滥用而叛离了我们的王国。朝廷对此事极为重视，因此预计未来几年会有许多人头落地。
一想到有多少才华横溢的法师，甚至是天才，因遭受权力压迫而生活破碎，他们在力量增长后毫不犹豫地离开祖国，转而成为国王心头的一根刺，这让林乔斯内心滴血。
他们的愤怒无法遏制，唯一让他们回归的办法就是消灭整个古老的贵族家族，但这超出了国王的能力范围，那样会导致内战爆发，他不得不在罪恶中作出较少害的选择。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任这种邪恶继续侵蚀王国的根基。
没错，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利特听完这些话并没有感到丝毫安慰。
作为一个猎人，我知道走投无路的野兽最为危险。假设，纯粹假设一下，如果我遭到一个或多个有影响力的人物骚扰该怎么办？
我会站在你这边，并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
这个回答太过迅速。
“这家伙真是嫩得出水，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就是还没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摔够跟头。”利特心里想。
“我相信你的诚意，但是请仔细想想。某个王子欺负了一个乡下小子然后被告发。那只是受害者的单方面说法对抗拥有政治和魔法影响力的某个人。你能做什么呢？”
我会下令进行全面调查，听取所有证人的陈述。
但如果证人受到恐吓怎么办？或者根本没有证人呢？你是在告诉我你仍然可以有所作为吗？
林乔斯的长脸似乎更拉长了。
“不，我不能。那个什么王子最多也就受个训诫，而我能做的也只是让教职工多留意一下你这个乡巴佬。”
利特认真地重新考虑一切：“就没有点啥办法能预防这种事吗？”以高分录取且仅有一位莱克伯爵作为正式支持者，他从第一天起就可能面临噩梦般的处境。
“你们有这么多神奇的玩意儿，难道连个警报器、求救哨子、‘神啊，随便哪个神仙快来救我’的装置都没有吗？”
林乔斯的回答让利特松了一口气：“其实真有这样的东西。”
林乔斯从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大木箱，箱子比看上去要大两倍，里面装满了宛如黑珍珠般大小的球体。
“狗屎运！他的抽屉都是口袋空间啊，我要是能学锻造就好了！”
这些球体实际上是魔法物品，名为“罪证记忆球”。名字顾名思义，在那个世界中，正义也常常被表现为手持天平的形象。
陪审团会通过在天平一侧放置黑色球体来投下有罪判决，而在另一侧放置白色球体则代表无罪。
一旦你像印记通信护符那样认领了一个球体，只要注入一些魔力，罪证记忆球就会开始记录你周围的每一句话和动作。当你再次输入魔力脉冲时，它会触发求救信号，通知学院教职员工发生了问题，并作为一个传送门定位信标，使我们能够立即干预。
“传送门，嗯？”利特心想，“虽然我是个传统主义者，觉得维度之门听起来更好，不过入乡随俗嘛。”
“非常感谢！这正是我想要的！”利特毫不犹豫地拿走了一个。
“等一下，我之所以没立刻给你，是有原因的。”
利特虽然不太感兴趣，但还是得保持礼貌：“有什么副作用吗？”
“没有，记忆球本身工作完美无瑕，毕竟这是由最优秀的锻造大师制作的。问题是，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群体，都对它的使用持有社会上的贬低态度。我必须警告你，它更出名的是被称为‘懦夫的救命稻草’。”
利特用手遮住嘴，假装深思熟虑，实则满脸厌恶地窃笑：“对啊，我在地球上早就受够这套鬼扯了。说什么‘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又说‘受点欺负有助于塑造性格，让你更好地面对现实生活’之类的屁话。然后那些混账老师往往是第一个哭鼻子的，当受害者自杀的时候，或者更好，要是受害者拿起枪来算账的时候。”
见利特没回应，林乔斯继续说：“极少有学生会选择使用记忆球，即便是拿了的，通常几周后也会归还。孤立和排斥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暴力，对此我也无能为力。对于初次离家的人来说，一个糟糕的朋友总比没有朋友好，它可能会妨碍你的社交，将所有人推远，甚至包括那些本可以成为真正朋友的人。”
“请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会站在你这边。我亲自挑选的所有教师都与我有着共同的理念，他们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利特很想讽刺地嘲笑他那毫无根据的乐观主义和一厢情愿的想法：“非常感谢您的关心，但我看不论有没有这东西，前路都荆棘满布。而且，我来参加你们学院是为了满足我对知识的渴望，而不是为了交朋友。”
“没有记忆球，我就听天由命；有了它，如果正如您所说，那我永远不需要用到它，也不必暴露我拥有它的事实。如果我们双方都没错的话，我们都能有所保障，而您也能得到追求理想的助力。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利特尽量保持礼貌和顺从，但在心中，他看到林乔斯鼓劲演讲中的不少漏洞。“他自己承认无法清除所有的害群之马，这意味着我要警惕学生和老师。更不用说我们彼此才刚认识。他怎么能天真地以为我会完全信任他的话呢？搞不好他只是个傀儡，一个腐败体系为了宣传摆设在这里的空壳人物。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货真价实。”
林乔斯叹了口气，不再坚持。看着这样一个年轻人如此愤世嫉俗，这让他的自尊心和精神深受打击。在他担任院长之初，曾设想自己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人物，能够赢得学生们信任。
然而作为一名法师，他比理想主义者更加务实，他明白利特话语背后的真相。自从林内亚毁了他的未来之后，他对事情抱有偏见也很自然。他会向利特和女王证明自己的方法有效。记忆球是过去悲哀的遗留物，诞生于前任领导层的无能。
贵族和平民一定能和睦相处！林乔斯暗想。
处理完这个问题后，林乔斯召唤了一名衣物管理员，给他送来了尺寸明显过大的制服。制服包括一件白衬衫、西装外套、裤子、长袍以及一双黑色鞋子，其绣纹却是漆黑的颜色。
“目前这套制服是最大号的。我们的锻造师们会施加魔法，使其能够适应穿着者的身材。随着时间推移，制服会随着你的成长自动扩展，所以无需更换。”
“制服还有许多其他特性，它们都在胸前口袋里的便签上详细描述，除了一个例外。”
林乔斯展示了袖口和他的未使用的记忆球，当两者靠近时，黑球突然消失不见。
“你现在还没有任何空间物品，不可能一直手里拿着记忆球到处走动。因此，我们制服的袖口有一个隐藏功能，即一个极小的维度存储空间，专门针对记忆球设计。”
“据我所知，除了我们和锻造师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一存在的秘密。”
利特点点头，向手中的罪证记忆球输送魔力。这件魔法物品贪婪地吸收能量，将其烙印为主人的魔力印记。在很多方面，它与索卢斯相似，却又如同天地之别。
记忆球需要利特的魔力来运作，而不是生存，而且它不具备自主吸收魔力的能力。通过自身的魔力流，利特能够控制它开始\/停止记录，投影已录制的图像和声音。
“这玩意就像个死气沉沉的监控摄像头，我是发电站。不过这身制服倒是有些挺酷的功能。”利特一边浏览说明书一边思考。
离开院长办公室之前，利特收到了更多关于学院历史、森林环境、学生积分系统等内容的小册子，足以填满一个小图书馆。
幸运的是，侯爵夫人主动提出用自己的空间口袋帮他携带这些资料。
“靠，如果不是因为索卢斯百科全书，光是要读通和记住这些东西就得花几个月。现在既了解了白狮鹫学院的规则条例，又有罪证记忆球傍身，接下来两年或许应该能勉强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