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83章 我认输
“真实魔法？”斯嘉丽嗤笑一声，“又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名字，我会记在我的收藏里。你出来吧，这样交谈太费劲了。”
“我的教授们呢？你不怕他们插手吗？”
“不怕。现在他们的监视镜只显示你在睡觉。稍微费点功夫，我就能干扰它们一会儿。”——
利特咽下一口唾沫，怪物并未说谎，它本可以轻易杀他十次。但这只会让情况更加恐怖。
“我怎么出去而不吵醒其他人？”——面前出现一道空间跳跃通道，通向蝎狮王面前。努力抑制住膝盖的颤抖，利特开始编织起他最强力的法术，准备应对最坏的情况。
斯嘉丽好奇地盯着他。尽管如此接近，却难以察觉到任何腐败痕迹，这已经是很好的迹象。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利特问，每根手指上都准备了一个法术。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想要你的诅咒物品。拿到之后，我就不再纠缠你。”
“我的伙伴不是什么诅咒物品，只是一个普通神器而已，你明显误会了。”
“你知道什么是诅咒物品吗？”
“不知道。”利特承认道。
“你看，无论神器多么强大，它都没有生命，它仅仅是一个物件。”
斯嘉丽递给他自己的眼镜。
“这是个神器，相信我。现在，用你的‘真实魔法’感知一下，你觉得它有生命力吗？”
利特运用了激励和生命视觉，感知到其中蕴含许多强大的魔力，但并无生命迹象。它拥有魔力流动，却没有魔核或生命力。
“索卢斯，你的魔力感知怎么样？”
“确实比你们很多教授都要强大，但是没有魔核。”
那座巨大的城堡是威力无比的神器，但它有生命吗？斯嘉丽用一只爪子指向白狮鹫学院。
再次通过生命视觉和魔力感知探测，发现其中有庞大的魔力流，但依然没有魔核。
“没有。”利特不情愿地说。
“那么，你的戒指呢？”
利特首次对索卢斯使用了激励。就像过去他曾用生命视觉看到她的魔力流和生命力那样，这次的激励揭示出一个小小的黄色魔核。
“为什么你从未告诉我你的核心这么弱？”利特惊讶于这样一个事实，尽管相伴多年，她竟然如此脆弱。
“你也没问过啊。再说，你指望什么呢？差点饿死那次，我只剩下一颗红色的核心。我现在还在恢复期。”
“它有一个黄色的魔核。”利特承认。
斯嘉丽不得不强忍住一声冷笑。
“这就证实了我的担忧。那东西在玩弄他。不可能有任何活生生的神器只有黄色魔核。它一定是用了某种手段蒙蔽了他的感知。”—— 斯嘉丽点点头，接着解释起来。
生命不能凭空创造，必须付出代价。赋予无生命物体生命的途径只有两种，而且两者都需要付出可怕的代价。第一种方法需要极为强大且近乎疯狂的法师或生物。
“诅咒物品”是指有人将自己巨大一部分力量剥离，并将其绑定到一件强力神器上。巫妖的魂器是最常见的例子，但并非最糟糕的种类。
有些生物怀有深深的怨恨或疯狂野心，却又不愿永生不死。
于是，它们将自己的执念转移到最心爱的一件物品上，赋予其生命。然而请注意，尽管拥有自主意识和强大的力量，诅咒物品很多时候只是其创造者最恶劣部分的影子。
它以权力和荣耀的许诺引诱新主人，而每次被使用时，主人与仆从之间的界限都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们共享的心灵链接使得物件能够逐渐篡改主人的思想。
直到主人最终变成对象制造者的复制品，竭力去完成它的未竟之事。当使用者死去时，诅咒物品会寻找新的替代品。
“那第二种方法呢？”利特拖延时间，希望能有人前来救援。
“那更糟。甚至属于所谓的禁忌魔法范畴。”
“禁忌？”利特连死灵法术都没听说过有什么会被禁止，更别提其他魔法了。
“是的。禁忌魔法是魔法生物所能做出的最为恐怖的事情之一，那就是利用他人的生命来强化自己的造物。这样的魔法能诞生奇迹，但代价高昂，风险无穷。
这是一个违反自然规律的过程，几乎无法平衡。稍有差池，就会使奇迹变为噩梦。最常见的禁忌魔法案例，就是法师因痴迷某人以至于借助魔法将其束缚在一个物品上。
受害者注定要承受永恒的奴役，而在施法者的死亡后，等待他们的唯有疯狂。他们依然是囚徒，丧失自由意志，只能服从持有魔法焦点的人。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自封的正义使者，但摧毁这种可憎的魔法产物，是对这些扭曲魔法受害者的慈悲之举。
谢谢你给我上的这一课，但我的伙伴并非如此。”利特紧握双拳，坚决不肯屈服。
“就没有办法证明你是错的吗？”他最后尝试着问道，希望能避免第三次死亡。
“当然有。”斯嘉丽的尾巴停止摆动，变成了问号形状。由于是蝎尾而非猫尾，这个姿势显得极具威胁性。
利特向后退了几步，全身因即将释放的魔力而燃烧起来。
“该死的尾巴。（注：此处指作者说明猫的问号尾巴意味着开心，摇摆则表示紧张）抱歉，习惯难改。”斯嘉丽将尾巴收在身下，以示和平之意。
“我只需要触碰你一下。”蝎狮王举起巨大的爪子说道，“如果我错了——尽管我认为可能性极低——我会放你们两人离开。这是我的承诺。”
这番话合乎情理，即便是利特也需要通过身体接触才能使用激励魔法。倘若蝎狮王拥有类似的技巧，那么其运作方式也应该相似。
利特点点头，斯嘉丽用两只爪垫按在他的额头上。作为比利特年长且经验丰富的存在，它的光环技巧不仅具有激励的所有特性，还能让斯嘉丽一窥被施术者的本质。
在光环的作用下，任何欺骗都无处遁形，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无法说谎。
斯嘉丽所见之事令它不寒而栗。身体并无异常，心灵与魔核也同样正常，除了由于过度提炼导致的一点小失衡，随着时间推移会自行修复。
然而，在利特本应存在的自我之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空洞，充斥着愤怒、悲痛和仇恨。
凝视这片深渊时，斯嘉丽看到深渊也在回望着它，试图用扭曲的逻辑和无法遏制的怒火污染它的思想。围绕着这片空洞的是几束光芒，它们坚守阵地，阻止了空洞吞噬一切。
靠近这些光芒后，斯嘉丽发现每一道光都有面孔和名字：卡尔、蕾娜、莱克等等。只有一道光有名字却没有面孔，那就是索卢斯。
“秩序与混乱，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这正是我在诅咒物品中期待找到的东西，而不是任何一个生命体中。如果腐败扩散得如此之快，那就意味着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得多。我恐怕不得不杀了他们两个。”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斯嘉丽触摸了戒指，结果再次让它惊愕不已。
不仅魔核是黄色的，使得它成为史上最弱的活化神器，而且没有丝毫疯狂、痛苦或恶意的痕迹。那里只有光芒，如同斯嘉丽在幼崽和婴儿身上常见的那种纯真。戒指中的生物过于天真，令人感到不安。
环绕着光芒的黑点全都有着相同的面孔和名字：利特。长时间接近深渊似乎已经影响了这个活化神器，使其变得不再信任他人，更加愤世嫉俗。
“天哪！”斯嘉丽头脑发昏。“人类正在腐蚀这个东西？不是反过来吗？这究竟是什么疯狂的事？！”
受到震惊的影响，蝎狮王退了一步，努力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不管你是什么，你都不是个孩子。你是个怪物！”斯嘉丽咆哮道。
“好吧，按照人类的标准来看，你也长得不怎么样。”利特借助激励法术让自己充满魔力。对方的语气和目光已经告诉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无礼的小鬼！长相有什么关系？关键不在于你的所作所为……”
“而在于我是谁。”利特接下了这句话，回想起了守护者的话语。
“对不起，索卢斯。认识你真是太好了。看来你得找个新的伙伴了。请忘记我吧，尽可能长久快乐地活下去。”——
利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并非可以通过狡猾手段或机智来弥补。利特正准备赴死，他唯一的希望是给索卢斯足够的时间逃离这只疯兽。
“没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这家伙早就会放过你了。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自己逃走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我宁可拼死一战也不愿逃跑。”——索卢斯紧紧收缩戒指形态，防止利特将其取下。
得益于光环技术，斯嘉丽仍能看到两颗魔核，此能力具有持久的效果。
在短暂的瞬间里，两颗魔核开始同步脉动。黄色的魔核吸收了来自青色魔核的多余能量，变为了绿色，并帮助后者稳定提升到下一个层级。
两颗魔核的共鸣使利特的魔法力量远超自身极限，以至于戒指扩展生长，覆盖在他的右手上，形成了一个无指手套的模样。
尽管与蝎狮王的力量相比仍然相差甚远，但这一景象却令这位生物惊叹不已。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说得通，它的耐心已被耗尽。
“我认输。”斯嘉丽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利特和索卢斯与蝎狮王一样震惊不已。
“我的教授们呢？你不怕他们插手吗？”
“不怕。现在他们的监视镜只显示你在睡觉。稍微费点功夫，我就能干扰它们一会儿。”——
利特咽下一口唾沫，怪物并未说谎，它本可以轻易杀他十次。但这只会让情况更加恐怖。
“我怎么出去而不吵醒其他人？”——面前出现一道空间跳跃通道，通向蝎狮王面前。努力抑制住膝盖的颤抖，利特开始编织起他最强力的法术，准备应对最坏的情况。
斯嘉丽好奇地盯着他。尽管如此接近，却难以察觉到任何腐败痕迹，这已经是很好的迹象。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利特问，每根手指上都准备了一个法术。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想要你的诅咒物品。拿到之后，我就不再纠缠你。”
“我的伙伴不是什么诅咒物品，只是一个普通神器而已，你明显误会了。”
“你知道什么是诅咒物品吗？”
“不知道。”利特承认道。
“你看，无论神器多么强大，它都没有生命，它仅仅是一个物件。”
斯嘉丽递给他自己的眼镜。
“这是个神器，相信我。现在，用你的‘真实魔法’感知一下，你觉得它有生命力吗？”
利特运用了激励和生命视觉，感知到其中蕴含许多强大的魔力，但并无生命迹象。它拥有魔力流动，却没有魔核或生命力。
“索卢斯，你的魔力感知怎么样？”
“确实比你们很多教授都要强大，但是没有魔核。”
那座巨大的城堡是威力无比的神器，但它有生命吗？斯嘉丽用一只爪子指向白狮鹫学院。
再次通过生命视觉和魔力感知探测，发现其中有庞大的魔力流，但依然没有魔核。
“没有。”利特不情愿地说。
“那么，你的戒指呢？”
利特首次对索卢斯使用了激励。就像过去他曾用生命视觉看到她的魔力流和生命力那样，这次的激励揭示出一个小小的黄色魔核。
“为什么你从未告诉我你的核心这么弱？”利特惊讶于这样一个事实，尽管相伴多年，她竟然如此脆弱。
“你也没问过啊。再说，你指望什么呢？差点饿死那次，我只剩下一颗红色的核心。我现在还在恢复期。”
“它有一个黄色的魔核。”利特承认。
斯嘉丽不得不强忍住一声冷笑。
“这就证实了我的担忧。那东西在玩弄他。不可能有任何活生生的神器只有黄色魔核。它一定是用了某种手段蒙蔽了他的感知。”—— 斯嘉丽点点头，接着解释起来。
生命不能凭空创造，必须付出代价。赋予无生命物体生命的途径只有两种，而且两者都需要付出可怕的代价。第一种方法需要极为强大且近乎疯狂的法师或生物。
“诅咒物品”是指有人将自己巨大一部分力量剥离，并将其绑定到一件强力神器上。巫妖的魂器是最常见的例子，但并非最糟糕的种类。
有些生物怀有深深的怨恨或疯狂野心，却又不愿永生不死。
于是，它们将自己的执念转移到最心爱的一件物品上，赋予其生命。然而请注意，尽管拥有自主意识和强大的力量，诅咒物品很多时候只是其创造者最恶劣部分的影子。
它以权力和荣耀的许诺引诱新主人，而每次被使用时，主人与仆从之间的界限都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们共享的心灵链接使得物件能够逐渐篡改主人的思想。
直到主人最终变成对象制造者的复制品，竭力去完成它的未竟之事。当使用者死去时，诅咒物品会寻找新的替代品。
“那第二种方法呢？”利特拖延时间，希望能有人前来救援。
“那更糟。甚至属于所谓的禁忌魔法范畴。”
“禁忌？”利特连死灵法术都没听说过有什么会被禁止，更别提其他魔法了。
“是的。禁忌魔法是魔法生物所能做出的最为恐怖的事情之一，那就是利用他人的生命来强化自己的造物。这样的魔法能诞生奇迹，但代价高昂，风险无穷。
这是一个违反自然规律的过程，几乎无法平衡。稍有差池，就会使奇迹变为噩梦。最常见的禁忌魔法案例，就是法师因痴迷某人以至于借助魔法将其束缚在一个物品上。
受害者注定要承受永恒的奴役，而在施法者的死亡后，等待他们的唯有疯狂。他们依然是囚徒，丧失自由意志，只能服从持有魔法焦点的人。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自封的正义使者，但摧毁这种可憎的魔法产物，是对这些扭曲魔法受害者的慈悲之举。
谢谢你给我上的这一课，但我的伙伴并非如此。”利特紧握双拳，坚决不肯屈服。
“就没有办法证明你是错的吗？”他最后尝试着问道，希望能避免第三次死亡。
“当然有。”斯嘉丽的尾巴停止摆动，变成了问号形状。由于是蝎尾而非猫尾，这个姿势显得极具威胁性。
利特向后退了几步，全身因即将释放的魔力而燃烧起来。
“该死的尾巴。（注：此处指作者说明猫的问号尾巴意味着开心，摇摆则表示紧张）抱歉，习惯难改。”斯嘉丽将尾巴收在身下，以示和平之意。
“我只需要触碰你一下。”蝎狮王举起巨大的爪子说道，“如果我错了——尽管我认为可能性极低——我会放你们两人离开。这是我的承诺。”
这番话合乎情理，即便是利特也需要通过身体接触才能使用激励魔法。倘若蝎狮王拥有类似的技巧，那么其运作方式也应该相似。
利特点点头，斯嘉丽用两只爪垫按在他的额头上。作为比利特年长且经验丰富的存在，它的光环技巧不仅具有激励的所有特性，还能让斯嘉丽一窥被施术者的本质。
在光环的作用下，任何欺骗都无处遁形，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无法说谎。
斯嘉丽所见之事令它不寒而栗。身体并无异常，心灵与魔核也同样正常，除了由于过度提炼导致的一点小失衡，随着时间推移会自行修复。
然而，在利特本应存在的自我之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空洞，充斥着愤怒、悲痛和仇恨。
凝视这片深渊时，斯嘉丽看到深渊也在回望着它，试图用扭曲的逻辑和无法遏制的怒火污染它的思想。围绕着这片空洞的是几束光芒，它们坚守阵地，阻止了空洞吞噬一切。
靠近这些光芒后，斯嘉丽发现每一道光都有面孔和名字：卡尔、蕾娜、莱克等等。只有一道光有名字却没有面孔，那就是索卢斯。
“秩序与混乱，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这正是我在诅咒物品中期待找到的东西，而不是任何一个生命体中。如果腐败扩散得如此之快，那就意味着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得多。我恐怕不得不杀了他们两个。”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斯嘉丽触摸了戒指，结果再次让它惊愕不已。
不仅魔核是黄色的，使得它成为史上最弱的活化神器，而且没有丝毫疯狂、痛苦或恶意的痕迹。那里只有光芒，如同斯嘉丽在幼崽和婴儿身上常见的那种纯真。戒指中的生物过于天真，令人感到不安。
环绕着光芒的黑点全都有着相同的面孔和名字：利特。长时间接近深渊似乎已经影响了这个活化神器，使其变得不再信任他人，更加愤世嫉俗。
“天哪！”斯嘉丽头脑发昏。“人类正在腐蚀这个东西？不是反过来吗？这究竟是什么疯狂的事？！”
受到震惊的影响，蝎狮王退了一步，努力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不管你是什么，你都不是个孩子。你是个怪物！”斯嘉丽咆哮道。
“好吧，按照人类的标准来看，你也长得不怎么样。”利特借助激励法术让自己充满魔力。对方的语气和目光已经告诉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无礼的小鬼！长相有什么关系？关键不在于你的所作所为……”
“而在于我是谁。”利特接下了这句话，回想起了守护者的话语。
“对不起，索卢斯。认识你真是太好了。看来你得找个新的伙伴了。请忘记我吧，尽可能长久快乐地活下去。”——
利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并非可以通过狡猾手段或机智来弥补。利特正准备赴死，他唯一的希望是给索卢斯足够的时间逃离这只疯兽。
“没门！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这家伙早就会放过你了。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自己逃走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我宁可拼死一战也不愿逃跑。”——索卢斯紧紧收缩戒指形态，防止利特将其取下。
得益于光环技术，斯嘉丽仍能看到两颗魔核，此能力具有持久的效果。
在短暂的瞬间里，两颗魔核开始同步脉动。黄色的魔核吸收了来自青色魔核的多余能量，变为了绿色，并帮助后者稳定提升到下一个层级。
两颗魔核的共鸣使利特的魔法力量远超自身极限，以至于戒指扩展生长，覆盖在他的右手上，形成了一个无指手套的模样。
尽管与蝎狮王的力量相比仍然相差甚远，但这一景象却令这位生物惊叹不已。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说得通，它的耐心已被耗尽。
“我认输。”斯嘉丽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利特和索卢斯与蝎狮王一样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