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93章 来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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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特在最后的闲暇时光里，埋头苦读炼金术与铸造学。这两门工艺学科要想转化为真正的魔法，难度颇高。炼金术对利特而言是个薄弱环节，他勉强理解了基础原理，大部分工作则依赖于索卢斯，而他自己则专注于研究衣物、护符以及魔法储存戒指，希冀能领悟如何通过真正的铸魔技艺复制并强化它们的伪核心。
离校前，利特设法进行了一次社交拜访，看望了守护者、收割者和生命赋予者。他想要了解特拉恩森林的现状，但更重要的是，他此行还暗藏目的——寻找炼金术所需的材料。春季动物换毛，鹿也会脱落鹿角，这些在他眼中是珍宝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却是垃圾，因此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请求。简单梳理一番后，他收集到的材料足以塞满几个枕头。
回到学院后，生活再次恢复日常，只是稍有变化。利特从弗洛里亚和弗里雅那里获得了剑术训练，并作为交换条件，弗洛里亚会参加他无声魔法的私人课程。调整各自的时间表有些困难，不过得益于索卢斯百科全书的帮助，利特无需太过用功。最坏的情况就是通宵不眠，借助激励魔法夜以继日地复习，从而确保下午有足够时间练习。
数月过去，第一个学期即将结束。许多学生都开始担忧期末考试，纷纷整理可能出现的考题清单。然而，利特对此毫不在意。如果是笔试，有了索卢斯百科，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若是实践性考试，他也相当自信能在保持前十名的同时，巧妙避开榜首位置。
期末考试当天，所有四年级学生都被召集到了必修课教室里等待特拉斯克教授的到来。然而走进教室的却是校长林乔斯。
“早上好，我亲爱的学生们。今天我给你们带来的只有好消息：你们将不再需要期末考试，因为你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考核。”
多数在场学生陷入恐慌，以为模拟考试实际上就是正式考试。得出这个结论的人内心诅咒着校长，认为仅凭一个月的准备就决定他们的成绩太不公平了。
“这是我为白狮鹫学院做出的一项未经公开的改变。过去三个月来，你们每日的表现和付出的努力都在被评估记录。我希望你们明白，比起成功或失败，我们特别重视的是你们认识自身弱点并努力改进的过程。经过长期细致的评估后，任何额外的测试都是多余的，尤其是笔试，只会变成考验谁更擅长作弊，这在过去几年时有发生。”
校长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直视那些躲在课桌后的学生们。
“此外，直到年底都不会有任何排名。这是过去的又一个有害遗留物，只会破坏关系，把朋友变成敌人。现在我会发给你们成绩单，但仅供个人查看。要查看内容，请用你们的魔力印记激活。对于通过所有课程的同学，我表示祝贺；而对于未能通过一门或多门课程的同学，你们将在第二学期重新学习这些课程。如果时间安排上有问题，我建议你们在选修多个专业的情况下放弃其中一个。取得较少的成绩总比彻底失败要好得多。”
惊恐的低语弥漫在空气中。
“对于觉得这种评判方式不公平的同学，可以随时向教授们反映，或者直接找我。我们会临时组织补考。如果你们能够通过补考，成绩将会相应更改。补考失败也不会受到惩罚。下课。请利用今天剩余的时间妥善规划你们的未来，今天之内是申请二次评估的最后期限。”
林乔斯尚未走出教室，学生们便纷纷拿起自己的成绩单，注入魔力查看。
利特的成绩单如下：
战斗魔法理论：A；高级魔法原理：A；铸魔学：A；治疗术：S-。日常评估所获学分：3,365。
“我去！我到底做了什么才拿到这个S？”
“除了分享你的咒语、每天提出绝妙想法，还有当着全体教员的面从自己体内取出克拉克蛇毒并将其武器化之外？”索卢斯嘲讽道。
“该死，林乔斯总是搞乱我的计划。如果没有期末考试，我就没法在决赛中毁掉平均分，这家伙真是狡猾至极。”
“木已成舟。”索卢斯心中耸了耸肩。
“还是看看其他人表现如何吧。”
环顾四周，观察学生的脸色就能大致了解他们的成绩。那些大声哭泣或咒骂的人显然在一两门课程上不及格。
利特不必走远，自从四天假期结束后，他的四位朋友就已经习惯了坐在他旁边。
“怎么一脸不爽的样子？”尤里亚尔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利特低声回应，“为了不辜负林乔斯的期望，最好找个私密的地方谈谈。他朝那些心碎的学生们瞥了一眼。
大家点头同意，起身悄悄离开了教室。尤里亚尔的住处最近，于是他们径直前往。
关上门后，利特激活了他的静音咒。考虑到房间建造时明显考虑到了风流韵事的需求，几乎可以肯定每个房间都是隔音的。但他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怎么样？结果如何？”弗洛里亚催促道。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魔导骑士：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254。”
大家为她短暂鼓掌。
“谢谢，但我猜我在学分上比你们少，毕竟我只是专攻了一个方向。”
“差不多，我们彼此相差不大。”奎拉挺直腰板说。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382。遗憾的是，我在魔法的战斗部分确实还不太擅长。”
众人再次给予了短暂的掌声和口哨声。
“唉，看来我在顶尖治疗师的位置上没戏了。”尤里亚尔带着歉意的声音说。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守护者：A；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530。至少我能从额外的学分中得到些安慰。”
这位继承大魔法师之位的贵族子弟看上去颇为沮丧，只选修了一个专业的他却比一个出身贫寒的普通人少了两个加分项。
“别太难过了，兄弟。”利特拍了拍尤里亚尔的背。
奎拉和弗洛里亚表现得相当出色，但你也不逊色于他们。在你选择的两个专业方向上都拿到A的成绩绝非易事。
尤里亚尔谦虚地接受了赞扬，女孩们也一样。
“现在我只希望刚才无意中没得罪到弗里雅。”利特心里琢磨着，试图左右逢源。
幸运的是，她似乎并未感到生气。
“是啊，你做得很好。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魔导骑士：b+；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420。”
对于一个家族中首位成为魔法师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传承或训练背景，只有一个二流导师指导，这样的结果已经非常优秀了。利特鼓励弗里雅的同时，向奎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知道我和你的起步比她更艰难，但请跟我一起努力。”
然而，奎拉没有回以眨眼，而是脸红着把头扭开，让利特有些发愣。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尤里亚尔带着好奇的眼神说。
利特叹了口气，犹豫是否要告诉他们实情还是低调处理自己的分数。
“毕竟，我是你们的战斗魔法老师，在高级魔法方面也是进步最快的。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感到惊讶吧。”
正如他所料，他们并没有感到惊讶。在得知他的成绩后，他们立刻鼓掌并赞美他。尤里亚尔甚至从维度护符中取出一顶桂冠。
“我现在正式为你加冕为我们的小山之王。”
这是意料之中。“林乔斯校长说过的话，” 弗里雅平静地说，“如果没有你，我在战斗魔法上恐怕连个b都拿不到，也许只能拿个c，甚至可能直接不及格。”
“我肯定早就挂科了。”奎拉虽然这么说，却并无沮丧之意，反而对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
“我这辈子都没打过架，除了治疗之外也没怎么接触过其他魔法。”
“我最多也就只能拿到个c，或许c+，就这样了。”弗洛里亚耸了耸肩，“这两个月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没想到基础魔法这么有用。”
“我和奎拉的情况相似，但原因不同。”尤里亚尔说，“我太想取悦父亲，所以只专注于三级魔法。我一直认为基础魔法只是仆人们的工具，对它一无所知。”
“如果你们所说属实，那你们应该去找特拉斯克教授反映。”利特边说边将桂冠还给尤里亚尔。
看到他们对他这番话表示困惑的表情，他接着解释道：
“你们听见林乔斯校长的话了，他在尝试改变这个系统。新事物难免有瑕疵，需要通过合理的反馈来改进。如果你们能与他分享课程中的疑惑和挑战，就是在帮助整个系统，最终也会惠及所有学生。”
“他不会因为你们坦诚相告而生气，相反，你们很可能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加分。”
“我们怎么知道这不是你想借机捞取更多荣誉的诡计？”奎拉眼神锐利地质问。她不愿相信利特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她显得不好，但她已学会保护自己。
“简单，别说我的名字。”利特耸肩，“你们谁想领这份教学功劳都可以，我不在乎。我提这个建议不是为了积分，而是因为我关心你们，关心学院。”
“没有林乔斯校长，我在这里的生活会困难许多，我想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如此。再者，记住他说过的接受自身局限并努力去克服的话，这对你们真的会有好处。”
利特离开房间，让他们自己决定是否采纳他的建议。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发现利特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我真的搞不懂利特。”尤里亚尔坦白道，
“有时候他挺正常的，可一旦谈到魔法和责任时，感觉就像是在跟父亲对话，而不是朋友。总是担心我的未来，让我好好吃饭、认真学习。”
“同意。”弗里雅附和，“有一阵子我都开始怀疑他不止十二岁，所以我让人查了他的背景。他确实是十二岁，而且据说是家里的幺儿。可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
她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他在抚养我们长大？”
之后，他们决定遵循利特的建议，向特拉斯克教授反映情况。
教授询问了他们在哪些地方觉得特别困难和具有挑战性，以及如何突破各自的瓶颈。
“看来一个教授确实不够用。”特拉斯克叹了口气，“战斗魔法课的失败率在所有课程中是最高的。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谢谢你们的诚实，孩子们。”他啪的一声打响指，“我刚刚在我的课上给你们每人提高了一个等级。我为你们的成长感到非常骄傲。”
与此同时，利特正在房间里补觉。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引来他无数咒骂。他难得做了个好梦。
看到他皱眉，学院的职员为打扰他休息道歉，并递给他几本新书。
其中第一本书的标题是《别烦我》，一本关于维度魔法你需要了解的所有知识的全面指南。
作者名叫卡沃斯·鲁德。
离校前，利特设法进行了一次社交拜访，看望了守护者、收割者和生命赋予者。他想要了解特拉恩森林的现状，但更重要的是，他此行还暗藏目的——寻找炼金术所需的材料。春季动物换毛，鹿也会脱落鹿角，这些在他眼中是珍宝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却是垃圾，因此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请求。简单梳理一番后，他收集到的材料足以塞满几个枕头。
回到学院后，生活再次恢复日常，只是稍有变化。利特从弗洛里亚和弗里雅那里获得了剑术训练，并作为交换条件，弗洛里亚会参加他无声魔法的私人课程。调整各自的时间表有些困难，不过得益于索卢斯百科全书的帮助，利特无需太过用功。最坏的情况就是通宵不眠，借助激励魔法夜以继日地复习，从而确保下午有足够时间练习。
数月过去，第一个学期即将结束。许多学生都开始担忧期末考试，纷纷整理可能出现的考题清单。然而，利特对此毫不在意。如果是笔试，有了索卢斯百科，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若是实践性考试，他也相当自信能在保持前十名的同时，巧妙避开榜首位置。
期末考试当天，所有四年级学生都被召集到了必修课教室里等待特拉斯克教授的到来。然而走进教室的却是校长林乔斯。
“早上好，我亲爱的学生们。今天我给你们带来的只有好消息：你们将不再需要期末考试，因为你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考核。”
多数在场学生陷入恐慌，以为模拟考试实际上就是正式考试。得出这个结论的人内心诅咒着校长，认为仅凭一个月的准备就决定他们的成绩太不公平了。
“这是我为白狮鹫学院做出的一项未经公开的改变。过去三个月来，你们每日的表现和付出的努力都在被评估记录。我希望你们明白，比起成功或失败，我们特别重视的是你们认识自身弱点并努力改进的过程。经过长期细致的评估后，任何额外的测试都是多余的，尤其是笔试，只会变成考验谁更擅长作弊，这在过去几年时有发生。”
校长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直视那些躲在课桌后的学生们。
“此外，直到年底都不会有任何排名。这是过去的又一个有害遗留物，只会破坏关系，把朋友变成敌人。现在我会发给你们成绩单，但仅供个人查看。要查看内容，请用你们的魔力印记激活。对于通过所有课程的同学，我表示祝贺；而对于未能通过一门或多门课程的同学，你们将在第二学期重新学习这些课程。如果时间安排上有问题，我建议你们在选修多个专业的情况下放弃其中一个。取得较少的成绩总比彻底失败要好得多。”
惊恐的低语弥漫在空气中。
“对于觉得这种评判方式不公平的同学，可以随时向教授们反映，或者直接找我。我们会临时组织补考。如果你们能够通过补考，成绩将会相应更改。补考失败也不会受到惩罚。下课。请利用今天剩余的时间妥善规划你们的未来，今天之内是申请二次评估的最后期限。”
林乔斯尚未走出教室，学生们便纷纷拿起自己的成绩单，注入魔力查看。
利特的成绩单如下：
战斗魔法理论：A；高级魔法原理：A；铸魔学：A；治疗术：S-。日常评估所获学分：3,365。
“我去！我到底做了什么才拿到这个S？”
“除了分享你的咒语、每天提出绝妙想法，还有当着全体教员的面从自己体内取出克拉克蛇毒并将其武器化之外？”索卢斯嘲讽道。
“该死，林乔斯总是搞乱我的计划。如果没有期末考试，我就没法在决赛中毁掉平均分，这家伙真是狡猾至极。”
“木已成舟。”索卢斯心中耸了耸肩。
“还是看看其他人表现如何吧。”
环顾四周，观察学生的脸色就能大致了解他们的成绩。那些大声哭泣或咒骂的人显然在一两门课程上不及格。
利特不必走远，自从四天假期结束后，他的四位朋友就已经习惯了坐在他旁边。
“怎么一脸不爽的样子？”尤里亚尔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利特低声回应，“为了不辜负林乔斯的期望，最好找个私密的地方谈谈。他朝那些心碎的学生们瞥了一眼。
大家点头同意，起身悄悄离开了教室。尤里亚尔的住处最近，于是他们径直前往。
关上门后，利特激活了他的静音咒。考虑到房间建造时明显考虑到了风流韵事的需求，几乎可以肯定每个房间都是隔音的。但他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怎么样？结果如何？”弗洛里亚催促道。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魔导骑士：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254。”
大家为她短暂鼓掌。
“谢谢，但我猜我在学分上比你们少，毕竟我只是专攻了一个方向。”
“差不多，我们彼此相差不大。”奎拉挺直腰板说。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382。遗憾的是，我在魔法的战斗部分确实还不太擅长。”
众人再次给予了短暂的掌声和口哨声。
“唉，看来我在顶尖治疗师的位置上没戏了。”尤里亚尔带着歉意的声音说。
“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守护者：A；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530。至少我能从额外的学分中得到些安慰。”
这位继承大魔法师之位的贵族子弟看上去颇为沮丧，只选修了一个专业的他却比一个出身贫寒的普通人少了两个加分项。
“别太难过了，兄弟。”利特拍了拍尤里亚尔的背。
奎拉和弗洛里亚表现得相当出色，但你也不逊色于他们。在你选择的两个专业方向上都拿到A的成绩绝非易事。
尤里亚尔谦虚地接受了赞扬，女孩们也一样。
“现在我只希望刚才无意中没得罪到弗里雅。”利特心里琢磨着，试图左右逢源。
幸运的是，她似乎并未感到生气。
“是啊，你做得很好。我的成绩是：战斗魔法理论：b；高级魔法原理：b；魔导骑士：b+；治疗术：A。日常评估所获学分：2,420。”
对于一个家族中首位成为魔法师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传承或训练背景，只有一个二流导师指导，这样的结果已经非常优秀了。利特鼓励弗里雅的同时，向奎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知道我和你的起步比她更艰难，但请跟我一起努力。”
然而，奎拉没有回以眨眼，而是脸红着把头扭开，让利特有些发愣。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尤里亚尔带着好奇的眼神说。
利特叹了口气，犹豫是否要告诉他们实情还是低调处理自己的分数。
“毕竟，我是你们的战斗魔法老师，在高级魔法方面也是进步最快的。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感到惊讶吧。”
正如他所料，他们并没有感到惊讶。在得知他的成绩后，他们立刻鼓掌并赞美他。尤里亚尔甚至从维度护符中取出一顶桂冠。
“我现在正式为你加冕为我们的小山之王。”
这是意料之中。“林乔斯校长说过的话，” 弗里雅平静地说，“如果没有你，我在战斗魔法上恐怕连个b都拿不到，也许只能拿个c，甚至可能直接不及格。”
“我肯定早就挂科了。”奎拉虽然这么说，却并无沮丧之意，反而对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
“我这辈子都没打过架，除了治疗之外也没怎么接触过其他魔法。”
“我最多也就只能拿到个c，或许c+，就这样了。”弗洛里亚耸了耸肩，“这两个月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没想到基础魔法这么有用。”
“我和奎拉的情况相似，但原因不同。”尤里亚尔说，“我太想取悦父亲，所以只专注于三级魔法。我一直认为基础魔法只是仆人们的工具，对它一无所知。”
“如果你们所说属实，那你们应该去找特拉斯克教授反映。”利特边说边将桂冠还给尤里亚尔。
看到他们对他这番话表示困惑的表情，他接着解释道：
“你们听见林乔斯校长的话了，他在尝试改变这个系统。新事物难免有瑕疵，需要通过合理的反馈来改进。如果你们能与他分享课程中的疑惑和挑战，就是在帮助整个系统，最终也会惠及所有学生。”
“他不会因为你们坦诚相告而生气，相反，你们很可能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加分。”
“我们怎么知道这不是你想借机捞取更多荣誉的诡计？”奎拉眼神锐利地质问。她不愿相信利特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她显得不好，但她已学会保护自己。
“简单，别说我的名字。”利特耸肩，“你们谁想领这份教学功劳都可以，我不在乎。我提这个建议不是为了积分，而是因为我关心你们，关心学院。”
“没有林乔斯校长，我在这里的生活会困难许多，我想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如此。再者，记住他说过的接受自身局限并努力去克服的话，这对你们真的会有好处。”
利特离开房间，让他们自己决定是否采纳他的建议。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发现利特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我真的搞不懂利特。”尤里亚尔坦白道，
“有时候他挺正常的，可一旦谈到魔法和责任时，感觉就像是在跟父亲对话，而不是朋友。总是担心我的未来，让我好好吃饭、认真学习。”
“同意。”弗里雅附和，“有一阵子我都开始怀疑他不止十二岁，所以我让人查了他的背景。他确实是十二岁，而且据说是家里的幺儿。可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
她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他在抚养我们长大？”
之后，他们决定遵循利特的建议，向特拉斯克教授反映情况。
教授询问了他们在哪些地方觉得特别困难和具有挑战性，以及如何突破各自的瓶颈。
“看来一个教授确实不够用。”特拉斯克叹了口气，“战斗魔法课的失败率在所有课程中是最高的。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谢谢你们的诚实，孩子们。”他啪的一声打响指，“我刚刚在我的课上给你们每人提高了一个等级。我为你们的成长感到非常骄傲。”
与此同时，利特正在房间里补觉。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引来他无数咒骂。他难得做了个好梦。
看到他皱眉，学院的职员为打扰他休息道歉，并递给他几本新书。
其中第一本书的标题是《别烦我》，一本关于维度魔法你需要了解的所有知识的全面指南。
作者名叫卡沃斯·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