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193章 另一种视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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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弗洛里娅的这番话，利特终于明白了她态度转变的原因。一方面，他觉得欣慰自己不必面对无趣的初恋情感；另一方面，他又感到被冒犯。
“你还真会抓人心啊。”他的声音中满是讽刺。
“我好久没一次性接受这么多侮辱了，上次还是因为给一个粗鲁商人三倍治疗费用的时候。”
利特的话让弗洛里娅轻笑了一下，但她并未松开他，而他也未试图挣脱。
“我没有侮辱你，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我敢让你否认以上任何一点。”
“好吧，你说得对。那你就更不应该把我当作男朋友人选。特别是听了我的故事后，我才十二岁就已经是个破碎不堪的人。如果你想寻找快乐，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对象。”
“这不是真的！”她抱得他更紧了，仿佛在试图安慰他，“首先，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更好地了解彼此，让我们明智地利用这段时间。其次，在学院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仅仅因为一个原因。在你那看似冷嘲热讽的外表下，其实你是善良和体贴的。”
“无论多少次我们跌倒、失败，你总是在那里伸出援手帮助我们站起来。模拟考试时也是这样，尽管我们对你很恶劣，几乎拖累到你，但你仍然帮助了我们。那时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也是后来我加入你们团队的原因。”
除了索卢斯和他的家人，没有人曾对利特说过如此暖心的话语。
“如果她说的不是完全错误的话，我可能会感动。”他心里想，“我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考试的真正目的，并且知道我们在被观察，才不得不误导他们。她就像奎拉一样，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我。”
“不，她不是。”索卢斯反驳道，“弗洛里娅花了大量时间和你交谈，而不是远远地盯着你看。她注意到了你在照顾周围人方面的努力，也看到了你的缺点。”
“还有……”弗洛里娅补充道，
“别以为我不感激你，即使我说了那些话，你也没有反过来指出我平得像块板子似的。”
利特担心她在寻求赞美，但弗洛里娅却自嘲般笑了起来，他也跟着愉快地大笑。
“是啊，以她的身材，b杯都显得微不足乎。以她的年龄和身高，我怀疑她在那个方面很难有所提升。”
“谢谢你当时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利特扯谎，但弗洛里娅并没有理会他，
“……可是拿你兄弟们的脑袋发誓真的很不要脸，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发现吗？”
“男人可以试试嘛。”他耸了耸肩。
“天哪，你真的和我妈一样。”弗洛里娅推开他，假装生气地说，“好吧，‘妈妈’，希望我们能相处融洽。别对我黏得太紧，我还是只把你当作朋友。如果你学尤里亚尔那样，我会揍你一顿。”
当弗洛里娅平静下来后，她和利特回到了必修课程教室准备上当天的最后一节课。把所有心事倾诉出来后，弗洛里娅感觉轻松如燕，相反，利特则心情阴郁、失望，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分毫，两人继续着闲聊。索卢斯在他身上找乐子，笑得前仰后合，这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我还以为我成熟的魅力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呢。看来弗洛里娅并不是在找男朋友，更像是在学院里寻找一个父亲般的角色。”
“更像是母亲般的角色，亲爱的假情圣。”索卢斯笑得停不下来，“不过这是她的话，不是我的。不过这样不是更好吗？就好像你多了一个新妹妹帮你挡掉那些之前一直纠缠你的拜金女郎。对于一个并不喜欢弗洛里娅的女孩来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失望了？”
“这是尊严问题。就算最后拒绝了女孩，被人追求总是让人受宠若惊的。相比被当作护崽的老母鸡，我更喜欢作为一个男孩被喜欢。”
当他们坐在课桌前时，尤里亚尔向他眨眨眼，竖起大拇指。在他心中，他的两位朋友现在有了新的、亲密的了解。奎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弗洛里娅，后者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困扰，一如既往地带着灿烂的笑容与她打招呼。
“对不起，小家伙。”弗洛里娅心想，“但你还只有十二岁，还有四年时间去决定将来要做什么，也许最终你会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工作，比如学院或大型医院。”
“我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来尽可能多地完成我的愿望清单。希望你能从这次经历中学到些什么。正如我们的母亲常说：当你看到一个好男人时，要主动出击，否则别人就会抢先一步。”
弗洛里娅清楚地意识到养妹奎拉的感情，但她认为那只是一种幼稚的迷恋。他们相识以来，奎拉总是被动地与利特交流，仅限于作业和魔法话题。
弗洛里娅，尽管不清楚为何利特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却决定深入理解自己的情感，并让答案——无论它是什么——引领她的方向。
第二声锣响时，一位丰满的中年女子走进了教室。学生们立刻停止了闲聊，注意力被这位新来的老师吸引过去。她并不出众，也没有威严感，恰恰相反，她大约四十五岁左右，身高1.54米，拥有一头掺杂着黑色的金色长发，一直垂至臀部。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圆润、欢快的脸庞让人觉得更适合售卖甜蜜糕点的面包师，而非一名强大的法师。与学院其他教授不同，她的衣服和长袍并非纯白色，而是漆黑一片。
“晚上好，亲爱的学生们。我叫卡琳·泽内夫，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里，我将作为你们《死灵魔法》课程的客座讲师。正如你们从我的着装上可能已经注意到的那样，我通常在黑狮鹫学院任教。我们两个学院之间达成了教授交流计划，以便互相学习，增进我们学校之间的关系。”
她缓缓地在教室里踱步，观察着学生们的反应。
“在开始我们的课程之前，最好先解答一下大家初次听到‘死灵魔法’这个词时通常会产生的疑问。不，这并不是一个禁忌学科，也并非说死灵法师会在夜晚潜行，绑架婴儿和处女。死灵魔法不过是一种和其他魔法无异的魔法分支。我们死灵法师之所以名声不佳，是因为无知、迷信以及一些害群之马所导致的。”
“记住，无论是锻造大师还是战争法师，三大国家公认的禁咒只有那些使用活人为材料或以生命换取力量的法术。我要教给你们的是死灵魔法的基础知识、法则及其在战场上的实际应用。由于我所授课程的内容性质，这里的同事们给我起了个绰号叫‘鲁德的对立面’。”
“就像维度魔法一样，通过这门课程会影响你们的总成绩，但不会对你们毕业造成任何影响。而且，相比鲁德教授课程的冗长复杂，我的课程将会相对简短易懂。”
“让我们先简单介绍一下。由于使用尸体作为工具所带来的道德和法律问题，死灵魔法可以被视为一种非常特殊的魔法分支。一级到三级法术被认为是基础死灵魔法，这部分内容正是我将要传授给你们的。四级和五级则分别属于高级死灵魔法和禁忌魔法。前者需要加入皇家军队或女王卫队才能学到，后者则是三大国家都列为死刑的重大罪行。”
“基础死灵魔法是关于临时将尸体转化为亡灵生物，用作守卫、劳动力或是侦查员，对于独行侠般的游侠和法师来说十分实用。而高级死灵魔法允许永久创造亡灵奴隶，直至它们被摧毁或魔力耗尽为止。这一学科在学院和法师协会都不会教授，只有王室才允许拥有军队，不论士兵是否为活人。”
“至于将自己或他人变为吸血鬼或巫妖，则属于禁忌魔法，同样会被处以极刑。我还将解释为什么死灵魔法受到如此严格的监管，它的风险有哪些，以及如何防御这种魔法。”
“现在，我们先来一个小演示。”
随着手指一弹，泽内夫教授从她的维度戒指中取出了一只老鼠的骨架。
“正常情况下，你们操作的对象不会这么干净。我特意去除了所有不必要的部分，以免大部分同学呕吐。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因为尸体超过五天后，死灵魔法就基本失效。五天之后，成功的几率急剧下降，只有新鲜的尸体才能转化为亡灵。所谓死灵法师唤醒整个墓园之类的说法，那只是民间传说和童话故事。”
利特皱起眉头，他越听越觉得与卡拉教导他的内容存在诸多矛盾之处。
“五天？卡拉藏在森林里的尸体至少都有几个月之久，甚至我在隔离区复活的那些也是几周前死亡的。”利特心想，“好消息是我能轻松掌握这门课，坏消息似乎是浪费大量时间。”
泽内夫教授施展了她的法术，这让利特发现了真正死灵魔法与伪造死灵魔法之间的第一个区别。当利特创造亡灵时，他会向尸体注入一股黑暗魔法，形成血液核心。在这个过程中加入一丝光明魔法的火花，就能将自己的生命力印记在生物上，并将其意志束缚于自己。
而教授的做法则是制造出一团浓厚的暗能量雾气，如同在寻找什么似的进出鼠骨。短短几秒钟之内，雾气完全被骨骼吸收，空洞的眼窝中透出红色光芒。在完成过程之前，泽内夫又执行了一个二级法术，在亡灵头上留下一道发光的标记。全班同学惊叹不已，只见亡灵伸展四肢，发出一种奇怪却又引人发笑的嘎吱声。
“这就是所谓的成功案例。”教授挥手示意，让这只老鼠亡灵绕教室转一圈。“如你们所见，这个生物功能完好且对我每一个命令都能服从。与其他你们之前学习过的学科不同，死灵魔法并非简单的指向施放，它涉及到意志力的运用，即使是在第一层级也会涉及多种元素的操控。”
接着，教授再次弹指，出现了一个装有第二只老鼠骨架的金属笼子。她重复了黑暗魔法的施展，但这回没有进行光明魔法的结合。新的亡灵陷入了疯狂，用尽全力撞击栏杆，试图接近泽内夫。
“而这是变异体。由于魔法师的技术不精或缺乏意志力，导致生物失控狂暴。通常其首个受害者就是该死灵法师本人。”在她讲述期间，变异亡灵持续发出尖锐的声音，像是孩童的哭喊。它一次又一次撞向栏杆，直到骨头碎片纷纷落在讲台上。
“创造并控制亡灵需要集中精神。你创造出的亡灵越强大，就越难以控制。如果超出了自身所能驾驭的力量或数量，就会发生这种情况。”她指着笼子说道，“在我那个年代，当死灵魔法在一年级就被教授时，很多学生都是因为把这些小怪物当作宠物养大，结果丧命在它们爪下。”
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孩举手提问。
“有什么问题吗，小姐……”
“米尔娜·克拉提女士。”她深深向教授鞠躬。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这样的东西呢？”米尔娜忍不住一边问一边频频回头看着两只亡灵老鼠。
“非常好的问题，克拉提女士。”泽内夫叹了口气，“答案是为了力量和控制。这是一种展示个人才华的方式，能够拥有全天候忠诚的保镖。欺凌使亡灵比活人更具吸引力。”
教授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突然，第一只亡灵冲向米尔娜，跳上了她的课桌，开口说话：
“还有，主要是因为这一点。”
“你还真会抓人心啊。”他的声音中满是讽刺。
“我好久没一次性接受这么多侮辱了，上次还是因为给一个粗鲁商人三倍治疗费用的时候。”
利特的话让弗洛里娅轻笑了一下，但她并未松开他，而他也未试图挣脱。
“我没有侮辱你，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我敢让你否认以上任何一点。”
“好吧，你说得对。那你就更不应该把我当作男朋友人选。特别是听了我的故事后，我才十二岁就已经是个破碎不堪的人。如果你想寻找快乐，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对象。”
“这不是真的！”她抱得他更紧了，仿佛在试图安慰他，“首先，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更好地了解彼此，让我们明智地利用这段时间。其次，在学院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仅仅因为一个原因。在你那看似冷嘲热讽的外表下，其实你是善良和体贴的。”
“无论多少次我们跌倒、失败，你总是在那里伸出援手帮助我们站起来。模拟考试时也是这样，尽管我们对你很恶劣，几乎拖累到你，但你仍然帮助了我们。那时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也是后来我加入你们团队的原因。”
除了索卢斯和他的家人，没有人曾对利特说过如此暖心的话语。
“如果她说的不是完全错误的话，我可能会感动。”他心里想，“我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考试的真正目的，并且知道我们在被观察，才不得不误导他们。她就像奎拉一样，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我。”
“不，她不是。”索卢斯反驳道，“弗洛里娅花了大量时间和你交谈，而不是远远地盯着你看。她注意到了你在照顾周围人方面的努力，也看到了你的缺点。”
“还有……”弗洛里娅补充道，
“别以为我不感激你，即使我说了那些话，你也没有反过来指出我平得像块板子似的。”
利特担心她在寻求赞美，但弗洛里娅却自嘲般笑了起来，他也跟着愉快地大笑。
“是啊，以她的身材，b杯都显得微不足乎。以她的年龄和身高，我怀疑她在那个方面很难有所提升。”
“谢谢你当时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利特扯谎，但弗洛里娅并没有理会他，
“……可是拿你兄弟们的脑袋发誓真的很不要脸，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发现吗？”
“男人可以试试嘛。”他耸了耸肩。
“天哪，你真的和我妈一样。”弗洛里娅推开他，假装生气地说，“好吧，‘妈妈’，希望我们能相处融洽。别对我黏得太紧，我还是只把你当作朋友。如果你学尤里亚尔那样，我会揍你一顿。”
当弗洛里娅平静下来后，她和利特回到了必修课程教室准备上当天的最后一节课。把所有心事倾诉出来后，弗洛里娅感觉轻松如燕，相反，利特则心情阴郁、失望，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分毫，两人继续着闲聊。索卢斯在他身上找乐子，笑得前仰后合，这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我还以为我成熟的魅力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呢。看来弗洛里娅并不是在找男朋友，更像是在学院里寻找一个父亲般的角色。”
“更像是母亲般的角色，亲爱的假情圣。”索卢斯笑得停不下来，“不过这是她的话，不是我的。不过这样不是更好吗？就好像你多了一个新妹妹帮你挡掉那些之前一直纠缠你的拜金女郎。对于一个并不喜欢弗洛里娅的女孩来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失望了？”
“这是尊严问题。就算最后拒绝了女孩，被人追求总是让人受宠若惊的。相比被当作护崽的老母鸡，我更喜欢作为一个男孩被喜欢。”
当他们坐在课桌前时，尤里亚尔向他眨眨眼，竖起大拇指。在他心中，他的两位朋友现在有了新的、亲密的了解。奎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弗洛里娅，后者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困扰，一如既往地带着灿烂的笑容与她打招呼。
“对不起，小家伙。”弗洛里娅心想，“但你还只有十二岁，还有四年时间去决定将来要做什么，也许最终你会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工作，比如学院或大型医院。”
“我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来尽可能多地完成我的愿望清单。希望你能从这次经历中学到些什么。正如我们的母亲常说：当你看到一个好男人时，要主动出击，否则别人就会抢先一步。”
弗洛里娅清楚地意识到养妹奎拉的感情，但她认为那只是一种幼稚的迷恋。他们相识以来，奎拉总是被动地与利特交流，仅限于作业和魔法话题。
弗洛里娅，尽管不清楚为何利特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却决定深入理解自己的情感，并让答案——无论它是什么——引领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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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亲爱的学生们。我叫卡琳·泽内夫，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里，我将作为你们《死灵魔法》课程的客座讲师。正如你们从我的着装上可能已经注意到的那样，我通常在黑狮鹫学院任教。我们两个学院之间达成了教授交流计划，以便互相学习，增进我们学校之间的关系。”
她缓缓地在教室里踱步，观察着学生们的反应。
“在开始我们的课程之前，最好先解答一下大家初次听到‘死灵魔法’这个词时通常会产生的疑问。不，这并不是一个禁忌学科，也并非说死灵法师会在夜晚潜行，绑架婴儿和处女。死灵魔法不过是一种和其他魔法无异的魔法分支。我们死灵法师之所以名声不佳，是因为无知、迷信以及一些害群之马所导致的。”
“记住，无论是锻造大师还是战争法师，三大国家公认的禁咒只有那些使用活人为材料或以生命换取力量的法术。我要教给你们的是死灵魔法的基础知识、法则及其在战场上的实际应用。由于我所授课程的内容性质，这里的同事们给我起了个绰号叫‘鲁德的对立面’。”
“就像维度魔法一样，通过这门课程会影响你们的总成绩，但不会对你们毕业造成任何影响。而且，相比鲁德教授课程的冗长复杂，我的课程将会相对简短易懂。”
“让我们先简单介绍一下。由于使用尸体作为工具所带来的道德和法律问题，死灵魔法可以被视为一种非常特殊的魔法分支。一级到三级法术被认为是基础死灵魔法，这部分内容正是我将要传授给你们的。四级和五级则分别属于高级死灵魔法和禁忌魔法。前者需要加入皇家军队或女王卫队才能学到，后者则是三大国家都列为死刑的重大罪行。”
“基础死灵魔法是关于临时将尸体转化为亡灵生物，用作守卫、劳动力或是侦查员，对于独行侠般的游侠和法师来说十分实用。而高级死灵魔法允许永久创造亡灵奴隶，直至它们被摧毁或魔力耗尽为止。这一学科在学院和法师协会都不会教授，只有王室才允许拥有军队，不论士兵是否为活人。”
“至于将自己或他人变为吸血鬼或巫妖，则属于禁忌魔法，同样会被处以极刑。我还将解释为什么死灵魔法受到如此严格的监管，它的风险有哪些，以及如何防御这种魔法。”
“现在，我们先来一个小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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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你们操作的对象不会这么干净。我特意去除了所有不必要的部分，以免大部分同学呕吐。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因为尸体超过五天后，死灵魔法就基本失效。五天之后，成功的几率急剧下降，只有新鲜的尸体才能转化为亡灵。所谓死灵法师唤醒整个墓园之类的说法，那只是民间传说和童话故事。”
利特皱起眉头，他越听越觉得与卡拉教导他的内容存在诸多矛盾之处。
“五天？卡拉藏在森林里的尸体至少都有几个月之久，甚至我在隔离区复活的那些也是几周前死亡的。”利特心想，“好消息是我能轻松掌握这门课，坏消息似乎是浪费大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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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授的做法则是制造出一团浓厚的暗能量雾气，如同在寻找什么似的进出鼠骨。短短几秒钟之内，雾气完全被骨骼吸收，空洞的眼窝中透出红色光芒。在完成过程之前，泽内夫又执行了一个二级法术，在亡灵头上留下一道发光的标记。全班同学惊叹不已，只见亡灵伸展四肢，发出一种奇怪却又引人发笑的嘎吱声。
“这就是所谓的成功案例。”教授挥手示意，让这只老鼠亡灵绕教室转一圈。“如你们所见，这个生物功能完好且对我每一个命令都能服从。与其他你们之前学习过的学科不同，死灵魔法并非简单的指向施放，它涉及到意志力的运用，即使是在第一层级也会涉及多种元素的操控。”
接着，教授再次弹指，出现了一个装有第二只老鼠骨架的金属笼子。她重复了黑暗魔法的施展，但这回没有进行光明魔法的结合。新的亡灵陷入了疯狂，用尽全力撞击栏杆，试图接近泽内夫。
“而这是变异体。由于魔法师的技术不精或缺乏意志力，导致生物失控狂暴。通常其首个受害者就是该死灵法师本人。”在她讲述期间，变异亡灵持续发出尖锐的声音，像是孩童的哭喊。它一次又一次撞向栏杆，直到骨头碎片纷纷落在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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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孩举手提问。
“有什么问题吗，小姐……”
“米尔娜·克拉提女士。”她深深向教授鞠躬。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这样的东西呢？”米尔娜忍不住一边问一边频频回头看着两只亡灵老鼠。
“非常好的问题，克拉提女士。”泽内夫叹了口气，“答案是为了力量和控制。这是一种展示个人才华的方式，能够拥有全天候忠诚的保镖。欺凌使亡灵比活人更具吸引力。”
教授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突然，第一只亡灵冲向米尔娜，跳上了她的课桌，开口说话：
“还有，主要是因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