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205章 意外来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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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法斯在与院长对话时之所以如此紧张，原因在于吉尔尼·厄纳斯女士有个特殊的嗜好，这让她成为了一个极其不受欢迎的访客。
每当她被晾在一旁等待时，就会对身边最近的人进行彻底调查。这次，这个人就是巴尔法斯。他眼睁睁看着她翻阅自己的军事档案、工资单以及日常开销记录。有时她会咂舌表示不满，更多时候则是瞥一眼巴尔法斯，露出狼一般的微笑。
林乔斯终于抵达时，厄纳斯女士已经正在询问巴尔法斯关于他在德里奥斯购置的新房问题，特别是他如何负担得起并及时缴纳税款的细节。
“厄纳斯女士，很高兴再次见到您。”林乔斯口是心非地说道。
她身着深蓝色军装，脚蹬靴子，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头发束成马尾。若再戴一顶兜帽，厄纳斯女士几乎就像一名刽子手。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女儿安然无恙。”她的回应几乎打破了所有礼仪规则，但林乔斯是个务实的人，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尽管身处这个位置，她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担心的母亲。
同时，那眼中隐约透出似乎写着自己名字的坟墓影像，促使他迅速给出了回答。
“我发誓她没出任何事。”
厄纳斯女士松了一口气，这次林乔斯说的是实话。
“为我之前的失礼道歉，林乔斯院长。”她微微鞠了一躬。
“现在我要和那些犯人谈谈。”
“犯人？你是说学生吗？”林乔斯不喜欢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我喜欢直呼其名，林乔斯院长。”她的声音中满含讽刺意味。
“根据实验室结果，他们持有娱乐性毒品，但真正的大问题是五种不同的催眠、记忆消除药物。这足以逮捕他们。”
她展示给他看魔法银质平板上的报告，它类似于通讯护符，但更大，并且连接到狮鹫王国的所有档案库。
“你怎么比我先拿到这些资料？”白狮鹫学院的首席炼金术师告诉林乔斯，他们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成所有分析。
“在我这一行工作，我没有充裕的时间。”厄纳斯女士说，“另一方面，我有很多朋友，或者想成为我朋友的人，愿意通宵达旦为我做事。总之，波尔图斯家的几个男孩现在归我管了。”
林乔斯觉得即使在他的学院内部，也有不少人为了取悦厄纳斯女士而不惜越级行事，这让他颇感不安。然而他不愿重蹈覆辙，像之前与厄纳斯大人打交道那样吃苦头，所以同意与她一起瞬移到医院。
“真希望我能把这件事丢给曼诺哈尔处理，但我从经验中学到，只要他插手，最后倒霉的总是我。”林乔斯心中暗想。
两人刚到达医院，吉尔尼就带着厌恶之情盯着躺在床上的三个年轻人，抽出床边的医疗文件查看具体情况。
“你也是治疗师吗？”
“天哪，不是的。我只会使用辅助魔法，但对人体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她使用的语气让林乔斯脊背一阵发凉。
“谁敢靠近我的实验对象？”一个傲慢又任性的声音响起。
“曼诺哈尔！你什么意思！”林乔斯怒吼道，“你怎么能把两个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学生——称为实验对象？你一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吗？”
“你说得对，林乔斯。别挡在我和我的实验对象之间——哦，同时也是学生——前面，矮冬瓜。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位老太太就对你手下留情。”曼诺哈尔立刻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曼诺哈尔，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屁孩。”吉尔尼冷笑一声，释放出的杀意足以让病房里的每一个病人都想找只便盆躲起来。
“我告诉你两件事，孩子。首先，每次危机发生时你都频繁消失，这让王室非常不满。到了这个程度，就算我想教训你一顿，只要我不伤到你宝贵的嘴巴和双手，没有人会在乎。”
“毕竟那是你施法所需的全部嘛。身体其他部分都是多余的。”
曼诺哈尔发现自己忍不住颤抖起来，吉尔尼的语气让他回想起小时候因拿邻居儿子试验新咒语而被母亲责骂的情景。
“其次，任何站在我和敌人之间的人都会变成我的敌人。你想让我把你当作敌人对待吗？”
曼诺哈尔深知自己正要从“你要禁足直到够大去学院为止”升级到“我会打你的屁股，打得连我的孙子都能认出这是我的杰作”。作为被称为治疗之神的皇家治疗师，同时也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他有维护自己名声的责任，所以他做出了明智之举。
他快速后撤，然后躲在林乔斯身后。
“不，妈妈……女士。请随意，如果你真的想要动手，请冲着林乔斯来吧。我建议打他的肚子，那里比脑袋软多了，因为他从来不锻炼。”
“——给自己记一笔，要学会散发杀意来驯服那些愚蠢的治疗师。”林乔斯心里想着。
“他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没醒过来？”吉尔尼无视了他的哀怨。
“这个问题真的很有趣，妈妈……女士。他们的身体没有问题。没有任何内伤或外伤的迹象，也没有药物或毒素残留。自从……”
“我不会再问一次！到底是什么问题？”吉尔尼厉声喝道。
“情绪创伤。我认为他们的意识封闭是因为情绪创伤。”曼诺哈尔从林乔斯背后答道。
“——太神奇了！林乔斯强忍住泪水。不仅他竟然真的听她的话，而且她还能轻松获得直接、不复杂的答案。另外，这是我们几个月来第一次同处一室，而我看起来还不像个傻瓜。”林乔斯心想。
“你打算怎么治疗？”
“他们需要时间休息，大概一周左右就能醒来。”
“一周？”吉尔尼嗤笑一声，“不，他们现在就要醒来。你知道吗，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唤醒他们。”
“真的吗？”出于科研好奇心，曼诺哈尔离开了藏身之处。
“没错。你知道这里是什么部位吗？”她指着臀部和肩部附近的位置。
“当然，那是最密集的神经丛，负责……”曼诺哈尔尚未说完，就被突然的启示打断了思绪。
“没错！所有的敏感感受器，包括手指、性感带、生殖器官等部位的神经都汇聚于此。我只需要给他们带来比造成创伤更为强烈的疼痛。”
吉尔尼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手中瞬间出现了几根类似编织工具的长针。
“如果我是你，我会创建一个静音区。”林乔斯脸色苍白，匆忙准备施展咒语，而曼诺哈尔则找了个前排座位，以便更清楚地观看吉尔尼的操作。
“那个叫利特的家伙说得对！解剖学真是太棒了！我们应该把它加入四年级治疗师课程的学习内容中！”曼诺哈尔满脸童真的笑容。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他应该加分不少！如果不是因为他缺乏个性，我会说他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一个真正的创新者。”
林乔斯心中有许多不中听的话要说，但念咒的忙碌让他的嘴没空闲下来。
“——你所谓的缺乏个性其实就是正常人的道德底线，或者至少是假装有那么一点。如果有两个曼诺哈尔，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王国。”他暗自思忖道。
咒语恰好及时完成。在第四根针刺入雷纳特表弟的皮肤后，他发出非人的尖叫醒了过来。吉尔尼迅速而无痛地一次性将所有针头取出。
暂时缓解疼痛只会让他即将面临的恐惧更加恐怖。
“什么？我在哪？”男孩问道。
“我是吉尔尼·厄纳斯，国王陛下的皇家治安官。”她递给他徽章和皇家身份证件，语气机械而又冷漠。
“同时，我也是你试图强暴的那个女孩的母亲。”当男孩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愤怒扭曲了她的脸庞，令他吓得尿湿了裤子。
“鉴于你叔叔的犯罪记录以及在你们身上发现的东西，我有权按照我认为最合适的办法审讯你们。”她从维度护符中取出一个皮卷，里面装满了形状奇特、锋利无比的工具。
“所以，我们可以简单地处理，也可以痛苦地处理。作为治安官，我希望你们选择前者。而作为一个母亲，我希望你们选择后者。”
高格斯·波尔图斯的战斗或逃跑本能瞬间被激发，他立刻试图逃脱，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牢牢锁在床上。然后他尝试施展三级闪电术，却被一只虽小却力道十足的拳头打中下巴，导致下颌脱臼。
“真是太感谢了！”吉尔尼欢快地叫道。
“其实我之前撒了个谎。对于持有毒品这样的罪名，我还真不能对一个小孩子用上这些工具。或者说，以前不能。但是袭击皇家治安官可是死罪哦。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的锁链留得这么松吗？”她咯咯笑道，这让曼诺哈尔再次躲了起来，而林乔斯则感到一阵恶心欲吐。
“来玩吧！”
***
没有人留下旁观审讯过程，但吉尔尼全程录像，并使用静音装置确保任何一丝声音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实际上，她从未需要林乔斯的帮助，只是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了一下校长和这位治疗之神的表现。
曼诺哈尔让她毛骨悚然。某种程度上，他与吉尔尼相似，但却毫无常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约束。
“——我得想办法让他结婚。他对母性形象的恐惧或许是我们控制他的唯一希望。可怜那个未来的女孩啊……”
经过一番“劝说”，高格斯把那晚事故的五个w（即：何人、何事、何时、何地、为何）以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自己家族和父母计划的丑事全盘托出。
他的兄弟索瑟斯也同样招供了。问题出现在唤醒雷纳特的时候，即使扎了六根针，他仍然昏迷不醒。吉尔尼检查了他的脉搏和心跳后停止了这一程序。
“——他确实能感觉到疼痛，只是还不够强烈。该死的，如果要继续下去，我需要一个治疗师配合。否则他可能会因休克而死。我才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当雷纳特终于恢复意识时，吉尔尼不得不给他镇定剂以防他伤害自己。一旦清醒过来，他就陷入了前所未见的癫痫状态。
让吉尔尼沮丧的是，在麻醉药效的影响下，雷纳特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他的故事与另外两个男孩类似，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细节，比如影子活了过来，或是神秘的眼睛穿透了他的灵魂。
通常情况下，她会把这些话归咎于使他陷入昏迷的惊吓所致的胡言乱语。然而太多事情无法解释通。
“——超乎常理的知识量，他能在杀死女王精英卫队的小队攻击中幸存，对瘟疫的贡献，逃过一众刺客追杀，现在又是这样？如果是别人，我早就把雷纳特的话当作恶梦一样抛诸脑后了。”
“我觉得对利特的背景调查以及女王告诉我的信息并未涵盖全部真相。我讨厌被蒙在鼓里。看起来我和利特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离开医院前，吉尔尼清除了三个男孩体内的所有止痛药物，并留下了一个一次性的静音装置，以免他们的尖叫声引起注意。
每当她被晾在一旁等待时，就会对身边最近的人进行彻底调查。这次，这个人就是巴尔法斯。他眼睁睁看着她翻阅自己的军事档案、工资单以及日常开销记录。有时她会咂舌表示不满，更多时候则是瞥一眼巴尔法斯，露出狼一般的微笑。
林乔斯终于抵达时，厄纳斯女士已经正在询问巴尔法斯关于他在德里奥斯购置的新房问题，特别是他如何负担得起并及时缴纳税款的细节。
“厄纳斯女士，很高兴再次见到您。”林乔斯口是心非地说道。
她身着深蓝色军装，脚蹬靴子，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头发束成马尾。若再戴一顶兜帽，厄纳斯女士几乎就像一名刽子手。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女儿安然无恙。”她的回应几乎打破了所有礼仪规则，但林乔斯是个务实的人，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尽管身处这个位置，她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担心的母亲。
同时，那眼中隐约透出似乎写着自己名字的坟墓影像，促使他迅速给出了回答。
“我发誓她没出任何事。”
厄纳斯女士松了一口气，这次林乔斯说的是实话。
“为我之前的失礼道歉，林乔斯院长。”她微微鞠了一躬。
“现在我要和那些犯人谈谈。”
“犯人？你是说学生吗？”林乔斯不喜欢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我喜欢直呼其名，林乔斯院长。”她的声音中满含讽刺意味。
“根据实验室结果，他们持有娱乐性毒品，但真正的大问题是五种不同的催眠、记忆消除药物。这足以逮捕他们。”
她展示给他看魔法银质平板上的报告，它类似于通讯护符，但更大，并且连接到狮鹫王国的所有档案库。
“你怎么比我先拿到这些资料？”白狮鹫学院的首席炼金术师告诉林乔斯，他们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成所有分析。
“在我这一行工作，我没有充裕的时间。”厄纳斯女士说，“另一方面，我有很多朋友，或者想成为我朋友的人，愿意通宵达旦为我做事。总之，波尔图斯家的几个男孩现在归我管了。”
林乔斯觉得即使在他的学院内部，也有不少人为了取悦厄纳斯女士而不惜越级行事，这让他颇感不安。然而他不愿重蹈覆辙，像之前与厄纳斯大人打交道那样吃苦头，所以同意与她一起瞬移到医院。
“真希望我能把这件事丢给曼诺哈尔处理，但我从经验中学到，只要他插手，最后倒霉的总是我。”林乔斯心中暗想。
两人刚到达医院，吉尔尼就带着厌恶之情盯着躺在床上的三个年轻人，抽出床边的医疗文件查看具体情况。
“你也是治疗师吗？”
“天哪，不是的。我只会使用辅助魔法，但对人体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她使用的语气让林乔斯脊背一阵发凉。
“谁敢靠近我的实验对象？”一个傲慢又任性的声音响起。
“曼诺哈尔！你什么意思！”林乔斯怒吼道，“你怎么能把两个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学生——称为实验对象？你一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吗？”
“你说得对，林乔斯。别挡在我和我的实验对象之间——哦，同时也是学生——前面，矮冬瓜。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位老太太就对你手下留情。”曼诺哈尔立刻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曼诺哈尔，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屁孩。”吉尔尼冷笑一声，释放出的杀意足以让病房里的每一个病人都想找只便盆躲起来。
“我告诉你两件事，孩子。首先，每次危机发生时你都频繁消失，这让王室非常不满。到了这个程度，就算我想教训你一顿，只要我不伤到你宝贵的嘴巴和双手，没有人会在乎。”
“毕竟那是你施法所需的全部嘛。身体其他部分都是多余的。”
曼诺哈尔发现自己忍不住颤抖起来，吉尔尼的语气让他回想起小时候因拿邻居儿子试验新咒语而被母亲责骂的情景。
“其次，任何站在我和敌人之间的人都会变成我的敌人。你想让我把你当作敌人对待吗？”
曼诺哈尔深知自己正要从“你要禁足直到够大去学院为止”升级到“我会打你的屁股，打得连我的孙子都能认出这是我的杰作”。作为被称为治疗之神的皇家治疗师，同时也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他有维护自己名声的责任，所以他做出了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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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妈妈……女士。请随意，如果你真的想要动手，请冲着林乔斯来吧。我建议打他的肚子，那里比脑袋软多了，因为他从来不锻炼。”
“——给自己记一笔，要学会散发杀意来驯服那些愚蠢的治疗师。”林乔斯心里想着。
“他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没醒过来？”吉尔尼无视了他的哀怨。
“这个问题真的很有趣，妈妈……女士。他们的身体没有问题。没有任何内伤或外伤的迹象，也没有药物或毒素残留。自从……”
“我不会再问一次！到底是什么问题？”吉尔尼厉声喝道。
“情绪创伤。我认为他们的意识封闭是因为情绪创伤。”曼诺哈尔从林乔斯背后答道。
“——太神奇了！林乔斯强忍住泪水。不仅他竟然真的听她的话，而且她还能轻松获得直接、不复杂的答案。另外，这是我们几个月来第一次同处一室，而我看起来还不像个傻瓜。”林乔斯心想。
“你打算怎么治疗？”
“他们需要时间休息，大概一周左右就能醒来。”
“一周？”吉尔尼嗤笑一声，“不，他们现在就要醒来。你知道吗，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唤醒他们。”
“真的吗？”出于科研好奇心，曼诺哈尔离开了藏身之处。
“没错。你知道这里是什么部位吗？”她指着臀部和肩部附近的位置。
“当然，那是最密集的神经丛，负责……”曼诺哈尔尚未说完，就被突然的启示打断了思绪。
“没错！所有的敏感感受器，包括手指、性感带、生殖器官等部位的神经都汇聚于此。我只需要给他们带来比造成创伤更为强烈的疼痛。”
吉尔尼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手中瞬间出现了几根类似编织工具的长针。
“如果我是你，我会创建一个静音区。”林乔斯脸色苍白，匆忙准备施展咒语，而曼诺哈尔则找了个前排座位，以便更清楚地观看吉尔尼的操作。
“那个叫利特的家伙说得对！解剖学真是太棒了！我们应该把它加入四年级治疗师课程的学习内容中！”曼诺哈尔满脸童真的笑容。
“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他应该加分不少！如果不是因为他缺乏个性，我会说他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一个真正的创新者。”
林乔斯心中有许多不中听的话要说，但念咒的忙碌让他的嘴没空闲下来。
“——你所谓的缺乏个性其实就是正常人的道德底线，或者至少是假装有那么一点。如果有两个曼诺哈尔，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王国。”他暗自思忖道。
咒语恰好及时完成。在第四根针刺入雷纳特表弟的皮肤后，他发出非人的尖叫醒了过来。吉尔尼迅速而无痛地一次性将所有针头取出。
暂时缓解疼痛只会让他即将面临的恐惧更加恐怖。
“什么？我在哪？”男孩问道。
“我是吉尔尼·厄纳斯，国王陛下的皇家治安官。”她递给他徽章和皇家身份证件，语气机械而又冷漠。
“同时，我也是你试图强暴的那个女孩的母亲。”当男孩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愤怒扭曲了她的脸庞，令他吓得尿湿了裤子。
“鉴于你叔叔的犯罪记录以及在你们身上发现的东西，我有权按照我认为最合适的办法审讯你们。”她从维度护符中取出一个皮卷，里面装满了形状奇特、锋利无比的工具。
“所以，我们可以简单地处理，也可以痛苦地处理。作为治安官，我希望你们选择前者。而作为一个母亲，我希望你们选择后者。”
高格斯·波尔图斯的战斗或逃跑本能瞬间被激发，他立刻试图逃脱，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牢牢锁在床上。然后他尝试施展三级闪电术，却被一只虽小却力道十足的拳头打中下巴，导致下颌脱臼。
“真是太感谢了！”吉尔尼欢快地叫道。
“其实我之前撒了个谎。对于持有毒品这样的罪名，我还真不能对一个小孩子用上这些工具。或者说，以前不能。但是袭击皇家治安官可是死罪哦。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的锁链留得这么松吗？”她咯咯笑道，这让曼诺哈尔再次躲了起来，而林乔斯则感到一阵恶心欲吐。
“来玩吧！”
***
没有人留下旁观审讯过程，但吉尔尼全程录像，并使用静音装置确保任何一丝声音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实际上，她从未需要林乔斯的帮助，只是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了一下校长和这位治疗之神的表现。
曼诺哈尔让她毛骨悚然。某种程度上，他与吉尔尼相似，但却毫无常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约束。
“——我得想办法让他结婚。他对母性形象的恐惧或许是我们控制他的唯一希望。可怜那个未来的女孩啊……”
经过一番“劝说”，高格斯把那晚事故的五个w（即：何人、何事、何时、何地、为何）以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自己家族和父母计划的丑事全盘托出。
他的兄弟索瑟斯也同样招供了。问题出现在唤醒雷纳特的时候，即使扎了六根针，他仍然昏迷不醒。吉尔尼检查了他的脉搏和心跳后停止了这一程序。
“——他确实能感觉到疼痛，只是还不够强烈。该死的，如果要继续下去，我需要一个治疗师配合。否则他可能会因休克而死。我才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当雷纳特终于恢复意识时，吉尔尼不得不给他镇定剂以防他伤害自己。一旦清醒过来，他就陷入了前所未见的癫痫状态。
让吉尔尼沮丧的是，在麻醉药效的影响下，雷纳特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他的故事与另外两个男孩类似，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细节，比如影子活了过来，或是神秘的眼睛穿透了他的灵魂。
通常情况下，她会把这些话归咎于使他陷入昏迷的惊吓所致的胡言乱语。然而太多事情无法解释通。
“——超乎常理的知识量，他能在杀死女王精英卫队的小队攻击中幸存，对瘟疫的贡献，逃过一众刺客追杀，现在又是这样？如果是别人，我早就把雷纳特的话当作恶梦一样抛诸脑后了。”
“我觉得对利特的背景调查以及女王告诉我的信息并未涵盖全部真相。我讨厌被蒙在鼓里。看起来我和利特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离开医院前，吉尔尼清除了三个男孩体内的所有止痛药物，并留下了一个一次性的静音装置，以免他们的尖叫声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