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220章 悲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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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操控两种魔力，对两个不同的病人进行治疗，是利特有生以来面临的最大挑战。他必须及时修复所有伤口，用黑暗魔法对抗勇士生命力造成的伤害，否则他的同伴会因休克或器官衰竭而死去。
与此同时，他不能对那团黑色物质有任何松懈，哪怕只有一秒。它已经离他们的核心只有几厘米远，稍有不慎就将前功尽弃。
利特脑海中仍深深烙印着瘟疫期间孩子在他怀中死去的画面。
破碎的核心无法修复。利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确保成功。他的能量储备在努力救治过程中不断被消耗，通过激励术补充，但每经历一个循环，他的呼吸法就会失去一部分效力。
利特不时需要索卢斯的帮助，在他感觉注意力即将分散时，让她接管自己的魔力流动。很快，这变成了一场意志的较量——巴尔科尔与利特之间的较量。
***
艾恩赫尔姆本想倒在地上休息片刻，但奈勒尔的情况每分每秒都在恶化。他把手放在倒下的斯科尔的脖子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皮毛，然后离开。
接着，他感受到了脉搏。他立刻激活了通讯耳环。
“曼诺哈尔、马斯，你们俩快给我滚过来！不然我发誓，我会让神明见证我杀了你们！”
***
血色沙漠，巴尔科尔的秘密实验室
当伊利亚姆·巴尔科尔终于恢复意识时，一切都已结束。卡拉的先手行动引发了多米诺效应，使得数月精心策划付诸东流。勇士们突然死亡所带来的震惊令他远离战场太久，以至于战斗最终失利。
在他的监督缺席下，勇士们被巴尔科尔注入的仇恨所蒙蔽，变得傲慢且鲁莽。每当他们中的一个倒下，其他人都会变得更弱，这让敌人更容易消灭另一个，如此恶性循环。
试图起身的过程中，他又一次次咳出鲜血。不仅几乎耗尽了他的生命力，连大部分魔法也已消散。想要恢复过来可能需要数年时间，甚至还不一定能成功。
“母亲，父亲，我的兄弟姐妹，请原谅我。”他无法自抑地哭泣起来。
“我辜负了你们。明天，不会再有人流血。因为我的无能，你们的牺牲将会被人遗忘！森林之主比我预想的强大得多，他们的追随者也是如此。”
许多教授都已阵亡，甚至连闪电狮鹫校长也在袭击中丧命，然而学生中仅有少数受伤。剩下的四所学院得以幸存，巴尔科尔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费了。
按照林乔斯制定的协议，其余校长们移除了学院的能量核心，并将其交给了王室。当巴尔科尔的手下冲向学院大门时，城堡已经成了空壳。
“我已经别无选择。我不能启动最后一个原型装置。那样做的话，我会在过程中死去，而且如果没有我的控制，它将无法分辨敌友，甚至可能会伤害到我的家人。那只可恶的熊毁了一切。”
最后，即使是死神也会陨落。
在从实验室瞬移到别处之前，巴尔科尔启动了自爆机制。记忆水晶、他融合畸变生物和亡灵的方法、他毕生的研究成果……
这一切都太危险，决不能落入人类手中。
一切就此终结。看着远处的小山丘崩塌，巴尔科尔感到如释重负。尽管事情并未按计划进行，但他还是得到了解脱。六大杰出学院中有两所损失，多名大魔法师阵亡。
他的传奇将继续流传，多年来将在那些被诅咒的老贵族家族中播撒恐惧。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或者为何停止了攻击。
在他们看来，死神也许正在等待时机，趁敌人放松警惕之际重建更强大的军队。
“如果能亲眼看到他们惊恐的脸庞，我愿意付出等重黄金。明天夜晚不会发生任何事，但他们的恐惧将会使这一天成为他们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巴尔科尔放声大笑，清理掉衣服上的血迹后返回家中。他的孩子们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全职的父亲了。
***
利特恢复意识时，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长时间过度使用魔力让他身体每动一下都疼痛不已。
他几乎没有精力睁开眼睛。视力模糊，那是体力极度透支的结果，严重的魔力匮乏还导致他头痛欲裂。周围似乎有人影晃动，但由于视线模糊，他无法辨认出任何人。
“我……我昏过去多久了？”即使在自己的思绪里，利特也无法避免结巴。思考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他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几分钟。”索卢斯回答道。
“刚好足够弗里亚和奎拉醒来，并给你输入一些生命力。尽量少说话，你的核心几乎空了。我们都知道强行超越自身极限会有什么后果。”——索卢斯同样十分担忧。这次利特做得太过火，为救治同伴直至昏迷。她希望他更加人性化和富有同情心，但如果代价是他的生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甚至悄悄把自己的魔力输送给他，丝毫不顾及自身的饥饿感和正逐渐麻木感官的虚弱。她只想让他好起来。
利特点点头，再次启动了激励术。虽然魔力核心依旧空虚，身体也疲惫不堪，但至少现在他能够看清东西，正常交谈了。
“利特，发生了什么事？”弗里亚和奎拉都非常担心。
“为什么尤里亚尔和弗洛里娅一直醒不过来？无论我们使用什么咒语，他们的状况都没有改善，而且我们也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有，你怎么会这么疲惫？”弗里亚问道。
“真贴心，你居然在最后想到了我。”利特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弗里亚张嘴准备以讽刺回应他的挖苦，但终究没有开口。
“告诉他自己觉得他更像是怪物而不是人，那未免太残忍了。利特有时候或许有点吓人，但他一直以来对我们都是个好朋友。感谢神明，我能管住这张愚蠢的嘴。”——弗里亚心想。
趁着这个间隙，利特向他们讲述了他是如何带着他们逃离勇士追击的经过，以及那个生物是如何感染他们的同伴，以及自己尝试治疗的过程。
尽管弗里亚明知那是句不恰当的玩笑话，但想到自己刚才心中所想，她仍感愧疚不已。
“快去请个教授过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救了他们，还是只是为他们争取了一点时间。他们需要一个能明白我们在对抗什么的人。”弗里亚点头同意，留下奎拉照顾朋友，而她则瞬间移动到自家上方，手中紧握着细剑准备就绪。从高地望去，她注意到战斗似乎已经结束，镇上的广场空无一人。
几场小规模冲突仍在继续，兽类、教授和低阶亡灵之间混战不休，但那些黑色生物已寥寥无几。自从斯嘉丽消灭了控制者后，他们的群体意识便土崩瓦解。
失去了这种意识链接，毒液喷吐者失去了战斗意识，变得如同毫无心智的白纸一般。它们很快就会被彻底消灭。
弗里亚认出了一群教授，并跑过去请求援助，却没注意到他们正在与变为亡灵的学生交手。她的细剑毫不留情地斩击并刺穿那些复活的尸体，即使认出其中有些是自己的同学，她的手也没有丝毫犹豫。此刻在弗里亚心中占据主导的是尽快阻止妹妹和朋友遭受同样命运的紧迫感，以及对奥利安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发誓，如果我能活着回家，一定开始叫奥利安‘爸爸’。”弗里亚心想，意识到这位养父对自己关爱之深。
“求您了，我需要一位治疗师！我的朋友们受伤了！”意识到影响朋友的问题后，弗里亚的担忧成倍增长。
万尼米尔教授点了点头，激活了自己的通讯耳塞。
“我们分秒必争，请告诉我他们在哪儿。”
不到一秒钟，马斯教授便加入了他们，并开启了一个传送门回到利特的房间。
“他们被袭击多久了？”马斯知道，一旦黑暗能量进入血液，受害者通常会在几分钟内死亡，几乎立刻转化为低阶亡灵。
“我不知道。”弗里亚指向躺在床上的两个年轻人。
马斯诅咒他们的坏运气，施放了一个诊断法术以查看他们病情有多严重，结果却发现他们的系统已被完全净化。这两个学生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极度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并取得了胜利。
马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高兴得顾不上细究。然而他的喜悦短暂而瞬逝，当他看到利特时，悲伤紧紧抓住了他的心。
利特看上去也筋疲力尽，连吃奎拉递来的医疗补给品都显得十分勉强。马斯不想再给他增添负担，但时间至关重要。
“利特，我真的非常抱歉。”马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试图安慰他。
“你的一个朋友受了重伤，他没有多少时间了，而且一直在找你。”
“朋友？”利特原本昏沉的眼睛突然瞪大，环视四周。
“尤里亚尔怎么了？”他无法抑制住声音中的惊讶和担心。
“尤里亚尔没事。不管你怎么做的，反正成功了。我真为你感到骄傲。”马斯温和地笑了笑，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说的是守护者。他有话要跟你说，他在用强大的意志力拒绝在最后一次和你交谈之前死去。请你跟我来。”
利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绷断了，所有的疲惫瞬间消失。索卢斯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源自利特想要哭泣的情绪与坚决否认老友可能遭遇不测之间的冲突。
“带我去见他。”
马斯打开一个传送门，看到了利特眼中难以掩饰的痛苦。
由于守护者的身体太大，无法放进野战医院，而他的伤势又太重，无法移动他跌倒的地方。看到守护者身上那火焰般鲜红的毛皮变黑，尾巴组成的火焰只剩下一堆余烬，利特的心如刀绞。守护者的胸膛缓慢起伏，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
曼诺哈尔一接到召唤便火速赶来，他已经倾尽全力净化毒素、缝合伤口，并消除了长时间接触黑暗之星咒语所带来的致命效应。人们称他为疗愈之神，但他并非真正的神只，只是一个热爱自己工作的天才。总有那么一些事，即便是他也束手无策。
“这都是你的错！”曼诺哈尔对着艾恩赫尔姆咆哮道。
“你应该早点叫我过来！我可以救活他！我从未失手过！”
虽然曼诺哈尔对斯科尔的命运并不特别关心，但他已经尽力而为了。工作就是他的生活，定义了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
利特推开曼诺哈尔，触摸守护者以使用激励术检查他的状况。他所看到的一切让他心跳加速。守护者的核心深深裂开，魔力正慢慢逸散出去。魔力已恢复为绿色，每过一秒都在减弱。
“很高兴能在最后时刻见到你，利特。”守护者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宁静，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
“别为我难过。我度过了精彩的一生，有一个深爱的伴侣，还有很多后代。如果不是斯嘉丽，我早就死了。我一直是在借来的时间里活着。我很开心能有机会报答她的恩情。”
守护者说出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安慰利特，让他好受些。可是每当他开口说话，利特都感觉像是有一把匕首穿透了他的心脏。泪水开始滑落他的脸颊，但他的声音却冷硬如石。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他对站在守护者身边的斯嘉丽和林乔斯怒吼道。
“你们搞砸了一切！到底哪个愚蠢的混蛋让你当上了校长？林乔斯，管他呢，你现在就把老子开除掉好了！”
“要是守护者出了什么事，巴尔科尔得排在队伍后面等待处理校长的机会！”
与此同时，他不能对那团黑色物质有任何松懈，哪怕只有一秒。它已经离他们的核心只有几厘米远，稍有不慎就将前功尽弃。
利特脑海中仍深深烙印着瘟疫期间孩子在他怀中死去的画面。
破碎的核心无法修复。利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确保成功。他的能量储备在努力救治过程中不断被消耗，通过激励术补充，但每经历一个循环，他的呼吸法就会失去一部分效力。
利特不时需要索卢斯的帮助，在他感觉注意力即将分散时，让她接管自己的魔力流动。很快，这变成了一场意志的较量——巴尔科尔与利特之间的较量。
***
艾恩赫尔姆本想倒在地上休息片刻，但奈勒尔的情况每分每秒都在恶化。他把手放在倒下的斯科尔的脖子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皮毛，然后离开。
接着，他感受到了脉搏。他立刻激活了通讯耳环。
“曼诺哈尔、马斯，你们俩快给我滚过来！不然我发誓，我会让神明见证我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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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沙漠，巴尔科尔的秘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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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监督缺席下，勇士们被巴尔科尔注入的仇恨所蒙蔽，变得傲慢且鲁莽。每当他们中的一个倒下，其他人都会变得更弱，这让敌人更容易消灭另一个，如此恶性循环。
试图起身的过程中，他又一次次咳出鲜血。不仅几乎耗尽了他的生命力，连大部分魔法也已消散。想要恢复过来可能需要数年时间，甚至还不一定能成功。
“母亲，父亲，我的兄弟姐妹，请原谅我。”他无法自抑地哭泣起来。
“我辜负了你们。明天，不会再有人流血。因为我的无能，你们的牺牲将会被人遗忘！森林之主比我预想的强大得多，他们的追随者也是如此。”
许多教授都已阵亡，甚至连闪电狮鹫校长也在袭击中丧命，然而学生中仅有少数受伤。剩下的四所学院得以幸存，巴尔科尔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费了。
按照林乔斯制定的协议，其余校长们移除了学院的能量核心，并将其交给了王室。当巴尔科尔的手下冲向学院大门时，城堡已经成了空壳。
“我已经别无选择。我不能启动最后一个原型装置。那样做的话，我会在过程中死去，而且如果没有我的控制，它将无法分辨敌友，甚至可能会伤害到我的家人。那只可恶的熊毁了一切。”
最后，即使是死神也会陨落。
在从实验室瞬移到别处之前，巴尔科尔启动了自爆机制。记忆水晶、他融合畸变生物和亡灵的方法、他毕生的研究成果……
这一切都太危险，决不能落入人类手中。
一切就此终结。看着远处的小山丘崩塌，巴尔科尔感到如释重负。尽管事情并未按计划进行，但他还是得到了解脱。六大杰出学院中有两所损失，多名大魔法师阵亡。
他的传奇将继续流传，多年来将在那些被诅咒的老贵族家族中播撒恐惧。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或者为何停止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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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特恢复意识时，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长时间过度使用魔力让他身体每动一下都疼痛不已。
他几乎没有精力睁开眼睛。视力模糊，那是体力极度透支的结果，严重的魔力匮乏还导致他头痛欲裂。周围似乎有人影晃动，但由于视线模糊，他无法辨认出任何人。
“我……我昏过去多久了？”即使在自己的思绪里，利特也无法避免结巴。思考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他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几分钟。”索卢斯回答道。
“刚好足够弗里亚和奎拉醒来，并给你输入一些生命力。尽量少说话，你的核心几乎空了。我们都知道强行超越自身极限会有什么后果。”——索卢斯同样十分担忧。这次利特做得太过火，为救治同伴直至昏迷。她希望他更加人性化和富有同情心，但如果代价是他的生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甚至悄悄把自己的魔力输送给他，丝毫不顾及自身的饥饿感和正逐渐麻木感官的虚弱。她只想让他好起来。
利特点点头，再次启动了激励术。虽然魔力核心依旧空虚，身体也疲惫不堪，但至少现在他能够看清东西，正常交谈了。
“利特，发生了什么事？”弗里亚和奎拉都非常担心。
“为什么尤里亚尔和弗洛里娅一直醒不过来？无论我们使用什么咒语，他们的状况都没有改善，而且我们也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有，你怎么会这么疲惫？”弗里亚问道。
“真贴心，你居然在最后想到了我。”利特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疼痛。
弗里亚张嘴准备以讽刺回应他的挖苦，但终究没有开口。
“告诉他自己觉得他更像是怪物而不是人，那未免太残忍了。利特有时候或许有点吓人，但他一直以来对我们都是个好朋友。感谢神明，我能管住这张愚蠢的嘴。”——弗里亚心想。
趁着这个间隙，利特向他们讲述了他是如何带着他们逃离勇士追击的经过，以及那个生物是如何感染他们的同伴，以及自己尝试治疗的过程。
尽管弗里亚明知那是句不恰当的玩笑话，但想到自己刚才心中所想，她仍感愧疚不已。
“快去请个教授过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救了他们，还是只是为他们争取了一点时间。他们需要一个能明白我们在对抗什么的人。”弗里亚点头同意，留下奎拉照顾朋友，而她则瞬间移动到自家上方，手中紧握着细剑准备就绪。从高地望去，她注意到战斗似乎已经结束，镇上的广场空无一人。
几场小规模冲突仍在继续，兽类、教授和低阶亡灵之间混战不休，但那些黑色生物已寥寥无几。自从斯嘉丽消灭了控制者后，他们的群体意识便土崩瓦解。
失去了这种意识链接，毒液喷吐者失去了战斗意识，变得如同毫无心智的白纸一般。它们很快就会被彻底消灭。
弗里亚认出了一群教授，并跑过去请求援助，却没注意到他们正在与变为亡灵的学生交手。她的细剑毫不留情地斩击并刺穿那些复活的尸体，即使认出其中有些是自己的同学，她的手也没有丝毫犹豫。此刻在弗里亚心中占据主导的是尽快阻止妹妹和朋友遭受同样命运的紧迫感，以及对奥利安深深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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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高兴得顾不上细究。然而他的喜悦短暂而瞬逝，当他看到利特时，悲伤紧紧抓住了他的心。
利特看上去也筋疲力尽，连吃奎拉递来的医疗补给品都显得十分勉强。马斯不想再给他增添负担，但时间至关重要。
“利特，我真的非常抱歉。”马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试图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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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早点叫我过来！我可以救活他！我从未失手过！”
虽然曼诺哈尔对斯科尔的命运并不特别关心，但他已经尽力而为了。工作就是他的生活，定义了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
利特推开曼诺哈尔，触摸守护者以使用激励术检查他的状况。他所看到的一切让他心跳加速。守护者的核心深深裂开，魔力正慢慢逸散出去。魔力已恢复为绿色，每过一秒都在减弱。
“很高兴能在最后时刻见到你，利特。”守护者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宁静，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
“别为我难过。我度过了精彩的一生，有一个深爱的伴侣，还有很多后代。如果不是斯嘉丽，我早就死了。我一直是在借来的时间里活着。我很开心能有机会报答她的恩情。”
守护者说出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安慰利特，让他好受些。可是每当他开口说话，利特都感觉像是有一把匕首穿透了他的心脏。泪水开始滑落他的脸颊，但他的声音却冷硬如石。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他对站在守护者身边的斯嘉丽和林乔斯怒吼道。
“你们搞砸了一切！到底哪个愚蠢的混蛋让你当上了校长？林乔斯，管他呢，你现在就把老子开除掉好了！”
“要是守护者出了什么事，巴尔科尔得排在队伍后面等待处理校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