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法师 第247章 报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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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问题尘埃落定后，林乔斯办公室里只剩下吉尔尼·厄纳斯。
对各学院教职员工调查的结果令人不安。看来幕后操纵反魔力毒素的人巧妙地玩弄了两方，他们利用古老贵族世家与新兴魔法血统之间的竞争，从两个派系中招募成员，并将内部斗争升级为一场内战。
至于投毒手段，简单却有效：他们在食物中下毒。目标锁定在那些忠诚于王室、声音最为响亮却又缺乏资源请到任何参与瘟疫治疗的大师级治愈师帮助的家庭成员身上。
这很可能是为了让年轻法师们失去排名，甚至彻底考试失败，从而削弱对手在王庭中的地位和政治影响力。
他们是如何实现如此细致入微的控制呢？林乔斯已经自己悟出了吉尔尼报告中的大部分内容，但他仍无法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眼皮底下。
原来，他们联系并收买了食堂多名工作人员，逐一挑选那些经济困难或对王室怀有深深怨恨的人员。要知道，在六大顶级学院工作是荣誉的象征，但这并不能阻止出身贵族家庭的工作人员轻视平民出身的法师，而来自平民阶层的工作人员则因被贵族当作牲畜对待而心生愤恨。
无论是哪一方，他们都眼睁睁看着权力和金钱从身边溜走，却连体制的一点残羹剩饭都无法触及。我认为你也应该考虑改善非魔法工作人员的工作条件。
信息泄露、投毒……发生的一切都源于学院体系自一开始就已腐朽不堪。是谁提供了毒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给教授和校长下毒的？林乔斯思忖着吉尔尼的话。在此之前，从未有人真正考虑到学生秘书处究竟掌握了多少力量和知识。
成绩、积分记录、采购——这些一直以来被视为低级别文员的人，实际上拥有所有学院居民的完整个人信息，包括住址到安全细节无所不知。
一想到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工作，林乔斯便头痛欲裂。
我们的调查正是在这里戛然而止。腐败官员为了家人免遭极刑，供出了他们的招募者名字，但这些人不过是替罪羊。我们抓到他们时，这些招募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工作。
至于毒素，它们通过多个不断变换的投放点送达。所有投放点都位于公共区域的垃圾桶内，任何人都可能放进去。可能是学生、行政人员，甚至是教授。
不幸的是，自从我们的调查启动后，运送毒素的行为就停止了。要么是内部有人泄露了消息，更有可能的是对方察觉到了大量人员被捕和审讯的情况。这样大规模的操作不可能长时间隐蔽不露。
吉尔尼并不喜欢面对聪明的对手，她更喜欢对付那些愚蠢自负、轻易露出马脚的对象。迄今为止，她还没发现对方有任何破绽。
如果不是坎德利亚事件触发了这场瘟疫，恐怕没有人会想到这种炼金奇迹的存在。即使利特找到了那个盒子，如果不是因为树妖的礼物，当局也不会重视他。最后，如果没有坦纳什公爵为救治儿子而付出的决心，一切都会按敌人的计划进行下去。吉尔尼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他们取得的小胜利，都是运气和巧合所致。
对于无法掌控和盘问的运气，她最感厌恶。
敌人是在巴尔科尔的消息曝光后才开始对魔法教职员工下毒，并且在情况解决后立即停止。我认为这是一个险招，希望借助死神之手来消灭各大学院。
从官方角度来看，这样的举动会对双方阵营同时造成损害，因此毫无意义。
私下认为，策划这些事件的人根本不在乎哪个阵营从中获利，他们只想尽可能多地打击狮鹫王国。我怀疑卢卡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一个目光短浅的蠢货是最理想的前台人物，成功时容易除掉，失败时可将所有责任推给他。
“说到底，我们什么也没得到。”林乔斯叹息道。
“恰恰相反。”吉尔尼回应道，“我们揭露了一个庞大的腐败体系，清除了学院内的叛徒败类，并至少部分挫败了敌人的阴谋。更别提许多优秀的法师将有机会重返学院，这将进一步巩固王国的未来。我们虽未赢得战争，但也并未输掉。考虑到对手投入的时间和资源，即使是平局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成功。保持警惕，事情远未结束，陷入绝境的敌人最为危险。”
吉尔尼向校长微微鞠躬后离开了办公室。不像迪鲁斯，既然她已经在白狮鹫学院，也就无需急于离开。她正好可以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女儿们，祝贺她们取得的成绩。“一个获得第二名，另外两个尽管只专精一个领域也进入了前二十名。只要我能确保所有女孩安然无恙，厄纳斯家族必将迎来光明的未来。”
与此同时，在弗洛里娅的房间中，利特和奥利安正与团队的其他成员分享这一好消息。尤里亚尔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对他来说，这枚金色徽章更像是耻辱而非荣耀。
“简直是胡扯！”弗洛里娅怒不可遏地喊道，“什么时候学院要屈服于政治利益了？这太不公平了！”
“生活本就不公平。”利特耸了耸肩，“关键在于如何将这种不公平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情况。”
“被剥夺了排名和头衔怎么就成了你的优势？”她嘲讽道。
“首先，排到第三意味着我背上的靶子变小了。我和前20名之间的积分差距不大，所以他们会认为与其来找我麻烦，不如更努力修炼，或许能追上我。”
“如果你像以前那样跟我们一起行动，就不会老是被人袭击！”弗洛里娅责备他，但利特并未理会她的话。
“其次，我一分都没丢。尤里亚尔得到了他一直渴望的荣誉和名声，而我可以提前一周回家。大家都有所收获。对了，你们考虑过我说的事吗？你们会推迟一年再上五年级吗？”
“想得美！”尤里亚尔回应，“我父亲从不相信什么预兆和预言，说服他为这个原因把所有计划推迟一年就已经很难了。一旦看到排名，他立刻改变了主意。”
“他认为无缘无故退缩会让他颜面尽失，引起太多疑问。”尤里亚尔仍然难以相信自己的父亲会为了家族面子而将独子的安全置于次要位置。“别对你老爸太苛刻，孩子。”奥利安叹了口气，“那个预兆必须严格保密，没有任何理由能让你们任何人休学一年，特别是在如此出色的表现之后。白狮鹫能够治愈一切疾病，所以‘生病’这条路行不通。以家庭危机为由让孩子们解决，只会让任何大家族成为笑柄。许多学生即使父母去世也不会离开学院，因为在他们眼中，学院至关重要。”
“我可以尝试申请让弗洛里娅转去另一所学院，毕竟她是唯一在预兆中明显受到伤害的人，但同样，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这样做要么让人觉得我们在惩罚她的‘低分’，要么表示我们不同意林乔斯的做法。无论如何，都会让我们在王庭眼中显得很糟糕。”
“你们真的打算让他们继续参加吗？”利特真心担忧，“这简直毫无道理，他们可能会因此丧命啊！”
“谢谢关心我。”尤里亚尔嗤之以鼻，“我也确实担心，但我已经没法跟我爸争论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那家伙真是个混蛋！要是我在他的位置，肯定让你待在家里。你不仅是他的儿子，还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没错，我可是家中的宝贝！”尤里亚尔愤然一拳砸在弗洛里娅的书桌上，“你知道他临走时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儿子，我每天都会收到死亡威胁，如果每次接到都要躲起来，那我干脆别起床好了。’”
“真是个浑蛋！”女孩们异口同声。
“不过他也有道理。”奥利安拍了拍尤里亚尔的肩膀安慰他，“吉尔尼和我，尤其是吉尔尼，收到的死亡威胁多到数不清。冬天的时候，我们甚至用那些旧威胁信来点燃壁炉。而且，弗洛里娅从五岁起就想加入我的骑士卫队。”
“我现在还想去呢。”
“既然这样，你就得习惯这些事情。至少你知道可能发生的时间和方式。这比我在执行任务时每次面临生死未知要好得多。”
“我还是觉得让他们留下很愚蠢。”利特嗤笑道，“耽误一年不算什么大事，特别是奎拉，她可以用这一年时间学习礼仪、宫廷规矩以及作为一个贵族所需要的一切。至于其他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休息一下对他们只有好处。”
“那你呢？”奥利安反驳道。他也不满意这个决定，但违抗国王的直接命令是不可能的。即便吉尔尼积累了一堆皇室赦免令，也无法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会被视为高级叛国行为，比谋杀还要恶劣得多。
“所以我只能留下。”利特的话像是在奥利安伤口上撒盐。“你要休学一年吗？因为刚才你说的关于奎拉的那些话也同样适用于你自己。你可以留在家里保护家人，而不是远距离担忧。”
“我留下来是因为卢蒂亚大屠杀事件的导火索将会在这里点燃。只有通过留守，我才能确保敌人策划的一切都将失败，或者至少及时发出求援信号防止事态恶化。此外，按照顺序，我应该在我家人死后才死去，而弗洛里娅则应在学院遭受袭击期间遭遇不幸。我没有理由逃避，更何况我将来也不打算躲在办公桌后面过日子。”
奥利安叹了口气，他理解了利特的观点。他自己也是一样，荣誉、对王室的忠诚、职业生涯，如果没有了家人，这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我不打算卷入公布排名后引发的一团糟。我要收拾东西回家了，今年冬天我会很忙。有很多东西需要练习，还有更多的炼金术师工作要做。”
“希望生日那天能见到你们所有人。”利特看着弗洛里娅说。
他只希望奥利安能兑现承诺，送给他一把守门人恶棍剑作为礼物。
对各学院教职员工调查的结果令人不安。看来幕后操纵反魔力毒素的人巧妙地玩弄了两方，他们利用古老贵族世家与新兴魔法血统之间的竞争，从两个派系中招募成员，并将内部斗争升级为一场内战。
至于投毒手段，简单却有效：他们在食物中下毒。目标锁定在那些忠诚于王室、声音最为响亮却又缺乏资源请到任何参与瘟疫治疗的大师级治愈师帮助的家庭成员身上。
这很可能是为了让年轻法师们失去排名，甚至彻底考试失败，从而削弱对手在王庭中的地位和政治影响力。
他们是如何实现如此细致入微的控制呢？林乔斯已经自己悟出了吉尔尼报告中的大部分内容，但他仍无法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眼皮底下。
原来，他们联系并收买了食堂多名工作人员，逐一挑选那些经济困难或对王室怀有深深怨恨的人员。要知道，在六大顶级学院工作是荣誉的象征，但这并不能阻止出身贵族家庭的工作人员轻视平民出身的法师，而来自平民阶层的工作人员则因被贵族当作牲畜对待而心生愤恨。
无论是哪一方，他们都眼睁睁看着权力和金钱从身边溜走，却连体制的一点残羹剩饭都无法触及。我认为你也应该考虑改善非魔法工作人员的工作条件。
信息泄露、投毒……发生的一切都源于学院体系自一开始就已腐朽不堪。是谁提供了毒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给教授和校长下毒的？林乔斯思忖着吉尔尼的话。在此之前，从未有人真正考虑到学生秘书处究竟掌握了多少力量和知识。
成绩、积分记录、采购——这些一直以来被视为低级别文员的人，实际上拥有所有学院居民的完整个人信息，包括住址到安全细节无所不知。
一想到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工作，林乔斯便头痛欲裂。
我们的调查正是在这里戛然而止。腐败官员为了家人免遭极刑，供出了他们的招募者名字，但这些人不过是替罪羊。我们抓到他们时，这些招募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工作。
至于毒素，它们通过多个不断变换的投放点送达。所有投放点都位于公共区域的垃圾桶内，任何人都可能放进去。可能是学生、行政人员，甚至是教授。
不幸的是，自从我们的调查启动后，运送毒素的行为就停止了。要么是内部有人泄露了消息，更有可能的是对方察觉到了大量人员被捕和审讯的情况。这样大规模的操作不可能长时间隐蔽不露。
吉尔尼并不喜欢面对聪明的对手，她更喜欢对付那些愚蠢自负、轻易露出马脚的对象。迄今为止，她还没发现对方有任何破绽。
如果不是坎德利亚事件触发了这场瘟疫，恐怕没有人会想到这种炼金奇迹的存在。即使利特找到了那个盒子，如果不是因为树妖的礼物，当局也不会重视他。最后，如果没有坦纳什公爵为救治儿子而付出的决心，一切都会按敌人的计划进行下去。吉尔尼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他们取得的小胜利，都是运气和巧合所致。
对于无法掌控和盘问的运气，她最感厌恶。
敌人是在巴尔科尔的消息曝光后才开始对魔法教职员工下毒，并且在情况解决后立即停止。我认为这是一个险招，希望借助死神之手来消灭各大学院。
从官方角度来看，这样的举动会对双方阵营同时造成损害，因此毫无意义。
私下认为，策划这些事件的人根本不在乎哪个阵营从中获利，他们只想尽可能多地打击狮鹫王国。我怀疑卢卡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一个目光短浅的蠢货是最理想的前台人物，成功时容易除掉，失败时可将所有责任推给他。
“说到底，我们什么也没得到。”林乔斯叹息道。
“恰恰相反。”吉尔尼回应道，“我们揭露了一个庞大的腐败体系，清除了学院内的叛徒败类，并至少部分挫败了敌人的阴谋。更别提许多优秀的法师将有机会重返学院，这将进一步巩固王国的未来。我们虽未赢得战争，但也并未输掉。考虑到对手投入的时间和资源，即使是平局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成功。保持警惕，事情远未结束，陷入绝境的敌人最为危险。”
吉尔尼向校长微微鞠躬后离开了办公室。不像迪鲁斯，既然她已经在白狮鹫学院，也就无需急于离开。她正好可以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女儿们，祝贺她们取得的成绩。“一个获得第二名，另外两个尽管只专精一个领域也进入了前二十名。只要我能确保所有女孩安然无恙，厄纳斯家族必将迎来光明的未来。”
与此同时，在弗洛里娅的房间中，利特和奥利安正与团队的其他成员分享这一好消息。尤里亚尔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对他来说，这枚金色徽章更像是耻辱而非荣耀。
“简直是胡扯！”弗洛里娅怒不可遏地喊道，“什么时候学院要屈服于政治利益了？这太不公平了！”
“生活本就不公平。”利特耸了耸肩，“关键在于如何将这种不公平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情况。”
“被剥夺了排名和头衔怎么就成了你的优势？”她嘲讽道。
“首先，排到第三意味着我背上的靶子变小了。我和前20名之间的积分差距不大，所以他们会认为与其来找我麻烦，不如更努力修炼，或许能追上我。”
“如果你像以前那样跟我们一起行动，就不会老是被人袭击！”弗洛里娅责备他，但利特并未理会她的话。
“其次，我一分都没丢。尤里亚尔得到了他一直渴望的荣誉和名声，而我可以提前一周回家。大家都有所收获。对了，你们考虑过我说的事吗？你们会推迟一年再上五年级吗？”
“想得美！”尤里亚尔回应，“我父亲从不相信什么预兆和预言，说服他为这个原因把所有计划推迟一年就已经很难了。一旦看到排名，他立刻改变了主意。”
“他认为无缘无故退缩会让他颜面尽失，引起太多疑问。”尤里亚尔仍然难以相信自己的父亲会为了家族面子而将独子的安全置于次要位置。“别对你老爸太苛刻，孩子。”奥利安叹了口气，“那个预兆必须严格保密，没有任何理由能让你们任何人休学一年，特别是在如此出色的表现之后。白狮鹫能够治愈一切疾病，所以‘生病’这条路行不通。以家庭危机为由让孩子们解决，只会让任何大家族成为笑柄。许多学生即使父母去世也不会离开学院，因为在他们眼中，学院至关重要。”
“我可以尝试申请让弗洛里娅转去另一所学院，毕竟她是唯一在预兆中明显受到伤害的人，但同样，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这样做要么让人觉得我们在惩罚她的‘低分’，要么表示我们不同意林乔斯的做法。无论如何，都会让我们在王庭眼中显得很糟糕。”
“你们真的打算让他们继续参加吗？”利特真心担忧，“这简直毫无道理，他们可能会因此丧命啊！”
“谢谢关心我。”尤里亚尔嗤之以鼻，“我也确实担心，但我已经没法跟我爸争论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那家伙真是个混蛋！要是我在他的位置，肯定让你待在家里。你不仅是他的儿子，还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没错，我可是家中的宝贝！”尤里亚尔愤然一拳砸在弗洛里娅的书桌上，“你知道他临走时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儿子，我每天都会收到死亡威胁，如果每次接到都要躲起来，那我干脆别起床好了。’”
“真是个浑蛋！”女孩们异口同声。
“不过他也有道理。”奥利安拍了拍尤里亚尔的肩膀安慰他，“吉尔尼和我，尤其是吉尔尼，收到的死亡威胁多到数不清。冬天的时候，我们甚至用那些旧威胁信来点燃壁炉。而且，弗洛里娅从五岁起就想加入我的骑士卫队。”
“我现在还想去呢。”
“既然这样，你就得习惯这些事情。至少你知道可能发生的时间和方式。这比我在执行任务时每次面临生死未知要好得多。”
“我还是觉得让他们留下很愚蠢。”利特嗤笑道，“耽误一年不算什么大事，特别是奎拉，她可以用这一年时间学习礼仪、宫廷规矩以及作为一个贵族所需要的一切。至于其他人，经历了这么多事，休息一下对他们只有好处。”
“那你呢？”奥利安反驳道。他也不满意这个决定，但违抗国王的直接命令是不可能的。即便吉尔尼积累了一堆皇室赦免令，也无法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会被视为高级叛国行为，比谋杀还要恶劣得多。
“所以我只能留下。”利特的话像是在奥利安伤口上撒盐。“你要休学一年吗？因为刚才你说的关于奎拉的那些话也同样适用于你自己。你可以留在家里保护家人，而不是远距离担忧。”
“我留下来是因为卢蒂亚大屠杀事件的导火索将会在这里点燃。只有通过留守，我才能确保敌人策划的一切都将失败，或者至少及时发出求援信号防止事态恶化。此外，按照顺序，我应该在我家人死后才死去，而弗洛里娅则应在学院遭受袭击期间遭遇不幸。我没有理由逃避，更何况我将来也不打算躲在办公桌后面过日子。”
奥利安叹了口气，他理解了利特的观点。他自己也是一样，荣誉、对王室的忠诚、职业生涯，如果没有了家人，这一切都将失去意义。
“我不打算卷入公布排名后引发的一团糟。我要收拾东西回家了，今年冬天我会很忙。有很多东西需要练习，还有更多的炼金术师工作要做。”
“希望生日那天能见到你们所有人。”利特看着弗洛里娅说。
他只希望奥利安能兑现承诺，送给他一把守门人恶棍剑作为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