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后，我成了灭世级异常 第17章 你是海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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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异常研究所，类型认定实验室。
这座房间给人的直观感受像是一口正方形的井，它有两层高，但是整体是下沉的，下层墙壁是坚实厚重的混凝土，上层则是钢化玻璃，玻璃外的走廊上有人在向下观察。
林征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椅子上，面前是一面阻隔房间的钢化玻璃墙壁，墙壁后面是两个带着目镜和面罩的科研人员和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他被带到这里时，冯默光和他说过，每一个问题都要认真严谨的回答，无论对方的问题有多么荒诞离谱，他都要确保发挥出他全部的学识和能力，因为这个检测直接关系林征个体本质的认定。
“编号x701，诚实，你如何定义这个词汇？”研究员问道，他的声音从墙壁上的喇叭里响起。
林征看着眼前麦克风说：“人类的一种美好品质吧。”
“诚实的明确定义是真实表达主题所拥有的信息的行为，我们希望你能够做到这一点。”
林征点点头说：“好，我会做到。”
“那么你觉得你是什么？”研究员问。
“人类。”
“你从哪些方面认为自己是人类？”
“外形，生理结构，教育经历，生活环境，文化认知，我的心理认同也倾向于自己是人类。”林征回答。
“很好，我们需要问你几个问题，现在你在一个沙漠上，你看见了一只海龟四脚朝天无法动弹，你会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海龟会出现在沙漠里，但是林征还是回答：“我会把他翻过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它很痛苦。”
“你能够感知到海龟的痛苦，这是否证明你并非人类，而是一只海龟呢？”
“不，我不知道海龟很痛苦，而是我作为人类的感情觉得它很痛苦，因为它可能会被活活晒死，而死亡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
“那你是海龟吗？”
“不是。”
“你是昆虫吗？”
“不是。”
“你是节肢类动物吗？”
“不是。”
“你是外星人吗？”
“不是。”
“你是造访者吗？”
“不是。”
片刻的沉默，林征能看见研究员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但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那些人在观察和评估自己。
一张照片被扣在了钢化玻璃上，照片上是一具尸体，一个全副武装、带着武器的男人表情扭曲，他的身体被拦腰斩成两段，腹部被剖开，脏器被挖出来拖在地面上。
“看到这张照片你会联想到什么？”研究员问。
“死亡和凶杀。”
“你觉得这种行为的性质是怎样的？”
“愚蠢且残忍的，人类不应该互相残杀。”
“如果我告诉你死者是毫无人性的雇佣兵，以强奸杀害妇女和幼童取乐，而杀死他的是十六名受害者家属，他们武装起来复仇，最终有六人死亡。
现在你觉得导致雇佣兵死亡的行为，性质是怎样的？仍然是愚蠢且残忍的吗？”
“复仇，报应，适当的正义。”
“你似乎说过人类不应该互相残杀，还有我们希望你解释一下适当的正义的内涵。”
“他的恶行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他的行为让他不再是人类，而是禽兽。而适当的正义指的是……你看过福尔摩斯吗？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私人的报复是正当的甚至是高尚的。
简而言之，适当的正义指的是在特定情况下符合普世价值观的暴力行为，举个例子，要毁灭世界的超级反派往往能力超出法律约束，所以只能让超级英雄来打倒。”
玻璃的那一面两个研究人员开始相互交流，交流了片刻之后，其中一个人说：“很好，接下来是二十张罗夏测试的图片，你不需要思考，将你的第一印象和感性结果直接说出来就行。”
站在楼上观望的是王风和冯默光他们，之所以有这个测试，是因为有些异常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认知和道德观念。
比如说编号c-717的肢解刀，凡是主观上拥有那把肢解刀的人，会慢慢的精神萎靡，失去爱好和对生活的热情，变得暴躁、易怒、多疑、无法分辨善意和恶意，最后在精神折磨中变成杀人狂。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会觉得是肢解刀产生的影响，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是这个世界在压迫他，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有人想要谋杀自己。
由于这个特性，肢解刀在塑造了包括两名治安官在内的七个杀人狂和六十四名受害者之后才终于被严肃关注，最终封存了起来。
而类型认定测试就是针对这一类精神扭曲问题的，确保个体没有潜在的精神扭曲风险和价值观崩坏。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提问和回答之后，一封报告书被递交到了冯默光手上，冯默光微微皱了皱眉头：“七十分？这么低？”
“只要超过六十分就证明没有问题，分数较低是因为他的思想和主流价值观不同的地方比较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太紧张或者不善表达导致的。”研究人员说。
“我当初可是得了95分的。”冯默光说。
“好好好，知道你是人见人爱的阳光大男孩了，行了吧？”王风不屑的朝他撇了撇嘴。
冯默光没在说什么，他吹了吹耳麦说：“喂喂喂，林征你能听到吗，接下来我们要把你转移到超凡特性实验场地了，你准备好了吗？我们是很期待啊。”
林征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玻璃后面的冯默光说：“精神损失费。”
“行行行，测完了给你，我们异事局有的是钱，能差你那五万块？”
接下来林征就被转移到了超凡特性检验中心，一个下午进行了七项检查，第二天早上又是长达五个小时的空腹检查。空腹检查完毕，研究中心给林征提供了面包牛奶和粥，随后开始做体能检查。
等到所有的基础检查项目都差不多了之后开始查各项异常指标，最优先检查的就是林征的眼睛。
很快，冯默光和王风这边就收到了报告。
“简而言之，他的虹膜和瞳孔的构成要素被改变，不再是由细胞构成，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其细小且紧密排列的晶体，说是生物器官，倒不如说更像是电路板，而且工作原理也不明朗。”章教授说。
“超凡特性方面呢？”冯默光问。
“除了之前确认过的体重异常增加之外，他在精神层面的外化率到达了20%。”章教授看着手上的文件口述道。
“精神层面？”冯默光先是惊讶，然后有些遗憾，“啥不好偏偏是精神层面。”
精神层面的超凡特性算是最普遍的特性种类之一，但同时也是价值最小的种类。
这倒不是因为那些超凡特性弱，而是因为人类天生的生理缺陷——人类的精神领域是封闭的。
人类的精神领域天马行空、无所不能，能够吸收外界庞杂的信息并转换和推导出新事物，能够构筑宏大的场景和细致的事物。
但它是封闭的、和外界隔绝的，就像是一个内陆帝国，唯一的出口就是文字和语言，但文字和语言也存在容易被误读和扭曲的缺陷。
这就导致精神层面的超凡特性很难在人类身上发挥出真正的作用，最多就是强化记忆力、想象力、提高学习能力之类。
而这些特性对于普通人来说意义不大，只有降临在以研究为本职工作的专家学者身上才有价值。
而且更加微妙的是，相比于人类和精神层面特性的不契合，拥有精神层面特性的异常却往往极为强大，它们拥有极强的隐蔽性和毁灭性的破坏力，真正的能够杀人于无形。
因此有不少组织和实验室都在研究精神层面特性的相关课题，有人希望研究出精神外放装置。而有人则更加倾向于人类的精神统合，构建精神金字塔。
不过无论未来怎么样，到现在为止，精神层面的特性确实没有价值。
“可惜了。”冯默光说。
“百分之二十的外化率，结果是个精神层面特性，确实是有些可惜了。”王风也点了点头。
但章教授的脸色严肃，他说：“你们错了，林征他是少数种。”
冯默光微微一愣，精神层面特性的少数种，他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有极少数一部分精神层面超凡者能够通过自己的精神来影响他人，暗示、催眠甚至是操控人的行为。
这种极少数的异常特性已经被证实和人的超感官也就是第六感有关，只有第六感强大的人才有可能开发出这种影响他人的特性。
“精神干扰？暗示能力？还是什么？”冯默光追问。
“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特别，不应该说是少数种，应该说是独一无二，你们最好还是去现场看看。”
……
此时此刻，异常特性检测中心，林征坐在房间里，一个刚从监狱里提出来的死刑犯和他隔桌相对，死刑犯的双手被靠在沉重的金属桌子上，两名治安官持枪站在他身后。
死刑犯看着林征，眼中满是恐惧和求生欲，不过这并不能在林征心里激起任何波澜，他看着自己手上写满短语的小字条，然后直视死刑犯念出来第一句话。
“心脏停止跳动。”林征说。
死刑犯恐惧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茫然和不知所以。
林征划掉第一个短句念出第二个：“自杀。”
死刑犯依旧没有反应，他似乎更加疑惑，但他并没有提问的权利，甚至被警告过不能说话。
“咬断自己的手指。”林征念出第三个短句。
死刑犯先是一愣，随后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表情狰狞扭曲，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想要做什么，又似乎是在拼尽全力抗拒，十秒钟之后他突然浑身一松，随后表情骤然变得惊恐。
“怪……怪物……”他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治安官狠狠的按倒在桌子上。
“等他冷静下来再继续吧。”林征平静的说，他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于是抬起头，刚好看见章教授脑袋探进来，挥手示意他出去。
这座房间给人的直观感受像是一口正方形的井，它有两层高，但是整体是下沉的，下层墙壁是坚实厚重的混凝土，上层则是钢化玻璃，玻璃外的走廊上有人在向下观察。
林征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椅子上，面前是一面阻隔房间的钢化玻璃墙壁，墙壁后面是两个带着目镜和面罩的科研人员和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他被带到这里时，冯默光和他说过，每一个问题都要认真严谨的回答，无论对方的问题有多么荒诞离谱，他都要确保发挥出他全部的学识和能力，因为这个检测直接关系林征个体本质的认定。
“编号x701，诚实，你如何定义这个词汇？”研究员问道，他的声音从墙壁上的喇叭里响起。
林征看着眼前麦克风说：“人类的一种美好品质吧。”
“诚实的明确定义是真实表达主题所拥有的信息的行为，我们希望你能够做到这一点。”
林征点点头说：“好，我会做到。”
“那么你觉得你是什么？”研究员问。
“人类。”
“你从哪些方面认为自己是人类？”
“外形，生理结构，教育经历，生活环境，文化认知，我的心理认同也倾向于自己是人类。”林征回答。
“很好，我们需要问你几个问题，现在你在一个沙漠上，你看见了一只海龟四脚朝天无法动弹，你会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海龟会出现在沙漠里，但是林征还是回答：“我会把他翻过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它很痛苦。”
“你能够感知到海龟的痛苦，这是否证明你并非人类，而是一只海龟呢？”
“不，我不知道海龟很痛苦，而是我作为人类的感情觉得它很痛苦，因为它可能会被活活晒死，而死亡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
“那你是海龟吗？”
“不是。”
“你是昆虫吗？”
“不是。”
“你是节肢类动物吗？”
“不是。”
“你是外星人吗？”
“不是。”
“你是造访者吗？”
“不是。”
片刻的沉默，林征能看见研究员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但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那些人在观察和评估自己。
一张照片被扣在了钢化玻璃上，照片上是一具尸体，一个全副武装、带着武器的男人表情扭曲，他的身体被拦腰斩成两段，腹部被剖开，脏器被挖出来拖在地面上。
“看到这张照片你会联想到什么？”研究员问。
“死亡和凶杀。”
“你觉得这种行为的性质是怎样的？”
“愚蠢且残忍的，人类不应该互相残杀。”
“如果我告诉你死者是毫无人性的雇佣兵，以强奸杀害妇女和幼童取乐，而杀死他的是十六名受害者家属，他们武装起来复仇，最终有六人死亡。
现在你觉得导致雇佣兵死亡的行为，性质是怎样的？仍然是愚蠢且残忍的吗？”
“复仇，报应，适当的正义。”
“你似乎说过人类不应该互相残杀，还有我们希望你解释一下适当的正义的内涵。”
“他的恶行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他的行为让他不再是人类，而是禽兽。而适当的正义指的是……你看过福尔摩斯吗？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私人的报复是正当的甚至是高尚的。
简而言之，适当的正义指的是在特定情况下符合普世价值观的暴力行为，举个例子，要毁灭世界的超级反派往往能力超出法律约束，所以只能让超级英雄来打倒。”
玻璃的那一面两个研究人员开始相互交流，交流了片刻之后，其中一个人说：“很好，接下来是二十张罗夏测试的图片，你不需要思考，将你的第一印象和感性结果直接说出来就行。”
站在楼上观望的是王风和冯默光他们，之所以有这个测试，是因为有些异常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认知和道德观念。
比如说编号c-717的肢解刀，凡是主观上拥有那把肢解刀的人，会慢慢的精神萎靡，失去爱好和对生活的热情，变得暴躁、易怒、多疑、无法分辨善意和恶意，最后在精神折磨中变成杀人狂。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会觉得是肢解刀产生的影响，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是这个世界在压迫他，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有人想要谋杀自己。
由于这个特性，肢解刀在塑造了包括两名治安官在内的七个杀人狂和六十四名受害者之后才终于被严肃关注，最终封存了起来。
而类型认定测试就是针对这一类精神扭曲问题的，确保个体没有潜在的精神扭曲风险和价值观崩坏。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提问和回答之后，一封报告书被递交到了冯默光手上，冯默光微微皱了皱眉头：“七十分？这么低？”
“只要超过六十分就证明没有问题，分数较低是因为他的思想和主流价值观不同的地方比较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太紧张或者不善表达导致的。”研究人员说。
“我当初可是得了95分的。”冯默光说。
“好好好，知道你是人见人爱的阳光大男孩了，行了吧？”王风不屑的朝他撇了撇嘴。
冯默光没在说什么，他吹了吹耳麦说：“喂喂喂，林征你能听到吗，接下来我们要把你转移到超凡特性实验场地了，你准备好了吗？我们是很期待啊。”
林征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玻璃后面的冯默光说：“精神损失费。”
“行行行，测完了给你，我们异事局有的是钱，能差你那五万块？”
接下来林征就被转移到了超凡特性检验中心，一个下午进行了七项检查，第二天早上又是长达五个小时的空腹检查。空腹检查完毕，研究中心给林征提供了面包牛奶和粥，随后开始做体能检查。
等到所有的基础检查项目都差不多了之后开始查各项异常指标，最优先检查的就是林征的眼睛。
很快，冯默光和王风这边就收到了报告。
“简而言之，他的虹膜和瞳孔的构成要素被改变，不再是由细胞构成，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其细小且紧密排列的晶体，说是生物器官，倒不如说更像是电路板，而且工作原理也不明朗。”章教授说。
“超凡特性方面呢？”冯默光问。
“除了之前确认过的体重异常增加之外，他在精神层面的外化率到达了20%。”章教授看着手上的文件口述道。
“精神层面？”冯默光先是惊讶，然后有些遗憾，“啥不好偏偏是精神层面。”
精神层面的超凡特性算是最普遍的特性种类之一，但同时也是价值最小的种类。
这倒不是因为那些超凡特性弱，而是因为人类天生的生理缺陷——人类的精神领域是封闭的。
人类的精神领域天马行空、无所不能，能够吸收外界庞杂的信息并转换和推导出新事物，能够构筑宏大的场景和细致的事物。
但它是封闭的、和外界隔绝的，就像是一个内陆帝国，唯一的出口就是文字和语言，但文字和语言也存在容易被误读和扭曲的缺陷。
这就导致精神层面的超凡特性很难在人类身上发挥出真正的作用，最多就是强化记忆力、想象力、提高学习能力之类。
而这些特性对于普通人来说意义不大，只有降临在以研究为本职工作的专家学者身上才有价值。
而且更加微妙的是，相比于人类和精神层面特性的不契合，拥有精神层面特性的异常却往往极为强大，它们拥有极强的隐蔽性和毁灭性的破坏力，真正的能够杀人于无形。
因此有不少组织和实验室都在研究精神层面特性的相关课题，有人希望研究出精神外放装置。而有人则更加倾向于人类的精神统合，构建精神金字塔。
不过无论未来怎么样，到现在为止，精神层面的特性确实没有价值。
“可惜了。”冯默光说。
“百分之二十的外化率，结果是个精神层面特性，确实是有些可惜了。”王风也点了点头。
但章教授的脸色严肃，他说：“你们错了，林征他是少数种。”
冯默光微微一愣，精神层面特性的少数种，他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有极少数一部分精神层面超凡者能够通过自己的精神来影响他人，暗示、催眠甚至是操控人的行为。
这种极少数的异常特性已经被证实和人的超感官也就是第六感有关，只有第六感强大的人才有可能开发出这种影响他人的特性。
“精神干扰？暗示能力？还是什么？”冯默光追问。
“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特别，不应该说是少数种，应该说是独一无二，你们最好还是去现场看看。”
……
此时此刻，异常特性检测中心，林征坐在房间里，一个刚从监狱里提出来的死刑犯和他隔桌相对，死刑犯的双手被靠在沉重的金属桌子上，两名治安官持枪站在他身后。
死刑犯看着林征，眼中满是恐惧和求生欲，不过这并不能在林征心里激起任何波澜，他看着自己手上写满短语的小字条，然后直视死刑犯念出来第一句话。
“心脏停止跳动。”林征说。
死刑犯恐惧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茫然和不知所以。
林征划掉第一个短句念出第二个：“自杀。”
死刑犯依旧没有反应，他似乎更加疑惑，但他并没有提问的权利，甚至被警告过不能说话。
“咬断自己的手指。”林征念出第三个短句。
死刑犯先是一愣，随后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表情狰狞扭曲，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想要做什么，又似乎是在拼尽全力抗拒，十秒钟之后他突然浑身一松，随后表情骤然变得惊恐。
“怪……怪物……”他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治安官狠狠的按倒在桌子上。
“等他冷静下来再继续吧。”林征平静的说，他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于是抬起头，刚好看见章教授脑袋探进来，挥手示意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