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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娇娇儿又撒野了 第221章 不要欺骗

    提及孩子,秦筝想起佛手说自己这副身体不适合怀孕的话语。

    她眸色微微一动,抬起那双澄澈透亮的双眼直直的看着贺云州,唇边勾起浅笑。

    “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不怕疼。”

    贺云州微微蹙眉,“胡闹。”

    其实,贺云州也不是非要孩子不可。

    比起孩子,贺云州当然更看重于身前的女人。

    “不要告诉我,你不期待他?”秦筝颇有些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

    贺云州没有否认这个的重要性,他的沉默被秦筝以为是默认。

    可只有贺云州知道,他并不多在意一个孩子,他在意的是孩子存在的意义。

    只有孩子出生,意味着他与秦筝的关系将会更密不可分。

    届时将没有人能分割他们,包括她曾经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夫。

    “不要转移话题,你的伤是谁弄的?”贺云州沉声问道。

    秦筝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倒也没有刻意隐瞒,“蒋玉梅。”

    “这样啊。”贺云州若有所思的喃喃。

    秦筝瞬间觉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了?”

    “没什么,为什么她会弄伤你?”

    听贺云州问起,秦筝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与贺云州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贺云州听着低低一笑,眸色渐冷。

    “看来她还没有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诶?”

    贺云州这么一说,反倒是引起秦筝的好奇。

    想起蒋玉梅声嘶力竭的模样,秦筝从未怀疑蒋玉梅最重要的是她的女儿秦婉柔。

    但是贺云州这么一说,秦筝反倒是奇怪。

    “要是一个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还有那个力气到处惹事?”

    闻言,秦筝微微一怔。

    贺云州说的在理,可如果秦婉柔都不算是蒋玉梅,那么对于蒋玉梅而言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她现在一直在闹,毫无疑问是因为重要的东西没有失去,最需要的东西也还没有得到。

    秦筝有些后怕的看向贺云州,“那你她到底想要什么?”

    “你担心什么,反正她大概率再也不会伤害到你了。”

    关于这一点,贺云州也不会允许发生。

    秦筝有些为难的轻咬住下唇,犹豫道,“他到底是我的爸爸,我不能看着……”

    贺云州不答,只是沉默的看着秦筝。

    虽然贺云州尊敬秦筝的意思,但是秦鹤当年所作所为的确令人心寒。

    因着这一点,不恩将仇报算是不错,更别提还有那个善心去关心他。

    但这小家伙明显想不通这一点……

    她到底还是心软。

    “老公。”秦筝话锋一转,抓住了男人搁在轮椅上的手推了推。

    这已经是秦筝能做到撒娇的极限了,她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

    贺云州眸色微动,算是松了口,提点她了一两句。

    “是她现在的地位与身份,或者……”

    “天竺珠宝。”

    秦筝恍然大悟,怪不得门外偷听的蒋玉梅反应如此激动。

    蒋玉梅嚷嚷着秦婉柔不过是打了个幌子,实则是为了掩盖她想要得到天竺珠宝的野心。

    毕竟这个野心不能被秦鹤发现,倘若被发现,蒋玉梅贤妻良母的人设崩塌。

    届时,她只能离得到天竺珠宝越来越远。

    “告诉你了,我有什么奖励吗?”贺云州触碰她伤口的手顺势滑落。

    落在她修长秀美的颈侧,指尖轻点,带起一阵酥麻。

    她轻轻一颤,又羞又恼的瞥了一眼男人。

    可贺云州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非但没有挪开手,反而滑落她的腰侧。

    “不行……”秦筝语气微颤。

    贺云州低笑,双眼如锁定了猎物的鹰隼,“我没有做什么,什么不行?”

    “你分明是想——”

    “想什么,嗯?”

    眼看贺云州越靠越近,秦筝心神一晃,险些就被这张极具迷惑性的脸给骗了。

    她抵住了男人的胸膛,“别闹了,还有事!”

    眼看小家伙是认真的,贺云州轻笑一声松开了她。

    “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晴晴,关于她身世……”

    “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等万事俱备,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时候。”

    说这话时,秦筝觉得夜色中露出了半边侧脸的贺云州竟有几分怕人。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如那话本里蛊惑人心的恶魔低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完全跟平日里那温润好脾气的贺云州不一样,不像是被赶出贺家谦卑温顺的他。

    现在的贺云州傲慢矜贵,端的是极具压迫力的气质,连秦筝都不自觉的收敛放低了自己的呼吸。

    这样的他,好像才是最真实的。

    贺云州察觉到了秦筝异样的表情,“怎么了?”

    “没——”

    话出口,秦筝就感受到贺云州冰冷的视线。

    果然。

    这个男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隐瞒与欺骗,秦筝发觉了这一点。

    他不由得出言提醒,“不要欺骗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谁都可以对他有防备。

    可独独秦筝不可以,贺云州知道自己的做法略显病态,可他无法自控。

    只有秦筝是特别的,哪里都是。

    所以只有秦筝的期盼与隐瞒,贺云州不能接受。

    “我、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秦筝没有隐瞒如实道。

    贺云州微微一怔,收敛了怒容,他身上的锋芒逐渐褪去。

    “吓到你了。”他带着歉意道。

    秦筝摇摇头,可眼底还是有明显一闪而过的害怕。

    贺云州缓和了语气,控制住自己的本性,“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嗯……”

    “我先去洗漱了。”

    察觉到贺云州语气中的僵硬,秦筝转身离开。

    随着离开,那股无形的压力顿时失了一半,她松了口气。

    被贺云州注视着,她总想起佛手的话。

    她这算不算欺骗与隐瞒?

    可如果她要是说了的话,贺云州的性子,他大概率不会让她冒这个险。

    要不要说……

    他可是最不喜欢欺骗了啊。

    ……

    就在秦筝进去没多久,贺云州的手机响了。

    他不耐本想直接挂断,可看到来电人却还是耐着性子接了起来。

    “师父。”

    佛手听着电话那端贺云州的话语,冰冷疏远,仿若不曾相识。

    “什么事?”

    问起话来也是一样的公式化,好像他们不熟。

    “我的小徒儿在你身边吗?”佛手撇了撇嘴。

    这家伙果然只是对秦筝算是个人,对别人真的是令人害怕的存在。

    要不是佛手习以为常,他怕也会对贺云州敬而远之。

    贺云州看了一眼洗漱间的方向,“不在,怎么?”

    “我想跟你说说,关于我小徒儿怀孕一事……”

    贺云州眸色一变,看着洗漱间方向的视线逐渐变得晦暗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