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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陆太太让全员火葬场 第186章 搬家

    叶靳沉做事很靠谱,虞念都不用操心,吃完午饭就被叶靳沉以带她换种心情为由,在商场疯狂购物。

    有叶靳沉这个大款买单,虞念购物也购得心情舒畅,买了一堆东西,一口气逛到了下午四点,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通电话拦住了。

    “少夫人,少爷说您买的东西贵重物品比较多,需要您亲自过来清点,免得、免得出了问题,后续麻烦。”

    电话虽然挂了,阿姨的话却还在她耳边环绕。

    虞念打开车窗吹着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别生气。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

    虞念猛地回头对叶靳沉道:“你说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免得出问题,后续麻烦?他是觉得我会以东西没清点完为理由继续纠缠他?”

    叶靳沉被她吓了一跳,差点忍不住踩油门撞上前面的车,“念念,您别一惊一乍的,你叶哥哥我心脏不好,容易出事。”

    虞念没理他,又扭头吹着风,忿忿地道:“陆浔序真的是纠缠不清,还找那么蹩脚的理由让我回去。”

    叶靳沉:“您还真是。”

    “……”

    “都离婚了,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谁稀罕他?”

    叶靳沉想说沈逐那样的男人确实挺少,但看她在气头上,还是闭嘴不添堵了。

    半个小时后,车在沈逐家别墅庭院里停下,虞念心平气和的下车,叶靳沉紧跟其后。

    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坐在大门阶梯前等着他们。

    虞念越过几人,上了台阶,输入密码,开门进屋,叶靳沉对后面几人招手,带着人一起进去。

    阿姨在打扫,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她,笑着打招呼,“夫人,你回来了。”

    这称呼让虞念胸口又抽痛了一霎,脑子里冒出不合时宜的感慨。

    原主不是都死了,为什么这具身体现在还有感觉。

    “嗯,我来清点东西。”

    虞念压下莫名其妙的情绪,也不管阿姨复杂的眼神,带着人上了三楼音乐室,让人把她的钢琴,吉他等乐器搬出去,清点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忆和沈逐有关的过往,心里堵得慌。

    “你没事吧?别在这哭啊,丢人。”叶靳沉见她状态不对,扶住她,低声提醒,说着丢人心里却心疼她。

    哪有说不爱就不爱,不过都是强装坚强。

    虞念深呼吸了几秒,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抽出自己的手,“想什么呢你?我才不会哭,走了。”

    她转身下楼,叶靳沉凝视着她的背影,幽幽叹口气,跟着下楼。

    虞念下楼时瞥见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想起来是原主用了快一年时间,一笔一画完成的。

    她和陆浔序没有办婚礼,婚纱照没有,合照也没有,只有这一幅她自己创作的画。

    画面里她看着陆浔序,只有背影,戴着头纱,穿着白色的长裙。

    画面借鉴了油画大师们的风格,陆浔序的五官刻画的比较模糊,整体风格有点像莫奈那幅《撑阳伞采花的女人》。

    花团锦簇中女人仿佛是身着婚纱的新娘,等着她的新郎来迎接。

    挂上这幅画时虞念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讽刺。

    虞念抓紧了楼梯扶手,手指发白,冷声道:“把这幅画取下来烧了。”

    “夫人,不能烧啊!”阿姨急忙阻止,“这幅画可是你的心血,你别因为一时冲动就烧了,会后悔的。”

    阿姨是看着这幅画诞生的,知道虞念付出了多少心血,这幅画代表着什么。

    虞念也知道,她拥有原主完整的记忆,可能是她共情能力太强,只是一段记忆就已经让她感到难受,原主爱陆浔序爱的失去了自我,太卑微了。

    这幅画必须毁,她要给原主的感情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搬家公司的人取下画,虞念盯着画突然道:“放这吧,我自己来处理。”

    叶靳沉站旁边盯着画看,都以为她反悔了,她却转身拿了把水果刀,拎着画,毫不犹豫的将刀挥下去。

    刺啦——

    画布被割破的声音在几人的耳中变得清晰,虞念割的极其狠,一刀刀划下去,像在发泄情绪,眼眶通红,很快一幅画就变成了一条条碎片。

    虞念扔下了水果刀,将画往地上一扔,道:“阿姨,麻烦您拿去烧了。”

    “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阿姨看着那幅割成布条的话,更多的是心疼她。

    看样子,夫人和少爷是真的走到头了。

    虞念没接话,转身往外走,抬手不着痕迹地擦干湿润的眼角,刚过玄关处,就猝不及防的和陆浔序打了个照面。

    两人都怔了几秒,陆浔序眼眶通红的盯着她:“虞念,我不同意离婚,你不准走!”

    “你不同意也没用,这婚我必须离。”虞念将愤怒的情绪一霎藏匿,淡漠的越过他往外走,“叶靳沉,走了。”

    叶靳沉扫了眼陆浔序,追了出去。

    “少爷,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阿姨神色诧异,现在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难道是因为她打电话告诉他夫人过来清点东西,想来见一面?

    沈逐目光落在客厅地面那幅残破的画上,瞳色暗了暗,满脸阴鸷:“这画——”

    阿姨很快打消了心里的猜测,回道:“夫人毁的,让我拿去烧了。”

    夫人连画都毁了,看来是真的离了。

    陆浔序收回目光,压下怒火,将外套和公文包递给阿姨,没一会就上楼了。

    听着脚步声,阿姨叹了口气,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没有感情的婚姻果然长久不了。

    门口,虞念和叶靳沉站在边上看着搬家公司的人搬她的大件。

    叶靳沉偷摸观察她的情绪,“你毁那画干吗?画的那么好,拿去卖估计值不少钱。”

    虞念斜他一眼,“我又不是大师,那种画能值几个钱?还不如毁了断个干净。”

    叶靳沉不置可否,“你毁画的时候是不是把画当成陆浔序了?”那模样又狠又让人心疼,像自虐。

    “算是吧。”虞念道。

    其实不是凶狠,是因为替原主生气,所以每一刀都下的艰难,仿佛割在心上,原主残留的情绪影响着她,毁画如同毁心。

    痛且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