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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梦玗赫连政 第66章 虐杀

    “梦玗,梦玗......”赫连政见她已经昏睡过去,慌忙叫她的名字,却怎么也叫不醒。

    他的心猛的沉下,紧紧抱着她,心里害怕极了。

    “说,你们给她用了什么药?”他厉声质问土匪,额上青筋暴跳。

    小跟班顿时吓破了胆,连连摇头道:“不知道,药不是我们下的。”

    “这么说留你们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他语气平淡下来,没有起伏却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语罢,赫连政给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就用脚踢了一下门,门自动锁上了。

    两名土匪冷汗直冒,土匪二当家连忙道:“英雄,这只是迷药,金小姐睡一觉就没事了,不然哪里还用的着我们动手,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干,你放了我们吧?”

    赫连政悬着的心放下了,可面容依然冷如冰雪。

    “是啊!英雄,你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小跟班双手都被桎梏着跪在地上,手脚虽不能动弹却依然磕头如捣蒜。

    “放了你们?给你们第二次伤害她的机会吗?”赫连政回眸睥睨着土匪二当家,目光犹如利箭。

    “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连忙保证。

    “比起活人我更愿意相信死人。”赫连政勾了勾唇角,笑容阴冷。

    两人当即面如土色,陷入绝望。

    “少帅,让他们怎么个死法?”一名下属已经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他知道赫连政向来不喜欢亲自动手。

    “我不想让他们死的太痛快,用刀吧!”

    两名土匪对视一眼,心里顿时如醍醐灌顶。

    少帅,他们叫他少帅,他就是赫连政,金梦玗没有骗他们,两人肠子都悔青了,一个劲求饶。

    属下已经拔出军刀,正要动手赫连政却抬手制止。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脏仍然突突直跳。

    赫连政将金梦玗轻轻平躺下来,起身上前拿过属下的军刀,他蹲下身子在土匪二当家面前比划:“难得我想用刀亲自动手杀人,你该感到荣幸。”

    他有洁癖,向来是能不沾血就不沾血。

    “你不该杀我。”二当家恐惧中大喝了一声:“你真要保护她,就该杀你未来丈母娘,我们也不过是被人利用。”

    赫连政明眸微睐,有森然的气息弥漫:“你放心!不过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就更不能留了。”

    话落,狠狠一刀扎在了他的腿上,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赫连政的刀在他伤口上转了一转,他目眦欲裂:“赫连政,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既然求饶已经没有用了,他索性怒骂起来。

    赫连政面无表情把刀拔出来,顿时鲜血直冒。

    他又连着捅了土匪许多刀,刀刀避开要害,鲜血溅脏了他的西装,他却丝毫也不在乎。

    小跟班看的心惊肉跳,瞪大了瞳孔瑟瑟发抖,他知道下一个就是他了。

    鲜血淌了一地,二当家已经昏死过去,不用补刀,照着血流的速度他将很快死于失血过多。

    赫连政提刀走向小跟班,利刃上滴着血液,他的目光犀利宛若地狱修罗。

    四名属下都看呆了,这样的赫连少帅他们从未见过,平时虽见惯了他在战场厮杀,但对于鲜血他是厌恶的,而这一刻的他仿佛变的嗜血起来。

    看来他们的少帅真是愤怒到了极点,那个女人对他真的很重要。

    赫连政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小跟班,他拉过餐桌布擦干净刀上的血迹,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嫌弃。

    空气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他身上的血腥味更重。

    将军刀还给下属后,赫连政利落地将西装脱下来扔掉,俯下身将金梦玗打横抱起就走了。

    他带着金梦玗回到了别馆,门外留了人看守。

    轻轻将怀里的人放进浴缸,他解下她的扣子,替她将长裙脱下。

    她曼妙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她的皮肤很白皙柔嫩,一头顺滑青丝在洁白的浴缸中铺成开来,睫毛很长,面容安详,宛若玉石雕刻的希腊女神,神圣而美丽。

    赫连政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他别过头伸手打开了水龙头。

    热水流满浴缸,蒸汽氤氲。

    玉体在水气的弥漫下若隐若现,赫连政咽了一口唾沫强忍下欲望为她洗澡。

    她的脸颊被水汽熏的红扑扑的,像有桃花绽放分外诱人。

    赫连政忍不住偷偷亲了一下她的面颊,这一吻就好像停不下来了,他又吻了她的红唇,耳垂,锁骨。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动了一下,他心里咯噔一声瞬间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乘人之危不太要脸。

    赫连政慌慌张张给金梦玗洗完澡,将水放干。

    他站起身拿了一条浴巾为她擦试身上的水珠,前面的擦干后,他伸臂托起她的后背却蓦然瞳孔一缩。

    她后背肌肤上竟然有许多疤痕,条条密布,皮肤越白皙痕迹就越明显。

    赫连政的心好似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他缓缓伸手去抚摸她的伤痕,眼睛里乏起一层水光。

    她是美丽高贵的督军长女啊!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用浴巾把她包裹起来,赫连政将她抱到卧室床上盖好被子。

    他失魂落魄地脱下衬衫扔进垃圾桶,然后进浴室淋浴。

    花洒的水从头淋下来,他阖目感受着温暖流变全身的感觉,皮肤很舒适,可他的心情却依然沉重。

    忆起初见那一夜,他们在车里缠绵,他以为是她胆大开放,现在细细想来却不是,她是自卑而害怕。

    在那样幽淡的环境里,他看不见她后背的伤痕。

    到底是谁把他骄傲完美的天鹅变的自卑?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

    赫连政洗澡出来穿了一件黑衬衫,他打开了别馆所有的水晶灯,亮堂堂的格外温馨。

    他在书房里挑了一本书后回到卧室,上床将金梦玗搂到怀里。

    手指捋过她丝滑的长发,赫连政心里甜滋滋的。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他一句话她就将头发烫直了,可见她心里有他。

    低首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他唇角忍不住浮出笑意:“嘴硬心软的小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