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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 第30章 纷披绿映红

    姜雪蕙没留神被他吻住了,他吻的又凶又急,好似忍耐了许久。她察觉身体的异状,用力推开他。

    可谢危坐在软榻边,被她冷不防一推,眼见就要摔下去。

    姜雪蕙赶紧拉他回来,这么一推一拉间,她裹着的毯子滑落,反倒让他将她抱的更紧。

    方才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如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又吻了上来,恨不得将她融入怀中。

    身体的燥热让姜雪蕙的脸都红了,额头不断出汗。

    谢危这才察觉她的不对劲,同她分开,再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带着点点血迹,便知是她手掌的血。

    他赶紧翻看她的手掌,里头已是点点血痕,都是她用指甲尖掐出来的。

    他惊道:“你怎么了?”

    姜雪蕙不回答他,而是快速下软榻冲到脸盆架旁,将布巾浸湿,擦拭自己的脸和脖子。

    她拿长针扎自己几下,坐到长桌上倒水喝,连喝几口才定下神。

    谢危望着她做这些,他这才留意到她穿的襦裙里没有抹胸。

    虽然她的胸口多做了几层布料,穿着亵裤,但后背料子轻透,后背和手臂线条一览无余。

    姜雪蕙才想起这点,红着脸又上了软榻里头,用毯子裹着自己。

    谢危懂了,皱眉道:“薛太后给你下了春药?”

    殿前姜雪蕙没提到这点,大家以为她没中招,没想到她竟是隐忍下来。

    姜雪蕙不瞒他,道:“是,虽然不多,但这药霸道的紧,我需要点时间等药力过去。你先走吧。”

    谢危道:“方才你不该让玫儿离开。她既然不在,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姜雪蕙拒绝他:“我怎能让你的秘密被旁人知晓。你走吧,我一个人就够了。”

    谢危不肯离开,道:“那你白日还让崔来仪帮你。我为什么不行?”

    姜雪蕙忍无可忍道:“因为我对表哥无心,他在影响不了我。

    可你不同,我神志清醒的时候面对你都会失控,现在我中了这个药,你在我身边后果就难料了。”

    谢危心跳加速,她终于亲口承认对他的不同。他眉开眼笑,急忙说:“我没关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姜雪蕙给他气死了,咬牙道:“这事吃亏的不是你。你当然没关系了。

    再说你的事还没了结呢。我怎知你能否说到做到?

    世上的事情从来不是一成不变。天下再算无遗策的天才,也不能将棋局中每一步都推算出来。

    因为不变的只有变化。一件小事,一个小人物就能让事情往不同方向发展。

    我怎知你有了我是往好的方向去还是变成其他结果。我不做冒险的事情。”

    谢危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先不说这些了,你手受伤了,我给你涂金创药吧。”

    姜雪蕙不信他,沉着脸从软榻拿出一个药罐,自己给自己抹上。

    她下逐客令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谢危就是不肯走,耍赖道:“就你一个我不放心。或者我在你身边躺着,就看着你。”

    说罢,他还取下发髻的玉冠搁枕头边,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只剩裤子。

    然后他跪坐在软榻上,眼神亮晶晶望着姜雪蕙。

    姜雪蕙傻了眼,没想到他还能无赖到这种地步。他和妖后莫不是同门,怎么招数如此相似。

    同记忆里马车上若隐若现的身形不同,如今他大方地显露身材。

    手臂的二头肌到胸肌,八块腹肌,各处的肌肉结实有力,线条硬朗优美,让人想起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这种充满荷尔蒙的身材平日都会令人血脉贲张。如今对中了春药的姜雪蕙简直是巨大的冲击。

    她感到鼻子一热,赶紧用手背一接,是鼻血流下来了。

    谢危还在说:“我身上凉,你燥热的话可以贴着我。就像你当初在马车上那样,可以降温。”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姜雪蕙简直要暴走了。

    她胸腔的愤怒瞬间取代了欲念,什么圣人,什么君子,这分明是下流胚子。

    男人一旦想骗你上床,平日口齿不利索都能变得口若悬河。

    甜言蜜语都是小菜一碟,他能从社会学到人类学将床事升华,认真你就输了。

    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

    姜雪蕙扑上去,谢危以为她愿意了。正高兴就觉得脖子一痛,接着全身发麻。

    她是扎针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找出平日拉伸用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软榻的架子上。

    偏生他还笑吟吟,姜雪蕙气不过,拿出他的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将书桌上,小几上插的月季花都抽出来。

    她跨坐在谢危身上,气的用花枝抽打他。

    另一头,送走了张遮父子的姜伯游心头嘀咕,这么久了谢居安怎么还没从蕙丫头那出来。

    那人惯会耍手段,别哄的女儿心软上当才好。

    姜伯游有些担心,就径直去姜雪蕙书房找她。一路行来只看到守门两个婆子,婆子称其他人都同玫儿去外头灯会了。

    这让姜伯游心里更加不安。到了书房门口,居然是关着门。

    姜伯游心念一转,去一旁开了一条缝的窗子望去。书房由于放着炉子,为了空气流通,日常都会在窗户留条缝。

    姜伯游透过窗子去看,见到一个令他震撼的场景,直接让他在风中凌乱了。

    他那乖巧懂事的女儿跨在谢居安身上,一脸气愤地念叨着什么。

    起初姜伯游差点破门而入,他以为是两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冲动下做了越矩之事。

    可仔细一看,谢居安更惨。他的双手被绑在架子上,眼睛蒙着布,上身没穿衣裳,蕙丫头在用月季花枝在抽他。

    红色的花瓣飞扬,俊男美女的肢体和动作让整个场面变得淫靡艳丽。

    姜伯游脸色阴晴不定,他该上去阻止吗?不合适吧。反正吃亏的不是他女儿,他就当看不到好了。

    姜伯游扭头就走,心想:“莫非是她母亲从前对她管教严格了,导致孩子心里压抑太久了?

    听说孩子小时候太乖,成年就有各种奇怪的癖好。难怪她不要崔来仪,被她姨母知道就麻烦了。

    这么一看,谢居安没有长辈倒是好事,反正他是自己送上门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怪不得蕙丫头。”

    姜伯游心渐渐定了下来,待会让管家管束婢女仆妇们不要靠近后院。

    他琢磨着,婚期的事情看看要不要提前。以后要不要对谢居安和气些。

    同为男人,谢居安那被人抽打的模样着实可怜啊。

    小剧场

    谢危: 岳父,蕙姐儿对我这样那样了。

    姜伯游:没错,我女儿那么乖巧,有点小癖好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

    对了,回去让你府里种多点月季,没事给她耍着玩就好。

    张遮:岳父,花园怎么种了那么多月季?

    姜伯游:月季花用处多。你家种多点。给宁丫头洗花瓣澡,研磨胭脂。其他用途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