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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断了,我还和你好 第11章 想上江家的户口本,只能换条路子

    两人僵持了大概一分钟,江言程冷笑一声,“你总知道怎样才能惹我生气。”

    “不过你得知道,说话和称呼要分场合。”他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泛着湿润的床上,“在这里,随便你怎么叫,是个男人都有劣根,你越叫——我越爽。”

    他亲了下她的嘴唇,声音故意很响,“懂了么,妹、妹。”

    太浑了,太浑了。

    江岁愉被他的痞子气息惊到了,雾蒙蒙的杏眼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你、你……”

    咕哝了半天,最终冒出一句不要脸。

    江言程轻拍她滑嫩的脸颊,说了句,“还是太嫩了,骂人都不会,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把人从床上拽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上,冷硬着脸,一点一点理顺她凌乱的长发,声音低磁好听,“江岁愉,你得知道,想上江家的户口本,你只能换条路子,那就是讨好我,想当我妹妹,我可没你那么禽兽。”

    他亲亲她红润的脸颊,似乎喜欢极了,“还有,我就喜欢嫩的。”

    江岁愉气的整张脸都鼓了起来,朝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你放屁,都是你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江言程乐了,细数她的罪状,“一个星期三四条消息一条不回,跟男同学暧昧不清,拉拉扯扯,还故意踩我雷点,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我也不觉得自己能忍。”

    “不过一个星期没见,你就把我当空气,要是真放你半个月自由,我看你就能给我亲手织顶绿帽子。”

    江岁愉胸口剧烈起伏,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应声,江言程更不满,捏她的脸蛋,“你别跟我说,你真有这个打算。”

    江岁愉还是没反应,根据以往的经验,她肯定会气呼呼的拍开他的手,但她没有。

    江言程这才感觉不对劲,打开床头灯,发现这姑娘气的满脸通红,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他松开揽着她腰的手,让人半靠在床背上,给人顺气,明明蹙眉担心的不行,嘴上还是没好话:“江岁愉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死在我床上了,我一定对外宣扬你是被我上死的,到时候整个栖城都得知道咱俩的破事,弄不对还得上个娱乐新闻。”

    江岁愉瞪他,朝他胸膛拍了很结实一巴掌,一下就留了红印子,转头又因为手心疼,脸都皱成了一团。

    江言程被逗笑了,无奈又心痒,这姑娘太有意思了。

    喂了她点水,缓了大概三分钟,江岁愉才有力气控诉他,“首先,我不回消息?你自己看看你那消息让我怎么回,尤其是最后一张照片,让我揭穿你在我房间耍流氓的事实?”

    “其次,我和今晚的男同学只见过一两次面,根本不熟,最后,我们不是情侣关系,没有绿帽子一说。”

    江言程灭下去的火又烧上来了,“你是不是演电视剧演上瘾了,还真以为是包养或者金主关系?”

    “不对。”他冷嗤:“我又没给你钱,应该是互嫖关系。”

    “还有,你连回我消息都没给那个姓李的朋友圈点赞那么及时过,条条互赞,当你们是比比赞吗?”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今晚是第二次见面。”江岁愉小翻了个白眼,反质问:“谁准你翻我手机的!”

    江言程把自己手机丢她怀里,“没有密码,随便翻。”

    江岁愉跟看脏东西一样丢开他手机,“不看,别用先斩后奏这种烂方法敷衍我,更别让我讨厌你。”

    江言程没再无理取闹,在她锁骨下面嘬了个红印子,“不讨厌就是喜欢咯,一星期不见就一点不记得我,总得让我留点难忘的东西。”

    江岁愉骂了句不要脸。

    第二天周末,江言程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

    江岁愉不一样,七点的时候醒过一次,想溜回楼下卧室,刚翻了个身,搂着她的少爷就醒了,头发翘起几缕,有点起床气,语气不太好的哑声嘟囔:“还早,再睡会儿,没人管。”

    不顾江岁愉的抗议,双腿夹着她的脚,把人按在怀里。

    昨晚闹到凌晨一点,连续一星期睡眠不足,难受的很。

    江岁愉还在那儿闹,江言程无奈的很,起床气都消了大半,倦怠无力:“祖宗,我这一星期都没睡好,安生会儿,成吗?”

    昨晚事后江岁愉就想回房间睡,他非不让,说要去一起去。

    江岁愉不想把自己卧室的床品弄脏,只好留下来。

    除了在他学校附近的私人公寓,两人很少躺在一张床上睡素觉。

    从前只要一回江宅,江岁愉在外人面前就避他如蛇蝎,更别提主动去他三楼的宽敞卧室,都是半夜的时候江言程闯她房间。

    她房间床小,睡觉要求极高的少爷基本不会留宿,顶多抱着她温存片刻,心情好的时候逗会儿闷子。

    提起从前,江岁愉都有点忘了他以前的样子了,高中时候的他不是忙着参加竞赛,就把自己关在卧室,不知道捯饬些什么,那时候两人关系正常,她还会帮陈姨上楼帮他送餐食。

    他总是浅淡一句谢谢,从不多言,和同龄有钱家的酷拽海归少爷没太大差别。

    可有一天直到她跟陈姨聊天才知道,他话少是因为那时候刚从国外回来,少爷怕说错话或者用错成语闹笑话,索性就不说话。

    他们交谈很少,直到两人关系不一样后,他话也不多。

    但江岁愉最近突然发现,他和她说的话越来越多了,还总是在她面前犯浑。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有迹可循,江奶奶走了,他也就放飞自我了,什么限制都没有了。

    可江岁愉想的并不完全对,江言程这人傲的很,从没有把江奶奶当作自己和江岁愉之间的障碍。

    他话多,不过是因为江岁愉和他的互动变多了。

    所以说应该是,江奶奶走了,江岁愉身边少了位需要顾忌的人,所以才在江言程面前松散了许多。

    江言程再醒的时候,江岁愉回笼觉还没醒,脸蛋小巧精致,泛着隔夜的红晕,让人脑子里冒出甜和媚两个字。

    裹着他的灰色被子,只套了件他昨晚从衣帽间随手拿的白t,领口大加上她的睡姿,露着圆润光洁的肩膀,上面印着零星两三个印子,有点勾人。

    在她身前又留了个印子,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江言程才裸着布满抓痕的精壮上身懒洋洋往浴室走。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蛮顶的。

    尤其是一醒来就能看到她。

    江言程洗漱完穿的家居服,原本想给还在睡觉的祖宗找套衣服,房间门咚咚咚被敲响。

    他开门,话还没说,没脑子的小炮弹江言遥就往里面冲,扯着嗓子说话:“哥,听说你上周入手了prada家最新款的帽子,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