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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高门做主母,她娇骨玉香撩疯了 第52章 病态

    脑海中快速滚过几个画面。

    苏晚眼神转为一片柔情似水,弯腰捡起榻上的红衣,径自披在了身上。

    腰间随意绑了一条带子,少女清瘦,腰那里被掐出一截细细的腰身,睫毛轻颤,温顺的像头小鹿。

    “陈落生。”

    三个字,简简单单,从苏晚喉间溢出,“真的谢谢你,我嫁人的时候,一定会给你送喜糖的。”

    她径自起身,仿佛没注意到,送喜糖的话一出,陈落生的脸色就变了。

    满上京打听打听陈落生的名声去,谁不知道他嚣张跋扈无恶不作,跟徐凤池,张回,蒋遥山周寒江他们几个混在一块,背后又串着当朝太子,人称太子党。

    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他杀人都不眨眼睛的。

    一个女人,他玩了腻了丢了,谁敢说个不是。

    怜悯同情,是他最罕有的情绪,他好不容易施舍给苏晚一次,她硬是用一句话把他的怒火给点燃了。

    她顶着温顺小鹿一样的眼睛,说着最狠的话,她不知道这句话对男人而言,更像是一种挑衅吗。

    陈落生马上就联想到她是如何穿着红色嫁衣,与她的夫君在烛火下洞房花烛的。

    而此刻的苏晚,就披着红色的衣服。

    鲜艳的红色,像无声的嘲讽,嘲讽他陈落生做了个乌龟蛋。

    苏晚袅袅婷婷的从榻上起身,弱柳扶风一样,不经意的摔了一脚。

    陈落生的身体,本能的迎过去,接住她。

    苏晚赤着的脚,恰似偶然的踩到了他的靴面上,随后像是踩到了碳火一样,从他的靴面上跳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却感觉头上一沉,陈落生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嗓音浑厚低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回床上躺着。”

    苏晚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的意思。

    陈落生阴恻恻的笑了:“我说了不要你做妾,可没说不让你报恩啊,晚晚,你也是官宦之女,读过书的,应该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

    苏晚继续装傻:“我给你银子。”

    陈落生打横将她抱起,苏晚惊呼,胳膊却缠住了他的腰。

    “谁要你的银子。”

    把苏晚摔在床上,陈落生望着她仓皇失措的模样,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笑了。

    苏晚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扫来扫去,眼眶里又蓄满了泪珠,只是一直没有滚落下来,当真是我见犹怜。

    “好人做好事,是不是要得到奖励?”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她左脚的脚心那儿。

    “我要的奖励就是这个。”

    苏晚因为害怕使劲的蜷缩着脚趾,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越能挑起陈落生那阴暗的癖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喜欢女子欲拒还迎的样子,总之,他的女人,不仅要脸好身材好,更要懂得在关键时刻拒绝他。

    苏晚娇怯的样子让他想起池塘里的水莲花,不胜凉风吹拂,恰如其分的讨好了他。

    他不顾苏晚的反抗,握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落下细碎的吻。

    整整一个时辰,苏晚觉得自己像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鱼,她快崩溃了,是真的崩溃,而不是表演。

    尽管陈落生如她所愿,没有侵夺她。

    但是他的吻像酒一样烈,几乎焚烧了她的理智。

    到最后,她浑身无力,只能躺着,眼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她的意识都陷入了半昏半醒间。

    攀高枝真难。

    不是有张脸有具身体就可以的,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技术,还要有充沛的体力。

    这是个实实在在的技术加体力活。

    “睡吧。”

    他一声令下,苏晚的眼皮彻底合上,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发现陈落生已经换了一套锦袍,手边还放着一个水盆。

    “醒了?”他从水盆里捞起一条帕子,拧成半干状,坐在床沿。

    然后温柔细致的为她擦拭身子。

    “你出了很多汗。”擦干净后,他捡起地上的那件红衣,撇了撇嘴。

    “这套红衣你穿多久了。”裙边有些破损,细看颜色也有点褪了,一看就是陈年旧衣。

    可见她可怜到了什么地步,衣服都是旧的。

    苏晚弱弱的解释:“这红衣本来是要穿着,抬进陆府给姐夫做妾时穿的,我就这一套喜庆的衣裳。”

    陈落生勾起一个坏笑:“你做妾时穿的衣裳,不就等同于嫁衣,可是妾室不能穿正红色,最多只能穿玫红。”

    把这红衣揉成一团,丢在角落里,眼皮微微撩开。

    “你吃粥一般都吃什么口味的,甜口还是咸口?”

    苏晚这才看到,外面的桌子上摆放着两个碗,还在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她别过脸,适当的和陈落生闹起了小情绪,增添增添情调。

    果然,陈落生很吃她这一套,眉眼间俱是笑意。

    他端起一个碗,走过来,坐在她身旁。

    “我去过南边,你们南边的粥里面放的不仅有荤菜甚至还有海鲜,那种咸口的粥想必你也吃腻了,就吃一碗正宗的红豆桂花粥吧。”

    苏晚用发红的眼睛看他,像被惹急眼的兔子。

    “我不吃,你快放我回去吧,以后咱们都不要再见面。”

    陈落生纹丝不动,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里:“张嘴,这个不太甜,吃着不会腻。”

    苏晚像是被人强迫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陈落生对于她的应激反应很满意,他喜欢看她这副娇嗔的样子,灵动极了。

    “只是让你喝一碗粥,又不是逼你做妾喝毒药。”

    “你,你不要脸,你比姐夫比梁尘还要卑鄙,你甚至连个妾室的名分都不肯给我,你想白白的玩弄我。”

    苏晚已经没了眼泪,把脑袋缩进锦被里,留给他一个光洁的后背。

    她知道陈落生不想给她什么诺言名分,可她就是要逼迫他,他要让陈落生明白,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其他女人倒贴他,她可不是。

    陈落生嗤笑,冷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行把她从被窝里提溜出来。

    再次把那勺粥怼到她嘴边,命令的口吻:“张嘴!”

    苏晚终于又有泪落下了,可陈落生无视她的眼泪,只是冷冷的笑她:“我白白玩弄你又如何,你难道还想去衙门告我吗?

    再说,我如何玩弄你了,我又没占有你的身子。”

    苏晚张嘴骂他:“你这个禽兽。”

    他却趁机把那勺粥强行塞她嘴里,用一种非常野蛮的方式,逼迫她吃了半碗粥。

    “别再骂我了,你该讨好我,若是讨我欢心了,娶你又有何妨,到那时,就不是白白玩你了。”

    苏晚可不依他,张嘴就咬住了他的一侧肩膀,直到咬出血,这才松开他。

    今天这场行动,超额完成她的规划目标,陈落生这个权贵公子哥,终归是对她动了那么一点情。

    不过这点情还远远不够,她需要再刺激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