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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搞笑,只想继承遗产 第2章 逍遥阁少主

    老说书人见危险解除,又跑了回来,按着郝楠的脑袋给白衣青年行礼:“瓜娃子,还不谢谢武者大人的救命之恩!”

    郝楠却抬头望着白衣青年:“老天爷,北海武校要招生了,您是不是准备带我入学的?”

    老说书人眼睛瞪的老大,照着郝楠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个瓜娃子,评书听多了是吧?北海武校也是咱们这种人能进的吗?那里面可都是人尖尖!”

    武者,如白衣青年一般,是一个强大而特殊的职业,他们驱妖兽,战异族,保家卫国,受万人敬仰!

    白衣青年理了理褶皱的衣衫,但因为雪白的衣服上染了不少凡尘,怎么看也没有之前那股子仙气,他努力保持人设,缓步朝着郝楠走来。

    民众自动让开一条路,白衣青年所过之地,四周的人群纷纷低下了头领,恭敬而崇拜的说喊道:“武者大人!”

    白衣青年来到郝楠身边,声音很平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你想进北海武校?”

    没等郝楠说话,老说书人就道:“这瓜娃子从小脑袋就缺根弦,大人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这样的人哪里进的了武校啊!”

    白衣青年并未理会老说书人,继续问道:“你就是郝楠吧?”

    “啊?”郝楠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老天爷,您认识我?难道是见我勇武异常,天赋异禀,乃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想收我为徒吗?”

    白衣青年想到刚刚郝楠突然冒出来,套麻袋拍板砖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你觉得呢?”

    郝楠很肯定的点头:“肯定是的!这个梦我都做好久了,没想到,今天美梦......呜呜.......”

    老说书人连忙捂住郝楠的嘴:“武者大人,这孩子有病,脑子有病,真有病!有大病,病的还不轻!”

    白衣青年眼神古怪的看了老说书人一眼,随后对着郝楠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道:“少主,老阁主很想您,跟我回家吧!”

    老说书人一瞬间石化当场,一个特别厉害的武者喊郝楠是少主,那这个和他一起厮混了好久的郝楠,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刚刚是不是还打了对方一巴掌,还骂他是瓜娃子脑子有问题?

    老说书人尴尬的松开捂着郝楠的手,喃喃自语:“人老了,脑子就不好使了,咦?我怎么在这?我的药呢?早上忘吃药就出门了?我有病,有大病,病的还不轻!”

    一边说一边装疯卖傻的往后走去。

    “你是?”郝楠满头问号!

    见老说书人走远,白衣青年后退半步,对着郝楠拱手,轻声道:“逍遥阁,洪少楼,见过少主!”

    逍遥阁,在这个灾变的时代里,号称大夏国最为神秘的组织之一,他们有时是拿钱杀人的刽子手,有时也会除暴安良。

    他们四处抢夺资源,偶尔也会救济城里吃不上饭的百姓。

    逍遥阁成员,曾出过一人独挡万军的民族英雄,也出过通敌叛国,无恶不作的歹人。

    总之,逍遥阁,亦正亦邪,神秘,强大,是一个极具传奇色彩的组织。

    白衣青年带着一脸懵逼的郝楠穿街过巷,越走越偏。

    一阵冷风吹过,在零上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里,郝楠打了个冷战,这地方,阴气森森,难不成这人是贩卖器官的,准备割他腰子?

    一路之上,在郝楠忐忑的心情中,俩人来到一个简单的院子前。

    院子从外面看,和贫民窟没什么差别,如果真要说有,那么可能是这里似乎有人清扫过,附近也没有成堆的垃圾,看着是一户干净人家。

    当两人进了院子,郝楠瞬间就呆住了,看似破旧的院子,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满园的苍松翠柏,花鸟芬芳。

    整个院子,除了白衣青年,没有任何一个下人。

    来到一个赤红色房门前,白衣青年道:“老阁主就里面,少主进去吧!”

    直到此时,郝楠才意识到,也许,他真是逍遥阁的少东家!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布置的古香古色,一缕淡淡的檀香自床头的香薰炉中飘出,让人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在一张雕花大床之上,一个中年人面容枯槁,但细看之下,和郝楠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他声音有气无力:“郝楠,是你来了吗?”

    郝楠没有回答,一时间,脑子一片混乱,按照小说中来讲,这人应该是他失散多年的“野爹”。

    中年人缓缓开口:“十八年前,你母亲带着你逃难到了北海,因为路上遇到了妖兽袭击,落下了病根,在你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郝楠,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郝楠不由眼眶有些湿润,他是不是从今往后,就有家了?

    可当时这人又为何要抛下他和他母亲呢?一个个猜想、不解、疑惑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想到自己这十八年来遭过的罪,受过的苦,一个被遗弃的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你有家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满心欢喜和期待必不可少,但同样的也有疑惑和怨气。

    中年人突然脸色苍白,咳嗽了两声:“楠儿,叫声爹来听听!”

    郝楠此时有很多话想问,但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站在那离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说。

    中年人躺在床榻之上,自怨自艾:“哎,我奋斗了一辈子,等到临终,什么都没留下,如今更是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在中年人的目光中,郝楠依旧神色有些冷,有些委屈,还有些不知所措。

    “郝楠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和你讲一个我临终才领悟的道理,我一生纵横匹敌,难逢对手,家财万贯,可那又如何,有钱有什么用?咳咳,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到头来,我穷的只剩下钱了,算了,你不认我这个父亲就算了,我的这些家业都捐了吧,免得你以后再走我的老路......”

    郝楠突然露出标准的八颗小白牙:“爹!您叫我?我没听到,家产咱们还是自己留着吧,捐出去,还得劳烦工作人员清点,怪麻烦的,刚才是第一次见您,有些激动,激动的一时语塞!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