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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娶丞相之女,纨绔她位极人臣了 第205章 谁没有似的!

    齐胤匆匆离去后,齐怀阴沉着脸,一把拽过袁洛的手,用力掰开她紧握的双拳。

    果不其然,又是一把的血迹。

    齐怀即便心知肚明,可再见这满手血迹时,心中仍不由一动,手劲微松,任由袁洛抽离而去。

    他看着袁洛那张万年不变的冷颜,冷笑一声,咬牙道,“袁千芷,你还要执迷到何时?”

    他似怕袁洛没能看到一般,狠心提醒道,“你看不到吗?她已经不爱你了,她看你时那淡定的神情,就仿佛在看这世间任何一个毫无重要的人。”

    “皇上。”袁洛转过身来,出声道。

    齐怀闻言脸色一沉,僵硬地转过身去,那空荡荡连舞者都离去的大殿,哪有什么齐胤?

    “袁千芷,你耍我!”齐怀嗔怒而拍案。

    可袁洛只冷眸看他,开口道,“叫我袁洛。”

    莫要污了千芷那么好听的名字。

    她最爱一声声地唤她,千芷。

    ……

    与皇宫相比,太尉府的午膳,吃得甚是温馨。

    南辰夫妇似并未发觉闻笙红肿的唇一般,一直招呼着她多吃些。

    可闻笙看着面前小山堆一般的菜肴,仍有些心虚地红了耳尖,偷偷地将南浔瞪了又瞪。

    南浔嘿嘿一笑,从她碗中偷掉一个鸡腿,送进了自己的肚子,抬头间就看到自己娘亲幽怨的眼神。

    这大过年的,还不能吃口鸡腿了?

    瞪她干啥玩意...

    扶音就是那个被南夫人请来奏乐之人,但其实她也不过在屏风之外弹奏了几首,便请去后院吃午膳了。

    她一进了后院,只随意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时不时朝着门边望来的绿玉。

    而她身边,恰好是一个空位。

    扶音挑了挑眉,走过去坐在一旁,倾身问道,“这是小丫头给姐姐留的位置吗?”

    亲昵的接触,让绿玉身子微微一僵,她低声回道,“谁给你留,自作多情....”

    扶音闻言,轻笑一声,抬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身子又往前倾了倾,魅惑道,“嗯,姐姐还蛮喜欢自作多情的。”

    绿玉被扶音挑逗得脸色有些许的发红,转过头去,“你不要脸...”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眼底的余光便见到那半露的酥胸。

    绿玉目光不自觉地向那一抹亮白看去,一时忘了继续言语。

    扶音轻扭了一下身子,又往前蹭了蹭,开口问道,“好看吗?”

    绿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后猛然抬头,脸颊赤红道,“你不要脸!”

    扶音被她这般模样逗得掩嘴轻笑,“谁不要脸,盯着我看了那么久?”

    “我...”绿玉被扶音戳穿,脸上热意更甚,嘴巴张了半天才道,“我是觉得你这大冬天的不冷吗?别再冻死你...”

    话落间,绿玉恨不得咬上自己一口,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

    好在扶音好似并未在意一般,娇嗔道,“冷~”说罢,她将手伸进绿玉的手中,“快帮姐姐暖暖。”

    绿玉闻言,又扫了一眼扶音的胸口,也不知作何所想,竟真握住了扶音那双冰凉的手。

    扶音微微一愣,随即唇角倒是提起一抹真心的弧度,然后抬手,将她故意往下拉过的衣衫提上。

    绿玉余光见她这一举动,手中刚夹起的肘花在临近自己碗中时,转了个大弯,放进了扶音碗中。

    她转过头去,看着扶音,傲娇又别扭道,“吃吧。”

    她看着扶音动也未动,微微蹙眉,尽量温柔地补了一句,“还热乎呢。”

    扶音又将另一只手放进绿玉手中,身子再次靠近道,“没手~小丫头,喂喂姐姐好不好?”

    绿玉夹着肉的手微微一滞,最终败在了不断向她蹭来的胸口之上,她气鼓鼓地将肉喂进扶音口中,一点都不温柔。

    妖孽!

    炫耀什么,好像谁没有似的!

    南浔与闻笙原是准备吃过午膳便入宫的,谁知南轻传了消息出来说今日不必入宫拜见。

    南浔多问了两句才知晓,齐胤召雍凉王夫妇入宫,与姑母四人同席...

    “下去吧。”

    “是。”传话之人应声离去,南浔才又回到秋千之上,环抱住闻笙。

    多年来的除夕,无论爹娘是否在盛京,南浔这日都是要去宫中陪陪姑母的,还从未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姑母直接派人传了口信回来说不必入宫。

    她不免又想起,年少那次她不小心看到雍凉王妃的那幅画时,姑母的反应。

    闻笙看她低沉的神情,不禁开口问道,“可是在担忧皇后娘娘?”

    南浔闻言,点了点头,“打我有记忆以来,姑母的性子就...”

    南浔话语微顿,她其实有些不知该怎样去形容南轻的性子,她想了又想道,“就很压抑...”

    “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般,不在意南家兴辱,不屑于皇后之位,甚至好像也不看重自己的生命,我有时也会想,倘若不是爹娘不在盛京,我尚不成气候需要她照料,或许姑母她....”

    闻笙听得蹙眉,不禁握住南浔的手,给了她安抚。

    “可姑母骨子里并不是该这样淡然的性子。”南浔回握住闻笙的手,继续道,“我也不知晓,我拖累的姑母活在痛苦之中,还是我让她至少因一丝顾念,而不得不苟活于世。”

    “她只有两次的失态。”说完,南浔又摇了摇头,“算不得失态,她只有两次未能淡然处之,而这两次,皆为雍凉王妃。”

    她看向闻笙,“我不知姑母年少时经历了什么,为何重要之人嫁了旁人为妻,也不知年少时的姑母被伤得多深,才在二十多年间活成这般的性子。”

    “我也有些怨念,那雍凉王妃既然已嫁做他人妇,随着夫君去了封地,又回来作何?”

    南浔有些为自己的先入为主的思想感觉惭愧,可她仍垂着眸子低声道,“阿辞怎么办呢?她也陪了姑母很多很多年啊...”

    阿辞好不容易才陪得姑母有了些活着的模样。

    闻笙静静地听着,不禁将人抱进自己怀中,伸手轻拍在她背脊。

    情之一事,外人如何说得了什么。

    只不过,人心生来便是偏着长的,只为护自己所爱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