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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影帝天天扒我马甲 第125章 陆言笙自揭伤疤吐露秘密

    大概是跳累了,回程途中陆小芸睡着了。

    车辆抵达别墅,宋瑾禾轻轻摇她胳膊,“伯母?”

    陆小芸哆嗦了一下,从睡梦中醒来。

    睁眼却不再是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厉色。

    她眯了眯眼眸,死死盯着宋瑾禾,“你是谁?”

    宋瑾禾心头一震,不知该如何作答。

    陆小芸不仅眼神变了,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变得极为克制低沉,和先前舞台上温婉的女性判若两人。

    陆言笙却迅速下车,将宋瑾禾抱了出来。

    见陆言笙紧紧抱着她,陆小芸的语气更为严厉,“陆言笙,把她给我放下!爸爸教过你男女有别!”

    爸爸?

    难怪她总觉得眼前的陆小芸非常奇怪,就像是一个身体共用两个灵魂。

    结合陆言笙之前说陆小芸精神不好……所以陆小芸是双重人格?

    那陆小芸口中不会喜欢她的爸爸,就是这第二个人格?

    难怪笙笙老公要把陆小芸藏起来,他说陆小芸有暴力倾向,想必是这父系人格脾气暴躁,把人藏在这深山野林既是保护陆小芸,亦是保护他人。

    只是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才能逼出第二人格来?

    陆言笙抱着宋瑾禾后退,与陆小芸保持距离,“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陆小芸勃然大怒,迅速下车,“谁允许你谈恋爱了?陆言笙,我说过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天理!容不得你违背,放下她!”

    宋瑾禾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年代竟然还能听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古老的话,这父系人格“岁数”有点大啊。

    “她就是我的天理。”

    “逆子!反了你!”陆小芸浑然未觉自己穿着花旦戏服,挽起水袖步步紧逼,“是太久没有收拾你,忘了木箱长什么样了?”

    说着她便大步走来,脸上是家长的不怒自威。

    “站稳。”陆言笙低声说了句,把宋瑾禾往身后放。

    与此同时陆小芸走了过来,扬手就要扇陆言笙耳光。

    他熟稔地抬臂抵挡,接着腾出一只手挡在腹部,不偏不倚握中陆小芸砸过来的拳头,随后一记重击砸在陆小芸的后脖颈,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保镖上前扶过陆小芸,抱进别墅。

    陆言笙接过轮椅,让宋瑾禾坐下。

    “陆老师,伯母是每苏醒一次,就切换不同人格吗?”

    “不是。”陆言笙说:“随机,一般情况下父系人格几天甚至半个月才出现一次,你运气不错。”

    宋瑾禾纯当夸赞听去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轮椅忽然停下。

    无意触碰陆言笙的伤口,她连忙说:“陆老师就当我没问过。”

    陆言笙却道:“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重新上车,重新回到那片野草丛。

    不同的是陆言笙带着她往废戏院的反方向走去。

    正是陆小芸上车前看的地方。

    轮椅在一幢废弃的四合院前停下。

    在风雨的摧残下四合院隐隐散发着腐朽的霉味,纸糊的窗户早已风干脆化,随着微风拂过,发出“咔咔”的碎裂声。

    四合院里有一个不大的小院,院子里不知曾经摆放过什么东西,一根根断裂的木块横七竖八地躺在院落中。

    陆言笙推着她往右侧走,那是一间间紧紧挨着的小房子,木窗早已掉落,只留下两个黑黢黢的大洞。

    分明是阳春八月,可望着那黑黢黢的窗户时,宋瑾禾心里阵阵犯怵。

    看上去就很压抑。

    “这里是她以前练戏的地方。”陆言笙把她推到其中一间小房子前。“也是我童年的全部。”

    抬手推开破败的木门,转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阵灰尘迎面而来。

    陆言笙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不断扇开灰尘。

    明亮的光线折射进进去,黑黢黢的房间总算露出了轮廓。

    房间仅四五平米大,里面的木床已然破裂,床边有一个小小的衣柜,还有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上胭脂水粉变成了黑色的硬块,铜制成的镜子面上早已凹凸不平,折射着屋内的苍凉。

    宋瑾禾留意到,门口正对着的角落有片地面腐败程度与旁边不同,像是后来有人把上面的东西搬走了。

    而那个尺寸……

    木箱。

    顺着曾经摆放木箱的地方往上看,墙壁上有着许多大块的泥巴印迹,像是有人曾经故意朝这里砸泥巴。

    她不由得看向左侧的木门,同样,上面也有这种印迹,除此以外还有许多歪歪斜斜的字体。

    滑着轮椅靠近木门,随着时间流逝,腐朽的木门被虫蛀得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她辨别得十分费劲。

    此时陆言笙却冷声道:“野种。”

    话一出,眼前的字体瞬间清晰起来。

    是的,整道门上写着密密麻麻的“野种”二字。

    如果这里真的是陆小芸当名伶时住的房间,那这门上写的野种……

    握紧了轮椅,宋瑾禾没敢往后转。

    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转身,才能不让他感到受伤。

    陆言笙却冷笑了声,倚靠在门框上,指着四合院正对大门的房子说:“那里是她师傅住的地方,她十岁就被她师傅收养,留在这四合院里学唱戏。”

    宋瑾禾静静听着他诉说。

    他是要自揭伤疤,将秘密都告诉她。

    同时也是宣泄,宣泄这么多年来独自承担的苦楚。

    “她天赋很高,又年轻,登过一次台,就成了十里八方名动一时的新小花旦,陆小芸这个名字也一炮打响。”

    宋瑾禾缓缓转过轮椅,望着他的脸。

    他却双眼涌上迷雾,陷入沉思中,“那个废戏院就是她毕生表演的戏台,她在上面唱了三年,名声越来越高,久而久之就成了这四合梨园的花魁,很多人慕名而来。”

    接着他瞳孔收缩,目露寒意,“很快她便迎来了最后一次登台,二十八年前的某一天,四合院来了位富商,富商的妻子喜欢听戏曲,一掷千金之位听她唱一出戏,富商给的报酬很高,他们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