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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二小姐:鬼医圣手 第68章 拉你去当小倌!

    “好个屁!”顾宁微微抬高下巴,嘴角微扬,眼稍也有所上扬,“你刚刚撞了我!赔钱吧你!”

    炎四不怒反笑,“你还缺钱?”

    ”缺缺缺!太缺了。”啥都缺,缺钱缺爱又缺钙。

    缺钱?那一个夜明珠价值千万还缺钱?

    炎四抽了抽嘴角,“出门走得急,没有带钱。”眼底闪出一抹暗光,忽的露出一抹笑,“有钱没有,要人一个。”

    “你确定?赔人给我?”她望炎四脸上瞅了瞅,唇角勾起一抺让人猜测不透的笑意。

    她虽只是淡笑,却让他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倒退两步,“阿哈哈……我开玩笑嘛!”

    听到这话,她美目一动,心念一转,喃喃的道:“浪费皮囊啊!”

    她还想把他打包送到梦生梦去招揽些客人!这副皮囊,怎么说也能吸引大批客人吧?

    “什么意思?”他的皮囊怎么了?没毛病啊?

    顾宁大步的往前走,勾起唇,语气散懒而带着笑意的道,“当然是拉你去做小倌。”

    听到她这句话,正在走路的炎四,差点摔倒,这个女人啊!一开口就吓死人不偿命,要是别人这么说他早就把分分钟把人扔到乱葬岗了。

    炎四撇了一眼风轻云淡的某人,抿着唇,戏谑的说着,“莫非你经常去风月场所?”

    顾宁笑了,笑得连眼睛都染上了一丝笑意,她负着手,毫不掩饰打量他的目光,半晌,才缓缓离开,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是啊!有意要开属于俊男之园,要不要合伙?”

    炎四皱着眉头,头上一群乌鸦飘过,看着那迈着悠哉步伐离开的倩影,举止中带着洒脱与随意,言语大胆口无遮拦,这真的是女的吗?怎么感觉她好像投错胎了。

    炎四眯了眯眼,说道:“这开的有什么用?自古人开的是青楼,可没有人开过男园。”

    他能想到生意惨淡的画面,不仅这样,估计肯定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当成笑柄,谈笑风生。

    “也是这么一说。”她可没有心力再开一楼。

    月色渐临,两人吃完饭,就互相道别分离,虽然两人聊着有的没的,却也很是开心。

    “主子。”无影无踪齐齐做辑行一礼。

    炎四微微点头,拂袍而走,连走路的有些轻飘,嘴角微翘,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查一个叫顾宁的人,明天我要知道结果。”还没等他们开口,又补充一句,“再查一下,哪里有雪晶莲。”

    他很想知道他的阿宁到底是什么来历!

    无影想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却收到无踪示意目光。

    无踪恭敬道:“属下这就去办。”

    ……

    今夜的月光久久未升入上空,使得乌云笼罩,婵鸟也无声,让夜晚很是静谥。

    银杏树下飘散着落叶,一片一片散落在地,地上满的点银杏叶,这些散落的银杏叶,如同抓不住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摇椅中有一个戴古铜面具身着黑衣的男子,他姣好的手拿着一个娇小的葫芦瓷瓶,那葫芦瓷器瓶的芦口处还藏着一根红丝带,男子看着葫芦瓷瓶竟有些出神,时而时的勾唇一笑,好生魅惑!

    “爷……有人以百万黄金收买一个人的命。”离跪在地上,做一辑礼,恭敬的说道。

    渊然眉眼未抬,依旧把玩着葫芦瓷瓶,吐出冰冷的语气,“跟爷多久了?”

    离微微一怔,不知道爷为何这样问,随即,还是一如既往地恭敬回道:“属下记事起,就跟着爷。”

    那是他不愿意提前的往事,他依稀记得,那年家乡闹灾荒,爹爹娘亲带着他一路逃荒,只是不幸的是爹爹在逃荒的路上饿死了,爹爹把仅有的口粮给了娘亲和他,娘亲就带着他逃荒至京都,一路逃荒的他们根本居无定所,只能把破庙当成栖身之所。

    那夜,破庙中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那些人是乞丐,看到他们孤儿寡母,就想将娘亲侮辱,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而,他亲眼看到娘亲誓死不从,最后咬舌自尽,而那些丧尽天良的牲口却对娘亲尸体进行欺辱。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等那些牲口完事,就将他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想将他养成小倌,他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爷,爷把他从人贩子手里救了下来,爷将人贩子就地正法。

    那年爷七岁,他五岁。

    爷说,只有强大了,才能不被欺,爷说这话时眼里透露着不似他年纪的苍凉,那时他就觉得爷与众不同,他跟了爷以后不断的训练,让自己努力变强,等他强时,他杀了那些乞丐,为娘亲报了仇!

    那年他十三岁!第一次杀人!是报仇!

    渊然眯着眼睛,神态冰冷,“这些事情难道还不会怎么处理?”冰冷的语气再次冰冷,“去戒堂领戒鞭三十!”

    “属下知道了。”离起身,转身离开落院,不过他刚踏出落院的门槛时,抬起了脚有些犹豫,最后收回脚,又猛得折了回去。

    还没走几步,渊然飘然清淡的声音响起,“还有事?”

    离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再次跪在地上,“属下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渊然挑眉,手指勾着红丝带,葫芦瓷瓶吊在眼前晃了晃,“不知当讲就不要讲!”

    这跟红丝带是他后面自己绑上的,他觉得有着红丝带配着葫芦白瓷瓶才好看,她的瓷瓶,他的丝带,一人一物,使得瓷瓶里面的东西能够不会单调!

    葫芦瓷瓶代替了他的青白玉笛,许是时而时的把玩玉笛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了,竟然也开始将这葫芦瓷瓶把玩在手里。

    葫芦瓷瓶虽普通,但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闻着很舒服,凝神贯注着瓷瓶,只觉得好极了。

    离的身子抖了抖,微微打了个寒颤,那他还是说吧,他如果不说,怕到时候他会受苦,“那人要的是顾府二小姐的命。”

    “什么?”渊然危险的气息袭来,“刚刚为何不说?”

    他也想说啊,这不爷没给机会让他开口吗?刚准备开口还被您给怼了嘛,怼得他都差点忘记,他来禀报的就是这个事情。

    离低着头,内心有些苦涩。

    渊然冷冷的看了离一眼,“戒鞭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