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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二小姐:鬼医圣手 第166章 流鼻血!

    而此时,渊然正因为她那句很容易诱人犯罪,内心不断的荡漾着。

    那种奇怪的感觉由心而生,有些欣喜,有些惊讶,又有些喜然滋生,就连嘴角也能不受控制扬起。

    那正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药瓶人儿,他内心突然想知道,此刻的人儿在想着什么,还是不是想着他?他慢慢的凑近她,凑近她的刹那间,他嗤笑一声。

    “怎么了?你笑什么?”顾宁抬眸,一脸不知所以的望着他。

    没想到,渊然笑得更猖狂了,他唇角捎起邪肆魅惑的笑容,缓然戏谑的语调响起,“你刚刚该不会是在想我吧?还是想我想得流鼻血的那种?”

    “啊?”顾宁微怔,一股血腥味在鼻里流窜着,忽得,一滴血液掉落在地下,她望着地下滴落之物时,瞪着大眼睛,连忙捂住鼻子高仰着头,慌乱的说道:“天干物燥。”

    流鼻血了,她刚就觉得有股血腥味流窜着,可怎么也没注意是自己流鼻血了,太丢脸了,她脑海浮想联翩着大叔的战斗画面,可没想到活色生香的场面,硬生生把自己弄流鼻血了!

    渊然唇角的笑意不止,把压在枕头下的手绢拿起来,修长玉手伸到她的眼前,声音缓然愈带得意,“我替你擦擦吧!”

    不等着她开口,他替她擦着下颚干涸的血渍,动作轻柔无比,仿佛擦拭着心爱之物,就连眼底都含带着一股柔情。

    她错愕睁着大眼睛,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怪很怪,可却让她觉得温暖?你说她是不是很奇怪?流鼻血还觉得温暖?不是脑子秀逗了?就是今天出门太着急忘记带脑袋了?

    见她目光呆滞,他好笑戳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平常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一把夺过手绢,擦拭着沿角的血渍,好没气的说道:“我都说了,夏季炎热,天干物燥的容易上火,这不,我非常凑巧的上火了。”说完,她还拿着手绢,很配合的在额角擦了擦汗。

    只是,她忘记了,那手绢上有血渍,而且还没干枯的血渍,所以她的额上有一道清晰的血渍。

    “噗嗤。”渊然爽朗一笑,修长食指指着她额头,“你……好傻,哈哈哈。”

    爽朗笑声止笑不停,屋外候着的离和言一震,同时心里纳闷,这爷笑得也太大声了吧?笑声都覆盖了整栋阁楼,不过,笑什么笑成这样?

    离和言默契的相视对望,两人同时凑耳贴近,想要听听里面到底发生什么好笑的事。

    顾宁摸了摸额头,手上沾着些许血渍,瞪了眼幸灾乐祸的某人,一把抓起枕头拍向他,“你敢笑,你再笑,我打死你!”

    “哈哈哈……”渊然笑得一把眼泪,非常愉悦,那枕头打得他并不疼,就算是给他挠痒痒般。

    笑意不止的某人,让她非常不悦,她转势用枕头攻击他的脸,一枕头下去,某人还是洋溢着微笑,她高举着枕头,就想往他脑袋砸,不料,她脚踩在蚕丝被上,一个脚下打滑,顿然扑了上前,半压在他身上。

    渊然止住笑意,望着面前凑过来的乌黑小脑袋,微微错愕,没等他在错愕中回神,唇边来了熟悉的温暖,是她的额头抵着他的双唇。

    顾宁爬了起来,没想到又摔了下去,她脚下一蹬把被子踢远点,这才站稳脚跟爬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抬起眼眸,“靠,这都什么事啊!被子也太滑了吧!”

    渊然站起身来,挑眉看着她,“我还以为你忌惮叔的男色!”

    听到这话,再望着他那戏谑挑笑的眼神,她脸色一黑,“开什么玩笑,虽然我桃花朵朵开,但是自家落院的桃花可还在含苞待放中,而且我不喜欢鲜牛吃老草的定律。”

    渊然嘴角一抽,目光落在她得意的脸上,实在太自恋了!还桃花朵朵开?就她那烂桃花,怎么也朵朵开不起来?再说,她不喜欢鲜牛吃嫩草,那老牛来吃嫩草总行了吧?

    他清咳一声,诧异的流转眸中别开了眼,“竟然你来了,那么今日就留下来吧!明日再说其余之事。”他手指着外间的软塌,继续道:“你睡那里,那是这屋子的外间,我就睡在里间。”

    “我们睡一屋?”她诧异着怪叫一声。

    渊然邪笑挂在嘴角,淡然处之泰然自若,“怎么?难道你还想和我同、床、共、眠?”

    说到最后四个字,他尾音拉长,一字一字的清晰缓慢吐出,再配合上他那欠揍无敌的表情,说他不是流氓,谁信?

    “去死吧你!”她大吼一声。

    这一吼如同河东狮吼叫,震耳欲聋,在外面的言和离听到这话,立马推门而进,见到眼前的场景,他们愣住了。

    “滚!”渊然显得因为两人出现,打扰到他的雅兴,他顿然不悦的说道。

    两人缩着脖子,垂着头行了一礼,屁颠屁颠的往门外走,只是刚走了一步,耳边就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各自去戒堂领鞭一百。”

    一百?两人顿时石化,互相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恭敬回道:“属下领命。”然后便带门退了下去。

    门外。

    “离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敢绑爷的女人,你看,现在倒好要去领戒鞭,还是一百鞭!完了,我这小身骨可不比你那皮糙肉厚,这细皮嫩肉的皮肤若是挨上一鞭,必是皮开肉绽,一百鞭,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能好。”

    离拎着他走出阁楼院落,不痛不痒的语调响起,“说得好像你没有挨过戒鞭一样,距离上次戒鞭也不过是半个月前的事吧?”

    言话语梗塞,他上次是因为任务出错才挨了戒鞭,这次可是因为一个女人,他好冤,明明他不想去的,都是离带着他去,去就去了,老大的女人可是他们想绑就绑,想打就打的?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所以这次他们还真找死了。

    “离,都是你害的我!”

    “……”离不耐烦的拉着他越走越远,一路上听着他唠唠叨叨,而他,未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