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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二小姐:鬼医圣手 第214章 坐等红杏出墙来!

    金黄色的落叶在上空飞舞盘旋,她缓缓的张开手,那片落叶稍稍打旋两圈,瞧然落在她手心上,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那片落叶,喃喃自语道:“我想要的也只是一世安宁。”

    张开嘴巴轻呼一口将手中的落叶吹了出去,只见那片落叶瞬间飘然飞扬,不过最终还是落在地下。

    她沿着地下的落叶缓步迟行,披散着发丝松松垮垮用一根绿色丝带系着,她穿着鞋也没有穿好,蓝色的衣裙也遮不住她那双精致白皙的娇脚。

    她脚踩落叶,三步一跳,这样的跳度,有一下没一下的露出那抹诱人且精致的脚踝,不知不觉间她停了下来,伸出手折下一柄数枝,最后娇小的身影一跃,坐在城墙之上,雪白而精致的小脚在半空中晃荡着,那样子已然一副悠哉的模样。

    把玩着手里的树枝,摘下树枝上的落叶,一片片触手而落……

    “落叶归根,总而落!”渊然伸出手接着她撒下的落叶,悄然开口。

    顾宁听到来声,顿时一怔,望着那么耀眼的红色身影,不由得蹙眉,这个人鬼吗?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都没有发现?

    渊然见她没有开口,便缓慢着步伐,一步步走她跟前,然后依靠在墙壁上,顺着目光而下,看到那散落一地的金黄色落叶,“你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赏叶啊!”

    一个坐在城墙上,一个依靠在墙壁上,他在下,她在上,这样看起来视角不一样,但却意外和谐!

    顾宁轻皱眉头,回怼他一句,“你不也是大半夜的瞎溜达!”暗暗道:你炸街是危险职业,我赏叶那是陶冶情操!根本没法比!

    “我是有事才会出来溜达!”渊然性感的薄唇一勾,黑瞳眼底闪烁着一抹暗光。

    顾宁晃荡着单脚,悠然自得,惬意的模样,“那你怎么溜达到我这来了?”

    然,还穿成这般妖艳!不过这话她可没说出口,要是说了,就怕被敲死了。

    渊然指尖夹着那片落叶,手微微一抬,手腕处那一串圆润光滑珠子乍然出现,他靠着没动,只是那黑瞳一闪,唇角浮动着丝丝笑然,答非所问道:“我在等。”

    顾宁不明所以,完全对不上话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回了一句,“你等什么?”

    渊然将手中落叶弹出,黑瞳亮了亮,戏谑的眼神,带笑的唇角,勾着小拇指颤跳,“坐等红杏出墙来。”

    淡淡的话语,柔柔的声音,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出异常弧度,这样的情况下情愫速然萌生,也显得月光下的两人异常默契。

    不过,顾宁单手抵着膝盖撑着小脑袋,风轻云淡的飘出天际的话,“这个季节,哪里来的红杏?只有银杏好吗?怕是没研究季节吧?”

    渊然嘴角抽搐,这不是重点好吗?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明眼人一听就明白,她怎么听不出来?是太笨了?

    看着她那晃荡着精致的白嫩的小脚,让他一览无余,顿然一笑,“此红杏彼红杏。”说完,他身影一跃,与她并排而坐在墙壁上。

    闻言,顾宁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是来挖墙脚来的!”这话的言外之意,她可是听出来的,只是没想到这厮还有挖墙脚的嗜好?不过这挖的是谁呢?心下开始来了个猜测,又难免有着好奇。

    “我的这个挖墙脚无人敢挖,纵有人敢挖,那么也是痴心妄想!”渊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着最动人却又很霸气的话,浑然一顿,继续道:“我还会亲自送他……两个字!”

    “两个字?什么字?”顾宁有些好奇,忽闪眨着迷兔般的眼睛。

    他唇角一动,坚定认真语气及嗜血魅惑的一句话,“归西!”黯然的气氛忽明忽暗,低低的沉音绕动,“无论是谁!”

    听到这话,顾宁微微一怔,心跳漏掉一拍,看着他目光炯炯又蕴含着温柔的神情,一时之间居然起了错觉!

    不,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觉得这话是对她说的呢?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他又缓然说道:“我会护你一世周全!许你一世安宁!”

    这话郑重有力,铿声掷地,像是蕴含了最深的柔情,最温暖的情话,那道强势的目光几乎要把她那微弱的眼神吞噬了,心里的某处无法控制的牵动着,竟然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不久的将来,她才知道这晚渊然说的话重要性。

    她挑着眉,回眸嫣然一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然公子居然会说些这般骇人的话,想必是刚才偷听我说话了吧??”

    不可否认,他的确听到了她说的一世安宁,但是他也给得起,这不是赌注,这是承诺!

    “的确听到了。”渊然露出一抹笑容,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低低而出,“同时,我也是认真的。”

    这般话语认真却带着坚定,那目光深不可邃,眼底处尽含柔情,丝丝转转,娓娓动听。

    顾宁脑袋微侧,手拿着树枝晃动着,那双眼含带着盈盈笑意,“虽然不知道今晚吹着什么风,但想这风一定把你吹疯了,才会这般讲些这样的话。”

    声音一落,渊然怔鄂,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太操之过急了,这般急躁定让她难以接受,早该慢着来,这般才能讲她握在手心处,她无法逃掉,只是,好像自己先掉到她的手心处已经无法逃脱,心里的某处已经被她填满,时至今日,他还未明白,到底谁才是哪个猫?谁才是那个老鼠?

    突然,他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也许吧。”

    也许吧,这三个字太过淡然,太过普通,顾宁的某处不知怎么又被一扯有些疼痛,而这些她完全无法控制处,她也不知这是为何了。

    她摇了摇头,放声一笑,笑声骤然停止,“看来你我很闲,才会这般胡思乱想。”

    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为什么还要有同样的想法?这样,太为难自己,她只愿做过洒脱女子!咦,难道她真的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