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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青楼头牌,变成恶毒女配了 第32章 白芷玉落水

    日子照常一天天的过,我也在心里渐渐推翻了映花潭中藏有关隘的可能。

    毕竟之前完全处于急病乱投医的情况,总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莽。

    但其实之后再一细想,如果不是我幻听,那柠下亭用我现世的名字引我入内,不就基本可以说明,出书的关隘就藏在那,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显现出来。

    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必选项,那我何必还要冒其他风险,白白给白芷玉送机会呢?

    想清楚这件事后,我整个人坦然许多。

    虽然之前找寻柠下亭无果,但总也算有个盼头。

    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去求求卿澄算了。

    不然整日活在这鸟笼子似的地方,没病也得憋出病。

    只是,这安生日子没两天,就又出事了。

    我夜里闲来无事,正提着灯笼给菜苗除草。

    常廷玉带人,竟直接将玲珑轩大门撞开了。

    天老爷啊,我可是自己用木头做了个简易门栓在里面的。经人这么一撞,别说门栓了,就连门都破了好大一个豁口,看上去更显破落了。

    我被这声巨响定在原地,眼神错愕地看向眼前乌压压的一群人。

    除了为首的几个太监之外,身后竟还跟着六名提刀的侍卫。

    这架势,我还以为我梦游把皇上杀了呢。

    见我怔愣,常廷玉拧着眉,神情肃穆地与我对望:“绸答应阮氏,皇上请您到樟怡宫问话。”

    又是樟怡宫??

    不是,我都老实在自己宫里待着了,白芷玉是能隔空栽赃啊还是咋的??

    闻言,我干巴巴地张了张口,本想问问常廷玉怎么回事,却又想起那日被几个太监架去樟怡宫的场景。

    想必若是我现在开口,结果还是一样的吧?

    我拍掉了手上的泥,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好,走吧。”

    常廷玉见我不卑不亢,还以为我供认不讳了。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不过好在,他还是给我留了些体面,并没有像拖死狗运年猪似的对我。

    等到了樟怡宫,我见内殿里也是乌泱泱一群人。

    除了端坐在床榻边的卿澄,和裹得像个粽子似的白芷玉以外,地上还跪了五六个宫人,以及夹在其中,一脸悲切的嫽常在。

    好么,人都齐了,就等我了。

    白芷玉是第一个看见我进来的,原本苍白破碎的脸上,顿时愤恨交加。

    她扬起手直指向我,骂我心肠歹毒。

    我始终一脸不明所以,却还是朝卿澄和白芷玉跪了下来。

    “嫔妾参见皇上,粟妃娘娘。”

    卿澄不说话,两瓣薄唇抿地很紧。看向我时,周身漾出寒气,直叫人心里发紧。

    半晌,卿澄正了正身子,嗓音略有些嘶哑地开口:“戌时时,你在哪。”

    “回皇上,嫔妾在自己的寝宫内,给菜地除草。”

    “这么晚除草?”

    “嫔妾闲来无事,便除了。”

    卿澄闻言,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常廷玉。

    常廷玉心领神会,低声对卿澄道:“回皇上,奴才进去时,绸答应确实是在除草。”

    “除了这么久,都没除完?”

    卿澄语调狐疑,再看向我时,眼底晦暗不明。

    我依旧不卑不亢:“回皇上,嫔妾的菜地虽不多,但因着没有趁手的用具,自然会耗费大量的时间。”

    卿澄依旧是一副审视犯人的表情。

    以往流露出的那股情愫,现下也寻不出半点踪迹。

    “你告诉朕,你有没有将粟妃推到映花潭?”

    闻言,我猛地缩紧瞳孔,眉头仿佛上了锁一般。“嫔妾没有!”

    “你撒谎!皇上,就是她!就是她推了粟妃娘娘入水!”

    嫽常在尖利地嗓音,紧跟着接到了我的话尾。

    我蹙眉侧头,“嫽常在亲眼看见了?”

    “那是自然!!否则怎么会无故跑来冤枉你?”

    嫽常在咬了死口,与我对视时,眼中满是狠戾。

    我闻言,不屑一瞥:“嫽常在无故冤枉嫔妾的事,干得还少吗?”

    卿澄听我这么说,眼底层层涌出的戾气,几乎要将嫽常在吞噬殆尽。

    “你有何证据?”

    嫽常在目光坚定,对卿澄道:“回皇上,绸答应落跑时,嫔妾与她正巧打了个照面。且不仅是臣妾,今夜在御花园看守地宫人们也都能为嫔妾作证!”

    “是啊皇上,奴才也看见了。虽然绸答应一袭黑褂,在夜色中实难看清,但隐约露出来的半张侧脸,确是绸答应无疑!”

    跪在我身后的小太监急忙开口。连带着其他宫人,都开始陆陆续续进言,试图坐实我的罪名。

    我听得心惊,放在腿面上的双手也一点点攥紧。

    这么多人证的情况下,光凭我只言片语,恐怕很难扭转局势。

    听完众人对我的讨伐,白芷玉脆弱地仿佛一个饱经风霜的孩童,眼角噙泪着缩到了卿澄怀里。“皇上!皇上一定要为臣妾,为皇儿做主啊!”

    我无视卿澄向我投来的冷凝,细细观察起白芷玉的反应。

    总觉得这件事,白芷玉好像并不知情。

    她此刻的柔弱和凋零都不像是装的,即便退一万步讲,她真能装出来,但真的有人愿意拿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做局吗?

    我想白芷玉应该不敢,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就会夭折,兴许还有这个可能。

    但她并不知道啊。

    卿澄见我沉默了许久,握在白芷玉肩头的手陡然攥紧,半晌才沉声道:“常廷玉,差人去玲珑轩搜一搜那件黑袍。”

    “若是人证物证具在,绸答应也不必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