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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一生 第206章 茅怀安的宝贝

    “哥,这女人在喊你!”

    张良拉住崔忠义道。

    “她是个疯子!别理她!”

    崔忠义咬了咬后牙槽道。

    我艹,疯子还有长这样的?那不如让我变成疯子得了!

    张良一边跟着崔忠义往回走,一边不舍地回着头。

    拐角处有个公厕,崔忠义一把把张良拽进了男厕。

    冯兰兰追过来时,瞬间不见了崔忠义的踪影,只见一辆的士似乎刚上了人,绝尘而去。

    冯兰兰不敢在这个陋巷里多逗留,咬了咬红艳性感的嘴唇,拦了辆的士往租住的碧水湾驶去。

    打开门,有点像做梦。

    茅怀安在客厅里坐着。

    “你,你怎么来了?”

    冯兰兰不以为然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

    茅怀安笑着站起来去抱冯兰兰。

    “我说你不能来了?!”

    冯兰兰朝茅怀安翻了个白眼。

    “我来南市出差,刚下飞机,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快说,想老公没有?”

    茅怀安并不生气,冯兰兰现在在他心里,放个屁都有奶香味。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姘头!”

    不被爱的总是小心翼翼,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冯兰兰就这派头。

    “不管宝贝咋说,我都最爱我的兰兰。”

    茅怀安终于抱到了冯兰兰,冯兰兰没有再挣扎,她留了个心眼,没有告诉茅怀安崔忠义也在南市。

    “讨厌!洗澡去!”

    冯兰兰在南市,人也跟着变时髦变得都市化了,不像在家,几天才洗一次澡,也是要求自己天天冲凉沐浴。

    见茅怀安急不可耐,推开他命令道。

    茅怀安用了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又迫不及待地把冯兰兰抱怀里道:“等过两年我退二线了,就飞过来在这里和你一起养老。”

    “别别别,到时候你没权没势收入也低了,指望啥养活我?我可不想被你拖累!”

    冯兰兰立刻冷了脸。

    茅怀安的身体生理反应十分强烈,把头埋在冯兰兰粉嫩柔滑的颈窝轻轻啃咬着,等冯兰兰有了感觉后,把她拥到床上,压了上去。

    时隔这么久,冯兰兰还是不忘让他戴套。

    便是这样,茅怀安也兴奋得运动了一个小时,一直等到冯兰兰的烟媚嗓哼吟出了他熟悉的调子,他才按了暂停键。

    冯兰兰仿佛很累似的,先在他怀里睡着了。

    是枚熟透的果子,每一寸气息都甜软诱人。

    茅怀安醉心地欣赏着这个个性十足给了他新生命的女人,突然觉得工作变得味同嚼蜡起来,还不如辞职下海来南市创业。

    “兰兰,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茅怀安自我感动着,身体又起了生理反应,人又压了上去。

    冯兰兰闭着眼伸出柔软的双臂,缠到茅怀安的脖子上娇喘微微。

    “崔忠义~老公~”

    茅怀安脖子上暴了青筋,狠狠压了下去。

    ——

    崔忠义甩开冯兰兰后,带着张良来到了自己住的七楼。

    进屋,他给张良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着。

    他不开口说话,他在等张良先开口。

    张良喝着喝着就哭了。

    “哥,我,我每次都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被警察抓住……”

    “你们经常搞这活动吗?”

    崔忠义审视着张良。

    “反正一年会有几次……本来说好给的钱让聚餐,可每次最后总免不了……洗澡按摩……叫小姐……”

    张良喏喏道。

    “不是每次都没被警察抓过吗?你在杞什么人忧什么天?”

    崔忠义又呷了一口茶道。

    “哥,我每次嫖完,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做梦都是警察闯进来抓我……”

    张良又哭了。

    “那就不嫖!这么简单的事就非要把自己折磨死吗?!”

    崔忠义声音高了两度。

    “哥,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你今晚不是也快活了吗……”

    张良喏喏道。

    崔忠义唇角起了笑,端着手中的杯子,看着眼前一脸又狼狈又孩子气的张良自嘲道:“我老了,没那精气神了,没有快活。”

    张良一脸的难以置信,可又觉得崔忠义不像在撒谎。

    “忠义哥!你——”

    崔忠义站起来,把张良也拉起来,拍着他的肩呵呵笑道:“老弟!所以这人啊,管住别人的裤腰带不容易,但管住自己的裤腰带紧紧手还是能的。”

    “哥,今晚我想住你这里——”

    张良恳请道。

    “那你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夜!哥可不给你让床铺!”

    崔忠义丢给他一句话。

    “好嘞!”

    张良对窝在沙发上没任何异议,只要让他住这里,就是打地铺他也乐此不疲。

    崔忠义撂给张良一套简单的铺盖,自己先躺上了床。

    睡沙发的滋味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沙发是崔忠义淘来的木沙发,躺床上咯得身子疼。

    张良把铺盖铺上去,将就着躺了上去。

    半夜,崔忠义睡得正香。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来抓我啊不要来抓我啊!”

    一连声的叫唤把梦中的崔忠义吵醒了。

    崔忠义翻身下床,逮住从沙发上跳下来在地板上乱跑乱转的张良,直接把他的头按到了水管下。

    “你丫的大半夜叫魂呀!”

    崔忠义气得兄弟情面也不顾了,按着张良的头冲了一阵子。

    “哥,我,我咋了——”

    张良被冷水冲醒了,懵逼赖赖地看着崔忠义,头发上的水淋淋漓漓往下滴。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丫的以后老老实实吃饭睡觉!少去找什么小姐姑娘!弄得跟掉魂似的!”

    崔忠义低吼着这个小兄弟,搞不懂吃不得辣椒的人为啥还非要把自己的人生弄得红虾虾的瘆自己!

    张良接过崔忠义甩给他的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嘴巴张了几张,终究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崔忠义又躺到床上时,却难以入睡了。

    南市的开放与发达,既能把人送上摩天大轮,又能把人挤在车轱辘下碾压成泥。

    稍不留心,不仅去不了天堂,还得把自己送进地狱。

    反正他是没有金刚钻的人,也不会去揽黄赌毒的瓷器活。

    张良终于安生了,崔忠义打开床头灯,抓起当地的一份报纸看起来。

    一篇重金寻找民间秘方的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