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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将女:嫁个将军来翻身 第三十九章:寻求帮助

    秦淮见林染将王大娘嘱托给他,他倒是并没有多问,就好似在林染提出这个请求时,他就明白了林染在担心什么。

    天终于微微大亮,公鸡的啼鸣在罪奴村某处角落响起,不过一瞬便传遍了整个罪奴村。

    林染立在一处院门前,因有急事,是以她来时忘了考虑时辰问题。到此时,见门还未开,便也只能立在院门处等着。

    公鸡啼鸣后不知又过了多久,那扇紧闭的院门终于叫人从里头打开。

    当李大打着哈欠,睁眼扫见立在面前的林染时,神色一愣,“林染?你怎的道这儿来了?”

    他说话的声音略带轻浮,不过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那猥琐又轻浮的表情一变,正经道:“你不在工地干活,跑来这儿做什么?”

    “罪奴是来寻玲姐的,”林染道。

    没错,她今日要找的人就是玲姐。

    林染想玲姐来了南疆那么久,对于有些事儿她应当会比这里寻常的罪奴清楚。

    她记得在前世的古代世界,也有一个名叫南蛮的地界。

    那是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子民喜欢驯养动物,还喜欢……练蛊。

    林染不知道,这里的南疆与她前世所呆的那个世界会不会类似,所以她才想要来寻玲姐问清楚。

    “你……进去吧。”李大在林染身上扫了两眼,而后甩着自己的外衣离开了。

    这次李大倒是没有刁难林染,怕是他也知道林染与秦淮他们的关系要好,而眼下秦淮已然翻身,与林染作对便是与秦淮作对。秦淮那么得罗成的喜欢,这种时候与秦淮作对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李大离开,林染一步都没有做停留,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主屋里能够依稀听闻玲姐说话的声音。

    “是谁啊?”应是察觉到了院子里的动静,玲姐高声道。

    话音刚落,木妤便从屋里头探了脑袋出来,一见来人是林染,就又缩回脑袋去通禀了。

    没一会儿木妤便迎了出来,“林姑娘,玲姐让您里头请。”

    林染点头,拔腿而入。

    “这么早来寻我,看来你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林染进去时,玲姐正对着铜镜在戴耳环。

    “嗯。”林染直言,“这事儿,或许只有玲姐你能解我疑惑。”

    “哈哈——”玲姐一笑自凳子上起身,缓缓行至了林染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没想到你也会来寻我帮忙。”

    玲姐在桌边落座,缓缓喝了一口早茶,“行吧,看在你上次的事儿干的漂亮的份儿上,便说说看吧。”

    “玲姐,您来南疆那么多年,可否听过蛊虫?”林染问。

    玲姐一听‘蛊虫’二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虽不过一瞬可还是叫林染察觉到了。

    “这件事儿,你算是问对人了。”玲姐笑眯眯地看着林染,“在这整个罪奴村中,除了我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不过,蛊虫这玩意儿分外多类,有入蛊迷心的,入蛊忘情的,还有入蛊延寿与入蛊焚心,不知你要问的是哪一类呢?”玲姐眉眼如丝,也难怪李大会叫她迷得团团转了。

    “我只想知道,有没有什么蛊虫是能叫人不知不觉中死去,而死者就像是正常死亡那般?”林染询问。

    玲姐看着林染,那眸中所露的目光意味深长,她沉吟了一声终于还是缓缓地笑出了声。

    ……

    林染从玲姐的院子里出来时已是两刻钟后的事儿了。

    她回到工地上上工时,秦淮正陪在王大娘的身边。

    “回来了?”秦淮问。

    林染点头,在四下扫了一眼,“没人接近过大娘吧?”她压低声音小声道。

    秦淮摇头,“未曾,只是你……”

    “眼下我也不知该如何与你解释,我只知道大娘怕是会有危险,而要害她的人怕就是赵婶子。”

    秦淮的话还未说完,林染便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打断了他的话解释道。

    秦淮闻言,偏头冲远处正在搬石头的赵氏望去。

    “我明白了。”秦淮点头,“这几日我便陪着你与大娘一道吧。”

    林染却对他的提议摇头否决,“这样反而太反常。”

    “你也知道大娘这个人,太过心善,没有叫她亲眼瞧见的事儿她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还是需要将赵婶子的真面目炸出来。”林染沉声道。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秦淮问。

    “放心,我会护好大娘的。”说完,林染冲秦淮点了点头,而后接过他手中的背篓往大娘的方向而去。

    秦淮看着林染,很想说其实他是想让她自己顾好自己的安全。只是这么说,又不免觉得有些别扭,踌躇了片刻后还是转身离去。

    秦淮一走,那便原本正和他人聊得正欢的赵氏突然往王大娘与林染的方向扫了过来。

    眸中是阴毒异常的目光,只是一眼便能叫人心惊与胆颤。

    ……

    自打那一日起,屋子里那股子莫名的臭味便没有停止过,甚至后来都到了屋子里其他人都能闻到的地步。

    只便是那样,赵氏也依旧如常一般上下工,面上没有任何的异常。

    看到这样的赵氏,林染只能说她怕是一开始就看错了她的为人。

    因为一个人不可能突然之间坏到家,除非……这本就是她的真面目,只是从始至终她都用一张面具将原本的自己隐藏地非常好。

    “这屋子真是不能睡人了,怎么越来越臭。”

    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屋子里怪味,开始抱怨。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了臭味,你们到底谁没擦身子啊?!”有人带着怀疑的目光扫了四下众人一眼。

    “不会又是阿兰吧?”突然有人道。

    阿兰坐在角落里垂着头,始终都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眼下听到被人提及,突然抬头。

    因为身上的伤疤,是以不管天气多热,阿兰都用布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张脸上除了一双眼睛,一张嘴以及两个鼻孔之外便都被包裹着,是以眼下她那一眼落在众人眼里那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