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情是何物 十六 姐妹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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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到楼上吧，我带你去看房间。”世立对如枫说道。
“好，你的房间在几楼？”如枫问道。
“二楼。”
如枫便不肯住二楼了，她不想跟世立走的太近，被婉玉怨恨，于是说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要是一楼还有空房间，我就住一楼好了。”
“一楼除了客厅、厨房，就只有一个卧室，一直由陈姨住，二楼有好几个卧室，除我住着一间，剩下两间一直空着。”
“那婉玉平时住哪里？”
“她平时都跟陈姨住一间，我让她搬到二楼空房间，她一直不肯。”世立说道。
“这样，那我住一间，另外一间留给婉玉，怎么样？”如枫提议道。
“那要看婉玉同意不同意，我都行。”世立说道。
如枫两个房间都看了，最后选了离世立房间较远的那间，把紧挨世立的那间留给婉玉。世立见她作如此选择，便说道：“这间光线不是很好，面积也小，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就完全占满了，要不你选另外一间吧，光线足，也宽敞，住着舒服。”
“不用了，这间挺好，我很喜欢。”如枫说道。
“你是想把好的留给婉玉吧？”世立问道。
“没有，我确实喜欢这间。”如枫狡辩道。
世立没再说什么，但内心却被如枫的谦让打动着，他帮忙把如枫的行李从一楼拎上来，说道：“这房间长期不住人，都一层的灰，要收拾一下才能住。”说着开始擦桌子。
如枫见状，立即夺过他手里的抹布，说道：“没事，你到旁边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
“还是一起吧，这样快，陈姨一会儿就要叫吃饭了。”世立说道，又将抹布夺过去。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做，还是我一个人来吧，再说万一被陈姨看见了也不好。”如枫又说道。
世立一听，立即关了房门，说道：“她现在看不见了。”
如枫见状不禁笑起来，世立也笑了。于是两人一起动手，擦桌子、扫地、换床单。这是如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男孩子，从感情上说，她对世立并不排斥。两人刚收拾妥当，陈姨便喊吃饭，于是都去吃饭。折腾了一上午，两人都饥肠辘辘，尽管如此，如枫还是保持着本有的文雅。席间，世立不断给她夹菜，让她不要客气，如枫都礼貌地回应着。陈姨把这些都仔细看在眼里，心里颇不痛快。
吃完午饭，世立又带如枫到院子里转，两人坐在石凳上，欣赏着院子里的好景致，如枫看见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都在争芳斗艳，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热闹，心情也随着舒畅起来。“世立，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居住环境。”她说道。
“我们同病相怜，又是同学，你还跟我客气，再说，你来了，我觉得家里热闹多了，气氛也好了，好像应该我对你说谢谢才对。”世立笑道。
如枫也笑了。过了一会儿，如枫又说道：“世立，有些事我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我住在这里已经给你增添负担了，以后的生活费我定时交给陈姨，你不要拒绝，如果你不答应，我不可能安心住在这里。”
“如枫，你不用跟我客气，我爸每月给的钱绰绰有余，不少你这点，你还是把钱存起来，以后上大学用。”
“这是我一贯做人的原则，你不要拒绝，不然我真的不可能在这里常住下去。”如枫很坚决地说道。
“那好吧。”世立见状不得不同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各自回房间。如枫刚关上房门，突然想起跟姐姐通电话的事，便去找世立。世立刚要坐在桌前看书，这时听见敲门声，便赶紧开门。
“如枫，什么事？”
“我想跟我姐姐说一声，告诉她我现在搬到你这里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联系她。本来我们约好，今天她会直接打电话到以前的房东那里，由房东转给我，可现在我无法联系上她。”
世立一听，恍然大悟，说道：“是呀，你看我差点给忘了。要不这样，待会儿我打电话给我爸爸，告诉他我晚上过去一趟，到时候肯定会见到你姐，我再跟她说，你看行吗？”
“不用这么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找到我姐，然后我再跟姐姐说。”如枫又说道。
“真不好意思，邱家那边我从不打电话……”世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其实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是件难事，他从不打电话到邱家——他知道他不受那些人的欢迎，再说，他跟那些人没有任何交集，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打电话。
如枫恍然大悟，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让你为难了。那你有没有他们家的电话，我自己直接打过去就好。”
世立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便把电话号码告诉如枫。
如枫拨过去，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喂，请问你找谁？”那中年女人说道。
“您好，我是叶韵梅的妹妹叶如枫，我有点事情要跟我姐姐说，您能不能叫一下她？”
电话那边立即说道：“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是你姐姐告诉你的？”声音很不客气。
如枫从这说话的语气，猜到是姐姐的婆婆，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礼貌地说道：“您好，请问是阿姨吗？”
“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的？你姐姐告诉你的吗？”电话那边又重复道，声音非常不友好。
“不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我，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打听的，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又联系不上她，才不得不采用这样的方式，如果冒犯到您，还请您不要介意。”如枫软语说道，压着心里的不快。
“那好吧，希望你下不为例，我们家的电话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打的。”
“知道了，就这一次，麻烦您了，阿姨。”如枫说道，心里窝着火。
“你等着。”电话那边说道。韵梅正因为联系不到如枫而焦急万分，很想到如枫住的地方找她，但是没有理由出去。这时听到如枫来电话，不禁十分欣喜地来接电话。
“是如枫吗？”电话那头问道。
如枫一听是姐姐的声音，十分高兴，“是我，姐，你在邱家过的好吗？”她问道，直觉告诉她，姐姐不似原以为的那样开心。
“很好，他们对我都非常好。”韵梅不假思索地说道。
“真的吗？”
“真的——这还能有假？”
“刚才接电话的是你婆婆吗？”
“嗯。”
“她人好吗？”
“很好，对我也不错，非常关心我。”韵梅笑着说道。
“那就好。”如枫说道，心里知道姐姐撒了谎，她刚才仅仅是打个电话，就遭到那个老太婆那样的羞辱，何况姐姐跟她同一个屋檐。
“你怎么样？现在在哪里？我给舅舅家打过电话，说你不在那里；我又打给以前的房东，房东说你退了房，跟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小伙子走了，那人是谁？可靠吗？”韵梅问道。
“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我把原来住的房子退了，现在搬到姐夫的弟弟家里了，我不想住在舅舅家里，继续住在以前那个地方，又觉得一个人住不太安全，碰巧姐夫的弟弟知道我这种情况就让我到他家住，他家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上学放学非常方便，我以后也不用住校了。”如枫说道。
“怎么？你认识你姐夫的弟弟？”
“嗯，我们碰巧同班同学。”
“那就好，就你们两人住吗？我听你姐夫说，他弟弟独自生活在外面。”
“不是，除了我和他，还有一个保姆陈姨，陈姨的女儿也住在那里。说起来你都不信，陈姨的女儿也跟我同班，而且就是我同桌，巧吧，真是缘分。”如枫说道。
“是很巧，听你这么一说，我完全放心了。”韵梅笑着说道。
“放心就好。姐，以后你有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吧。”
“好。对了，我和你姐夫打算明天去度蜜月，可能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到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
“钱够用吗？要不我再给你一点？”韵梅又问道。
“不用，我还有很多呢，都没怎么花。”
“别太省了，吃好一点，多买一些漂亮衣服吗，我现在有钱，你不用担心。”韵梅说道。
“知道。”如枫说道。两姐妹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如枫打完电话，又去找世立，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世立问道。
“你哥哥的那个妈为人怎么样？”如枫直截了当地问道。
世立一惊，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才打电话过去让她很不高兴，说他们家的电话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打的，难道我作为我姐的亲人，就不能打他们家的电话找我姐吗？”
“我对她不了解，这么多年一直避着他们，我真说不上来。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就是觉得我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如枫失落地说道。
“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世立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世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万一你有机会到邱家，能不能多看看我姐？”如枫恳切地哀求道。
“好，如果我有机会，一定。”世立也很恳切地回答道。
“那麻烦你了。”如枫说完便出门往自己房间走去。
“如枫，不要想太多，有我呢。”世立又追到门口说道。
“谢谢。”如枫回过头说道，然后回自己房间。
“好，你的房间在几楼？”如枫问道。
“二楼。”
如枫便不肯住二楼了，她不想跟世立走的太近，被婉玉怨恨，于是说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要是一楼还有空房间，我就住一楼好了。”
“一楼除了客厅、厨房，就只有一个卧室，一直由陈姨住，二楼有好几个卧室，除我住着一间，剩下两间一直空着。”
“那婉玉平时住哪里？”
“她平时都跟陈姨住一间，我让她搬到二楼空房间，她一直不肯。”世立说道。
“这样，那我住一间，另外一间留给婉玉，怎么样？”如枫提议道。
“那要看婉玉同意不同意，我都行。”世立说道。
如枫两个房间都看了，最后选了离世立房间较远的那间，把紧挨世立的那间留给婉玉。世立见她作如此选择，便说道：“这间光线不是很好，面积也小，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就完全占满了，要不你选另外一间吧，光线足，也宽敞，住着舒服。”
“不用了，这间挺好，我很喜欢。”如枫说道。
“你是想把好的留给婉玉吧？”世立问道。
“没有，我确实喜欢这间。”如枫狡辩道。
世立没再说什么，但内心却被如枫的谦让打动着，他帮忙把如枫的行李从一楼拎上来，说道：“这房间长期不住人，都一层的灰，要收拾一下才能住。”说着开始擦桌子。
如枫见状，立即夺过他手里的抹布，说道：“没事，你到旁边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
“还是一起吧，这样快，陈姨一会儿就要叫吃饭了。”世立说道，又将抹布夺过去。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做，还是我一个人来吧，再说万一被陈姨看见了也不好。”如枫又说道。
世立一听，立即关了房门，说道：“她现在看不见了。”
如枫见状不禁笑起来，世立也笑了。于是两人一起动手，擦桌子、扫地、换床单。这是如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男孩子，从感情上说，她对世立并不排斥。两人刚收拾妥当，陈姨便喊吃饭，于是都去吃饭。折腾了一上午，两人都饥肠辘辘，尽管如此，如枫还是保持着本有的文雅。席间，世立不断给她夹菜，让她不要客气，如枫都礼貌地回应着。陈姨把这些都仔细看在眼里，心里颇不痛快。
吃完午饭，世立又带如枫到院子里转，两人坐在石凳上，欣赏着院子里的好景致，如枫看见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都在争芳斗艳，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热闹，心情也随着舒畅起来。“世立，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居住环境。”她说道。
“我们同病相怜，又是同学，你还跟我客气，再说，你来了，我觉得家里热闹多了，气氛也好了，好像应该我对你说谢谢才对。”世立笑道。
如枫也笑了。过了一会儿，如枫又说道：“世立，有些事我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我住在这里已经给你增添负担了，以后的生活费我定时交给陈姨，你不要拒绝，如果你不答应，我不可能安心住在这里。”
“如枫，你不用跟我客气，我爸每月给的钱绰绰有余，不少你这点，你还是把钱存起来，以后上大学用。”
“这是我一贯做人的原则，你不要拒绝，不然我真的不可能在这里常住下去。”如枫很坚决地说道。
“那好吧。”世立见状不得不同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各自回房间。如枫刚关上房门，突然想起跟姐姐通电话的事，便去找世立。世立刚要坐在桌前看书，这时听见敲门声，便赶紧开门。
“如枫，什么事？”
“我想跟我姐姐说一声，告诉她我现在搬到你这里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联系她。本来我们约好，今天她会直接打电话到以前的房东那里，由房东转给我，可现在我无法联系上她。”
世立一听，恍然大悟，说道：“是呀，你看我差点给忘了。要不这样，待会儿我打电话给我爸爸，告诉他我晚上过去一趟，到时候肯定会见到你姐，我再跟她说，你看行吗？”
“不用这么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找到我姐，然后我再跟姐姐说。”如枫又说道。
“真不好意思，邱家那边我从不打电话……”世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其实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是件难事，他从不打电话到邱家——他知道他不受那些人的欢迎，再说，他跟那些人没有任何交集，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打电话。
如枫恍然大悟，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让你为难了。那你有没有他们家的电话，我自己直接打过去就好。”
世立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便把电话号码告诉如枫。
如枫拨过去，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喂，请问你找谁？”那中年女人说道。
“您好，我是叶韵梅的妹妹叶如枫，我有点事情要跟我姐姐说，您能不能叫一下她？”
电话那边立即说道：“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是你姐姐告诉你的？”声音很不客气。
如枫从这说话的语气，猜到是姐姐的婆婆，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礼貌地说道：“您好，请问是阿姨吗？”
“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的？你姐姐告诉你的吗？”电话那边又重复道，声音非常不友好。
“不是，她根本没有机会告诉我，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打听的，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又联系不上她，才不得不采用这样的方式，如果冒犯到您，还请您不要介意。”如枫软语说道，压着心里的不快。
“那好吧，希望你下不为例，我们家的电话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打的。”
“知道了，就这一次，麻烦您了，阿姨。”如枫说道，心里窝着火。
“你等着。”电话那边说道。韵梅正因为联系不到如枫而焦急万分，很想到如枫住的地方找她，但是没有理由出去。这时听到如枫来电话，不禁十分欣喜地来接电话。
“是如枫吗？”电话那头问道。
如枫一听是姐姐的声音，十分高兴，“是我，姐，你在邱家过的好吗？”她问道，直觉告诉她，姐姐不似原以为的那样开心。
“很好，他们对我都非常好。”韵梅不假思索地说道。
“真的吗？”
“真的——这还能有假？”
“刚才接电话的是你婆婆吗？”
“嗯。”
“她人好吗？”
“很好，对我也不错，非常关心我。”韵梅笑着说道。
“那就好。”如枫说道，心里知道姐姐撒了谎，她刚才仅仅是打个电话，就遭到那个老太婆那样的羞辱，何况姐姐跟她同一个屋檐。
“你怎么样？现在在哪里？我给舅舅家打过电话，说你不在那里；我又打给以前的房东，房东说你退了房，跟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小伙子走了，那人是谁？可靠吗？”韵梅问道。
“姐，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我把原来住的房子退了，现在搬到姐夫的弟弟家里了，我不想住在舅舅家里，继续住在以前那个地方，又觉得一个人住不太安全，碰巧姐夫的弟弟知道我这种情况就让我到他家住，他家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上学放学非常方便，我以后也不用住校了。”如枫说道。
“怎么？你认识你姐夫的弟弟？”
“嗯，我们碰巧同班同学。”
“那就好，就你们两人住吗？我听你姐夫说，他弟弟独自生活在外面。”
“不是，除了我和他，还有一个保姆陈姨，陈姨的女儿也住在那里。说起来你都不信，陈姨的女儿也跟我同班，而且就是我同桌，巧吧，真是缘分。”如枫说道。
“是很巧，听你这么一说，我完全放心了。”韵梅笑着说道。
“放心就好。姐，以后你有事找我，就打这个电话吧。”
“好。对了，我和你姐夫打算明天去度蜜月，可能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到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
“好。”
“钱够用吗？要不我再给你一点？”韵梅又问道。
“不用，我还有很多呢，都没怎么花。”
“别太省了，吃好一点，多买一些漂亮衣服吗，我现在有钱，你不用担心。”韵梅说道。
“知道。”如枫说道。两姐妹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如枫打完电话，又去找世立，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世立问道。
“你哥哥的那个妈为人怎么样？”如枫直截了当地问道。
世立一惊，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刚才打电话过去让她很不高兴，说他们家的电话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打的，难道我作为我姐的亲人，就不能打他们家的电话找我姐吗？”
“我对她不了解，这么多年一直避着他们，我真说不上来。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就是觉得我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如枫失落地说道。
“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世立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世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万一你有机会到邱家，能不能多看看我姐？”如枫恳切地哀求道。
“好，如果我有机会，一定。”世立也很恳切地回答道。
“那麻烦你了。”如枫说完便出门往自己房间走去。
“如枫，不要想太多，有我呢。”世立又追到门口说道。
“谢谢。”如枫回过头说道，然后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