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情是何物 一百零九 隐形跟踪
第二天早上，如枫照例早早地起来，准备早餐。有余起床的时候，听到她房间一点动静也没有，以为她还睡着，便想自己先去准备早餐，这样也可以给她减轻一点负担，谁知他刚下楼，就看见如枫正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子往餐桌走去。
有余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这是我的习惯。”如枫答道，一边麻利地把盘子往餐桌上摆。
“你昨晚回来这么晚，今天又起这么早，白天还要上学，你这样身体吃不消！”有余关心地说道。
“我已经睡好了，你放心吧。”如枫不以为意地说道。
有余便不说什么了，径直朝餐桌走去。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吃吧。”如枫说道，一边又进了厨房。
有余便坐下来，看着面前热腾腾的早餐，又看着如枫忙碌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待在她身边，却眼睁睁看她如此受苦，什么也做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喜欢她、想要保护她？又怎么对得起邱伯父的嘱托？想到这里，他不禁食欲全无。“你也过来吃饭吧。”他说道。
“就好了。”如枫说着便过来了，在有余对面坐下。
“今晚我过来接你吧。”有余说道。
“不用了，我晚上还有事。”如枫连忙推脱。
有余“哦”了一声，便不吭声了，低头吃早餐。
“你今晚要回家吃饭吗？”如枫这时问道。
“不了，我今晚有个聚会，跟几个同事一起。”有余撒谎道，他不想增添如枫的负担。
“好，那我自己就在外面吃了，晚上还是要回来晚点，你真的不必像昨天那样等我。”
“好。”有余答应道，心里早已有了别的主意，“待会儿你坐我的车去学校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如枫回绝道。
“我是顺道，今天刚好路过那边，”有余说道，见如枫似乎不信，于是又补充道：“我打算到那一带开店，要去进行实地考察。”
如枫思虑一会儿，说道：“好吧。”
吃完饭，有余借口拿东西，上楼回自己房间，一进门，他便关起房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下楼，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似的，驱车送如枫去学校。
路上，有余一直专注地开车，如枫坐在后座，一直默然不语，有余偶尔跟她聊一两句上学的事，但并不多说话。到了学校门口，如枫下车，“晚上回去注意安全。”有余叮嘱道。
“我会的。”如枫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等她走远了，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说道：“章总。”
有余打开车窗，说道：“你很准时啊，我还以为你没到呢。”
“哪敢？章总吩咐的，一定第一时间赶到。”那人笑着说道。
有余笑笑，说道：“志辉，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跟着前面那个女孩，上次跟我们一起来美国的，你见过的。”说着用手指了指走远的如枫。
志辉顺着他手的方向望去，意有所指地说道：“知道，印象深刻。”说着笑起来。
“你看她晚上到底去哪里？干些什么？这件事情只能麻烦你了，我不便亲自动手。”有余又说道。
志辉点点头，不住地笑，“明白。”他说道。
有余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故作生气地说道：“傻笑什么？再不去，待会儿人没影了。”
“好，马上就去。”志辉一边笑，一边上了自己的车，去追如枫。他是有余关系非同一般的下属，忠心耿耿、能力出众，可说是有余的左膀右臂、心腹，所以有余这次来美国，便把他带来了。
志辉走后，有余便回办公室了，一边上班一边等消息。晚上七点钟，他接到志辉的电话，说是已经跟踪到如枫的去处了，有余一惊，原来那地方竟是自己跟如枫吃过饭的那个中餐馆。
“章总，还有什么指示？”志辉在电话那头问道。
“里面有一个中国女服务员，你去跟她套一下近乎，让她帮忙关照一下如枫。”有余吩咐道。
“好的。”志辉说完便挂了电话，进了那家中餐馆。
等他一进去，阿香立即迎了上去，“先生，您来了？请这边坐。”她满面笑容地说道，一边给志辉带路。
志辉选定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先生，请问您吃点什么？”阿香又问道。
志辉眼睛却是向周围看，搜寻着如枫的身影，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先生，请问您吃点什么？”阿香再次重复道。
志辉这才回过神来，“随便，上两三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就好。”他敷衍道，一边继续东张西望。他刚才明明看见如枫进来，可是却没瞧见她。
阿香见他这般光景，不禁好奇，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柔声笑问道：“先生，您看什么？您在找什么东西吗？还是您怀疑我们这里的菜不卫生吗？”
志辉顿了顿，说道：“我向你打听个人，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孩儿……”
阿香一下反应过来，笑道：“你说她呀？你怎么想到要打听她？莫非……”
志辉故意嘿嘿笑起来，“男人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请问刚才那女孩去哪儿了？我刚明明看见她进来的……”
阿香一听，一脸鄙夷地说道：“她呀，在厨房后面洗碗呢，”说完仔细打量着志辉，“你怎么会喜欢她一个穷洗碗的？我看您这穿着打扮，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吧？什么人你不喜欢，你喜欢她？”
志辉笑而不答，转移话题道：“你们店就你一个服务员？”
阿香点点头，“就我一个，老板说已经足够了。”说完她突然醒悟过来，反问道：“你问这干嘛？”
“随便问问，聊天嘛。”志辉敷衍道，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有余口里所说的女服务员应该就是她，“你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志辉继续问道，同阿香套着近乎。
“我叫李月香，这里的人都叫我阿香，老家在福建。”
“阿香……这名字好，你是福建人？那你是怎么来美国的？”
“偷渡来的，这里的老板跟我是同乡，我来美国后便一直在他手下做事。”
志辉点点头，又问道：“就你一个人出来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兄弟姐妹，都有……”正说着，只听一个声音突然说道：“阿香，你怎么一直在这里跟客人聊天？赶紧把客人点的菜拿到厨房，让厨师准备呀。”
阿香回头一看，却是老板，立即正色说道：“是，林老板。”说着便转身走开了。
那老板这时满面笑容地对志辉说道：“先生，真不好意思，服务员不懂事，耽误您时间了。”
志辉淡淡一笑，“没事，我也很愿意同她聊。”
那老板又问道：“先生，您吃点什么？”
“已经点了。”志辉指了指阿香的背影说道。
“好，好，我们一会儿就上菜，您稍等。”那老板又满脸堆笑地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请问我可以四处参观一下吗？”志辉这时问道。
那老板一怔，说道：“我们这店不算大，能看的您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想参观一下厨房，”志辉说着掏出五十美元递给老板，“您放心，我只是看一下，毕竟吃的东西，我不想不卫生。”
那老板接过钱，心想反正也不怕他看，于是连忙笑道：“好，您请便。”说着在前面带路。
志辉跟在后面，十分留意每一个角落。走到厨房门口，那老板道：“我们这里的环境是相当卫生的，这一点您放心。”
志辉点点头，一边仔细观察，只见厨师正忙着炒菜，另外散落着几个帮工，有的洗菜，有的切菜，但他的兴趣不在这里，而是如枫，他眼睛在那片不大的地方仔细搜寻着她的身影，只见离这几个人几米开外，在厨房最后面的一片区域，有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在洗碗，他一眼认出如枫，不禁心里一酸，但他不动声色，连忙走了出去。
“你们这里都还是清一色的中国人呀。”志辉走出去笑着对老板说道。
“是，都是同乡，或者亲戚。那厨师便是我妹夫，另外帮忙的都是同乡，我老婆刚好今天有事没来。”
志辉点点头，“哦”了一声，故意又问道：“那个洗碗的小姑娘呢？她看着可不像是你的老乡，倒像是个学生……”。
那老板一听，连忙竖起大拇指，赞道：“先生，您可真是好眼力呀，她呀，昨天才来的，估计在美国也没什么依靠、门路，才来我这里打工。”
“那你给她多少报酬？”志辉随口问道。
“这个嘛，洗碗工是最低的……”老板说着便不肯多透露了。
志辉点点头，不说话了，见阿香在自己刚才的座位前忙碌着，便径直走了过去。
“先生，菜上齐了。”阿香说道。
“好的。”志辉说着坐下来。
“先生，请慢用。”阿香说着准备走开。
“等等。”志辉叫住她。
阿香回过头来，见老板已经进去了，她这时又大胆起来，笑问道：“怎么，刚才进去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志辉笑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拜托你一件事行吗？”
阿香脑子一转，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关照她吧？”
“你可真是了得，什么都瞒不过你。”志辉惊叹道，从兜里掏出一百美元，看看周围没人，连忙塞进阿香手里，“拜托你了。”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关照她一下，不过既然你这么有钱，你干嘛不直接帮她？这样也更好追上她，何必这样默默付出，她又不知道。”阿香不以为然地说道。
志辉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心里有数，总之，谢谢你关照她。”
“我也只能照顾她不受别人欺负，至于洗碗，这个我帮不了她。”
“我知道，那多谢你了。”
“好说，你慢用吧，我不多说了，不然待会儿老板又过来催了。”阿香向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
志辉冲她笑笑，提起筷子吃起来。不过他自然没心思吃饭，吃了几口，便付钱走人了。
有余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这是我的习惯。”如枫答道，一边麻利地把盘子往餐桌上摆。
“你昨晚回来这么晚，今天又起这么早，白天还要上学，你这样身体吃不消！”有余关心地说道。
“我已经睡好了，你放心吧。”如枫不以为意地说道。
有余便不说什么了，径直朝餐桌走去。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吃吧。”如枫说道，一边又进了厨房。
有余便坐下来，看着面前热腾腾的早餐，又看着如枫忙碌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待在她身边，却眼睁睁看她如此受苦，什么也做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喜欢她、想要保护她？又怎么对得起邱伯父的嘱托？想到这里，他不禁食欲全无。“你也过来吃饭吧。”他说道。
“就好了。”如枫说着便过来了，在有余对面坐下。
“今晚我过来接你吧。”有余说道。
“不用了，我晚上还有事。”如枫连忙推脱。
有余“哦”了一声，便不吭声了，低头吃早餐。
“你今晚要回家吃饭吗？”如枫这时问道。
“不了，我今晚有个聚会，跟几个同事一起。”有余撒谎道，他不想增添如枫的负担。
“好，那我自己就在外面吃了，晚上还是要回来晚点，你真的不必像昨天那样等我。”
“好。”有余答应道，心里早已有了别的主意，“待会儿你坐我的车去学校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如枫回绝道。
“我是顺道，今天刚好路过那边，”有余说道，见如枫似乎不信，于是又补充道：“我打算到那一带开店，要去进行实地考察。”
如枫思虑一会儿，说道：“好吧。”
吃完饭，有余借口拿东西，上楼回自己房间，一进门，他便关起房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下楼，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似的，驱车送如枫去学校。
路上，有余一直专注地开车，如枫坐在后座，一直默然不语，有余偶尔跟她聊一两句上学的事，但并不多说话。到了学校门口，如枫下车，“晚上回去注意安全。”有余叮嘱道。
“我会的。”如枫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等她走远了，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说道：“章总。”
有余打开车窗，说道：“你很准时啊，我还以为你没到呢。”
“哪敢？章总吩咐的，一定第一时间赶到。”那人笑着说道。
有余笑笑，说道：“志辉，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跟着前面那个女孩，上次跟我们一起来美国的，你见过的。”说着用手指了指走远的如枫。
志辉顺着他手的方向望去，意有所指地说道：“知道，印象深刻。”说着笑起来。
“你看她晚上到底去哪里？干些什么？这件事情只能麻烦你了，我不便亲自动手。”有余又说道。
志辉点点头，不住地笑，“明白。”他说道。
有余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故作生气地说道：“傻笑什么？再不去，待会儿人没影了。”
“好，马上就去。”志辉一边笑，一边上了自己的车，去追如枫。他是有余关系非同一般的下属，忠心耿耿、能力出众，可说是有余的左膀右臂、心腹，所以有余这次来美国，便把他带来了。
志辉走后，有余便回办公室了，一边上班一边等消息。晚上七点钟，他接到志辉的电话，说是已经跟踪到如枫的去处了，有余一惊，原来那地方竟是自己跟如枫吃过饭的那个中餐馆。
“章总，还有什么指示？”志辉在电话那头问道。
“里面有一个中国女服务员，你去跟她套一下近乎，让她帮忙关照一下如枫。”有余吩咐道。
“好的。”志辉说完便挂了电话，进了那家中餐馆。
等他一进去，阿香立即迎了上去，“先生，您来了？请这边坐。”她满面笑容地说道，一边给志辉带路。
志辉选定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先生，请问您吃点什么？”阿香又问道。
志辉眼睛却是向周围看，搜寻着如枫的身影，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先生，请问您吃点什么？”阿香再次重复道。
志辉这才回过神来，“随便，上两三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就好。”他敷衍道，一边继续东张西望。他刚才明明看见如枫进来，可是却没瞧见她。
阿香见他这般光景，不禁好奇，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柔声笑问道：“先生，您看什么？您在找什么东西吗？还是您怀疑我们这里的菜不卫生吗？”
志辉顿了顿，说道：“我向你打听个人，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孩儿……”
阿香一下反应过来，笑道：“你说她呀？你怎么想到要打听她？莫非……”
志辉故意嘿嘿笑起来，“男人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请问刚才那女孩去哪儿了？我刚明明看见她进来的……”
阿香一听，一脸鄙夷地说道：“她呀，在厨房后面洗碗呢，”说完仔细打量着志辉，“你怎么会喜欢她一个穷洗碗的？我看您这穿着打扮，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吧？什么人你不喜欢，你喜欢她？”
志辉笑而不答，转移话题道：“你们店就你一个服务员？”
阿香点点头，“就我一个，老板说已经足够了。”说完她突然醒悟过来，反问道：“你问这干嘛？”
“随便问问，聊天嘛。”志辉敷衍道，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有余口里所说的女服务员应该就是她，“你叫什么名字？老家哪里？”志辉继续问道，同阿香套着近乎。
“我叫李月香，这里的人都叫我阿香，老家在福建。”
“阿香……这名字好，你是福建人？那你是怎么来美国的？”
“偷渡来的，这里的老板跟我是同乡，我来美国后便一直在他手下做事。”
志辉点点头，又问道：“就你一个人出来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兄弟姐妹，都有……”正说着，只听一个声音突然说道：“阿香，你怎么一直在这里跟客人聊天？赶紧把客人点的菜拿到厨房，让厨师准备呀。”
阿香回头一看，却是老板，立即正色说道：“是，林老板。”说着便转身走开了。
那老板这时满面笑容地对志辉说道：“先生，真不好意思，服务员不懂事，耽误您时间了。”
志辉淡淡一笑，“没事，我也很愿意同她聊。”
那老板又问道：“先生，您吃点什么？”
“已经点了。”志辉指了指阿香的背影说道。
“好，好，我们一会儿就上菜，您稍等。”那老板又满脸堆笑地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请问我可以四处参观一下吗？”志辉这时问道。
那老板一怔，说道：“我们这店不算大，能看的您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想参观一下厨房，”志辉说着掏出五十美元递给老板，“您放心，我只是看一下，毕竟吃的东西，我不想不卫生。”
那老板接过钱，心想反正也不怕他看，于是连忙笑道：“好，您请便。”说着在前面带路。
志辉跟在后面，十分留意每一个角落。走到厨房门口，那老板道：“我们这里的环境是相当卫生的，这一点您放心。”
志辉点点头，一边仔细观察，只见厨师正忙着炒菜，另外散落着几个帮工，有的洗菜，有的切菜，但他的兴趣不在这里，而是如枫，他眼睛在那片不大的地方仔细搜寻着她的身影，只见离这几个人几米开外，在厨房最后面的一片区域，有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在洗碗，他一眼认出如枫，不禁心里一酸，但他不动声色，连忙走了出去。
“你们这里都还是清一色的中国人呀。”志辉走出去笑着对老板说道。
“是，都是同乡，或者亲戚。那厨师便是我妹夫，另外帮忙的都是同乡，我老婆刚好今天有事没来。”
志辉点点头，“哦”了一声，故意又问道：“那个洗碗的小姑娘呢？她看着可不像是你的老乡，倒像是个学生……”。
那老板一听，连忙竖起大拇指，赞道：“先生，您可真是好眼力呀，她呀，昨天才来的，估计在美国也没什么依靠、门路，才来我这里打工。”
“那你给她多少报酬？”志辉随口问道。
“这个嘛，洗碗工是最低的……”老板说着便不肯多透露了。
志辉点点头，不说话了，见阿香在自己刚才的座位前忙碌着，便径直走了过去。
“先生，菜上齐了。”阿香说道。
“好的。”志辉说着坐下来。
“先生，请慢用。”阿香说着准备走开。
“等等。”志辉叫住她。
阿香回过头来，见老板已经进去了，她这时又大胆起来，笑问道：“怎么，刚才进去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志辉笑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拜托你一件事行吗？”
阿香脑子一转，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关照她吧？”
“你可真是了得，什么都瞒不过你。”志辉惊叹道，从兜里掏出一百美元，看看周围没人，连忙塞进阿香手里，“拜托你了。”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关照她一下，不过既然你这么有钱，你干嘛不直接帮她？这样也更好追上她，何必这样默默付出，她又不知道。”阿香不以为然地说道。
志辉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心里有数，总之，谢谢你关照她。”
“我也只能照顾她不受别人欺负，至于洗碗，这个我帮不了她。”
“我知道，那多谢你了。”
“好说，你慢用吧，我不多说了，不然待会儿老板又过来催了。”阿香向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
志辉冲她笑笑，提起筷子吃起来。不过他自然没心思吃饭，吃了几口，便付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