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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顶!又疯又欲!小孕妻叫苦不迭 第124章 在老虎头上拔毛

    阮知柚坐起身,看着裴宴走到柜子旁,蹲下身子,取出了柜子里搁置的绘画工具。

    他拿出了画笔和颜料,放到她面前。

    阮知柚接过他递来的纸和笔,调整好画板的位置,然后指了指落地窗边的座椅,说道:“你坐那儿吧。”

    裴宴扭头看了一眼,冲她挑眉笑了一下,随即按她说的坐到了椅子上。

    阮知柚握着画笔,低下头,认真地开始画了起来,她一笔一划,每画一会儿后,便会抬起头来看一眼裴宴。

    裴宴穿着浅灰色衬衣,领口处扣子解开两颗,袖子挽到胳膊肘处,他坐在落地窗前,姿态慵懒又随意,男人眉如墨画,轮廓鲜明,五官深邃,仿佛一块价值连城的璞玉。

    长得虽然好看,可阮知柚更想画的是他身后的雨景。

    他身后瀑布一般的雨帘,落在玻璃上,瞬间割裂开来,有种朦胧破碎的美感。

    裴宴就在她面前,安静地注视着她。

    她垂眸专注作画的样子,让他的心脏像是被羽毛划过般痒酥酥的。

    她画得专注,连呼吸都变得绵长均匀起来,整个人显得温柔极了。

    他的目光从她柔顺乌亮的秀发滑到挺翘圆润的鼻尖,再滑到嫣红诱人的双唇,喉咙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她还是第一次画他,裴宴很期待,在她的笔下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小时。

    出乎裴宴的意料,阮知柚对这幅画作非常认真,他也不觉得累,一直耐心等着,倒是担心她画累了,于是问道:“柚柚,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阮知柚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躲避:“不用,我马上就好了。”

    裴宴凝视着她,眸中掠过一抹疑色:“你画我了吗?”

    闻言,阮知柚立刻点头:“画了,画了。”

    “那为什么还没画好?”他追问。

    阮知柚撇撇嘴:“我这不是要画周围的景色吗?又不是只画你一个人,好的作品总是要精雕细琢的,你耐心等着好了,催什么催。”

    裴宴被噎了一下,闻言不再说什么。

    见裴宴相信了她的解释,阮知柚继续低头投入地作画。

    裴宴又等了半个小时。

    终于,等她画完最后一笔,收起了笔,阮知柚抬头看向他,嘴角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画好了。”

    裴宴轻轻站起身,缓步走近她:“让我看看。”

    不料,阮知柚立刻将画挪开,“等等。”

    裴宴不禁挑了挑眉,似是问她为什么。

    阮知柚解释道,语气中透露着一抹神秘:“这幅画是我送给你的,要不你还是回去再看吧?”

    “为什么回去再看?”

    “因为......因为我觉得礼物就应该保留一丝神秘感。”

    裴宴低下了眉梢,神神秘秘的是你吧?听着她牵强的解释,就知道她画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她太不会撒谎了,一撒谎耳朵就会发红,天生不是撒谎的料。

    “不用了,我现在就想看。”说着,裴宴一把从她手中夺过画作。

    这么怕被他看,那他还偏要看!

    裴宴好笑地看她一眼,目光在阮知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低下头,视线落在画上,可是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阮知柚没骗他,还真的画他了,只不过只画了他的身子,他的腿,以及他脚上穿的拖鞋,至于他的脸......

    裴宴皱起眉头,这是猪头吗?

    下一秒,只听得“噗”一声,阮知柚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阮知柚。”裴宴放下画,喊出了她的名字,似乎有点生气。

    阮知柚停顿了一秒,可抬起眸看到他的脸,脑海中浮现出他上次变成猪头的样子,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裴宴不知道她笑什么,但知道她是故意的,不然,她怎么把椅子,落地窗,远处的大海都画了,就连落地窗上的玉珠都画的清清楚楚。

    唯独,把他的头画成了猪头。

    好啊,竟然敢耍他玩。

    他微微倾身,朝着她的方向凑了过去,双手撑在椅子上,俯下身:“我让你画我,结果你竟然画成了猪头,柚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薄薄的唇瓣几乎碰触到她的脸颊,阮知柚立马停止了笑容,下一秒,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你看错了,这不是猪头,是虎头!我想表达的是,你像老虎一样威风凛凛.......”

    威风凛凛?

    呵。

    裴宴好笑地看着她,眼神危险眯起:“你是觉得我分不清猪、和老虎?”

    “不,当然不是......”

    阮知柚站起身想跑,可裴宴却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然后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他的唇距离她不过几公分,贴在她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睫毛如同蝶翼一样轻轻扇动,她扭过头,下面两只手挣扎着,“你真的看错了,是老虎,真的是老......啊。”

    话还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裴宴一巴掌用力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阮知柚顿时羞红了脸颊,“裴宴!你......啊......”

    然而又是啪的一声。

    裴宴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柚柚,看来今天,你这儿有点痒了,又或者我太惯着你了,导致你都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你才屁股痒呢!”

    阮知柚气得牙根痒痒。

    不就是把他画成了猪头吗?结果裴宴打了她好几下,把她那儿都打疼了。

    裴宴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这个坏蛋,小心眼的男人!

    阮知柚气得一个晚上没跟他说话。

    走又走不掉,还被裴宴打了一顿。

    她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不招惹裴宴那个家伙了,他报复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希望明天就天晴,她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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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马上跨年了,新年快乐呀??ヽ(°▽°)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