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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被贬虐文的疯批当上女帝了 第255章 谢晏!你敢耍我!!我开心个屁啊!

    虞次安离开扶京,和扶京的关系彻底决裂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宫中。

    说他那一夜是去落井下石的。

    要不是太医去得及时,估计景扶京就死他手里了。

    这传言直接给原本打算修复感情的扶京打了个措手不及。

    两次撕裂伤口没讨着好,还惹了一身腥。

    虞次安听到传言是有些意外。

    但转念一想,估计是某个姓谢的手笔。

    在消息传开后不久,中溯皇宫上空一只海东青飞掠而落,落在了虞次安居住宫殿的一角。

    在虞次安出门时,静悄悄飞到了他头上,拉了一泡。

    “死鸟!!老子要宰了你!”

    虞次安大清早出门被赏了一泡鸟屎,抬头望天,发出怒吼。

    玄古发出声音,歪着头,特别像在嘲笑虞次安的狼狈模样。

    虞次安咆哮过后顶着一泡鸟屎,看玄古飞下来,从它脚上取了等待将近半年的信。

    骂骂咧咧之中,还拔了玄古一根毛,差点让玄古追着满皇宫逃命。

    最后以他跑进宫殿锁门,玄古没法破门而入结束。

    玄古离开,虞次安打开了信。

    信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开心否?

    虞次安脸一黑,再次发出咆哮,“谢晏!你敢耍我!!我开心个屁啊!”

    这一天,宫里都在传他们这位八皇子似乎是疯了。

    收到玄古那封信的下午,虞次安照常练剑,结果那起剑时,一张纸条就从后面掉落了下来。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第三口井下。

    一下子他就明白了这是用来传信的地址。

    这么久了,看样子谢南醉打算要对中溯动手了。

    可算要动手了。

    他跟被流放到这受苦似得,一天天遭罪。

    虞次安对着纸亲了一口,闷了一天的心情一下子愉悦,将纸条递到烛火下烧毁,不给任何人发现他与谢南醉联系的机会。

    漫长冬季缓缓度过。

    中溯两次出兵不利,也就歇了动兵的心思,打算来年开春再出手。

    当然,很大原因是因为他们收到了谢南醉早在他们上次出兵之前就已经休养生息。

    谢南醉这一休养,攻下西澄的日子也就延缓下来。

    几乎三国都因为她的决定得以喘息。

    中溯养精蓄锐。

    萧褚修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不败于谢南醉手下。

    几乎每日,他都要召集军机大臣商讨一番。

    只不过每次商讨都未能得到好结果。

    当对手太过于强大的时候,他们的一切举动都像极了无用挣扎。

    因为此事,萧褚修动怒多次。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每次听到谢南醉的名字都容易失控。

    因为每到夜里,只要他一入梦,就总会梦到萧盈霁死之前说的那番话。

    说他会败给谢南醉,说她等着他死在谢南醉手中。

    那张狰狞可怖的脸,让萧褚修在睡梦中无数次想要扑上前去撕碎。

    可梦境终究是梦境,萧盈霁活在他的梦里,始终缠着他,让他不得安生。

    在多次如此之后,萧褚修请了一堆道士要灭了萧盈霁的魂,还将被鞭尸、大卸八块后丢萧盈霁尸体的地方烧了又烧。

    法事不断的情况下,他梦到萧盈霁的次数也少了。

    精神却不大好了起来。

    恍惚是常态,在与大臣谈论之时,常不自主的走神,反应过来时,偶然撞见大臣们看他的怪异目光,又是一番血洗。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谢南醉止战是因为冬日,所以下次动手,至少会在开春之后。

    只可惜,谢南醉要的就是他们这么认为。

    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冬日里,谢南醉又一次抢先一步,派出四十万大军攻城。

    短短三日,萧褚修接连丢失五城。

    与此同时,谢南醉收到了一封等候了两个月的信。

    信封之上,枫林阁的图案是那么清晰。

    打将信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手簪花小楷。

    很显然,写信之人是名女子。

    谢南醉眉梢轻挑,目光扫下。

    信中内容一览无余。

    入目第一行字,写得便是“谢晏亲启”。

    再往下看,来信之人的身份便被她自己写在了其中。

    “吾乃中溯十四皇女景羡珺,晏数月前于坤沙所言,吾思考良久,终决心与晏合盟,知晏已有攻西之举,下步定属意于中,故送信前来,盼于晏相见于恭城枫林阁中。”

    “竟然是你。”谢南醉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继而起身朝外走去。

    “备车,枫林阁。”

    一声令下,便有人即刻去办。

    青衣十三楼原本就与枫林阁相距不远,坐上马车之后,谢南醉又将信拿出来看了两眼。

    她很确定,此刻在枫林阁等着见她一面的绝对不会是景羡珺本人。

    对于中溯皇室,谢南醉自从虞次安去中溯之后前后又多了解些。

    不过基本上是有关皇权一事,中溯皇女倒不是她不想了解,是活着的能看得上眼的太少。

    正因为清楚这点,所以,枫林阁背后的主人是景羡珺这件事才会让她那么意外。

    景羡珺,乃是中溯帝后宫诸多嫔妃中一位并不出众的才人所生。

    中溯帝这个人对子嗣本就不上心,更别提才人生了个皇女。

    几乎从景羡珺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契定了她们母女二人这辈子都得不到重视的结局。

    事实也确实如此。

    自景羡珺出生以来十数载,她每日都只是照着中溯后宫之中,所有她的姐妹的一样,学习琴棋书画,将才情修到极致。

    容貌不好的,便随意下嫁。

    容貌好些的,便会被中溯帝送出去拉拢部落。

    在景羡珺之前的十三名皇女,有七名嫁入部落,两名下嫁臣子,嫁出去九个人里如今活着的只有三人。

    还有两名早夭,没活到嫁人的年纪,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如今在她前面剩下一个十三皇女。

    这也意味着一旦十三皇女被送出去,那么下一个轮到被送出去的就是她。

    这一路,谢南醉都在思考着景羡珺这个人。

    她是枫林阁的主人,但经手枫林阁的,未必只有她一个。

    还可能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一直为中溯走遍三州,最有可能帮助她的人。

    “主子,到了。”

    马车停在枫林阁前,车夫的声音响起。

    谢南醉撩起帘子,望向枫林阁。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枫林阁前。

    叶危与谢南醉对视一眼,朝她勾起一抹露齿笑。

    “许久不见,叶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