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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了:七零知青迷倒最猛野糙汉 番外 阮林风篇(十一)

    临走前,

    陆三狗转头,又看了眼葛大国道:

    “这妞儿现在属于爷了,如果你再折腾,小心我要你的狗命!”

    “放心,爷,我一定当祖宗供着,保证完好的送给您老人家。”葛大国哈着腰,作着揖,比哈巴狗还哈巴。

    陆三狗嗤之以鼻,挑挑眉,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

    阮林风紧随其后。

    这次,都不能爬墙了。

    二人拉开门栓,大摇大摆的走出院子。

    在外边,二人没敢多做停留,径直回了傅秋语的四合院。

    一坐到炕上,

    陆三狗指着阮林风道:“这事妥了,如果不不出意外。”

    阮林风小心的把簪子拿出来,放到炕上,深深的看了眼,再次包上,他怕弄丢了。

    接下来,

    他豪气的抱拳道:

    “今天多亏了行之兄弟!”今天,他的确有些紧张,与心疼,差一点儿露了馅儿,多亏陆三狗一直盯着他。

    “行了,行了,明天派几个机灵的兄弟盯着他。”陆三狗想了想说:

    “我一天忙到晚,总算有一个休息的时候了。”

    “对了,你给葛大国喂的什么药?”阮林风以为他喂的顶多是药丸,或是糖丸什么的。

    陆三狗一笑,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我……”

    阮林风看着陆三狗笑的在炕上打滚儿,伸手推了推他:

    “快说!”

    当厂长了还没个正形。

    陆三狗笑够了,止住了,指指后背说:

    “最近天气热,正好厂子里来一批订单,连夜加急要,我得亲自盯着,这不累得连澡都没有时间洗,一身都是汗泥!”

    “村里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爱搓泥,我也爱搓泥,而且这两天泥太多了,我稍稍搓了下后背,就搓下一大块脏泥出来,然后搓成一个丸子,现成的,还是热乎的,新出炉的就塞进了葛大国嘴里。”

    阮林风听陆三狗说完,愣了下,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一边笑,他一边指着陆三狗道:

    “你是真损!”

    “对付坏人,就得又损又坏!可不能义气用事,不管黑猫白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不是!”陆三狗一向追求结果,不管手段如何。

    至少不损害他人利益。

    但当有人损害他利益,更不行。

    这句话还是川嫂子教他管理厂子时说过的话,他可是记着呢!

    这一生,

    他除了佩服川哥,就是川嫂子了,懂得那叫一个多啊!

    末了,

    陆三狗躺在炕上,叹了口气:

    “你们一个个的都成家了,我还是光棍一个。”

    “得,听小语说,厂里的小姑娘不是天天围着你转,你咋不找一个?”

    “再说吧。”陆三狗鼻子哼了哼,那些姑娘们就差算盘珠子打脸上了,他猴精猴精的一个人能看不出来吗?

    算了,

    还是让村长媳妇槐花婶子介绍村里一个朴实的。

    城里的姑娘心眼子太多,他怕头顶绿了,更怕把他辛苦半辈子的钱卷跑了。

    而且村里的姑娘老实,会过日子。

    城里的姑娘,不是小皮鞋,就是布拉吉,虽然他买的起,可是那些个玩意不当吃不当喝,太浪费钱,存钱才是让人高兴的事儿。

    对,他媳妇还得学会存钱。

    对了,

    他明天就让槐花婶子过年回乡下的时候,帮自己相看一个。

    长的差不多,顾家就行。

    丑一点,算了,也别丑了,好歹是厂长夫人,出来也得混个脸色差不多,看看川嫂子漂亮的不像话,以后让川嫂子带带自家的。

    想着想着,

    陆三狗就睡着了,还梦到了洞房花烛夜。

    等陆三狗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天都大亮了,他揉揉眼睛,看了眼旁边炕上,哟,这阮林风早早就起来了。

    洗漱后,

    陆三狗还是没有看到阮林风的影子,

    突然,

    他暗道一声不好。

    这货终究是没有听自己的话,是不是又跑了一趟花十条胡同,守着那个什么诗诗去了,哎哟,如果这货真的去了,万一露馅儿了,可真是前功尽弃哟!

    怪不得明川哥非让自己帮着阮林风,盯着阮林风呢,

    这家伙太感情用事。

    怪不得川嫂一开玩笑,就说阮林风手底下天天产特务,有时真的看人不准,该配一个眼镜了。

    顾不得秀姨喊他吃早饭了,

    再一看,

    阮林风的老爷车也没影了,

    这下可是真糟了!

    陆三狗撒丫子就跑,后来想了想,干脆借了傅秋语的车子去撵了上去。

    匆匆来到花十条胡同,

    抹了把头上的汗,陆三狗想了想,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刚七点。

    想到这里,他还是把车倒回去,坐在车里,盯着看看现在的情况。

    等了会儿,没动静。

    陆三狗想了想,还是带上帽子,晃悠悠的下了车,走进了胡同里。

    走进胡同最里面,

    就听到了一阵催促声:

    “贱人,快点!”

    “要不是有人看上你,老子才懒得搭理你,看看你搭了眉哭丧眼的丧气样,谁见谁倒霉!”

    “我说我自从来了京城,怎么就天天输钱呢!”

    “都是你给克的!”

    葛大国骂骂咧咧着。

    陆三狗忽然松了口气,看样子,阮林风没有来这里,是他想多了。

    掉头,

    陆三狗转身就走,行色匆匆,还扯了扯帽沿。

    当葛大国推开家门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就看到一个穿着长衫的人,带着帽子,向外走去。

    噌,

    葛大国瞬间定住了,一动不动。

    直到那个穿长衫的走远,他才捂着胸口松了口气,担心有人正在附近监视他,于是葛大国故意提高嗓子道:

    “小贱……小祖宗,快点吧!”

    昨天晚上,不知那人喂了他啥一个毒丸子。

    一打嗝儿,那味儿反上来,都是臭粪拉撒的,恶心得葛大国不得了,他想着赶紧把婚离了,迅速和黄诗诗撇清关系。

    省得以后黄诗再克自己,克的自己天天倒霉,天天输钱。

    看吧,人都来了,盯着自己呢。

    没想到吕哥在这一片,真的是手眼通天,他可不敢耍花花肠子了!

    昨天晚上,他本来想着反正老婆要离了,不睡白不睡,结果,黄诗诗竟然给他拿了剪子比划,还威胁他,说是敢动他,明天不让那人给葛大国解药。

    这下,葛大国也怂了。

    想想还是命要紧,裤档里的事儿也就算了。

    他觉得自从遇到黄诗诗就命不济了。

    他有点后悔娶黄诗诗了。

    当年,在农场,

    要不是看着黄诗诗姿色不错。他才不娶这倒霉娘们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