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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战神世子的疯批将军 第188章 不想洗了

    疾风劲雨砸得林破南睁不开眼。

    她转过身向前望去,发现隐在前方屋脊后、投掷瓦片助她的人不见了。

    刚才忙着对付黑衣人,她只回头匆匆看了那人一眼。

    雨太大,她并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看着像个男人。

    她心生疑惑,那人是路过仗义相助?还是她认识的人?

    “公子,你的手掌出血了。”林云收回剑走过来打断了林破南的思绪。

    林破南回过神,低头看了眼,右手包扎的白布被血浸红了,和雨水交织在一起。

    “无碍,回府。”林破南摆摆手,飞身下了屋顶,钻进马车。

    林云随后而至。

    尘不染躲在墙角,望着远去的马车,打个哨响。

    “主子,有何吩咐?”暗卫随后出现在他面前。

    “去查那几个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尘不染眼神淡然,与林破南面前的那个他截然不同,周身气度冷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暗卫点头应下,消失在夜雨中。

    林破南顺着林云的胳膊从马车上下来,前方一辆精致的马车驶来,停在将军府门口。

    驾车的是李崖,是平西王府的马车。

    林破南脸上浮起笑意,缓缓走到马车前。

    车门打开,萧令安从马车上下来,林破南嘶哑的喊了声,“子宁。”

    萧令安见林破南全身湿透,嗓子嘶哑,不由得蹙起眉头。

    他从李崖手中接过伞,走到林破南面前,撑着伞的林云主动退后一步。

    他将伞撑在林破南头顶,一脸心疼道:“去哪了,怎么全身湿透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下午他在五军营办差,听到林扬禀告林破南醒了,他惶惶不安的心才平静下来。

    忙完公务,便匆匆赶来。

    林仇带给他的心理伤害,他早已克服,他不再排斥进将军府。

    他和林破南的关系在咸宁帝面前过了明路,哪怕咸宁帝没有同意赐婚,他也不必再偷偷摸摸来将军府。

    此刻,见她此般模样,既心疼又生气。

    嗓子伤成这样,才醒就出门,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林破南微仰着下巴,看着萧令安,指着门口。

    萧令安明白林破南的用意,无奈地撇了撇嘴,拥着她走上台阶,进了将军府。

    进了梅院,小蝶见林破南一身湿漉,忙吩咐粗使丫头提来热水,伺候林破南沐浴更衣。

    萧令安见状,吩咐小蝶退下,主动揽过这活儿。

    林破南全身赤裸坐在浴桶里,热水将她的身子淹没,只露出白皙且有数道浅痕的肩膀。

    萧令安轻轻替她擦拭着后背,冒着热气的水雾扑到她脸上,泛起丝丝红晕。

    每次她与萧令安缠绵后都他抱着她清洗,这会儿萧令安伺候她沐浴,她倒也坦然。

    她转过身,重新包扎后的双手搁在浴桶上,面对着萧令安道:“子宁,今日我遇到了刺客。”

    萧令安闻言,正在给她擦拭胸前的手顿住,忙问道:“回来的路上?”

    林破南点头。

    萧令安:“可知是何人所为?”

    林破南摇头。

    萧令安沉吟片刻,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林破南摇头,缓了缓道:“林府失火可能是人为,你帮我查查。”

    说完,林破南捏着嗓子,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的嗓子实在疼得厉害。

    萧令安见状,急忙道:“你别说话了,这事我帮你查。”

    林破南笑着“嗯”了两声。

    萧令安继续帮林破南擦洗。

    擦洗到敏感处,林破南的身子忽地轻颤一下,萧令安停在那处的手忽然顿住,手中多了一丝粘腻。

    他惊诧地看着林破南。

    他真的只是单纯帮她擦洗,心中并无杂念,并不是有意撩拨她。

    林破南慌张抬眼,正好对上萧令安讶异的眼神,不由得羞红了脸。

    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令安不会以为她是色中饿鬼吧。

    “子宁,给我穿衣服吧。”她哑着声音道。

    她不想洗了,再洗下去,萧令安估计要笑话她了。

    “好。”萧令安唇边含着笑,淡淡地应了声。

    她还伤着,就算他此刻也想,他也会忍着。

    来日方长,他们会白头偕老,他们还有无数的岁月可以极尽缠绵。

    他用浴巾将她包裹抱到床上,给她穿上亵裤和肚兜。

    因刚才身体不可控制的反应,这会儿林破南羞愧的不敢看萧令安,她像个小乌龟一样,龟缩着脑袋。

    萧令安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

    林破南听他笑了,更加没脸了,她慌慌张张地解释,“我没想,那……”

    “别说话。”萧令安忽地捂住她的嘴,将她未说完的话,捂了回去。

    “那是本能,我明白。”萧令安唇边浮起笑意,眉目里全是柔情,“刚才我也是。”

    他如此说不是为缓解林破南的尴尬。在感受到那丝粘腻时,他也有了本能反应,只是她没发觉而已。

    他与她早就融为一体,对彼此除了爱还有欲,她如是,他亦如是。

    “……”,林破南诧异地看着他。

    “我们最亲密的爱人,这并不是件羞耻的事。”他认真地解释。

    林破南听了,觉得萧令安说得似乎有道理。

    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她的反应不是正常的嘛。

    想通后,她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笑着“嗯”了一声。

    给林破南穿好里衣,萧令安脱下衣服,将她团进怀中躺下。

    萧令安的怀抱结实温暖,只要睡在他怀中,林破南总能很快安稳的入睡。

    萧令安看着怀中柔软的人儿,忍不住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大雨滂沱的夜,有人心安,自然也有人不安。

    尘不染就是其中一个。

    此刻,他正气呼呼地坐在榻上,毫无睡意。

    他淋着雨跟着林破南的马车一路回来,正好瞧见萧令安从马车下来,拥着林破南入府,他心头堵得慌。

    今夜要不是他出手相助,那憨货估计又得受伤。

    亏他担心她受了伤,怕她外出遇到危险,一路护着。

    她倒好,回来就投入萧令安的怀抱,他怎能不气。

    下次,他决不再当大好人,反正她也不会知道。

    她受不受伤,死不死,关他屁事。

    尘不染在心中暗骂道,又忍不住对着门口问道:“萧令安离开没?”

    “回主子,没有。”门外的暗卫道。

    尘不染一听,越发来气。

    他起身走到琴架前坐下,弹起琴来。

    他心烦意乱,琴声毫无节奏,时快时慢,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压抑,让人听着也跟着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