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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444章 庆生

    从中心医院回兰园的路上,温暖一言不发。

    行车路上,她躺在宾利车副驾驶座,时不时抬眸看一眼旁侧开车的男人。确定他还在呼吸,是活人,又把视线收回去。

    车子驶入兰园林荫道。

    在院外停稳。

    傅承御先下了车,绕过车身到副驾驶外,拉开车门,弯腰将温暖从副驾上捞了起来。

    抱着进了屋。

    他们俩依旧是分房睡,他抱着她上了二楼,进了客房。

    傅承御将她放在床畔坐着,随后前往浴室接了一盆温热的水,折返回来,蹲下身,将她脏兮兮的脚放进水盆。

    脚上有擦伤。

    细小的伤口好几处。

    渗血的地方沾到热水,疼痛令温暖本能轻呼了一声,这才回过神。她低头垂眸,傅承御刚好抬头,两人无声对视。

    静了片刻。

    温暖别过头错开他的视线,浸泡在热水中的脚动了几下想挪开,被他及时握住。

    借着床头灯,傅承御凝视她泛红的耳廓。

    他没多说什么。

    无声笑了笑,随后细心帮她洗脚。

    五分钟后。

    傅管家拿着家用医药箱敲门进来,到卧室时,看见先生帮太太擦拭了脚背上的水渍。

    他走到床边,把箱子放下:“先生,消肿化瘀的擦伤药我都拿过来了。”

    “嗯。”

    “先生太太,那我就先出去了。”

    管家离开时,将水盆一块儿带了出去。

    林助理在门口等着,见管家出来,连忙问:“太太没事吧?”

    “一些擦伤,问题不大。”想起刚刚进卧室时看到的画面,傅管家笑道:“我感觉要不了多久,太太就会接受先生了,不会再分居了。”

    “棘手的就是已故的司先生……”

    “为什么这么说?”林助理问。

    “死去的人,他的优点会被放大,缺点会被遗忘,人们只会记得他好的那一面,成为得不到的遗憾。先生是活着的人,再怎么对太太好,也取代不了司先生的位置。”

    “不过,太太能一点点地挪位置给先生就挺好的了,不能要求太多。本来这桩婚姻,就是先生使用非常规手段拿到的。”

    说起这个,林助理想起多年前的事。

    温暖刚进代公馆那几年。

    他叹气,道:“太太以前很喜欢先生的,还在18岁生日宴上当场表白,都是先生的错,先生拒绝了她,才让司少有机可乘。”

    傅管家也知道这件事。

    两人先后叹气。

    所以呀,为人做事不能太绝对,要留点后路,万一后悔呢?

    -

    房间里。

    涂抹好膏药。

    傅承御松开手的瞬间,温暖就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连忙拉过被子盖住。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傅管家捧着一个蛋糕进来,“太太,您上午亲手做的蛋糕,今天不吃就会坏掉了。所以我拿上来,看您要不要现在吃了呀?”

    闻言,温暖偏头看过去。

    余光刚好瞥到床边的傅承御,他也侧了眸子。

    温暖张了一下嘴正准备说句什么,傅管家先她一步开口:“先生,今天是您的生辰。太太早起就拿着烘焙书在研究这个蛋糕,做了好久才做出来。”

    “原本是打算等您回来帮您庆生的,没想到晚上会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所以,下次您出门的时候,还是跟往常一样与太太报备一下,以免重现今夜的意外。”

    傅承御’嗯‘了一声。

    他走上前,接了管家递来的六寸小蛋糕。

    做蛋糕的人显然是个新手,抹面都抹得坑坑洼洼,不平整。用奶油做的花骨朵大小不一,有两朵的花瓣都掉了。

    不是一个成功的蛋糕。

    却是一份令他心悦的礼物。

    站在如今这个位置,傅承御拥有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也见多了达官贵人送来的礼品。

    稀有珍宝再多。

    都比不上他此刻手里捧着的蛋糕。

    傅承御抬眸看向床上的人,触及到他的目光,温暖立马偏头。他注视着她,“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到。”

    “什么时候?”

    “……”温暖抿唇,垂眸扣了扣手指,“上午。”

    傅承御想起了上午的局会,“衣服沾了酒水换了一套,手机在林白那。以后我记着,手机不离身。”

    温暖哼哼了几声没说话。

    他瞧她心情好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男人将手中的蛋糕放在茶几上,“没有蜡烛。”

    “有蜡烛。”

    温暖掀开被子下床。

    穿上拖鞋,走去外面客厅,半分钟后折返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蛋糕店内的可食用数字蜡烛。

    她将2和4依次插上去。

    “买烘焙材料的时候,顺道就买了这两根蜡烛。”温暖抬头,掌心朝上伸到他面前,“打火机。”

    “嗯?”

    “你平时抽烟不随身带打火机?”

    “我什么时候抽烟?”

    他这么一问,温暖也忘记是什么时候见过他抽烟了,好像很久以前了。他们俩订婚住进兰园,她闻不惯烟味儿,他就没再碰过香烟。

    傅承御摸了摸她的脑袋,余光瞥了眼她受着伤的脚,“坐着,我下楼拿。”

    “哦。”她应着。

    温暖坐在沙发上出神,目光定格在傅承御离开的门口。

    直到芝宝蹭了蹭她的脚踝,女人才回过神。

    她收回视线。

    抬眸望向窗外的黑夜,今晚月亮明亮,星星也很多,预示着明日是个风朗气清的大晴天。

    她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逢着司宴的忌日、生辰或是祭祀节日,她都会去墓园。

    大家都以为她忘不掉司宴去祭拜他。

    实际,她是与尤金互通消息。

    时隔半年,尤金在今天让人把纸条放在司宴的墓碑下。她下午去了陵园,拿到了信纸,哥哥让她最迟在三个月内离开F国。

    他会在芬兰北部渔场接应她。

    相较于曾经,如今的温暖想离开F国容易很多了,因为傅承御对她有情。她也许只需要稍微用点手段,哄骗他出国。

    在他权势范围之外的地方,就能轻易地甩掉他。

    可是——

    温暖目光下落,无意识落在身前的蛋糕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兴趣去做生日蛋糕,她最不擅长烘焙,完全没做过。却在一周前就准备这个礼物,想亲手做一个蛋糕送给傅承御,跟他一起庆生。

    可能是因为,傅管家说他从来没庆祝过生日。

    傅叔说,他在代公馆待了十来年,咬着牙才从死人堆里走出一条光鲜亮丽的路。她是他唯一一个付出真情实感的人,他珍爱她。

    这些无需言语。

    作为当事人的温暖,能从日常生活中感受到。.GóΠъ.oяG

    傅承御是个渴望被爱的人,所以才会在她四年的欺骗下,让她成功俘获到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