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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继承了前夫千亿遗产 第143章 我傅言深就非你不可?

    此刻,我大概还有三分清醒。

    意识到自己在对傅言深宽衣解带,主动送上门当他的玩物,那些死去的记忆,又死灰复燃地攻击我。

    这两年,我一点一点捡起的自尊,现在,又碎了一地。

    但我能怎办?

    我已经害死自己的亲骨肉了,难道还要连累牧野的前程?

    傅言深的背影,冰雕一般纹丝不动,高高在上的气势,仿佛一个可以随意主宰他人命运的君王。

    他在等我主动臣服于他的西装裤下。

    我缓慢地挪动脚步,朝着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刑场。

    但很快,我就到了他的身后。

    他应该是洗过澡了,白色t恤上沾着沐浴露清冽干净的味道,很好闻,冲淡了我身上难闻的酒气。

    咫尺距离,我目光落在他的t恤下摆,用手掀起……

    手心很快抚上他温热的没有一点赘肉的劲腰腰侧,渐渐往前,摸上他的腹肌,手感不错,比夜店男模们的还要坚硬,线条、肌理分明。

    “傅总,这样还满意吗?”

    见他还不兴奋甚至像是在隐忍克制着怒意,我仰着脸,看着他的后脑勺,醉醺醺地问。

    手已经抚上了他健壮的胸肌。

    他这段时间应该有健身锻炼。

    “你想怎么玩,我今晚悉听尊便,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牧野,不要再封杀他。”我又说好话哄着他。

    话音刚落下就要亲吻他的背脊,这时,男人倏然扣着我的手腕,将我从他的身上甩开。

    我脚下踉跄,高跟掉落,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摔倒时,傅言深又将我拽了回去。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脱臼了,疼得皱眉,下一瞬,对上男人铁青的俊脸。

    “盛乔乔,你他妈真当自己是天仙?我傅言深就非你不可?”傅言深像个盛怒的暴君,羞辱讽刺我。

    “滚!”他指着房门,冲我厉声喝。

    他使手段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让我乖乖送上门给他玩弄吗?我都主动撩他了,他怎么还不满意。

    男人额角的青筋暴起,胸口大幅起伏,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仿佛还渗着浓烈的恨。

    我没心思揣摩他的情绪,我只知道,他更生气了,这下牧野完了。

    “傅总,你怎样才能放过牧野?”我不甘心地问。

    傅言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粗鲁地拉着我,走向房门口。

    我被他拽住房间。

    身体被猛地一推,我摔倒。

    “滚!”

    只听男人的怒斥声伴随着“砰”的摔门声。

    我被他从房间里丢了出来,摔坐在地上,额头撞在了栏杆上。

    头晕眼花,额角处火辣辣的疼,渐渐地,我闻到了鲜血的铁锈味。

    完了,傅言深对我唯一感兴趣的身体,现在也没兴致了……

    我什么筹码都没了,还怎么求他?

    酒精蚕食我的力气,我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只能倚靠着扶栏休息,将脸埋进膝盖里。

    我的神智飘忽,又被额角的疼痛感拉扯住,嘴里不停念叨着“牧野”。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扯住我的连身裙后领。

    “我让你滚,你——”

    模糊的视线里,傅言深的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是黑着脸的暴怒,这一秒,他似乎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应该又是我看花眼了。

    不过,他心不心疼我,我早没所谓了。

    他现在就算肯给我爱,我都不要。

    傅言深抱起了我,走进了卧室。

    他是又改变主意了?

    这下,牧野又有希望了。

    他却没抱我上床,而是把我放在了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以前,我们常在沙发做,他好这一口。

    这会儿,他又不知哪去了。

    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脸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带着潮湿。

    睁开眼,傅言深正帮我擦脸。

    他单膝跪地,一手扣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托着白毛巾,毛巾上沾着血渍。

    “嘶……”

    毛巾碰上我的额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男人眉心渐渐蹙紧,一双黑眸好像正紧盯着我的伤口,喉结上下滚动。

    他将沾着血渍的毛巾丢在面盆里,打开家用医药箱,拿出棕色的碘伏药瓶……

    见他好心地帮我处理伤口,我连忙抓住机会,“傅总,牧野的事,求你——”

    “嘶……疼!”

    我话还没说完,傅言深突然用力,蘸着碘伏的消毒棉球狠狠摁在了我的伤口上,我疼得大叫,指尖紧紧掐住他的胳膊。

    “你怎么不疼死?”男人瞪着我,咬牙切齿,一脸狠戾。

    他没看我一眼,手里的碘伏棉球轻柔地擦着我的额角。

    我的头越来越沉,闭着眼休息,也随他的便。

    迷迷瞪瞪间,傅言深喂了一杯水到我嘴边,是柠檬蜂蜜水,酒后喝了会舒服点。

    很久很久以前,他应酬回来,我都会给他泡一杯,让他喝下。

    不一会儿,我又泡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按摩我的身体,很舒服,傅言深在帮我洗头发。

    我又要睡着的时候,头顶上方响起“嗡嗡”的,恼人的声音。

    “我要睡觉!”我烦躁地抗议。

    “先把头发吹干。”男人严肃道。

    “不要,我要睡觉!”我跺了下脚,耍性子。

    “好好好,马上,快好了……”

    听着他温柔的轻哄声,我才舒服点。

    迷蒙的视线里,镜子里映出温馨的画面。

    我腋下裹着一条白色浴巾,披着湿漉漉的发,额角贴着纱布,傅言深贴在我身后,高举吹风机,另一只手在我的发丝里穿梭,神情认真专注,眼神……温柔、宠溺。

    ……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脑海里还回旋着,傅言深帮我吹头发的一幕,像是梦。

    但我清楚,不是梦。

    我也完全清醒了。

    昨晚,我借着酒意来求傅言深放过牧野,主动挑逗他,他却把我丢出去了,我摔伤额头后,他又帮我处理伤口,洗澡、吹头发……

    他居然没禽兽地玩我。

    我也渐渐想起在清吧时,林肖对我说的那些话……

    他说,傅言深两年前立过遗嘱。

    他的意思,傅言深带我去伦敦过年,过的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年。

    我脑海里,蓦地回忆起,那晚蓝色烟花盛开时,我不经意间捕捉到的,他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