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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继承了前夫千亿遗产 第174章 是时锦干的!

    我这话一出,并不宽敞的卫生间陷入一片寂静里。

    姓顾的一双小眼瞪得圆圆的,他一定是没想到我会判断出自己被下药了。

    “咯咯”的骨骼脆响声划破沉静,只见傅言深双拳紧攥,骨节似要从薄薄的皮肤里挣出。

    灯光下,男人侧颜如冰雕,线条清晰的下颌线锋锐如刀锋,他一把揪住姓顾的衬衫衣领,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颊砸去。

    我一怔,他居然相信我说的。

    回想起刚刚,他冲进来的时候,我正衣衫凌乱被姓顾的压着,很难不让人误会。

    傅言深这一拳下去,鲜血溅洒半空,顾常凯惨叫一声。

    “我,我没有!盛乔乔!你含血喷人!是你先宽衣解带,勾引我的!”他带着哭腔辩驳。

    宽衣解带……我明明只解了一粒扣子散热的,他就故意支开了那三个男孩。

    我双拳紧攥,“就你那猪样,我会勾引你?我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

    力气恢复,我尖牙利嘴地反驳。

    刚刚没力气说话的感觉,太憋屈难受了。

    “你,你是为了那三个新人能进前六!”顾常凯看向我,又反咬我一口。

    他鼻孔流血,半边脸高高肿起,眼镜早不知道掉哪去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发笑。

    这时,傅言深又一拳砸在他的猪脸上,像是帮我回应他。

    顾常凯被揍得哀嚎连连,门口的时锦,背过身,一副不敢看的样子。

    “别打了,我承认,我是见色起意,但是,我,我真的没下药!酒都是她自己开的!”

    姓顾的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哭着道。

    “还不承认,是想死么?”傅言深揪住他的后衣领,拉起他的头,声音冰冷狠厉,宛若来自地狱。

    男人胸口起伏剧烈,周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晾衣架,拉开扩大,套上姓顾的脖子。

    修长冷白的手指,拧麻花一样拧着,顾常凯垂着眼皮,双眼瞪大地看着晾衣架的洞口越来越小。

    他额角的汗水大颗大颗滚落,浑身抖动如筛糠。

    这样下去,他会被活活勒死。

    “别、别杀我……”顾常凯颤声地说。

    空气中多了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只见他的腿根的位置,流出了一滩水渍。

    他居然被吓得尿失禁。

    “我,我真的没给她下药!”顾常凯情绪崩溃地哭了起来,出口的话却异常坚定。

    像是发自肺腑的实话。

    难道,真不是他下药的?

    我眉心紧蹙,怔怔地失神着。

    “阿深,你,你别再作孽了,这男的不像是撒谎,会不会是乔乔搞错了?”时锦的声音将我拉回神,她弯着腰对着半蹲着的傅言深劝。

    傅言深站了起身,又踹了地上姓顾的一脚,随后,他抬起头,看向我。

    时锦也正看着我,“乔乔,你看起来好好的呀,不像是被下药的……”

    她打量着我,语气里透着疑惑。

    “那你的意思,我是勾引他的?”我眯起眼眸,语气幽幽地反驳她,鼻息间,隐隐残留着那股陌生的香水味。

    大脑快速转动,回忆着我进这家夜场后,所遇见的任何人,经历的任何事。

    进包厢后,我喝的确实是自己倒的啤酒,按理说,这姓顾的没机会给我下药,那么,我是在进包厢前,就被下药了?

    “我,我可没那么说,阿深……”时锦眉心紧皱,仰着脸看着傅言深。

    傅言深朝我走近,男人的气场给人一股迫压感,他是以为我撒谎了?

    占有欲强,疑心病重的他,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我不由得后退,他却脱下西服外套,反穿着,披在我面前。

    “你仔细想想,还遇过什么人,喝过什么东西没有?”男人垂着头,一双漆黑的深眸锁着我,眼底隐隐泛着柔色。

    所以,他还是相信我是被下药的。

    我回神,向旁边移开一步,看着看似温柔无害,慈悲的女人,拳头渐渐攥紧,“时锦,是你!”

    “进这个包厢前,只遇到过你,是你在我身上抹什么催情的香料了!”

    我满腔愤怒,语气无比笃定。

    闻言,时锦明显一怔,她一副备受冤枉的样子看着我。

    “乔乔,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一心向佛,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能随口冤枉我,找我背黑锅呀……”她说着说着,一副快急哭了的样子,泪眼婆娑的。

    一心向佛?

    她这话可不像是一个向佛之人说的,口口声声说我找她背黑锅,不就是认定我偷人么?

    一心向佛,却满腹蛇蝎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

    我的那个假妈,戴女士就是个例子。

    “我有没有被下药,有没有冤枉你,交给警察定夺!”我瞪了她一眼,说完,走出卫生间,去沙发上找包,拿手机,报警。

    “乔乔,这种丑事,你宣扬出去,真的好吗?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惨的人是你呀!”时锦追出来,劝阻我。

    听起来一副为我好的样子,话里还是认定我没被下药,我是偷人的。

    我没理她,果断报了警。

    “阿深!从小到大,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今晚好心帮她整理一下头发,她这么泼我脏水,而且,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她跟我无冤无仇……”时锦走到傅言深跟前,仰着脸,委屈地说。

    因为她喜欢傅言深,想让傅言深误会我,我现在甚至怀疑,指使那个缅北男人打伤牧野的人,就是她!

    我暗暗捏了捏双拳。

    傅言深把时锦当亲姐姐,他昏迷的两年,时锦一直守着他,照顾他,就算证据确凿,他也会包庇时锦的。

    以他对时锦的信任、依赖程度,他都不会让时锦被警方调查的。

    此时,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人揣摩不透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是谁报的警?”警察从门外进来,为首的警官,语气沉肃,问。

    “是我。”

    我立刻迎上前,跟他们简单说明了情况,当着傅言深的面,我也一口咬定,怀疑是时锦给我下药的。

    警察抓了姓顾的,又要带走时锦。

    “阿深,你为我说句话啊,我清清白白的人,怎么能被这样怀疑?”时锦扯了扯傅言深的衣袖,语气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