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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巅峰,我靠望气上青云! 第42章 遇鸣辄止

    “什么?”

    赵一鸣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他向来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做一个纯粹的好人是纯粹的自讨苦吃。

    但是,他仍低估了某些“人”的恶。

    或许,那根本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禽兽、畜生、恶魔。

    “杨峰年第一个下场,侮辱了我的妈妈。”

    薛红袖哭了,这一次泪如泉涌,显然伤心至极。

    赵一鸣不知道该怎么才好,犹豫了一会儿,才伸手轻轻抱住了薛红袖。

    薛红袖身子颤抖了下,但并没躲闪,在他怀里哭了好几分钟,才继续说那悲惨的遭遇。

    “随后,他带来的那些畜生,当着我爸爸的面,把我妈妈,我妈妈…呜呜…”

    薛红袖又哭了起来,这一次,她很自动地靠在赵一鸣肩膀上。

    通过她断断续续的诉说,赵一鸣知道,她的确是个苦命的姑娘。

    从小,因为体弱多病,薛平将她托付给一个一位女冠教导抚养。

    那位女冠学识渊博,尤其擅长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等等。

    另外,这位女冠还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大夫,尤其擅长外伤。

    因此,这位女冠也毫不藏私,把医术尽数传给了薛红袖。

    薛红袖在女冠那里住了二十年,学到了很多东西,一点都不次于那些在校学生。

    另外,她还学了一身好武艺和好医术。

    过完生日,女冠跟她说师徒缘分已尽,她要下山行走,并告诉她一句“临事向西,遇鸣辄止”的谶语。

    跟师父依依惜别,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却没想到,遇到一群流氓,差点抓到她。

    她把那些流氓摆平,才知道了自己父母的遭遇,而这些流氓全都是等着抓她的。

    薛红袖立刻报警,没想到警察来了之后,那些流氓立刻改口,反而说薛红袖仗着自己会功夫欺负人。

    这些流氓在自己家里,哪怕就是她打了人,不也应该是自卫吗?

    没想到出警的警察竟然说让他们先搞明白谁是谁非,然后再打电话。

    这可把薛红袖气得不行,但又不能对抗警察,只能忍了。

    警察离去之后,那些流氓也匆忙离开,很快消失无踪。

    薛红袖并不傻,这些年跟着师父过的可不是与世隔绝的日子,虽然不懂得什么尔虞我诈,但也不是什么傻白甜。

    所以,她立刻离开了家,躲到了远处。

    随后,她就频繁遭遇袭击和追杀,她报了几次警,但坏人来得比警察还快。

    慢慢地,她对警察也失去了信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东躲西藏,她终于想起师父给的那两句谶语。

    现在她不就是遇到事情了吗?

    既然临事向西,那就向西跑吧。

    于是,她干脆打扮成一个女道士,一路来到西边的江宁市。

    一个偶然机会,她发现自己邮箱里多了几个视频和父亲留下的一封信。

    其中详细说了杨峰年如何欺骗他的整个始末。

    信的最后,薛平说,杨峰年只是杨万福的马仔,真正幕后操纵者是杨万福。

    他告诉薛红袖,不要想着报仇,至少在得到巨大力量之前不要报仇。

    薛红袖大哭了一场,开始跟踪杨万福以及他身边的那些人。

    后来,她发现了徐老六,在父亲留下的视频中,这家伙曾经在杨峰年身边出现过。

    昨晚,按捺不住仇恨的薛红袖准备刺杀杨峰年,但没想到,这家伙身边带着许多打手,经过一番苦战,才逃了出来。

    但她受伤严重,甚至到了随时可能丧命的程度。

    幸亏遇到了赵一鸣,要不然昨晚就是她香消玉殒的日子。

    今天,她藏在浴室天花板上,整破了伤口,落下的血滴还差点掉在赵一鸣身上。

    等赵一鸣离开,她发现了赵一鸣的毕业证,才知道了救自己的人的名字。

    她注意到,赵一鸣的名字里有个“鸣”字,自然而然想到了师父给她的谶语。

    这让她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让两个陌生人聚到一起。

    或者,干脆说,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的依靠,一生的依靠。

    作为道家信徒,薛红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迷信的。

    毕竟跟师父在一起,她见过不少难以用所谓的科学解释的东西。

    这也是她能够靠在赵一鸣身上哭泣的原因。

    一方面,作为一个弱女子,确实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给她依靠;一方面,也是因为师父的那句谶语,让她对赵一鸣充满信任感;还有就是,赵一鸣确实比较君子,让她心中很有好感,也有一定信任度。

    其实,薛红袖并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女孩儿,能够这样对待赵一鸣,本身就说明了她对赵一鸣的特殊感觉。

    赵一鸣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红袖,你回头把举报材料和相关视频等都交给我,我来想办法给你申冤。但是,你要记住,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盯上了杨万福,他蹦跶不了多久。”

    薛红袖点点头,道:“赵哥,我都听你的。”

    称呼的改变,代表薛红袖心境的变化。

    “你要是暂时没处去,就留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不会,不会那个什么。”

    他脸红了,作为实打实的初哥,确实有些尴尬。

    薛红袖同样红着脸,低着头,也没再说什么。

    饭后,他们又交流了一番关于杨万福的情况,随后各自安歇。

    只是这一晚上,两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赵一鸣起床后,特意瞄了一眼卫生间,见门虚掩着,这才去洗漱。

    谁知道,从卫生间出来,却看到薛红袖在做早餐,让他在感动之余,也有些生气。

    “你还没好,再把伤口扯破怎么办?别弄了,我来。”

    薛红袖想要反驳,但看到赵一鸣那严肃的模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乖乖躲到了一边。

    看着这个男人下面给自己吃,薛红袖心中暖暖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也在慢慢滋生。

    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赵一鸣带着薛红袖给他的举报材料,离开了家门。

    他注意到,小区里似乎有陌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大汉在活动。

    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到了市委,把每天早晨必做的事务快速处理一遍,他开始琢磨这事儿到底要不要向杨博韬汇报。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于依白打过来的。

    他们只是简短地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于依白给他说了三件事情,一是范瑾怡决定到三江省工作,进入仕途。

    还有就是她准备在近期再来江宁,希望赵一鸣到时候能带她四处转转,为创业做准备。

    第三件事情,完全出乎赵一鸣的意料。

    于振华竟然召见他,让他周末到省城见面。

    堂堂的省委副书记竟然要找他,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