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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她拒搞对象后插翅难飞 第8章 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

    “师姐说笑了,怎会把剑宗淹了呢。”话语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

    江予纾眉尾微挑,有些震惊她如此平淡的反应,眼尾无意掠过眼前之人,却看到那光滑平整的料子上面出现了一道突兀的褶皱。

    她忍不住轻笑,脸上满是玩味的神色。

    沈绾清将对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后垂下眼,却径直瞧见了自己袖口上的褶子。

    是自己方才忍不住攥出来的痕迹。她下意识将另一只手盖在上面,企图遮挡这痕迹。

    长袖覆下的瞬间,她忽然想起了剑尊抱着江予纾的模样,而自己的师尊因为她被剑尊警告,这几日对她也是颇为苛刻。沈绾清的心中忍不住涌起嫉恨之意。

    江予纾看着对方隐藏在阴影下的神色,不用细想都知道对方肯定又是满肚子坏水。

    她不想和这人交谈,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告辞,便转身离去。

    徒留下站在原地的沈绾清咬碎银牙,过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温和的模样。

    又过了几日,江予纾待在苍元峰日复一日的做着同样的事情,略感到无聊。闲暇之余,她仰望着云卷云舒,脑中突然出现的却是剑尊靠在自己身侧,两人呼吸交缠的场景。

    粉白的脸颊瞬时红了起来。

    有时候她会为这种羞涩感到困扰,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并不会对剑尊产生其他不该有的情感。这几日江予纾也没有再梦到有关剑尊的梦,也让她放下了心弦,前几日的梦境恍若轻烟一般流转消散。

    江予纾没有再坐到剑尊的榻上,只是在脚踏边放了个软垫,又摆了张小几,上面放了些水果和点心。

    她前几日查看了剑尊的情况,身上的红疹基本都褪了下去。

    但是......

    江予纾眉头微蹙,咽下一颗葡萄后,又掀开之前的地方,红疹没了但是却那些红痕却没有消失。

    思索了半刻,她将其整理好,靠在了床榻边,认认真真开始吃白悯和容献给自己准备的东西。

    脑中仍然迟钝着想着关于剑尊的事情。

    将最后一瓣橘子放到口中,酸涩的汁水盈满唇齿,江予纾微眯着眼只得出一个结论。

    剑尊是修真界版豌豆公主。

    全身矜贵,所有供养须得以最好的。

    想了想,江予纾拍了拍手,然后悠哉悠哉的走了。

    她打算去找容献,让他去做几床软垫,因为她坐在垫子上还是感觉有些凉。

    行至一道少有人烟的小道,江予纾有点不安,正要加快步伐。

    眼前一黑,不知被谁捂着眼口强行掳走,江予纾正要运气,那人的指尖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江予纾一怔,犹如卸力一般,方才还在挣扎的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一潭死水,根本不听她的召唤。

    嗓子下意识的咽了咽,江予纾纤长的睫羽在黑暗中快速的扇动。

    遮盖在她眼上的手明显的僵硬了些许,一丝丝的光亮从缝隙中透了进来,让江予纾有了喘息的机会。

    江予纾被身后这人裹挟着不知带到何处,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企图寻找机会脱离钳制。

    突然,遮在眼前的手放了下去,强烈的光线刺激的江予纾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到适应了光线后,她睁开眼却看到白容浔站到自己面前。

    江予纾小声轻呀了一声,心道前几天刚见他相好,没想到这才几日了这正主就找过来了。

    不愧一家人啊,不然怎么进一家门。

    但是找她这种方式她可不喜欢。

    白容浔将怀中人放开后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站在面前容色殊丽却面色冷然的人,他立刻就想开口解释。

    啪!

    不算大不算小的声音打破二人之间的沉寂,白容浔歪着头,脸上的红印倒是给他添了几分气色。

    白容浔看起来有几分气恼,但是对上江予纾眼中冒火的神情,他哽了一下。眨眼之间,那几分气恼像是融进了眉骨之中看不真切。

    从怀中拿出一束花,递到了她面前。

    江予纾挑眉,看着那雪白的栀子花,上面还带着细小的水珠,她指尖轻抚鼻尖,不易察觉地后退几步。

    白容浔见她迟迟没有收这束花,以为对方还是生气,便又凑上前来。

    “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这栀子花了。”他说着觑了一眼眼前人。

    然而这人却并没有接这个话茬,这让白容浔生出一种挫败的感觉。以往这人和自己闹别扭,也不过是几束花就能让眼前人重绽笑容。

    他尴尬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可曾经差点了要了江予纾的命。

    过了会儿,白容浔又近了几步想要将手中的花放到对方的手里,却抓空了对方的手。

    他眨了眨眼,拿着花的手垂了下来,正欲开口,却看到对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白容浔。”她叫得温柔,让满是质问的白容浔没有说出口。

    “我花粉过敏。”江予纾缓缓地说出这几个字,浅色的瞳孔丝毫不见先前柔和,反而带着戾气。

    “你不知道吗?”

    白容浔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江予纾花粉过敏,那之前他送给对方的花,她还那么高兴的收了起来,对上那阴戾的视线,心中突然生出了惧意。

    但是一想到他是来找江予纾求和的,便忍下那股不适的感觉,将手中的花扔到了不远处。

    “予纾,你这些天好久都没来看我了,我过来瞧瞧你。”

    然而江予纾却没有回对方的话,视线落到了那束被扔的栀子花上,竟然觉得有些凄凉。

    她扑哧一笑,笑得音色都哑了,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白容浔。

    “哈哈哈……”

    江予纾眼尾泛红,粉白的指尖拭去了眼角不存在的泪,她摊开手,嘻嘻笑道:“我骗你的,白容浔。”

    她竖起一根指头摆了摆,“我根本不对花粉过敏。”

    白容浔听到此也终于明白自己是被这人给耍了,整个人怒发冲冠,他几步就冲了上来。

    江予纾方才还是笑着的神情立马冷了下来,她打量着眼前人这张恶心的脸,突然凑近对方。

    一口气吹到了对方脸上,她轻声道:“生气啦?”

    “你是发现离开我,发觉自己的待遇不如往常了吗?”指尖摩挲在对方肩上的缎带。

    白容浔听见这话,脸都绿了,看样子是想起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道侣关系,黝黑的眸子怒目而视,似乎是在为自己被说中而掩盖。

    他喘了几口粗气,强行微笑:“怎么会。”眼底闪烁不定。

    剑尊那日如同蝼蚁一般俯视着自己,如同当众扒掉了自己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肮脏不堪的内里。

    虽然这几日师尊对自己不如往常那般重视,几个师兄弟也不像以往那般尊敬,就连沈绾清似乎也对自己有所疏远。

    白容浔想强行让自己忽视这些东西,但是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就导致他清俊的面容变得扭曲。

    江予纾瞧着对方忽暗忽明的神色,只觉得更好笑了。

    “你这个人啊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