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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客 第97章 三袍齐聚

    上了车才发现驾驶座上竟然是胡晏清。

    “伯母。”上官月打了声招呼。

    赵边城一脚跨上后排,发现是胡晏清开车,大惊失色,“妈,怎么是你开车,我来吧。”

    “别磨叽,上车!”胡晏清一脸霸气。

    刚系好安全带,胡晏清一脚油门下去!

    赵边城大叫“妈,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眼神瞥向上官月,她稳如泰山一脸淡定。

    白操心了!

    ——

    萧家东院。

    萧玉章私人会客厅。

    三袍齐聚。

    黑袍悯心,黑心。

    红袍悯尘,红尘。

    白袍悯世,白世。

    三人以头发颜色、衣服颜色区分,进行会议时,她们都会披着属于自己颜色的披风,披风的背面是一个圆月,圆月上用金丝线绣着她们专属的字体。

    赵西楼这三大元老,各司其职。

    这么多年了,三袍齐聚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为悯心的女儿,搞这么大阵仗。

    红袍很不爽。

    她们三人在会客厅落了座,不约而同向门外看去。

    赵西楼并未如期出现。

    君修梦垂着眸,神情冷漠疏离。也不知道悯心如何与其她两袍相处的,她煽动着睫毛,眸光迅速扫一眼红饱,悯……尘,三人名字太相似,君修梦老是分不清楚谁是谁。

    君修梦不出声,红袍忍不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三分凉薄,二分讥讽,一分嫉妒,“老黑,没想到你家老相好,还能整出这么高雅华贵的地方,看看这家具,和地宫的一模一样,他从哪里搞来的?”

    红袍悯尘挑高音量,用手撩了一下扎眼的红发,皮肤白成一道光,她五官很美,美得并不真实,看着像个充气娃娃。

    她托着腮单手支在椅子扶手,长长的睫毛下掩住了她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

    悯心还真是好命。

    萧玉章什么都愿意给悯心。

    不像她那个光头,除了床上功夫了得,其他啥也没有。

    要不是想吞下光头的境外势力,她早想弄死光头。

    “老红,你家光头哥也不错,看看把你滋养得水水嫩嫩,其他的你自己都能搞到,又何须羡慕人家老黑。”白袍接过话茬,眼睛却看向红袍的水蛇腰。

    白袍一头白色长发及腰,恰好与红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论颜值,白袍长相普通,身材也普通。

    红袍没少用颜值来攻击她。

    怪让人讨厌的。

    “老白,话可不是这么说,自己搞的要出钱出力,别人给的,那叫躺赢。”红袍哪不知道白袍又在挖苦她。

    确实,白袍一直看不惯红袍的作派,肉体上位,有什么可骄傲的。

    白袍对红袍说话向来夹枪带棒,阴阳怪气。

    “你们俩个别见面就掐。”悯心出来打圆场,她抖了抖身上的黑袍,挺膈应的。

    看得出来,悯心的地位要高于红袍白袍。

    君修梦松了一口气。

    “良辰吉时已到,老黑,你不去见证见证?”红袍呶呶嘴。

    君修梦轻咳一声,“不必。”悯心能狠心不要姜画乔,早就斩断了母女的羁绊,这对君修梦而言,省事许多。

    眼下,最重要的是赵西楼。

    这人下了如此大的一盘棋,君修梦对于这次见面是不安的。

    时间太仓促,悯心这边的势力,君修梦还没有完全掌握,过于被动。着实也担心被赵西楼认出来。

    一旦被认出,全员危矣。

    君修梦自踏入萧家就开始全神戒备。

    红袍甚感无趣,觉得悯心和之前不一样,许是被亲生女生的事情给刺激狠了。

    白袍挑挑眉,“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就是萧玉山那个傻子才把她当盘菜。”

    红袍没骨头似的歪在椅子上,性感慵懒又带着娇媚,“你有本事也让萧玉山把你当盘菜?”

    “萧玉山到底是怎么说服萧玉程拿钱出来?”白袍对这事挺不理解。

    “谁知道。萧玉程是财运附体了吗?这几年估计资产都几千亿。人家有钱,吐点钱出来给流落在外的侄女,也是正常操作。”红袍见识过萧玉程赚钱的样子,真的帅爆!

    萧玉程和光头哥有合作。

    光头哥不在的时候,红袍色诱过萧玉程,人家坐怀不乱,撩不动。

    “主上是不是和萧玉程有合作?”白袍问了个不该打探的问题。

    红袍翻个白眼,把椅子向后挪了挪,别想不开害她啊。

    主上的事情,能是她们能编排的么。

    白袍这个没脑子的,多少年了还不长记性。

    “不该问的别问。”一道声音传入耳朵。

    三袍从椅子上腾一下站了起来,“主上。”

    赵西楼穿着一身黑金古装的衣服,人很高,目测一米九。

    发型竟然是寸头!

    君修梦暗忖:玄十二和赵西楼,真是复制粘贴。不愧是父女。

    赵西楼戴着黑色面具,面具造型独特,泛着古朴的光。仔细看,会发现面具的材质和上官月的玄鹿令是一样的。

    赵西楼迈着大步,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坐。”赵西楼声音很冷,连带着空气都寒了几分。

    三人神情紧张,重新落坐。

    “这次聚集大家,是要准备进行下一步方案。红袍,境外势力,如何?”赵西楼抬眼望过去,眸光犀利。

    红袍心里一紧,“回主上,光头哥上次被条子盯上,近段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但他的势力三分之二已经在我手里。若要全部吞下,尚有些难度,目前缺的是时间,光头哥似有些察觉,也不像原来那般信任我。”

    “成事不足。”赵西楼吐了四个字出来。

    红袍脸色煞白,颤声,“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赵西楼面无表情,“白袍,你呢?”

    白袍拱了拱手,“底层的这一群光脚不怕穿鞋的,只要有利可图,都可拿捏。但最近冒出来一个组织满天星,模式和我白家军非常相似,主上,这可是你安排的?”

    “满天星,不是我安排的。”赵西楼脸色凝重,看来有人要扰乱他的计划,采用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策略”,会是谁?那几个老东西,一脚都要踏进棺材的人了,怕是没这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