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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册 第212章 疯批老童生10

    宋沛年掂了掂手中的刀,不顾抱住他的三个孩子,反手就给了押着刘氏的其中一个婆子一刀背,那婆子吃痛,“啊”的一声放开了刘氏。

    宋沛年又调转了刀面,刀锋对着那几个婆子乱挥,还不忘记骂道,“偷?偷你娘的什么了?十里八乡的谁不不知道我家儿媳妇是最老实的,你要说我家老三偷鸡摸狗我还信你几分。刘氏偷东西?放你娘的屁!”

    “烂心肠的玩意儿,俗话说捉贼捉赃,你先说偷了什么东西?在哪儿偷的?什么时候偷的啊?”

    变化来得太快,宋沛年一通乱挥,虽然没有砍到人,但还是让整个院子乱作一团。

    宋沛年举着一把砍刀也没有人敢上前擒住他,一眨眼的时间就见到窜到张婆子的面前将刀放到了她脖子处,又一脚将她给踹倒,命令道,“你们给我将我家老大放开,要不然......”

    说着就将刀给逼近了张婆子的脖子,瞬间见红,一条血痕就出来了。

    宋沛年毫不含糊的动作以及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吓傻了张婆子,张婆子颤抖着手吩咐道,“将他给放开,放开他!”

    宋登科获得自由的第一瞬间就是朝着刘氏奔去,帮她解刚刚几个孩子一直没有解开的绳子,解开过后二人又开始互相安慰。

    “你俩有完没完啊,没看见你老子手上还有个人啊。”宋沛年一嗓子朝着宋登科吼过去,顺便还附赠一个白眼。

    这声吼将宋登科夫妻二人吓得够呛,同时被吓的还有倒在地上的张婆子,因为她感觉宋沛年一吼那刀也跟着割自己脖子了。

    “我、我。”宋登科手足无措,被吼得愣在原地。

    “滚过来,将刀给我扶着!”宋沛年感觉今天自己的白眼都不够翻的。

    宋登科急忙跑过来扶住刀,宋沛年则站起身来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长舒了一口气才盯着张婆子说道,“说吧,刘氏偷了你主家啥东西,什么时候偷的,人证物证何在呢?”

    张婆子恨毒了宋沛年,但还是黑着脸说道,“连着几天都偷了,偷了我主家的香胰子,偷了,偷了四百多块。证人嘛,匠房里的陈丫头就是证人!”说完就洋洋得意地盯着宋沛年。

    简员外是京城内简家的一个旁系分支,不仅是村里的大地主,还在村里帮着京城内的简家生产售卖香胰子。

    “偷了几天?”宋沛年往椅子后一躺,满不在乎地问道。

    “五天?不对,七天!”张婆子眉头一皱,思索着刘氏连着做了几天工。

    “七天是吧,那赃物呢,还有证人也叫上来吧。”宋沛年姿势都没有变,继续说道。

    “赃物?赃物当然是卖啦!要不然你们有钱买布买米?”张婆子突然拔高了声音。

    “也行,那将证人叫上来吧。”宋沛年全然不受影响,也不反驳张婆子的话。

    张婆子冷哼一声,给了旁边一婆子一个眼神,吩咐道,“将陈丫头叫上来。”

    片刻,那婆子就将陈丫头给带了上来,陈丫头垂着脑袋瞟了一眼张婆子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刘氏拿香胰子的?”宋沛年坐直,盯着陈丫头的眼睛就问道。

    “就昨天下工的时候。”陈丫头嗫嚅着说道。

    “那之前你没有看到过?”宋沛年咳嗽了两声,也不再去看陈丫头了。

    陈丫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先是看了一眼张婆子才回道,“我昨天是第一次看到刘氏偷拿香胰子,但是在刘氏来上工之前,我们匠房里没有少过香胰子,她来了七天,就少了四百多块。”

    “啪!啪!啪!”宋沛年听完陈丫头的话就开始拍手,“你们的戏也太好了!”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时,宋沛年又站起身来大笑了几声,“我说你们搞一出,提前排练过了没啊?!”

    “第一,七天偷四百块香胰子,一天差不多就要有六十块,更不要说现在是大夏天的,咋的,你家守门的都是死的?眼睛瞎?”

    宋沛年骂完又向门口的村民们走去,朝着前面几个老妇问道,“向婆子,吴婆子,你们一天到晚都在村口槐树下,我家住在村尾,你看到过我家刘氏身上带过什么东西吗?”

    “这,这,也没啊。”向婆子皱着眉小声回道,现在一想,四百块,这谁敢做手脚啊,四十块还有的信。

    “那么第二,四百块的香胰子总会有几大桶原材料吧,原材料单子拿出来啊。”宋沛年说完就朝着张婆子手一摊。

    见张婆子想要说话,宋沛年立马又呛声道,“四百块的香胰子,占得位置也不小吧,最后一天才发现,咋的,你们匠房里的匠人也是瞎的?还有,刘氏是洗衣裳的,随随便便就进你们匠房?香胰子卖的这么贵,你们的配方不保密?”

    “还有你,陈丫头,昨天下工的时候就发现的,今天才说?咋的,你对你主家有意见?”宋沛年又凑到陈丫头面前盯着她说道。

    “我,我,我......”陈丫头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心一横又说道,“刘氏当时走的快,我没反应过来。”

    “呵,那你可真够迟钝的。”宋沛年冷笑着回道,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张婆子,说句话呢。”宋沛年一脚就踹在了张婆子的脚上,满脸鄙夷地盯着她。

    见她不说话,宋沛年撑了个懒腰,“既然这样,那就报官吧。唉,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拦了状元郎还可以平安回来吧,怎么说呢,我也考了几十年科举了,这遇到的人啊,也多......”

    张婆子啐了宋沛年一声,“少来唬人,谁不知道你宋童生?刘氏要是没偷,宋登科买的那些东西哪来的银子?”

    “哟哟哟,我们穷人还不可以有几个银子呢。我们穷人是不可以挣钱发财了是吧。”宋沛年阴阳怪气地回怼到张婆子。

    说完又跑到刚刚的村民面前继续阴阳怪气,“哎呦,简家欺负人咯,这可咋整咯,今天是欺负我老宋家,明儿个就不知道欺负哪家咯。要是哪天踩了你家田一脚,是不是就是偷了你家一田的麦子啊。”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赃,你家啥证据拿不出来就欺负我家儿媳妇。咋的,就我们好欺负是不?是不是以后你们要是少了啥东西,那就都是我们偷的啊,我们村上的人就是你们随便污蔑的?谁给你们的胆子,京城里的简家?”宋沛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指着屋内就开骂。

    看热闹的村民也对着里面指指点点,“是啊,闹了这半天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就看着我们穷人老实好欺负是不?”

    “我看也是,那陈丫头一看就不老实,说不定啊,就是贼喊捉贼哦。”

    “嘘,小点儿声,小心人家报复你。”

    “怕啥,这朗朗乾坤的,要是今天骑在宋童生家头上,明儿个说不定就骑在我们头上,多半是这群下人狐假虎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