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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何必正常,暴打摄政王很嚣张 第109章 凌霄,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错,就是等穆霁川过来。

    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穆霁川要想从梅园逃脱,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她的马车一起离开。

    不然,以厉王的手段,一定会把梅园翻个底朝天,穆霁川是藏不住的。

    车厢内他肯定进不来,太显眼,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车厢底部,和车轮挨着的位置。

    穆霁川既然过来了,就一定会来见她。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是穆霁川,他来了。

    “进来。”

    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穆霁川从外面走了进来,又很快把门关上。

    他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看着穆凌霄缓缓笑了:“不愧是我穆霁川的女儿,够聪明。”

    穆凌霄不置可否。

    穆霁川真正的女儿已经死了。

    这个男人,只是在盲目自信罢了。

    穆凌霄神色淡淡:“回来的时候,马车的速度很慢,你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脱,为何还是跟到了县主府来?”

    “那你呢,明明知道我是北魏奸细,为何还是屏退左右,给了我进来的机会?”

    “那你是北魏奸细吗?”

    穆霁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问道:“厉行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女儿,这件事自然就和我有关。”

    穆凌霄的脸上,并未动容,只看着穆霁川,问道:“你和厉王之前就认识,照此推断,你也是大齐人,为何你现在却是在为北魏做事?你是心有苦衷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穆霁川笑了笑,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姿态:“过往种种,纷繁复杂,并非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罢了,厉行渊很快就会找过来,我不能久待。”

    说完,穆霁川就要走,却在走了两步之后顿了一下,说道:“厉行渊面冷心热,是个重感情的人。你若是跟着他,他不会亏待你,只管踏踏实实的就好。”

    穆凌霄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穆霁川。

    她知道,穆霁川走不了。

    果不其然,往前走了没两步,穆霁川就倒了下去。

    他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

    “给我治伤的时候,你动了手脚?”穆霁川看向穆凌霄,问道。

    穆凌霄点点头:“没错。”

    说完,她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穆霁川捆了个结结实实。

    穆霁川的脸上并无慌乱之色,只问道:“你这是要大义灭亲?”

    “如今北魏对大齐意图不轨,你又是北魏奸细,难道我还要对你以礼相待不成?”说着,穆凌霄打好绳结。

    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一些响动。

    想必,是厉王找了过来。

    穆霁川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只可惜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穆凌霄已经有了决定。

    她打算把穆霁川交给厉王。

    穆霁川和厉王是旧识,现在穆霁川又有可能是北魏的奸细,在这样的情况下,把穆霁川交给厉王,是最好的决定。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不经意间一瞥,目光却死死定格住。

    大概是因为挣脱得太过用力的缘故,穆霁川的衣服有些松散,左边的肩膀露了出来。

    穆凌霄清楚地看到,他的肩膀上面有两排小小的牙印儿。

    确切的说,是牙印儿留下的伤痕。

    一瞬间,穆凌霄怔在原地。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一件深埋在心底的事。

    她六岁那年的夏天,得了阑尾炎,疼得直打滚儿。

    爸爸抱着她,一路往医院去。

    在路上,她疼的受不住,爸爸就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说要是疼得忍不住,就使劲儿咬他。

    那样的话,他们两个人一起疼,她就不会那么疼了。

    那时候,小小的她信以为真,立刻隔着衣服咬着爸爸的肩膀,怎么也不肯松开。

    到医院的时候,爸爸的肩膀已经红了一大片。

    后来,她做阑尾炎手术的伤口都愈合了,爸爸的肩膀上还是红肿一片。

    看到爸爸的肩膀那个样子,她都心疼得哭了。

    爸爸却为她擦干眼泪,说没关系。就当是她给他留下的记号,这样无论到了何时,哪怕是改变了样貌,他们也可以凭借这个齿痕认出彼此。

    当然,这只是爸爸哄她的玩笑话。

    可是现在,看着穆霁川肩头的齿痕,穆凌霄满目震惊:“你这齿痕是怎么来的?”

    穆霁川尚未来得及回答,外面已经传来厉王的声音:“凌霄?”

    穆凌霄立刻应了一声:“做什么?”

    她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声音透出慌乱来。

    “想和你一起吃午饭。”

    “改日吧,我累了。”穆凌霄推脱道。

    厉王有些迟疑:“凌霄,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我能出什么事?”

    “那就好。”说完,厉王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然后就走了。

    穆凌霄把穆霁川拖到屏风后面藏好,之后才走出门去。

    她察觉到,厉王虽然走了,但旁边是有人守着的。

    看来,厉王还是起了疑心。

    她重新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再次问出刚才的问题:“我再问你一遍,你左肩上面的齿痕是怎么来的?”

    穆霁川偏头看了一眼:“不记得了。我是个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人,身上有些痕迹,难道不正常吗?”

    “你若是与人打斗,受的多是刀剑伤。可你左肩上的是齿痕,而且是孩子的齿痕。这痕迹已经很多年了,能留这么多年的痕迹,当时被咬的时候你一定很疼,不会不记得。至少,不该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听穆凌霄这么说,穆霁川的神色也有些茫然:“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那就好好想,直到你想清楚为止。反正厉王的人在外面守着,你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说完,穆凌霄给穆霁川倒了一杯茶,送到他的唇边去。

    穆霁川仰头喝下,耐心道:“丫头,我真是你爹。你不会真的要大义灭亲吧?”

    “不一定。看我心情,也……”穆凌霄转头看了穆霁川一眼,“……看你表现。”

    心里有了疑问,只会想着尽快证实。

    穆凌霄想来想去,把开心果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