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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师阿蟹:赌命地狱归来的老千 第28章 跟维克托赌命

    穿着白大褂的\"厨师\"维克托出现在门口,脸上依旧挂着一副瘆人的邪恶笑容。

    \"又有新菜可以上架啦!桀桀……\"

    老赌虫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维克托说的\"新菜\",指的是已经死亡的红发女的器官。

    这个人每次出现,都会把死亡的恐怖氛围再加重几分。

    阿蟹的眼睛里发出了光。

    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从红发女死亡开始,他就一直在盼望着维克托来搬运尸体。

    自从阿蟹在船上醒来之后,见到的人不是跟他同样处境的\"乘客\",就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黑西装工作人员。

    不是普通黑西装的人只有三个:面具人,维克托,还有唐泽美冬。

    面具人既冷漠又傲慢,比其他的普通黑西装还难接近。

    而且自从宣布完第一场死亡赌局\"勇气游戏\"的规则之后,阿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唐泽美冬在阿蟹的逼问下,透露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至少她让阿蟹知道了,船上的死亡赌局,不光是乘客和\"赌船\"的战斗,也有乘客直接相互决胜的游戏。

    眼前的这个精神病院游戏就是如此。

    维克托和唐泽美冬一样,并不吝于表达,讲话很多,不像其他黑西装那样一直冷冰冰的。

    他一直致力于向乘客制造恐怖气氛,已经到了喋喋不休的程度。

    这样的人,更容易在无意中说走嘴,透露出阿蟹想知道的重要信息。

    但是阿蟹知道,搬走尸体的时候,维克托并不总是在场,可能是在忙于做处理尸体之类令人厌恶的事情。

    而其他穿着白大褂的人,就不像他那样容易露出破绽。

    因此当阿蟹看见维克托出现的时候,在心里松了口气。

    下一步就是寻找机会,从他口中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维克托身后的几个白大褂跟着他进入房间,迅速把红发女的尸体抬走。

    维克托没有跟他们一起离开,而是阴笑着说道:

    \"年轻,健康,充满活力脑子又够蠢的女人,没有比这更好的原材料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他故意把话说得很慢,目光缓缓地扫过圆桌旁的每一个人。

    朴社长和原田尽量避开视线,不去与维克托对视;老赌虫更是害怕地低下了头盯着桌面。

    维克托见无人应答,又桀桀阴笑了几声,说道:

    \"因为她们除了保养自己的身体之外,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干笑了几声继续说道:

    \"不过谁能想到呢?这些保养工作,都是为了让我从她们的身体里取出健康的器官所做的准备……下一个,会是你们中的谁呢?\"

    老赌虫又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维克托在手术台上处理自己的尸体的画面。

    维克托盯着老赌虫看了一会儿,好像很满意自己的话语造成的效果,然后把目光转向阿蟹和肌肉男。

    在他说话的时候,只有这两个男人一直正视着他,目光毫不避让。

    只不过肌肉男的眼神里充满着愤怒,而阿蟹的眼神则十分平静,就像海洋一样深邃。

    \"看来今天又有两个胆子大的食材呢……不过可惜,你的肌肉太多了……肌肉过多的人,心脏往往不太好,即使健康也很难跟客户适配。\"

    维克托看着肌肉男阴笑道。

    肌肉男涨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想动手却又不敢。

    \"至于你……\"

    维克托不再理会肌肉男,转向了阿蟹。

    阿蟹不等他说完,抢先开口问道:

    \"我要跟你赌命!需要多少钱?\"

    阿蟹的话石破天惊,把所有人都惊得一震。

    连老赌虫都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阿蟹。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虽然阿蟹在精神病院游戏中已经掌控全场,但他的身份和其他人一样,也只是船上的囚犯而已。

    而维克托则是船上的工作人员,显然还是个小头目。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哪有囚犯挑战监狱管理人员的。

    难道是这船上压抑的恐怖氛围,把阿蟹影响得接近疯癫了吗?

    维克托也是一脸惊愕。

    片刻之后,他换上了满是嘲弄的表情说道:

    \"就凭你?一个贱命只值20刀的垃圾,也配跟我赌命?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你的身份又比我好到哪里去?\"阿蟹冷冷地说道:

    \"没猜错的话,你也是因为负债而上的这艘船吧。\"

    维克托的表情凝固了。

    其他人也诧异地看着阿蟹。

    \"你的右手……\"阿蟹的目光看向维克托装着一把利刀的右臂说道:

    \"……就是因为还不清负债,所以被砍掉的吧。你在船上工作,也是为了抵消负债,对不对?至于负债的原因,我猜是因为赌博。\"

    维克托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阿蟹冷笑了一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对于维克托这种把他人的恐怖当做自己的乐子的人,想从他嘴里套出信息,最好的办法就是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

    现在阿蟹已经点起了火,只需要再浇一桶油就够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可不是负债者。我只是因为遭遇海难,被绑架到这里来罢了。你只是在船上工作还债的奴隶罢了……\"

    阿蟹轻蔑地看着维克托说道:

    \"……而我起码不是奴隶。这样比较起来,咱们俩的身份到底是谁高贵?谁卑贱?\"

    奴隶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维克托的神经。

    \"你这个垃圾!我要杀了你!\"他挥舞着装在右臂上的利刃。

    \"来杀杀看啊!\"

    阿蟹冷冷地说道:

    \"诺亚圣经第一条就是禁止使用暴力。不仅适用于乘客,也适用于你。\"

    维克托的右手刀停滞在了半空中。

    \"你跟你口中的垃圾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在另一个垃圾桶里罢了。\"

    阿蟹冷冷地说道:

    \"其他工作人员也差不多,可能只有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例外。\"

    维克托脸上的愤怒消失了,十分轻蔑地说道:

    \"戴面具的人?你以为他是什么人?你以为他的身份就很高贵?\"

    \"哦?难道不是吗?\"

    阿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其实在这一瞬间,隐藏在他胸肌下面的心脏,比平时多跳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