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岛国当霸主 第64章 谈妥
王阿虎把登州的情况，简要地给罗志远说了一遍。罗志远听完，稍一沉思，便让王阿虎回到了船上。
“成喜，你去城外王阿虎的那处宅子，将咱的玻璃制品，每样取一件回来，我去城中的茶肆等你。”
金成喜接过钥匙，转身向城外走去。到了城门口，守门的衙役拦住，问道：“什么人？去哪里勾当？”
金成喜把公凭文引拿给衙役看了，然后说道：“我家主人与刘祗候是兄弟，昨日还一起吃酒呢！”
“哪个刘祗候？”
“就是知府大人的侄子，刘十三，刘祗候！”
“噢，原来是十三哥的相熟之人，那你去吧！”守门衙役说道。
罗志远独自一人，来到茶肆，要了壶上品好茶，慢慢地喝着。
茶肆这种地方，本来就是休闲娱乐之所，与后世京城大茶馆类似。有听曲儿的，有看杂耍的，有聊天的，也有专门来此打探稀奇之事的！
“听说朝廷查办了阿合马余党七百四十人，俱已发落，光砍头的就有四百多人！”
“皇帝又下诏了，占城造反，征战船五百，兵甲数万，并粮草几十万石，准备讨伐占城。估计要不了多久，米价又要上涨喽！”
“伯颜丞相不是说了吗？准备以漕船入海，从江南发粮，经江淮过刘家岛，取道登州，奔直沽，应该不会从咱这里征粮吧！”
……
罗志远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这些时政评论家高谈阔论，从中了解一些当前的局势。
“朝廷若是从海上运粮，必然经过登州，看来以后可能会遇到官船，必需得小心一些才行！”罗志远心中寻思着。
“小主，我回来了！”成喜看见罗志远，便向他挥了挥手。
罗志远点了点头，说道：“成喜，来喝杯茶，听听小曲儿！”
金成喜有些纳闷，小主今天怎么如此有雅兴，跑这里来喝茶听曲儿！
他来到罗志远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凳子上，边喝边看向台上唱曲儿的。
不大会儿工夫，金成喜终于明白，小主是意不在曲，他关注的，是那些侃爷儿！
于是，他也把精力放在那些侃爷身上，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朝廷已经下令，私自携带兵器的汉人，察立斩！”
“菜刀算不算？”
“仁兄说笑了，菜刀又不是兵器，怎能算数？”
“听说朝廷还要下令，禁止私自买卖铜铁！”
“我也听说了，据说，江南已经开始禁止啦！”
“前些年，朝廷让造铁换粮，如今还有那么多没卖出去。若是禁了，可如何是好？”
一壶茶喝完，罗志远付了茶钱，带着成喜，出了茶肆，按王阿虎所说，先去了杏林药铺。
“请问王掌柜在吗？”
“掌柜的，有人找！”店铺内的伙计听到罗志远的声音，转头向后堂喊了一声。
不大会儿工夫，后堂里走出一人，年约五十，面貌清瘦，三缕胡须，颇有些道士的样子。
“两位找老朽所为何事？”
罗志远把文引拿出，递给王掌柜，然后说道：“某从高丽新进一批上好人参，不知掌柜的可愿收购？”
“高丽参？成色如何？”
“成色上佳！与王掌柜之前买的，无甚差别！”
“价钱怎么说？”
“还是老价钱！”
“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王掌柜说道。
“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
半个时辰后，罗志远又走进了四季新布庄，与布庄的范掌柜一番讨价还价，便又走出布庄，来到了恒生杂货店。
“马掌柜，在下今日前来，想与马掌柜谈笔大买卖！”
“哦？请问小兄弟姓甚名谁，来自何方，要谈什么买卖？”
“在下姓李，名天烨，婆娑府红崖子人，从高丽经商回来，有高丽纸二百领，皮货五百件，不知马掌柜要是不要？”
马掌柜听了，稍一沉吟，说道：“我已有主顾，经营这两样东西。不过你这点货也不算多，我倒是能收下，但价钱方面……”
“呵呵，既然马掌柜有了主顾，咱也不好抢了人家的生意，在下告辞！”
“慢着！”马掌柜忙站起身来，说道，“小兄弟别急着走嘛，听我把话说完！”
他所说的主顾，其实就是王阿虎。但王阿虎因为与市舶使有勾当，官府正调查此案，王阿虎要么不敢回来，要么回来被抓，总之，他本该一月前就回来的，但现在，仍不见他的面！
他现在正是缺货，本想以此唬罗志远一把，把价钱压一压，没想到罗志远直接起身，就要离开。
“我那主顾与我约定日期已过，却不曾见他来送货，既然小兄弟有货，价钱方面，就按我与那主顾定的价格算，可否？”
“马掌柜说说看！”
“只要小兄弟的货不差，高丽纸每领五贯钱，皮货小张一贯钱，大张二贯钱，不过牙钱要你交！”
罗志远想了想，倒是跟王阿虎所说不差，便说道：“好！就依马掌柜之言！待货运来，着牙人看过了再交易。眼下还有一笔买卖，不知马掌柜愿接不愿接？”
“什么买卖？”
罗志远从成喜手中接过一只酒杯，递给了马掌柜。
“这是我从高丽一处秘地所得，马掌柜先看看！”
马掌柜接过酒杯，跟其他初次见过此物的人一样，眼睛中充满了惊奇。
“小兄弟，恕在下眼拙，我却认不得此物！”
“水晶酒杯！”
“什么？水晶还能做成酒杯？这得需要什么样的能工巧匠？”马掌柜不可置信地说道。
的确，虽然古埃及早就有玻璃制品出现，但在大蒙朝时期，这种通透的玻璃还没有传入中原，或者，当时的技术还达不到罗志远制作的水准。
总之，这个玻璃酒杯着实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瞒马掌柜，此物没有到官府报验，不在官府登记之中，不知马掌柜敢不敢要？”
马掌柜迟疑了片刻，说道：“此物虽是稀罕，但价钱应该不超百贯，我却没有必要为了区区百贯钱，冒如此大的风险，去买卖私货！”
“马掌柜，你再看看这个！”罗志远说着，又拿出了一物。
“成喜，你去城外王阿虎的那处宅子，将咱的玻璃制品，每样取一件回来，我去城中的茶肆等你。”
金成喜接过钥匙，转身向城外走去。到了城门口，守门的衙役拦住，问道：“什么人？去哪里勾当？”
金成喜把公凭文引拿给衙役看了，然后说道：“我家主人与刘祗候是兄弟，昨日还一起吃酒呢！”
“哪个刘祗候？”
“就是知府大人的侄子，刘十三，刘祗候！”
“噢，原来是十三哥的相熟之人，那你去吧！”守门衙役说道。
罗志远独自一人，来到茶肆，要了壶上品好茶，慢慢地喝着。
茶肆这种地方，本来就是休闲娱乐之所，与后世京城大茶馆类似。有听曲儿的，有看杂耍的，有聊天的，也有专门来此打探稀奇之事的！
“听说朝廷查办了阿合马余党七百四十人，俱已发落，光砍头的就有四百多人！”
“皇帝又下诏了，占城造反，征战船五百，兵甲数万，并粮草几十万石，准备讨伐占城。估计要不了多久，米价又要上涨喽！”
“伯颜丞相不是说了吗？准备以漕船入海，从江南发粮，经江淮过刘家岛，取道登州，奔直沽，应该不会从咱这里征粮吧！”
……
罗志远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这些时政评论家高谈阔论，从中了解一些当前的局势。
“朝廷若是从海上运粮，必然经过登州，看来以后可能会遇到官船，必需得小心一些才行！”罗志远心中寻思着。
“小主，我回来了！”成喜看见罗志远，便向他挥了挥手。
罗志远点了点头，说道：“成喜，来喝杯茶，听听小曲儿！”
金成喜有些纳闷，小主今天怎么如此有雅兴，跑这里来喝茶听曲儿！
他来到罗志远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凳子上，边喝边看向台上唱曲儿的。
不大会儿工夫，金成喜终于明白，小主是意不在曲，他关注的，是那些侃爷儿！
于是，他也把精力放在那些侃爷身上，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朝廷已经下令，私自携带兵器的汉人，察立斩！”
“菜刀算不算？”
“仁兄说笑了，菜刀又不是兵器，怎能算数？”
“听说朝廷还要下令，禁止私自买卖铜铁！”
“我也听说了，据说，江南已经开始禁止啦！”
“前些年，朝廷让造铁换粮，如今还有那么多没卖出去。若是禁了，可如何是好？”
一壶茶喝完，罗志远付了茶钱，带着成喜，出了茶肆，按王阿虎所说，先去了杏林药铺。
“请问王掌柜在吗？”
“掌柜的，有人找！”店铺内的伙计听到罗志远的声音，转头向后堂喊了一声。
不大会儿工夫，后堂里走出一人，年约五十，面貌清瘦，三缕胡须，颇有些道士的样子。
“两位找老朽所为何事？”
罗志远把文引拿出，递给王掌柜，然后说道：“某从高丽新进一批上好人参，不知掌柜的可愿收购？”
“高丽参？成色如何？”
“成色上佳！与王掌柜之前买的，无甚差别！”
“价钱怎么说？”
“还是老价钱！”
“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王掌柜说道。
“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
半个时辰后，罗志远又走进了四季新布庄，与布庄的范掌柜一番讨价还价，便又走出布庄，来到了恒生杂货店。
“马掌柜，在下今日前来，想与马掌柜谈笔大买卖！”
“哦？请问小兄弟姓甚名谁，来自何方，要谈什么买卖？”
“在下姓李，名天烨，婆娑府红崖子人，从高丽经商回来，有高丽纸二百领，皮货五百件，不知马掌柜要是不要？”
马掌柜听了，稍一沉吟，说道：“我已有主顾，经营这两样东西。不过你这点货也不算多，我倒是能收下，但价钱方面……”
“呵呵，既然马掌柜有了主顾，咱也不好抢了人家的生意，在下告辞！”
“慢着！”马掌柜忙站起身来，说道，“小兄弟别急着走嘛，听我把话说完！”
他所说的主顾，其实就是王阿虎。但王阿虎因为与市舶使有勾当，官府正调查此案，王阿虎要么不敢回来，要么回来被抓，总之，他本该一月前就回来的，但现在，仍不见他的面！
他现在正是缺货，本想以此唬罗志远一把，把价钱压一压，没想到罗志远直接起身，就要离开。
“我那主顾与我约定日期已过，却不曾见他来送货，既然小兄弟有货，价钱方面，就按我与那主顾定的价格算，可否？”
“马掌柜说说看！”
“只要小兄弟的货不差，高丽纸每领五贯钱，皮货小张一贯钱，大张二贯钱，不过牙钱要你交！”
罗志远想了想，倒是跟王阿虎所说不差，便说道：“好！就依马掌柜之言！待货运来，着牙人看过了再交易。眼下还有一笔买卖，不知马掌柜愿接不愿接？”
“什么买卖？”
罗志远从成喜手中接过一只酒杯，递给了马掌柜。
“这是我从高丽一处秘地所得，马掌柜先看看！”
马掌柜接过酒杯，跟其他初次见过此物的人一样，眼睛中充满了惊奇。
“小兄弟，恕在下眼拙，我却认不得此物！”
“水晶酒杯！”
“什么？水晶还能做成酒杯？这得需要什么样的能工巧匠？”马掌柜不可置信地说道。
的确，虽然古埃及早就有玻璃制品出现，但在大蒙朝时期，这种通透的玻璃还没有传入中原，或者，当时的技术还达不到罗志远制作的水准。
总之，这个玻璃酒杯着实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瞒马掌柜，此物没有到官府报验，不在官府登记之中，不知马掌柜敢不敢要？”
马掌柜迟疑了片刻，说道：“此物虽是稀罕，但价钱应该不超百贯，我却没有必要为了区区百贯钱，冒如此大的风险，去买卖私货！”
“马掌柜，你再看看这个！”罗志远说着，又拿出了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