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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只揸,爱吃田里瓜 第67章 要完成一幅好的艺术作品需要什么呢

    “这画面是不是很美?”

    不是。

    胡重锦听着姜茶关于男人子孙根的形容,不但下半身隐隐作痛,甚至还有点想吐。

    那个画面顿时在脑中飘之不散。

    口中都似乎带着那股子味道。

    让人直犯恶心。

    胡重锦忍不住干呕出声。

    “你这是什么反应?”

    姜茶不解的看着他:“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暴饮暴食的好,撑死了就又是一桩笑话了。”

    “没有。”

    “知道死鸭子死了后哪里最硬吗?”

    “......”

    姜茶把茶几上的水杯递过去,很是好心道:“多喝口,这可是你儿媳的孝心。”

    什么意思?

    胡重锦猛然间想到什么,看向姜茶的视线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求证。

    “没错,在呢。”

    姜茶不介意回答他这种小问题。

    要吃瓜就吃完全,她当然得早点来。

    为此,还牺牲了与她家宴美人相处的时光。

    这老东西,着实有点子幸运在身上的。

    “就你家那个狗东西,满身上下,除了能开口说话,还有哪点像人,竟也好意思惦记人家冯家千金?你这一张老脸都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只是觉得浩浩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所以就想着给他找个好的,没别的意思。”

    “你呀,就是老人家的毛病,爱操心了,他现在不是才住进去,等他出来,谁知道他还喜不喜欢女人。”

    “?”

    “也许还爱上了捡肥皂这项运动呢。”

    这话胡重锦没听懂,但他不敢反驳。

    “说起这个,那到时候他的子孙根却是彻底没用了呢,这样的场面用来作画也是不错的。”

    话题竟又被姜茶给绕了回来。

    同时,像是在面前铺开了一张画布,她甚至抬手在空中挥了挥,转而,继续盯着胡重锦:“更美的还在后面,胡董想知道吗?”

    “不,不用了。”

    胡重锦额头已经开始沁出冷汗了。

    “怎么能不用呢?我可是按照胡董的请求前来做客了,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客人的要求你难道不需要做到吗?”

    “您想画画,我现在就让人准备。”

    说着,胡重锦就想要出去。

    只是他的目光仅仅是接触到姜茶的,脚底就像是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

    “颜料画出来的有什么意思。”

    姜茶似乎对胡重锦的建议很不满意:“知道一副好的艺术作品,需要什么吗?”

    “什么?”

    “生动和灵魂。”

    此时的姜茶宛若一个艺术家,谈起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激情。

    “想要一幅画有灵魂,那就要它活下来才行,你懂什么是活下来吗?”

    “不,不太懂。”

    不想与姜茶对话,但是胡重锦却不敢。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都会去看他的反应,胡重锦下意识的就接话了。

    如果不接话,姜茶就会一直盯着他,那双眸子看起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无波,让他感到惊慌。

    “就是有生命啊,很简单的,只需用鲜血去浇灌。”

    鲜血?

    胡重锦抓着沙发的手微微颤动,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似是听到了胡重锦的心声,姜茶夸赞:“你挺聪明的。”

    这种聪明胡重锦并不想要。

    他觉得此时的姜茶很可怕,简直可以用瘆人来形容。

    “作画是不能用死人的,人死了,它的灵气也就散了,血液会迅速衰败,凝固,完全不够新鲜。

    活人就不同了,只需像杀鸡一样,划一道口子,让鲜血缓缓的流出来......”

    “我不想画!”

    胡重锦惊惶,脸上的神色在姜茶的描述中,不断的变幻。

    可姜茶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接着道:“知道想打宴总主意的人,我又会怎么做吗?”

    这次,不用等胡重锦回答,姜茶咧嘴,扯出一个堪称诡异的笑:“我会把以上所有的统统加十倍不止,剐了他都说不准哦~”

    轰隆一声。

    伴随着姜茶这句话落下,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响雷,接着屋内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姜茶的声音还在耳边飘荡:“胡董要试试吗?”

    “我不试!”

    “这么好玩的事情,为什么不试?”

    姜茶顿时不满了:“我都跟你派来的人玩了好久的追车游戏,甚至连宴总的午饭时间都耽误了,你们做生意的,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的吗?”

    “我错了!”

    胡重锦猛然跌落在地,惊恐的大叫,凉意不断从后背往上窜,整个人呼吸十分紊乱,活像是犯了哮喘的病人。

    “错了吗?”

    “错了,我错了!”

    “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好好回答哦~”

    屋内漆黑异常,胡重锦完全看不见姜茶的人影,只能从她发出的声音来分辨。

    但不知是不是太过惊惧,产生了错觉,胡重锦觉得姜茶的声音不是从某一处传来,而是来自整个屋子,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明明天气不算冷,他甚至还在屋内,四肢却异常冰冷,带着麻木感,让胡重锦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我,我不该派人跟踪顾总,也不该妄想请他来寒舍,我不配,我不该还想着顾氏董事的位置,我不该骗你......我错了!我向您道歉,饶了我。”

    一道闪电划下。

    胡重锦陡然间看清了姜茶的位置,就在自己正前方。

    她的面容模糊不清,隐约带着一缕邪气。

    “恐怕不行呢。”

    登时,胡重锦瞳孔骤然一缩。

    亮光一晃而过,伴随着再次陷入黑暗之中的,是胡重锦那冲破天际的叫喊。

    灯骤然亮起,书房门被人用力打开。

    徐素华带着下人慌张的跑进来,只看见倒在地上满脸冷汗,明显陷入昏迷的胡重锦。

    “爸?!”

    而在他的手上,则插着一把瑞士军刀,刀尖直接贯穿了他的整个手掌,把胡重锦的手与地面牢牢钉在了一起,鲜血顺着手掌流了一地,在地面氤氲起一大滩血迹。

    在他的身后,一扇半开着的窗户,窗帘微荡,伴随着细雨落入屋内。

    雨水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在空中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