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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只揸,爱吃田里瓜 第99章 人总是会面临社会的险恶

    “喂,斯文败类,你走这么快干嘛?”

    姜茶一路跟着付文博,这货从研究三室出来就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寒气。

    也不说话,埋头就走,明明眼底平静,行为上却活像是要炸了全世界似的。

    还好姜茶速度也不慢,不然早就跟丢了。

    一路上碰见认识的人随手跟他打招呼,付文博试图展颜,像平时一样,表露自己的和善。

    只是配上他此时的表情,此核善非彼和善,太过狰狞。

    惊得上来打招呼的人,走了一半后,脚底硬生生转了个弯,哪怕转弯后面前就是一堵墙,也没打算回头。

    这样的付医生,太过可怕,令人不敢直视。

    一定是幻觉,等明天,他们又能看到那个真实的付医生,到时候再打招呼也不迟。

    “噗。”

    姜茶忍不住笑。

    付文博听着身后人的笑,脸色更黑了。

    “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去把人送回去。”

    直到来到付文博的休息室,他才开口说话,只是下一瞬,直接拍上门,把姜茶关在了门外。

    “......”

    小伙子,脾气还不小。

    胆挺肥,敢把King姐关外头。

    不过,难得看到付文博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还挺搞笑,姜茶决定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哎呀,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年轻人,还是经历的太少,就这么一点小事,就绷不住。

    以后也要好好锻炼才行。

    习惯了也就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姜茶摩挲着下巴,想着躺在研究三室的季祁安。

    你以为她是在思考怎么送人回去?

    不不不,对怎么送他回去,姜茶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人已经被付文博再次手动整晕了。

    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季老弟还没跟女主这样那样,却好好的,很不科学啊。

    那么,事实的真相只有......

    姜茶扶了扶鼻梁上的大黑框眼镜,目光看着不知名的方向,一个?

    不,是两个。

    躺在二十五层的那个柳舒婻,她,呸,就不是女主,或者是季祁安压根就...没病?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也就是说,大霸总没遇到女主之前,身体有某种不可言说疾病的剧本,它失效了。

    “哎。”姜茶姜氏叹气。

    关于这个剧情的瓜她是吃不上了。

    只能希望季老弟不要掉链子,后续努个力,再给剧情续个杯,还她一场别样的剧本。

    毕竟,姜茶对于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总裁,期待不同于他人,还是很高的。

    --

    金碧辉煌的大厅。

    闪闪发光,到处都是刺目的黄色。

    跟几百个探照灯同时打开似的。

    一排身穿黑色西装,脸上带着统一墨镜的保镖,整齐划一的分站在厅门的两侧。

    他们无比庆幸,为了唬人,戴眼镜是身为保镖的装逼利器。

    不然,任谁在这样的环境下,都得被光刺的睁不开眼睛。

    长此以往,不得青光眼白内障,都对不起它的金光闪闪。

    只是奈何,它的主人却无比喜欢这样的环境。

    随着一个微胖的身影带着几个人走进来,众保镖同时双手背后,半弯身子,恭恭敬敬道:“季总好。”

    “嗯。”

    季漠北微微昂首,像一只斗鸡巡视自己领地般走过,看着一如既往的满堂金色,才满意的点点头,在里面超大的金色沙发上坐下。

    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看到的一切属于自己,感觉心里踏实。

    随身秘书立即倒了一杯红酒递过来,季漠北伸手接过,晃荡着里头的红酒,就差唱一首王妃了。

    “我那亲爱的大侄子怎么样了?”

    “按照您所想,”秘书答道:“把人送去医院后,一直派人在好好照顾,听说还亲自去了几回。”

    “没想到这么多年前的一个人,还能派上用场,真该好好谢谢他。”

    季漠北抿了口红酒,看着秘书:“他最近行动了吗?”

    “这个......”

    秘书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们的人没有发现,但季少爷应该是有派人在暗中调查柳舒婻的身份。”

    “调查的好啊,一个大活人,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季祁安如果不调查,自己又拿什么要挟他。

    柳舒婻的身份是实打实的,要不然,季漠北也不会派她前去了。

    “您确定柳舒婻能听话吗?”秘书有些担心的问。

    万一她要是把真相告诉季少爷怎么办。

    “她说不说有什么关系。”

    季漠北满不在乎。

    说不说以他那大侄子的性格,都会去调查柳舒婻的背景。

    转了一圈,回来还得听他的。

    这女人的妹妹可在他的手上,就算她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听话。

    从替季祁安挡车祸开始,就与他们站在一条船上了。

    想要办成一件事,未必会有绝对忠心的人,但只要有他们的把柄,忠心不忠心,并不重要。

    “她的妹妹怎么样?”

    “我们的人一直看着,没有问题。”

    “可要好好供着,瞧着别让人家看着还没她住院的姐姐的待遇好。”

    “是。”

    这小妹妹可是绝对的王牌,不能出意外。

    “可是您怎么能保证季少会乖乖听话?”

    “你是不是傻?”

    季漠北一巴掌呼到秘书头上:“这柳舒婻是他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的妹妹又在我手上,你觉得我问他要点东西,他能不答应?”

    “是,是吗。”

    他总觉得季少爷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但看着季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小强啊,你还太年轻。”

    这是自己管家的儿子,他少不得会照顾一二,这就是另一种的人情事故。

    有老管家在,秘书必定认真做事。

    季漠北拍拍秘书的肩膀,语重心长:“我们做生意的,有时候不仅要看头脑,也要有手段。”

    “所以这次您到底是怎么查出来柳舒婻与季少爷这层关系的?”

    秘书很好奇。

    季漠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身为贴身秘书,还是了解几分的。

    这种连季少爷都查不到的东西,季总转头就查到了,连他这个秘书都不知道。

    之后还会让人给他做这个连环局,总觉得不是他的风格。

    “当然是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