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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 第40章 总有办法

    生命大和谐。

    遂远侯:“嘿咻嘿咻嘿咻!”

    候夫人:“呜呜呜!”

    床:“咯吱、咯吱、咯吱!”

    绥远候:“嘿,咻咻咻咻咻!”

    候夫人:“呜呜呜!”

    床:“咯,吱吱吱吱吱……!”

    床:“吱!!!!”

    绥远候愉快又餍足,出了几身汗,浑身舒畅。

    撩开妻子汗湿的发,在她脸上轻啄两口。

    爱怜道:“哭啥?为夫太勇猛了你受不住?”

    语气那个炫耀和荡漾。

    候夫人鼻头红红的,嗓子都哑了,恨恨的推开身上的人,想坐起来。

    无奈腰腿酸痛,哎呦一声又倒了回去。

    绥远候忙把人接住摁进怀里揉搓,又是笑又是得意。

    他这个年纪还能有此战绩,绥远候表示很满意。

    甚至蠢蠢欲动想再来一回。

    他家惠平今天给他下药了!

    是不是对他往常的表现不满意?

    今后一定要加强锻炼,争取表现得再好点!

    不能让夫人失望!

    候夫人在丈夫怀里挣扎不得,恨恨的一口咬在绥远候的肩头,“呜呜呜!你就知道自己快活,你知不知道,咱们儿子不行啊?!”

    一句话,焦雷轰顶,绥远候那丝蠢蠢欲动瞬间飞了。

    惊得瞪大了双眼:“惠平……你,你说真的?!”

    候夫人把弯弯的事情说了,也说了她和老夫人偷听的事。

    “那药的厉害你也亲自体会到了,儿媳妇,儿媳妇还主动说可以……就这样,彦儿都……都不行!”

    候夫人想到伤心处,埋在丈夫肩头痛哭不止。

    绥远候眼神逐渐冷厉,缓缓开口:“把清风调走!”

    “彦儿身边还有几个清俊的护卫,一并调走!”

    他就说!

    他早就怀疑了!

    他在军营里见得多了!

    侯夫人呜咽一声,又想哭。

    “风不风的都是小事,关键是,我们没有孙子了!”

    绥远候咬牙。

    这也确实是个大问题。

    和候夫人面面相觑。

    候夫人眼神闪了闪。

    年轻时绥远候在外打仗,她们夫妻聚少离多,所以才只有凌彦一个孩儿。

    这几年边境平安,绥远候班师回朝,两人想着再要一个孩子。

    但她们努力了几年,始终没有动静,也就歇了这份心。

    现在看来,绥远候还行,估计是候夫人不能生育了。

    候夫人喉咙动了动,有些苦涩。

    如果彦儿真的不行,那唯一能行的办法就只能是……

    给绥远候纳妾……

    一想到这,候夫人又想哭了。

    绥远候目光渐渐坚定,拍拍怀里的妻子:“没事,还有办法。”

    候夫人绝望之极,蔫哒哒道:“妾身知道,明天就去办。”

    绥远候点头:“嗯,看来咱们俩想到一处了。”

    “女孩子门第不用太高,最要紧是品行,多向她周围邻居打听打听,看女孩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女儿肖母,母亲若是德行好,女儿再差都差不到哪里去。”

    候夫人:“嗯。”

    “相貌不要选太妖艳的,尤其是下巴尖得要戳死人那种,没福!不能要。就照惠平你这挂来选,越看越舒服。”

    候夫人强忍着泪意,吸了吸鼻子:“嗯!”

    看!男人就是这样,一说起要纳妾,他就兴奋成那样!

    还照自己这样来选。

    以为这样就能安慰到她吗?

    但有什么办法呢?

    儿子不行,侯府又必须要个继承人。

    侯爷纳妾势在必行!

    她没什么可怨的。

    从今以后,她管好自己的心,不要成为一个怨妇,安安静静的过完下半生就行。

    候夫人越想越凄凉,连是不是去庵堂都想了一遍。

    绥远候还在提意见:“上次那个媒婆就算了,这次不找她。看她给咱们说的薛三,简直是个祸害!这次可不能再让她说媒了!”

    侯夫人闭了闭眼睛,两串晶莹的泪无声滑落进鬓角。

    还要找媒婆?

    这就是要纳贵妾的意思?!

    还是要娶平妻?

    也是,侯府继承人怎么可能出自贱妾的肚子?

    那就是要娶平妻了。

    要跟自己平起平坐。

    候夫人无声无息的轻轻挣脱了些许,想要离丈夫远一点。

    却听绥远候道:“唔,这件事还得给三弟写封信,问问他的意见。”

    候夫人的动作停住了,眼泪停在眼眶里,愕然问道:“问三弟做什么?”

    绥远候比她更惊讶:“给少逸找媳妇儿,不问问三弟的意见吗?”

    侯夫人:“给……给少逸找媳妇儿?”

    绥远候一脸理所应当:“嗯呢!彦儿不行的话,只能让少逸早点成亲早点生娃,从他那过继一个继承候府爵位。”

    侯夫人震惊:“可可可是少逸才十四岁!”

    “十四岁怎么了?十四岁就不慕少艾了?”

    绥远候一梗脖子:“十四岁不小了!我十岁的时候就计划要娶你了!”

    绥远侯说到这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眼睛眯起了危险的光,看向自家夫人。

    看得侯夫人缩起了脖子。

    “夫人刚刚……是想把为夫推给别的女人?!”

    侯夫人:……!

    她心里那丝“丈夫不纳妾,丈夫只待我专心一意”的窃喜还没生起来,就感觉头皮发麻。

    人情不自禁往后退。

    退得抵到墙壁,再退不动,结结巴巴撒谎:“没没有!怎么可能呢?侯爷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把爷分享出去呢?我我也是想着给少逸说媳妇儿啊。”

    绥远候看到自家夫人的情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样子自己给夫人的安全感还不够啊,得让她加深加深印象。

    慢慢地欺身过去,抓住了侯夫人的一缕黑发。

    如一只猛兽般在猎物颈边慢慢嗅闻。

    找到她突突跳动的血管,亮出雪白牙齿,在那处慢慢厮磨,磨得候夫人身子一阵阵颤抖。

    “夫人来,为夫得教你‘蠢’字怎么写?”

    他一口叼了上去:“算了,那个字笔画太多,咱们精简一下,只写中间部分。”

    候夫人:“不,不不不!呜!”

    床:“咯吱咯吱咯吱!吱吱吱!”

    床面无表情

    床:“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