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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 第144章 薛满,你不会知道你失去了什么

    凌濮阳是懂得杀人诛心的。

    要薛满在这个血腥肮脏的刑部大牢、当着青梅竹马的面、

    周围还有狱卒和犯人走来走去,在这样一种地方。

    服侍他……

    薛满还没有表示反对,葛桓就激动起来。

    他拼命挣扎着,把捆绑他的铁链挣得哗啦啦作响。

    明明只剩下一口气了,却仍然还要挣扎着扑过来。

    几乎要把穿透他肩胛骨的锁链给挣断。

    铁链上又新添了斑斑血迹。

    他嗓子毁了,沙哑得不似人声。

    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凌濮阳!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别为难她!”

    凌濮阳慢条斯理瞥了他一眼。

    低头问薛满:“为难你了?”

    薛满赶紧摇头:“没有!没!”

    对上凌濮阳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薛满把心一横。

    知道今天自己必须在凌濮阳面前表个态。

    而且还要表现得干脆利落,不能在凌濮阳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芥蒂。

    于是薛满转过身,大步走到葛桓面前,伸出手啪一巴掌拍在了葛桓的脸上。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你懂什么?”

    反手又抽了葛桓一巴掌。

    “你这种茅坑里的蛆!只配待在肮脏的地方。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想什么呢?!”

    “我告诉你,你做的事不要栽到我身上,我是不会给你背黑锅的。”

    葛桓被薛满左右两耳光抽得愣住了。

    凌濮阳的百般酷刑没能把他击垮,薛满手无缚鸡之力的两记耳光,却抽掉了他全部的精气神。

    “小满……”

    他抬头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衣饰华美的女孩。

    贪婪的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

    她是他午夜梦回时的念念不忘,是他仰望云卷云舒时候的意难平。

    她是他整个的青春无悔。

    葛桓低头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无比瘆人。

    薛满心头乱颤,倒退着退了回去。

    不敢再看葛桓。

    那人要疯了!

    心一横就去扒凌濮阳的衣服。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必须让凌濮阳消气!

    必须让凌濮阳打消对自己的怀疑。

    就算是在刑部大牢这种地方,她忍一忍,也可以……

    凌濮阳任由薛满在自己身上忙碌。

    眼睛就盯着葛桓。

    “怎么样?想招了吗?”

    “这个女人都这么对待你了,你还为她坚守,不是一场笑话吗?”

    葛桓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薛满。

    薛满如芒在背。

    大牢深处回响着暧昧的水声以葛桓痛苦的嘶吼。

    “不!不!不可以!”

    等到凌濮阳发现不对,推开身上的人走到葛桓身前的时候。

    这才发现,刺激大发了!

    葛桓死了。

    他就那样跪在地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睛充满了血,死死瞪着前方,就那样没了气息。

    他就是死也没有供出那个黑衣人。

    更没有供出薛满。

    凌濮阳敞着衣衫,蹲在死不瞑目的葛桓面前,看了他许久。

    大牢里有片刻寂静无声。

    良久,凌濮阳舔了舔唇,在自己大腿上捶了一记。

    站起了身走到薛满面前。

    薛满双眼无神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紧紧的靠着太师椅的椅子腿。

    她察觉到凌濮阳的靠近,颤颤巍巍抬头,嘴里说的是:“三爷,您相信妾身。”

    迅速瞄了一眼已经没有声息的葛桓,暗暗松了一口气。

    葛桓死了?

    死了就好。

    她就不用担心葛桓乱说话了。

    薛满脸上的神情波动被凌濮阳尽收眼底。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开口道:“薛满,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究竟失去了些什么。”

    曾经有一颗世上最炽热的心,一份最真挚的爱,摆在薛满面前。

    可惜了。

    某人不配。

    凌濮阳大步往外走,吩咐兵士:“也算是条汉子,厚葬了吧。”

    “葛家的人远远的送出京城,让他们别回来了。”

    薛满看凌濮阳要离开,对她也没有半句交代,就这样把她扔在刑部大牢里,让她和一具尸体待在一起。

    急了,大叫道:“三爷!三爷我呢?”

    凌濮阳脚步不停:“你?你回去做梦吧!”

    葛桓这边线索断了,就得另外找线索。

    程王的护卫队成了重点盘查对象。

    程王为了洗清嫌疑,把权利下放给了凌濮阳,任他放手去查。

    薛荔找不到,每个人都显而易见的焦虑。

    云鸢公主刚怀孕,情绪不稳,甚至杀去了福王府。

    愣说福王妃知道刺客的消息,要她交代清楚。

    证据就是那个像火药罐子的玉净瓶。

    反正云鸢公主就是不相信有这种巧合!

    福王妃拿云鸢公主没办法,把气撒到了薛芷身上。

    薛芷气不过,踹了路边的流浪狗。

    流浪狗气不过,咬了好几个路人……

    一时间,京城腥风血雨人人自危。

    这股腥风血雨甚至吹到了薛家所在的泉水驿站。

    因为薛阔杀了人,薛家人被逼在泉水驿站滞留。

    每天驿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吵吵嚷嚷的,休息又休息不好。

    还得时刻防备着有人进来偷拿他们的财物,折腾得心力交瘁。

    这不算完,又来了好几波人,非说他们窝藏盗贼,要搜查。

    搜查完了一次两次不够,又来三次四次。

    天知道,他们就这么几个人,这么点财物,什么盗贼看得上他们,非得窝藏在他们这里?!

    薛栋焦头烂额,只希望快点把事情了结了,他好离开驿站去上任。

    曾经无比嫌弃的小地方,现在却想去也去不了了。

    过不多久,圣旨下来了。

    有官员弹劾薛栋,说他连子女都教养不好,没法担任地方长官,暂停了他的职位。

    这下薛栋彻底慌了。

    走不了,离不开,一天天在驿站里呆着。

    被来来往往的客人议论。

    谁进驿站都要问一下薛大人的情况。

    薛大人还没上任呢?成了官场上的笑话。

    薛大人什么时候能离开驿站?

    也成了朝廷年度讨论度最高的话题。

    被无数人牵挂寻找着的薛荔,在一间密室里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