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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的掌中宝重生了 第152章 威胁

    他身后站着的,是冷着一张俊脸,漠然收回手的萧烨,

    上官逸阳的侍卫急急来到他身前,伸手将其扶住,语气担忧道,

    “太子殿下,你怎么样?”

    上官逸阳想开口,可他一张开嘴,一股腥甜又从喉咙里涌出,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

    “太子殿下,”侍卫见状一脸焦急,朝楼鹤靖喊道,“楼尚书,快,快传御医,”

    楼鹤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他闻言回过神来,急忙吩咐一旁的管家,

    “去,拿着我的牌子去把御医请来,”

    “是,老爷,”管家得令后转身就跑,

    “站住,”

    一道低沉语气不容拒绝的声音传来,管家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声音的主人,

    只见萧烨负手而立,不苟言笑的看着上官逸阳,淡淡开口,

    “死不了,待回去再请御医也不迟!”

    在场之人对今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感到意外和惊讶,刚才就在太子出手时,大家都以为褚颜会被他一掌打成内伤,可不料半路杀出个瑾王,太子不仅没得手,还被打的口吐鲜血。

    瑾王打了太子已经够让人意外,没想到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不让人请御医,他对太子的态度哪像寻常人家叔侄,

    不过转念一下,皇家无父子,更何况是叔侄,太子太过无耻,瑾王这一掌打下去,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惩戒了太子,也算是给楼小姐讨回了个公道。

    上官逸阳缓缓转过身,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看着萧烨极其不解道,

    “皇叔,你这是为何?”

    “为何?”萧烨冷言道,“身为太子,却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故意损害女子名节在前,又威胁朝臣在后,我姓上官,作为皇叔,我得提醒提醒你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上官逸阳听着萧烨字字句句都在说他的不是,心中万分记恨,他咬咬牙叫了一声,

    “皇叔,我……”

    “住嘴,”萧烨沉声厉吼,“别再狡辩,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敢做敢当,而不是一味的狡辩推脱,”

    褚颜站在一旁看着萧烨黑漆漆的脸,犹如沐浴在阳春三月的暖阳里,整颗心暖洋洋的。

    以前她最害怕他沉着脸,因为每次沉脸她不是挨训就是被罚,不曾想有朝一日看他黑着脸的样子,她会这样欢喜……

    萧烨不管上官逸阳是何反应,继续道,“若不想被你父皇传召入宫,最好现在就去宫里跟他说清事情原委,反省自己的错误,”

    上官逸阳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吸了口凉气,冷冷道,

    “皇叔,你是在威胁本宫?”

    “说实话而已,不过你若真这样觉得,我也不否认你的说法!”

    萧烨说完看了眼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女子,褚颜抬眸,对上他安抚的眼神,她轻轻眨了下眼睛以示回应,

    看着萧烨冷俊的面容,褚颜心想,若不是时机场合不对,她真想扑进他宽阔温暖的怀里,依偎着他。

    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萧烨转身对楼鹤靖打了声招呼,

    “楼大人,今日多谢款待,本王告辞!”

    “瑾王殿下好走!”楼鹤靖吩咐一旁的管家,“送送瑾王殿下,”

    管家走到萧烨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走到前面,带着萧烨头也不回的往出府的方向走去。

    望着萧烨离开的背影,在场之人都若有所思,特别是楼家的人,心里活动可谓是丰富至极,

    楼鹤靖和叶珍娘的想法大同小异,他们都觉得瑾王与传言里的不太相符,可就算不相符又如何,他还是那个让人不想靠近的天煞孤星。

    楼子归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上官逸阳,眸中充满怒火与不屑,此等肮脏下作之人,怎配染指他妹妹,

    他嫌弃的移开目光,看向一直盯着警王离开方向不眨眼的褚颜,心里很是复杂,

    有些不是滋味的同时又有些高兴,可高兴之余心情又失落了几分。

    刚回到家的妹妹就这样被人拐了,不过想到刚才瑾王为她把太子打到吐血,楼子归的心里又好受了些,最起码他确认了瑾王心里是真的对他妹妹后好。

    楼子归心想,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有可能会相信瑾王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可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后,怎还会相信瑾王的话,太子如此无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他若想管以前回京的时候为何不见他出手,非要等到今日,

    他今日如此,无非是想为初言出头而已,这样想着,他似乎也不错,只是他的命格……

    思及此,楼子归不禁摇了摇头……

    上官逸阳脸色难看,眼见现场一片安静,大家目光都有意无意的看向他,他狠狠一甩衣袖,一声不吭的离去。

    太子一离开,大家也都纷纷向楼鹤靖说着告辞,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相信楼尚书有家事需要处理,所以等太子一离开,大家都识趣告辞,

    乌泱泱的一群人散去,楼鹤靖带着家人回到松鹤院,楼青羽借故离开。

    楼鹤靖让他们各自屏退随从,片刻后前厅就只剩下楼鹤靖,叶珍娘,楼子归与方子冉,还有褚颜。

    见几人不约而同的望着自己,楼鹤靖神色严肃的看着褚颜,

    “初言,你是不是和太子结过梁子?今日之事他不只是好色这么简单,”

    楼鹤靖此话一出,褚颜对他生出些许佩服,暗道,不愧是混官场的,轻易的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事已至此,褚颜也不再隐瞒,她坦言道,“不错,我和太子有过节,且过节不浅,”

    “何时发生的过节?”

    “前些时日,”褚颜说着反问起了其他的问题,“太子前些时日应该有好几日未上朝,父亲日日上朝应该知晓,”

    “不错,太子称身体不适,足足有七日未上朝,”

    褚颜冷笑,“他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打折了手,”

    “什么,”楼鹤靖惊呼,“何人如此大胆?敢对太子下如此狠手!”

    惊呼过后,楼鹤靖看着褚颜的眼睛微眯,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打太子的人不会是你吧?”

    “不错,就是我,”褚颜承认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