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宫墙柳 第15章 查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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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霞光初起。屠氏三兄弟已经在水里泡了一夜，晕厥过去。
危月燕星君早已经在览芳阁外等候。一片死寂。
蓝青和蓝颜端着洗漱用品也来到了览芳阁外。她二人看看危月燕星君，看看览芳阁紧闭的大门。想要说些什么又止住了。
蓝青在屋外喊上了一句“二位太子该晨起了。”
元鳌屋里先有了动静，几声哈欠过后。他先从览芳阁里走了出来，睡眼惺忪。
还未站稳，便看到了院子里，满头晨露的危月燕星君，故作镇定的说道“危月燕星君好早啊。”
危月燕星君知道事情败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主子饶命啊。”
元鳌心里一阵悲凉，危月燕星君到玄武一门已有数千年，一直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只不过这几年同玄明走的近了些，还帮他做了些错事。
元鳌把危月燕星君扶起，说道“其实我也知道，错不在你。不过现在事情很麻烦，不如这样，我在父神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然后……”
“然后什么……”只听一阵严厉的斥责声，灵佑健步而来。
“来人啊，把危月燕星君给我拿下。”灵佑下达着命令。
元鳌上前打着招呼说道“灵佑太子来的好早啊。”
灵佑冷笑一声，说道“呵呵……在早也没有你和玄琪早啊，一夜时间必然已经串好供了吧？”
玄琪只不过在榻上和衣睡了一夜，听闻灵佑来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锦凤修养一夜，身体大好也随后跟了出来，灵佑看看玄琪和锦凤，怒火中烧，嘲讽道“本宫还以为玄琪太子对我妹妹是多么一往情深，这么快就另寻新欢了，恭喜，恭喜啊。”
一句话把锦凤羞个满脸通红。玄琪刚想解释。
灵佑继续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咱就审案子吧。”
说着众人来到掖廷大堂之上。
灵佑本就是为了惩罚玄武一门来的，也不顾什么监审，主审。直接坐在了大堂之上的中间位置。
灵佑叫道“既然事情从小青蛇闯瑶池告御状开始，那就把那青蛇带上来。”
“诺”底下的星差应和着。
随后锦瑟与小青被走到了大殿之上。
小青向上看去，只见换了个太子。
这太子宽口高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一双鹰眼射寒光，两弯浓眉浑如漆。飒爽英姿，似有一夫当关 万夫难挡之势。
锦凤大抵已经反水，实在不能自己申冤了。这人看起来一脸正气，似乎还是能替自己说话的。小青看着灵佑心里盘算着，一时忘记了行礼。
“大胆女子，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行礼。”掖廷掌事叫喊道。
已经跪在地上的锦瑟拽拽小青的衣襟，她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头栽到地上，哭喊道“太子殿下，小女冤枉啊，为小女做主啊。”
灵佑冷冷的说道“你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本宫定会与你做主。”
小青擦擦眼泪，继续说道“九天之上有星君利用天奴元灵修炼邪术，小女姐姐惨遭毒手。瑶池盛会那日，我与锦凤同被一星君抓到了九重天，后来小女逃了。屠氏三兄弟为了替星君脱罪，杀了我一家四口。”
灵佑点点头，指着旁边的危月燕星君说道“你说的星君，可就是这位？”
小青点点头说道“正是。”
灵佑又说道“把杨家的尸体抬上来。”
星侍也分不清哪几具是杨家的，哪几具是李家的，只把七具尸体全都从后边抬了上来。
锦凤看着死去的杨九，杨婆子和杨九爹。眼泪立即翻滚出来。也顾不得审案，趴到杨九的尸体上便嚎啕大哭起来
“杨九哥，杨大叔……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就惨死在贼人之手。”
小青看看锦凤，冷笑道“呵呵……你还有这般良心？”
灵佑继续向小青发问发问道“堂下尸首可是你家族中人？”
小青抽泣着说道“正是。”
灵佑继续问道“你说危月燕星君屠你家四人，如今怎又多出三人。”
小青擦擦眼泪，说道“太子有所不知，昨晚屠氏三人先到家李家酗酒，然后又假借让小女作陪为由寻衅滋事杀害我一家四口，幸得李家大婶，大哥，大嫂庇护，小女才得以逃脱。
后又得元鳌太子相助才保全了性命。”
元鳌起身说道“正是这样，昨日本宫赶到李家时，屠氏三兄弟正殴打杨氏，现已致死。
而今屠氏三人已被本宫抓获，浸于溪水之内。”
灵佑本以为，玄琪和元鳌为了给玄武一门脱罪。定会袒护危月燕星君及其手下，不想这缉拿凶手，保护证人的工作竟是元鳌做的，也甚是震惊。
沉思片刻说道“这……”
然后又发问道“危月燕星君，小青蛇说屠氏三人是你派去杀人灭口的，你可认？”
危月燕星君，整理一下衣摆，说道“自然不认，刚才这女子也说了，屠氏三兄弟杀人是酒后滋事所为自然与本星君无关。”
小青哭红了眼睛，眼露凶光，朝着危月燕星君啐了一口。“呸，你胡说，我与屠氏三人素日无仇，若没有你嗦使，又怎会恶意滋事，杀害小女一家四口与李氏一家三口？”
危月燕星君，擦擦脸上的口水，慢慢说道“屠氏三兄弟可和你说过，他们杀你一家四口是我指使？”
小青深吸一口气，说道“自是没有。”
转而又对灵佑说道“太子殿下而今屠氏三兄弟就浸在溪水里，叫来一问便知。”
灵佑说道“带屠氏三人。”
没一会儿，被溪水泡的已经浮肿的屠大，屠二和屠三被带了上来。
屠大看看跪在一旁的危月燕星君。立马来了精神，冲上前去，拉着危月燕星君的衣角，哭喊道“危月燕大人，救小的一命啊，快救小的一命啊。”
危月燕君将屠大的手拉开说道“你这星侍，究竟何人？你杀了人与本君何干？休要纠缠本君。”
屠大本以为抱了危月燕星君大腿以后升职袭位必易如反掌，没想到，这星君已是自身难保，现在正急于同自己撇清干系，心凉大半。
垂头丧气的交代道“也罢，而今奴才只能不念主仆之恩招供了。
那我兄弟三人渡劫归来，危月燕星君便找上我们。说九天神主遭了难，急需一只替罪的羔羊。如若我三人能帮星君办的圆满。便直接升了宫位，在不必渡那天劫。
我三人寻思，这星奴星侍本就命贱，错杀一两个也无大碍，便应了下来。
私想着，锦凤一女子渡了五雷天劫，甚是蹊跷，她被抓上九天又能死里逃生。做替罪羊是再好不过的。就与危月燕星君说了此事，危月燕星君也觉得甚好。
不想审问还不到一日，玄琪太子与元鳌太子便来了。玄琪太子救下了锦凤。
危月燕星君说玄琪太子有意维护锦凤，在动她不得，恐生变故，就派了我等三人杀掉小青及杨氏一家。
后来我三人便找到了小青的邻居，也是我三人旧友李三。
以后的事情便如同这妮子说的一样了。”
灵佑说道“又是锦凤，这锦凤可是那日从玄虚阁逃出来的星奴女子？”
危月燕星君字正腔圆的答道“正是。”
灵佑继续说道“将锦凤带上堂来。”
危月燕星君答道“回太子殿下此女，就在堂上。”
说完朝锦凤看了看。
锦凤伏在杨婆子身上哭了半日。擦擦眼泪，转过头来。看向灵佑。
灵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走到了锦凤面前。他俯下身子，正与锦凤明眸相对。然后又看了看玄琪，确认道
“你便是锦凤，那日从玄虚阁逃出来的星奴？”
锦凤跪在地上，正了正身体，答道“正是。”
灵佑站直了身体，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我早该猜到是你了。”
然后又在锦凤面前走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既然这样，别人也无须审了，你只把那日九天之上你所看到的照出来便是。”
锦凤抬头说道“太子有什么问题就是。”
灵佑看看锦凤说道“告诉本宫，那日是何人抓你上的九重天。”
锦凤答道“危月燕星君。”
灵佑走到玄琪身边，继续发问道“你与九天上的星君神主可有私情？”
锦凤答道“没有。”
灵佑冷笑一声“呵呵……好这件事咱们先放下。下一个问题九天之上到底是谁吸了天奴的元灵？”
锦凤停了停，沉思片刻，轻声回答“是……是……是危月燕星君。”
灵佑仰天长啸道“哈哈……哈哈……你们推的可真干净。”
转而又问危月燕星君说道“危月燕星君，你还有何话讲？”
危月燕星君冷笑道“呵呵……我早知便是此结果，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无话可讲。”
灵佑咆哮道“不对，你有话讲，你一个小小星君怎么可能吸食元灵，修炼邪功？”
接着灵佑拎起了锦凤衣领，冰冷的目光在她白璧无瑕的娇容上停留良久，说道“你撒谎，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你最好老实点，全部说出来。”说完便用力的松开了手。
锦凤本来身上就有伤，又被灵佑无端的拆了衣领，瞬时觉的胸口发闷。咳嗽两声“咳咳……”然后又迅速整理好衣襟。
玄琪刚想上前制止，被元鳌拦下，轻声说道“锦凤没事，你不可自己乱了。”
锦凤缓过劲来，说道“既然太子已知道凶手是谁，那你为何不去自己抓？问我作甚？”
灵佑深知这事便是玄明所为，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又有危月燕星君顶罪，他也不好发难。同为九天太子，行事如此窝囊，本就心中悦。如今又被锦凤嘲讽，没了好脾气，催动了灵力，把锦凤举的老高，咆哮道
“我定要你说出来。”
锦凤冷笑道“呵呵……我只知是危月燕星君所为，其他一概不知。”
灵佑又要加大对锦凤的灵力，玄琪再也忍不住了，冲了出来。
随手也催动了灵力，挡在了锦凤前面。锦凤得救了，从空中掉了下来。玄琪一把将她抱住，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玄琪看看锦凤，大吼道“灵佑你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灵佑怒视着玄琪说道“你果真与她有私，亏我三妹对你一片真情。你却为了一个天奴女子与她和离。
好既然你如此袒护这女子，那我今日定成全你俩。”
玄琪也不示弱，放开锦凤，抓住灵佑的衣领，恶狠狠的凝视着，说道“是你与青龙神君逼我写的和离书，与锦凤无关。”
灵佑又说道“若不是你行为不端在前，我与父神又岂会逼你与灵清和离。”
玄琪无言以对，催动了灵力便对灵佑打去。
元鳌看事情不好，制止了玄琪，向灵佑解释道“灵佑太子，听我一句，昨日这锦凤被屠氏三人抓了，打的遍体鳞伤，玄琪太子也是为了救人才把她留在了览芳阁，却无半点私心。
二位太子切莫因为一女子伤了和气。”
元鳌拉拉玄琪轻声说道“这点事在玄德宫闹闹也就罢了，让下人看到不好。”
玄琪放开了灵佑，灵佑不屑的瞟了一眼。
小青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她唯一肯定的便是，危月燕星君绝不是吸食元灵之人，他只不过是个替罪的。锦凤为了袒护真凶不愿说出。
又听灵佑等一群太子闹了半日，更加确定锦凤与玄琪太子有私。只当吸食元灵之人便是玄琪。
想想平日哥哥与父亲对锦凤不薄，自己又将锦凤视为姐妹。而今她为了袒护一个品行不端的太子，竟不愿说出真相替父申冤。心里越加难过。
哭喊道“锦凤你个小人，枉我平日视你为姐妹，我哥哥又对你疼爱有加，而今我一家四口惨死，你竟为了一己私情，袒护真凶。以后你我二人恩断意绝，我与你在无瓜葛。”
说完也不等退堂，自己便跑了出去。
锦凤伤心欲绝，痛哭流涕。起身，抬腿便要去追小青。玄琪怕锦凤生出事端，拉住了锦凤衣襟。
锦凤本不知玄琪有妻，更不知玄琪因为那日玄虚阁之事已经与妻子和离。而今知道，更是伤心不已。说道“我与玄琪太子本就交情尚浅，那日九天之上多谢玄琪太子搭救之恩，让小女成功逃脱。从此在无瓜葛。
而今事情已了，希望太子兑现承诺，放小女好好活着。”
话音刚落，锦凤便抹着泪水跑了出去。
灵佑原以为锦凤只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爱慕虚荣，依靠男子荣宠而获得地位的普通女子。不想竟有这般气魄。
他望着锦凤远去的背影，冷峻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柔情。
危月燕星君早已经在览芳阁外等候。一片死寂。
蓝青和蓝颜端着洗漱用品也来到了览芳阁外。她二人看看危月燕星君，看看览芳阁紧闭的大门。想要说些什么又止住了。
蓝青在屋外喊上了一句“二位太子该晨起了。”
元鳌屋里先有了动静，几声哈欠过后。他先从览芳阁里走了出来，睡眼惺忪。
还未站稳，便看到了院子里，满头晨露的危月燕星君，故作镇定的说道“危月燕星君好早啊。”
危月燕星君知道事情败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道“主子饶命啊。”
元鳌心里一阵悲凉，危月燕星君到玄武一门已有数千年，一直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只不过这几年同玄明走的近了些，还帮他做了些错事。
元鳌把危月燕星君扶起，说道“其实我也知道，错不在你。不过现在事情很麻烦，不如这样，我在父神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然后……”
“然后什么……”只听一阵严厉的斥责声，灵佑健步而来。
“来人啊，把危月燕星君给我拿下。”灵佑下达着命令。
元鳌上前打着招呼说道“灵佑太子来的好早啊。”
灵佑冷笑一声，说道“呵呵……在早也没有你和玄琪早啊，一夜时间必然已经串好供了吧？”
玄琪只不过在榻上和衣睡了一夜，听闻灵佑来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锦凤修养一夜，身体大好也随后跟了出来，灵佑看看玄琪和锦凤，怒火中烧，嘲讽道“本宫还以为玄琪太子对我妹妹是多么一往情深，这么快就另寻新欢了，恭喜，恭喜啊。”
一句话把锦凤羞个满脸通红。玄琪刚想解释。
灵佑继续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咱就审案子吧。”
说着众人来到掖廷大堂之上。
灵佑本就是为了惩罚玄武一门来的，也不顾什么监审，主审。直接坐在了大堂之上的中间位置。
灵佑叫道“既然事情从小青蛇闯瑶池告御状开始，那就把那青蛇带上来。”
“诺”底下的星差应和着。
随后锦瑟与小青被走到了大殿之上。
小青向上看去，只见换了个太子。
这太子宽口高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一双鹰眼射寒光，两弯浓眉浑如漆。飒爽英姿，似有一夫当关 万夫难挡之势。
锦凤大抵已经反水，实在不能自己申冤了。这人看起来一脸正气，似乎还是能替自己说话的。小青看着灵佑心里盘算着，一时忘记了行礼。
“大胆女子，见了太子殿下，还不行礼。”掖廷掌事叫喊道。
已经跪在地上的锦瑟拽拽小青的衣襟，她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头栽到地上，哭喊道“太子殿下，小女冤枉啊，为小女做主啊。”
灵佑冷冷的说道“你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本宫定会与你做主。”
小青擦擦眼泪，继续说道“九天之上有星君利用天奴元灵修炼邪术，小女姐姐惨遭毒手。瑶池盛会那日，我与锦凤同被一星君抓到了九重天，后来小女逃了。屠氏三兄弟为了替星君脱罪，杀了我一家四口。”
灵佑点点头，指着旁边的危月燕星君说道“你说的星君，可就是这位？”
小青点点头说道“正是。”
灵佑又说道“把杨家的尸体抬上来。”
星侍也分不清哪几具是杨家的，哪几具是李家的，只把七具尸体全都从后边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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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佑继续问道“你说危月燕星君屠你家四人，如今怎又多出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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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得元鳌太子相助才保全了性命。”
元鳌起身说道“正是这样，昨日本宫赶到李家时，屠氏三兄弟正殴打杨氏，现已致死。
而今屠氏三人已被本宫抓获，浸于溪水之内。”
灵佑本以为，玄琪和元鳌为了给玄武一门脱罪。定会袒护危月燕星君及其手下，不想这缉拿凶手，保护证人的工作竟是元鳌做的，也甚是震惊。
沉思片刻说道“这……”
然后又发问道“危月燕星君，小青蛇说屠氏三人是你派去杀人灭口的，你可认？”
危月燕星君，整理一下衣摆，说道“自然不认，刚才这女子也说了，屠氏三兄弟杀人是酒后滋事所为自然与本星君无关。”
小青哭红了眼睛，眼露凶光，朝着危月燕星君啐了一口。“呸，你胡说，我与屠氏三人素日无仇，若没有你嗦使，又怎会恶意滋事，杀害小女一家四口与李氏一家三口？”
危月燕星君，擦擦脸上的口水，慢慢说道“屠氏三兄弟可和你说过，他们杀你一家四口是我指使？”
小青深吸一口气，说道“自是没有。”
转而又对灵佑说道“太子殿下而今屠氏三兄弟就浸在溪水里，叫来一问便知。”
灵佑说道“带屠氏三人。”
没一会儿，被溪水泡的已经浮肿的屠大，屠二和屠三被带了上来。
屠大看看跪在一旁的危月燕星君。立马来了精神，冲上前去，拉着危月燕星君的衣角，哭喊道“危月燕大人，救小的一命啊，快救小的一命啊。”
危月燕君将屠大的手拉开说道“你这星侍，究竟何人？你杀了人与本君何干？休要纠缠本君。”
屠大本以为抱了危月燕星君大腿以后升职袭位必易如反掌，没想到，这星君已是自身难保，现在正急于同自己撇清干系，心凉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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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兄弟三人渡劫归来，危月燕星君便找上我们。说九天神主遭了难，急需一只替罪的羔羊。如若我三人能帮星君办的圆满。便直接升了宫位，在不必渡那天劫。
我三人寻思，这星奴星侍本就命贱，错杀一两个也无大碍，便应了下来。
私想着，锦凤一女子渡了五雷天劫，甚是蹊跷，她被抓上九天又能死里逃生。做替罪羊是再好不过的。就与危月燕星君说了此事，危月燕星君也觉得甚好。
不想审问还不到一日，玄琪太子与元鳌太子便来了。玄琪太子救下了锦凤。
危月燕星君说玄琪太子有意维护锦凤，在动她不得，恐生变故，就派了我等三人杀掉小青及杨氏一家。
后来我三人便找到了小青的邻居，也是我三人旧友李三。
以后的事情便如同这妮子说的一样了。”
灵佑说道“又是锦凤，这锦凤可是那日从玄虚阁逃出来的星奴女子？”
危月燕星君字正腔圆的答道“正是。”
灵佑继续说道“将锦凤带上堂来。”
危月燕星君答道“回太子殿下此女，就在堂上。”
说完朝锦凤看了看。
锦凤伏在杨婆子身上哭了半日。擦擦眼泪，转过头来。看向灵佑。
灵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走到了锦凤面前。他俯下身子，正与锦凤明眸相对。然后又看了看玄琪，确认道
“你便是锦凤，那日从玄虚阁逃出来的星奴？”
锦凤跪在地上，正了正身体，答道“正是。”
灵佑站直了身体，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我早该猜到是你了。”
然后又在锦凤面前走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既然这样，别人也无须审了，你只把那日九天之上你所看到的照出来便是。”
锦凤抬头说道“太子有什么问题就是。”
灵佑看看锦凤说道“告诉本宫，那日是何人抓你上的九重天。”
锦凤答道“危月燕星君。”
灵佑走到玄琪身边，继续发问道“你与九天上的星君神主可有私情？”
锦凤答道“没有。”
灵佑冷笑一声“呵呵……好这件事咱们先放下。下一个问题九天之上到底是谁吸了天奴的元灵？”
锦凤停了停，沉思片刻，轻声回答“是……是……是危月燕星君。”
灵佑仰天长啸道“哈哈……哈哈……你们推的可真干净。”
转而又问危月燕星君说道“危月燕星君，你还有何话讲？”
危月燕星君冷笑道“呵呵……我早知便是此结果，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无话可讲。”
灵佑咆哮道“不对，你有话讲，你一个小小星君怎么可能吸食元灵，修炼邪功？”
接着灵佑拎起了锦凤衣领，冰冷的目光在她白璧无瑕的娇容上停留良久，说道“你撒谎，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你最好老实点，全部说出来。”说完便用力的松开了手。
锦凤本来身上就有伤，又被灵佑无端的拆了衣领，瞬时觉的胸口发闷。咳嗽两声“咳咳……”然后又迅速整理好衣襟。
玄琪刚想上前制止，被元鳌拦下，轻声说道“锦凤没事，你不可自己乱了。”
锦凤缓过劲来，说道“既然太子已知道凶手是谁，那你为何不去自己抓？问我作甚？”
灵佑深知这事便是玄明所为，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又有危月燕星君顶罪，他也不好发难。同为九天太子，行事如此窝囊，本就心中悦。如今又被锦凤嘲讽，没了好脾气，催动了灵力，把锦凤举的老高，咆哮道
“我定要你说出来。”
锦凤冷笑道“呵呵……我只知是危月燕星君所为，其他一概不知。”
灵佑又要加大对锦凤的灵力，玄琪再也忍不住了，冲了出来。
随手也催动了灵力，挡在了锦凤前面。锦凤得救了，从空中掉了下来。玄琪一把将她抱住，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玄琪看看锦凤，大吼道“灵佑你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灵佑怒视着玄琪说道“你果真与她有私，亏我三妹对你一片真情。你却为了一个天奴女子与她和离。
好既然你如此袒护这女子，那我今日定成全你俩。”
玄琪也不示弱，放开锦凤，抓住灵佑的衣领，恶狠狠的凝视着，说道“是你与青龙神君逼我写的和离书，与锦凤无关。”
灵佑又说道“若不是你行为不端在前，我与父神又岂会逼你与灵清和离。”
玄琪无言以对，催动了灵力便对灵佑打去。
元鳌看事情不好，制止了玄琪，向灵佑解释道“灵佑太子，听我一句，昨日这锦凤被屠氏三人抓了，打的遍体鳞伤，玄琪太子也是为了救人才把她留在了览芳阁，却无半点私心。
二位太子切莫因为一女子伤了和气。”
元鳌拉拉玄琪轻声说道“这点事在玄德宫闹闹也就罢了，让下人看到不好。”
玄琪放开了灵佑，灵佑不屑的瞟了一眼。
小青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她唯一肯定的便是，危月燕星君绝不是吸食元灵之人，他只不过是个替罪的。锦凤为了袒护真凶不愿说出。
又听灵佑等一群太子闹了半日，更加确定锦凤与玄琪太子有私。只当吸食元灵之人便是玄琪。
想想平日哥哥与父亲对锦凤不薄，自己又将锦凤视为姐妹。而今她为了袒护一个品行不端的太子，竟不愿说出真相替父申冤。心里越加难过。
哭喊道“锦凤你个小人，枉我平日视你为姐妹，我哥哥又对你疼爱有加，而今我一家四口惨死，你竟为了一己私情，袒护真凶。以后你我二人恩断意绝，我与你在无瓜葛。”
说完也不等退堂，自己便跑了出去。
锦凤伤心欲绝，痛哭流涕。起身，抬腿便要去追小青。玄琪怕锦凤生出事端，拉住了锦凤衣襟。
锦凤本不知玄琪有妻，更不知玄琪因为那日玄虚阁之事已经与妻子和离。而今知道，更是伤心不已。说道“我与玄琪太子本就交情尚浅，那日九天之上多谢玄琪太子搭救之恩，让小女成功逃脱。从此在无瓜葛。
而今事情已了，希望太子兑现承诺，放小女好好活着。”
话音刚落，锦凤便抹着泪水跑了出去。
灵佑原以为锦凤只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爱慕虚荣，依靠男子荣宠而获得地位的普通女子。不想竟有这般气魄。
他望着锦凤远去的背影，冷峻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柔情。